《成败人生路》表演的是向河渠从68年离校到24年长达56年180多万字99集的坎坷崎岖故事。用他的老同学的话说就是：“只可惜象个绝代佳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怀抱凌云壮志，偏偏坏运纠缠不已，跟头一个接一个地跌，直到绝处逢生，还象不肯放开他似的。 这就是他的一生。

在这长长的人生路上向河渠克服了种种困难，逐步完善自己，终于成长为一个他自己认为的真正的人。他的经验不多教训不少，值不值得您汲取，就看你怎么看本剧了。

下面介绍的是本剧各集的故事简介。

第一集1.7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得知父亲因为历史反革命、走资派而被关进“牛棚”的消息，与曹老师商讨应对办法；热恋对象王梨花晚上得讯前来探望未遇，第二天送向回家。

2、梨花送向回家途中说了不少话，向对王说：“假如事情是真的，我，我不能连累”，王表示：“除非是死，其余都是暂别，我不能没有你。”于离校五里处的桑木桥洒泪分别。

3、到家后向河渠花几天的时间走访了十几位老人，得出的结论是：父亲是个无罪的好人，判断对方因夺权的缘故才借事起因整人。为“不能让坏人的阴谋得逞。”他向县、地、省，直至**寄出了申诉书，详细叙述了爸爸的过去，诚挚地盼望党和人民实事求是地为他爸爸作出结论。

4、王梨花因向河渠三十多天没到校，三封信没回音，偕同徐晓云前去探望。二三十里的路上两人进行各种各样的设想和议论。王梨花对徐晓云表态哪怕向河渠也被抓，她的心也不变。

5、姐姐相亲去了，向河渠在家缝衣服，王徐二人来了，向跟徐、王分别作了会谈。王梨花不但拿出自己的伙食费还出了个好主意，给向河渠的斗争新指了一条路。

在新路的帮助下群众和朋友们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进行了抗争，使向父的境遇有所改善。

王给向家留下良好印象，向母却因姨侄女之故而不肯选王。向觉得妈妈的话不无道理，联系家中的现实，给王写了一封信。写写停停，终于没能写下去，当然也没寄。

6、又过了一段时间向河渠人不到校也没信，王梨花很焦急，徐晓云让王以她的名义给向写了一封信，托禇国柱捎给了向河渠，她的信只是一首词，向的回信也是一首词。

7、徐晓云来告知王梨花的家被抄父亲也被抓了起来。向决定前去探望，母亲有些犹豫，主要是为姨侄女的亲事。向坚持要去，徐陪同。

一路上向就莲子事从头到尾作了介绍，并表态说“非梨花不娶是我一贯的态度。”引起徐的一阵大笑，说：“前些时要同梨花断掉关系，而今非梨花不娶，格格，真有你的，你呀，格格，也朝三暮四的。”向河渠说：“那时候，我家是反革命家属，而她却有上大学的希望，有光明的前途，为了不拖累她，所以要断掉关系。而今我俩是一根苦藤上的两个苦瓜，一样的苦命了，同时她又是那样的坚决，我为什么不坚决？”

就这样谈谈说说、颠颠簸簸，三四十里的疙瘩崎岖路走完了，小王庄也就到了。

第二集1.6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一见王梨花的模样正是他当初跨进家门时的那种情形，所不同的只是姐姐的失声痛哭换成了王梨花咬紧下嘴唇强忍不住的饮泣，禁不住心想：“她能为我家出钱出主意，帮了我家大忙，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于是对王母百般劝解。

当王请向去劝妈妈，她跟徐晓云另有话说时，向产生了疑虑，他说:“什么事要背着我跟徐晓云说，是不是真的不需要我知道？如果是，那不必找借口，我可以回避。”

徐根本不信王有什么事会背着向说，梨花的嫂子给予了解释。

2、王梨花的父亲被抓的根本原因竟然是对方追求她未成而采取的措施。家庭和亲友的处理方法居然要她以身救父，而她却是选了向河渠的。一方是生身之父，一方是真爱之人，她左右为难，因而告诉了徐晓云。

徐晓云想起向河渠在路上的谈话，觉得他是帮作决定的最佳人选，于是将情况介绍给向，同时转交王的诗《两难诉》。

向河渠得知:“王父被抓的根本原因竟然是王家没有答应王梨花嫁给本队当权者，至于抄家所得之物则是借口；原店员的儿子也爱上王梨花，表示如愿嫁给他，则将设法救人；家人、亲友的意见有一定道理。”自己没有解救王父的办法；自家的境遇不能让王生活幸福；还有王梨花的《两难诉》所表述的根本倾向，这一切促使向河渠作出分手的决策。

分手后向河渠将怎么办？王梨花请徐晓云不要离开向河渠，她知道向曾孤身去救被抓的徐晓云，徐很爱向；向坚决不同意，徐也借口从小已许配人家而拒绝；王要向答应娶向的姨姐，说她早就知道了，实在不同意，她将什么也不顾，今天就跟他走；徐十分赞成。向望着仍然在抽泣的王梨花，低声说：“等我再想想。”

3、饭后送行路上王梨花说：“如果韩家没办法解救我爸，或者能另外设法救得出来，我就还是你的。所以到你姨妈家之前希望能等我的信。”向河渠说：“要是能那样就更好了，我当然能等。”

4、几个月后向 河渠接到王梨花的来信，说是“父刑虽宽犹在囚，买卖成也愁。”韩家的手段有了一定的成功，向王不能再在一起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天下午的**操上，队长将大队组织围垦先遣队的事情告诉大家，号召大家报名，向河渠第一个报名参加。他要用艰苦的劳动来排解内心的痛苦，谁知却受了伤。医生和大队要他回家他不回，来探望的徐晓云硬逼着他回了家。

5、王梨花来信劝慰，并说实在接受不了，她就不顾一切走老路。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原因，向河渠还是没接受她的打算，并将这一决定告诉了王梨花。

6、曹老师受王梨花的委托前来解劝。向河渠详细叙说了两人间的情况，说明结合的不可能，并表示“将顽强地活下去的，我一定会挺起来朝前。”

两人就当前的情况作了分析研究，老师说“我劝你多读些书，马列的原著，毛**的四卷，鲁迅的文章，过几天我可以让褚国柱给你送几套书来，《红楼梦》《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赌怪现状》《二十四世通史》等都值得认真地看看，我也都让褚国柱捎来。要认真看用心想、运用毛**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前人的经验，历史的规律进行反复地推敲，慢慢地寻找答案、追求真理。只要有可能，我们再进行讨论。”

向河渠对自己的婚姻也说了打算，另外请曹老师帮忙解决徐晓云插队到沿江的问题。

第三集1.79万字 表演的故事有：

1、褚国柱帮曹老师给向河渠送来二十几本书，同时跟向商议将答应徐晓云要插到沿江来的要求，此时褚还坚信徐向在谈着恋爱呢。

2、为切断梨花的犹豫，解除她答应韩家求婚的后顾之忧，向河渠答应了与童凤莲的亲事，并于当天就去了姨母家，让童凤莲看看她的未来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人在十来年后重新相见，话很少，见得更少，但让凤莲和双方父母都放了心。

3、由于向河渠的内伤和家庭的经济难关，向河渠的新婚推辞了一年。

一年后父母提出时向河渠立刻答应了，见父母惊讶，告诉他们：“是因为我不结婚，王梨花也不，我不能误人家的救父大计。”老俩口感叹万分地说：“真是世上少见的好姑娘啊，只是我向家没福。”

4、凤莲的母亲在凤莲的亲事上非常地开通，不要彩礼，她说：“莲子说得对，做个亲就合个心，不是做生意。”“只要伢儿他们合得好，比多少彩礼都强啊。”

5、喜日定的是腊月初十，徐晓云比向河渠操的心还要多。她分别发信给与向河渠相处不错的同学。通过信件要求各人做应做的事，并各带十六块人情钱于初十上午九点前赶到褚国柱家。帮助向妈妈做向河渠的思想转化工作更是重要。徐晓云的谈话让向河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采取的措施更让向河渠吃惊。

6、初十这一天徐晓云等来了十几位同学，抬的、自行车驮的，带来许多东西，甚至还带来米，帮向妈妈解决了客人突增菜却没增的困难。

徐晓云成了主管，分工同学们做各种事，连同周兵借来拖车，也让他还拖车借车杠、借大扁担去了。

向河渠是个木瓜，哪儿都插不上手，只好往书橱里顺那原来放在搁板上的书，顺着顺着，他竟然翻开谷斯范的《新桃花扇》看了起来，联系起爸爸的遭遇以及由此引起的连锁反应，他退到床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中，而身边人们的忙碌，似乎与他毫不相干，他成了局外人。

7、下午三点钟，由二十四人组成的一支象模象样的迎亲队伍鼓乐齐鸣，颇有气派地出发了。鼓乐声惊动了全队的男女老幼，在这个地方，象这样彩旗引导，鼓乐齐鸣的迎亲气派，别说是年轻人，就是八九十岁的老人也没见过，等到知道是向医生的儿子结婚时，更是惊讶万分。

家中的布置、迎亲的气派却与向河渠的心绪不相和谐，徐晓云提醒老师致词时要注意有关内容，另外吩咐同学们不闹洞房。

向河渠对老师的致词、晓云的神色，听在耳中，看在眼中，心想：“他们对我的婚姻都很担心，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好心。”在答词中表示不负大家的期望，他说：“婚姻是一种神圣的契约，夫妻是一种纯洁的关系，既然结缔了婚姻，成为夫妻，我们就将亲密如同一个人，就将同心同德，白头到老。”他说：“打这把锄头就薅这个草，我绝对不做负心人。”

交杯酒后，客人们全都退出房外，向河渠心想：“老师的话不错，在我家处于逆境中，凤莲她没有嫌弃我，而是恪守着那并无一字可以追究的口头婚约，一年一年地等着我。要是我家不是受迫害，要是王家不遭大变故，向家的新娘会是她吗？她是值得我衷心感谢的。”他百感交集地向童凤莲走去，轻轻地坐在她身边，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童凤莲也将流言蜚语、担心不安统统化为乌有，慢慢地、慢慢地倒向了他，依偎在他怀里，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8、凤莲二次回门向河渠找借口没陪伴，又上了围垦工地。第二天竟不回家了，晚饭后他步向离驻地里把路的红旗十队去找徐晓云。徐晓云很是吃惊，为彻底扭转向河渠在婚恋上的错误，她第二天特地去学校请教曹老师后准备跟向作推心置腹的交谈。

第四集2.1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当晚徐晓云与向河渠在江堤上作了长篇交谈，软硬兼施、以情喻理，以至使出杀手锏“不答应我就找借口插到胜利去。”，终于让向河渠承认了错误，并承认明天就去接凤莲。

2、第二天放工后向河渠立即连跑带溜向岳母家奔去，被责怪、受抱怨。当陆秀英问他可知道凤莲为什么这样难过的时候，随即出自内心地回答：“请你们放心，我们会象一个人那样共同生活的。”说罢，他轻轻地从凤莲手中接过小竹篮，满含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我会对你好的，我们走吧。”这从未有过的举动使童凤莲多少得到点慰藉，在母亲哥嫂的催促下，她终于挪动了脚步。

3、医院革命委员会成立后向泽周被撤消监督劳动，开除回家，一家人总算团员了，不再担心老头子的安危了，但向河渠的申诉并没有丢手。

谁知他的申诉书、控告信又一封接一封地往下转，有的甚至直接转到医院革委会来了。李腾达思前想后，决定找老家伙训诫一顿，借以刹刹向河渠的气焰。

李腾达的行动引起5 队群众的愤怒，配合向河渠演出一场有趣的斗争。

李腾达一无所获地走了，向河渠在诗中写的是：“坏人掌权何世无，能否申冤心无数。谁能包赢不会输？抗争不已决心树。”

4、春季的一天徐晓云陪同曹老师和李晓燕来到向家，他们是为老院长的平反事前来商量谋略的。这事竟扯到李晓燕的舅舅韦明礼身上，并因此带来佳音。

5、魏青山因父亲被诬成现行反革命、恋人另选高枝，竟然离家出走了，向河渠很是感叹，他认为“地球不是只属于那些有权有势者的，我也得住住，我就是要硬着头皮顶住，要不停地抗争，正如同学们所赠对联中所说的‘敢同恶鬼争高下，不向霸王让寸分’，走—？哪里去？战场就在这里！”

6、由于李晓燕的活动，加上传单、大字报的配合，李晓燕舅舅、卫生局负责人的努力，老院长的平反真的成了，戴在头上的“历史反革命”帽子终究被甩掉了，虽没了院长头衔，还是恢复了医生的职责。向家的灾难终于过去了。

7、为庆贺胜利向河渠打算举办庆祝酒会，信邀王梨花。王派弟弟送来一信，在表示祝贺的同时她在信中说“你太乐观了，当心失去你固有的持重。看事不能光看外表。”她引列宁的话说：“‘谁在争取一切，谁在争取全胜，谁就不能不提防，不要让微小的成果束住手脚，不要误入歧途，不要忘记目的地还很远，假使不是这样，一切微小的胜利也只不过是一场空忙。’也许我太悲观了些，但愿我是错的。”

8、梨花的来信让向河渠担起了心思，跟妻子说起“走资派”帽子没一起摘的事，凤莲说：“只要不是反革命分子了，其它的管他呢，不过就是不当院长了，不用说还当医生还拿工资，就是不当医生不拿工资了，种田也吃饭，怕什么？有你有我出劲做，还怕养不活两个老的？”

凤莲的话让向河渠觉得“这样的妻子，我没有理由不将她当梨花来对待。”

第五集2.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所在队——红星四队是一个有名的后进队，大队按公社的指示决定重组4队班子，经过几天的酝酿，决定选薛井林、周兵、向河渠任正副组长。

向河渠的母亲、姐姐都不赞成，向河渠也不愿，只有妹妹和父亲赞成。

向河渠不想当，大队会饶了他吗？当然不会，支书表态说：“将来只要有离队的机会决不会阻挡，一律放行。”他出于无奈只好当上了。

2、新班子成立了，三个小伙伴都有决心将生产队搞上去。**组召开了一家一主的代表会，发动大家讨论“四队向何处去？”

由于在工作队的薛井林一时还脱不开身，一家一主代表会后，他回工作队了，家里的工作暂时就由担任会计的副组长向河渠主持。

向河渠召开了农事研究组、各组组长、记工员和**组成员联席会议，民主分配生产任务。

劳动与他人一样，不比他人少，还从自家头上做起，严格执行制度，处分了质量差的妹妹，让妻子有意迟到扣工分，从而使队里改变了模样。

薛井林回来后工作更井井有条了。粮棉产量虽然没有高于往年，但是秋收秋播的进度却比往年好，质量更是超历史，大队来这儿开了现场会，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四队露脸了。

新气象鼓舞了四队的干群，使他们看到落后不是天生的，他们干得更欢了。

向河渠征求大家的意见写成《将四队建成**经济双飞跃的先进集体》建议书，经众人讨论通过，并开始实施。

3、**组成员会上周兵揭露一起偷盗案，**组讨论时除薛井林外都建议按制度处理，薛井林只好少数服从多数。

由于薛井林的不坚决致使决议难以落实，向周坚持按制度进行了处理，犯错人却几乎要与向河渠打架。

周兵来向家说了队长与犯错人夏振森的妹妹有暧昧、要与原对象解除婚约的传言，向河渠担心薛井林会成为歪风邪气的庇护人。

如何对待此事？母亲的意见是“人家做了非礼之事，就只能审时度势，能管的就管，不能管的就不管。”向河渠说：“为了大家不再受穷，原则还是要坚持的。”

为防止队长真的成了歪风邪气的庇护人，向河渠跟薛井林进行了一场谈心活动。

4、徐晓云传来王梨花的一封信。王梨花的来信不长，主要是担心他的操之过急、矫枉过正的性格，她的结语是“主张能行时积极推行，推行不了时，早走走好。”

妈妈的训诲、恋人的告诫不能不说对向河渠是个触动，然而一想到全队的一百几十人处于贫困中，又热血沸腾了。心想：“只要是对的，总会行得通的，有时候有挫折也在所难免，回头路总是可能有的，只要井林、周兵和我团结一致，怕什么！”可是想到团结，向河渠眉头一皱，心中黯然了：老天爷会让四队翻身吗？

4、梁金林当兵请干部喝酒，三请过后只剩下向河渠没去，梁家又来四请，向的一席话说服了梁桂生，梁说：“三婶，你养了个好儿子啊。好兄弟，我听你的，不为难你。”梁走后母亲的一番谈话更让他动心。

不过向河渠的这番话“妈，你说的有道理，我是该多读点书，多懂点为人处世的道理。但现在不行。矫枉必须过正，好丑必须分明，要让大家看到希望，才能齐心合力改变这个穷面貌。假如我也象老社长那样，人家会说我们穿新鞋走老路的。我不能让大家失望。实在不行的话，天大不了我这个会计不当了。”你觉得说得如何？

第六集1.9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凤莲生了个女孩儿，向河渠当上了爸爸，非常高兴。他望着凤莲，望着望着竟生出幻觉——凤莲变成了梨花，惊醒后，回厨房去了。

2、望产妇的人真多，在望产妇的人情处置上向河渠坚持的就是有情义的收，没情义的退，他发狠地说：“好亲戚我要，朋友我更要，没有朋友就没有前进的力量。如果两头只许选一头，我宁可要朋友。亲戚有情义的多跑跑，没情义的不跑，朋友的路一定要跑，天王老子也挡不住。”尽管在家中是少数派他也不悔。

3、帮孩子取名，妹妹、姐姐各取各的，向河渠想的却是王梨花的乳名，他找了一个理由说了出来，得到全家人，尤其是凤莲的赞同，女儿的名字就叫“慧兰”。

4、夏、周两家为周玉明一句篡改的俗语打架，周敌不过夏家人多，人和家俱被打、砸得一塌糊涂。

听郑支书的话音，汇报事件经过的向河渠说“我知道符合毛**思想的话不等于处处好说，符合毛**思想的事不见得桩桩行得通，我的话是多余的，说出来不过是为了提醒**慎重。”

处理打架事件时郑支书竟表示支持队长重订新婚约、打者与被打者各打五十大板。

周兵认为“没有钟馗的本事捉不了鬼，要想不被鬼欺，**靠不住，只有靠自己的拳头。”并跟几个人练起了武。

对郑支书的处理方法，向河渠默读着他写的诗中说的：“ 各打五十打下来，打得人心又回还。只怕昔日老社长，旧戏重演换演员。百忧攒心起复卧，长嘘短叹心头乱。如此偏袒该咋办？想拔穷根难难难！”

5、队里出现了一桩大事，包括队长在内的9 家13条猪都违反制度卖了过圈。队里人议论纷纷，犯制度的周兵在会上先用毛**的话作理由，后表态按制度执行。班子众人自然只好同意。

向河渠执行了制度。妻子的态度，特别是母亲说的“古人说‘礼义廉耻可以律己，不可绳人。律己则寡过，绳人则寡合。’你是制度的执行人，被执行的人不恨别人恨的是你。你姐说得对，‘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这次一得罪就是九家几十个人，要是这几十个人都恨你，众口铄金说你不好，你能逃得过吗?......”他沉默了。

但当其它一些犯制度的事出现时，他还是给予了纠正。  

6、周兵看电影时的说的“拍马屁”三个字竟被打成“现行反革命”，上了学习班，向河渠也成了陪绑者。

第一天从大队回家队里就来了十来个包括五队的裴友忠，不放心、不服气。

兄弟队纷纷为向河渠抱不平，11队的郭会计连夜赶来叙说前面几个队干部的意见。

向河渠在会上作了长篇发言，包括为周兵辩护、为杨冬根表功，6队、8队、11队的干部纷纷发言要大队给大家说清楚；大队主任见状作了不是说明的说明，等于为向河渠洗了清白。

7、周兵被撤了职，离队到他爸所在供销社打临工去了，临行前跟向说了一番话，向也表示了决心。在**操上向河渠的一番话让薛井林如芒刺背，却又发作不得，可又心有不甘，气得他脸色都变了。

第七集2.0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在围垦工地上挑泥、写诗、读书，他的诗被高音喇叭进行了宣传，他的劝读书让陆锦祥响应了建议。

2、向河渠坚持参加插秧，不学薛井林、夏振森在田岸上转，他对劝他的人说：“牛掣桩子也是老，只有病死的，没有做死的。”

他坚持原则不怕得罪人，二伯父劝他凡事留有余地，他说“我在位一天就要坚持原则一天。我不能对不起大家，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5、向河渠的罪过变多了，都是有人向大队汇报的。向河渠知道的都逐一辩白，或在大队会上 ，或在本队会上，或在大队开的所谓三干会上。

暗地里的打击就更多了，甚至连夫妻关系也挑拨起来，象这样下去要搞好这个队，几乎不太可能，向河渠有些绝望了。

怎么办？看来惹不起只有设法躲了。可是往哪儿躲呢？

6、躲的机会来了，母校主动来招工，公社公开招考老师，两次离队机会都没能成功，原因都出在大队不放，说是队里离了他搞不好，实际却如郑支书所说：“他如果仍然自以为是，不搞好团结，哪儿也去不成。”。

该如何扭转这一错误的结论呢？向河渠彷徨着，不知如何是好。

5、大队认为4 队不团结的原因出在向河渠身上，派来工作组进行调查，却查不到向河渠的问题。工作组长跟向河渠说了心里话：“想开些吧，就当大队当初没叫你当会计，你能有什么法子改变穷面貌？”

向河渠变了，对一些不良倾向他确实变软了。不过也有不变的，为杨冬根家困难照顾一事而硬性坚持，也是他不变的表现之一。

十月七日向河渠收到王梨花的信，信中一首诗说“徒有疾恶心，奈何不知机。”如利箭般一箭中的，向河渠震惊之余，忙摄神定心往下看。

后来再学习了毛**的有关文章，特别是毛**说的：“判定认识或理论是否真理，不是依主观上觉得如何而定，而是以客观上社会实践的结果而定。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

想起宗组长、曹老师和妈妈的话，他终于想通了，就如诗中所说的“ 突击、农研散去也，有何办法拔穷根？罢罢罢，不硬顶，初衷待机再施行。”着意于改变自己的命运。

7、为彻底改变大队对他的看法，他打算借用毛**提倡的开展谈心活动来进行。在大队、公社有关**的参与下，向河渠跟薛井林进行了一场不算短暂的谈心，终于让大队认清了向河渠的清白。

再加上公社来的两位贵人的协助、向母的盛情款待，并拉薛井林和张成作陪，一来二去，凤莲婆媳听不到冷言冷语了，向河渠也没有再听到有人告他黑状的消息，到此他的第一步实现了。

第八集1.7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徐晓云遇到恋人分手的大困难，向河渠用以怒除悲策略帮助徐走出分手的阴影，让晓云认清了前恋人的真实面貌，不再难过。

在说到分手的根由时同时说出当年跟王的分手根本是王的动摇，徐晓云不信，向河渠写下了当年梨花的《两难诉》，才让徐得知向河渠当年决定的另一面。

向河渠还讲了“婚姻的实质就是找一个异姓和自己结伴过日子，同甘共苦地走完人生路。婚前有没有感情不是至关重要的，至关重要的是对方的人品要好。”讲了徐应采取的态度。

2、向霞的婚事是当前的大事，小唐给介绍了一个——通城农场的工人。受定量户口的吸引向霞和母亲满意了，向河渠与父亲却犹豫着，凤莲的一番话引起向河渠的深思，他将向霞喊到房间里说了他的主见，并以一位女子的经历作了旁证。

3、公社**到向家来说出他的主张：调向河渠到公社任通讯报导员。原因主要是他的批判稿入了**的法眼，加上公社两位贵人的支助。

张仕飞也在做通讯员的美梦，揭发向父当过反动派乡长，并在县宣传部做工作，终于运动宣传部写来一封信，建议公社推荐张仕飞。

“不理他。”是公社对通讯组来信的一致意见。

4、王梨花知道后委托朋友了解情况、侧面做工作，并给向河渠写来一信。向河渠将信呈给有关**，周组委立即打电话给在县里开会的**，**让秘书电话告诉永红大队党支部，“立即派人去临城找张仕飞回队抓革命促生产，不要再在县城里乱敲后门。”

第九集1.8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公社机关散会已是夜晚12点多，向河渠奉命送公社妇女主任回家。在送行途中阮主任说她还记得初中毕业典礼上向河渠说的话，并说一直努力按这句话在做着。说可以帮调徐晓云到到公社来当话务员，向河渠表示感谢。

2、向河渠跟**到跃进大队蹲点，当晚通知大队支书明天开现场会，因见到支书在人家喝酒，竟于回来路上担心要是**问起支书在哪里，该当怎么回，因为他不会说谎。谁知**没有问。

回来后两人就别人看不惯的习惯进行闲聊，聊得很长。最后**说：“我是下定决心要同这些歪风邪气、不良现象斗争到底的。”向河渠说：“我也努力争取这样做。”

3、双抢工作中向河渠被派到身体不好的郭**身边做做他的耳目，回报4片情况时向实话实说，引起郭**的不快，让他还回到严**身边。阮主任怪向嫌直。

4、徐晓云真的当上了话务员，让向河渠非常高兴，两人高兴地说笑着，说到一句笑话，徐晓云脸一红，笑骂道：“放屁！”

5、徐晓云经阮淑贞的介绍，又谈起了恋爱。向徐就此事说起各自的看法，特别是向河渠的看法让徐晓云非常认可。扯到王梨花，徐晓云建议两人间直接通信。

向河渠给王梨花几年来第一次写信，却又在信中传递了自己错误的思念，引起王的疑虑，从而来信嘱咐。读了来信，向河渠决定不能一误再误了。

6、向河渠决心与凤莲处好夫妻关系就真的做到了，体现在日常生活上。凤莲的心被打动了，两人紧密地相处在一起。连同诗里也出现了两人在一起的描写。

  7、 乘凉的人们都起身回宿舍，向河渠也扛起椅子。“河渠，等一等，我有话跟你说。”差不多一个晚上没开言的徐晓云喊道。

“有话明天说。”向河渠头也不回地随着众人往回走。只听得一声“你”，随后就是“砰”地关门声，向河渠知道她生气了，他毫不介意地继续向前。

第二天向河渠听徐晓云数落他到像妻子在数落丈夫，他估计晓云像他过去那样摆布两人关系问题上处在半知音半恋人的阶段，觉得必须帮她摆正关系，以利于她与那位军人之间的相处，于是一边帮她接电话一边说了一通。

徐晓云要说的是她即将去部队结婚，请向谈谈夫妻如何相处？向河渠简单地说了“夫妻间相处有个窍门，就是忍让、迁就。没有忍让、迁就就没有夫妻关系的发展，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求大同存小异，不要争上风。”等等。

第十集2.0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县里短训班遇上了几位同学，还认识了帮忙的姜雪如。由帮忙却不认识的姜雪如谈起向王的恋爱失败事。接着聊起爱情的相关看法，大家各说各的，连试婚都说出了合理的理由，向河渠自然也有他的理由了，他说：“什么是爱？我认为就是为让对方获得幸福。”做夫妻是让对方获得幸福，做不成也是为这个目的。

2、缪永强提出的轮流作东喝酒得到大家的赞同，向河渠被排在第三天。喝酒还没开始却遇上一桩打架事，评判居然完全不同，向河渠说清所见所闻后众人才知“经目之事有时未真”“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事社会上多着呢，我们要冷静，不要听见风就是雨，遇事不要急，看一看再说。”

3、与三友打牌，先输后赢后又输，向河渠的看法是“失败时能保持冷静，从容面对，固然不容易；胜利在望时能冷静面对，不骄不躁也不容易呢。胜利在望和胜利在握是有距离的。”他的看法没能说服庄严。

4、缪青山托请与会者之一的郭镇山说和他与向河渠的纠葛。沙忠德介绍了向缪两人的关系和纠葛的缘来。郭镇山的工作没能起效，用沙忠德的话说就是“爱之愈深，望之愈切”，弯子难转啊。是什么样的弯子让河渠不能原谅情若同胞的青山？剧中自有说明。

5、一天课余，众人又聊起了天，题目是‘官场如戏场，王法似家法’，大家聊得很起劲，特别是郭镇山说的那段则让人感到有点出格，郭镇山说他说的是事实。

对于今后怎么办？有人主张糊，向却认为“天生我材必有用，不要灰心，毛**总不会让他的一生心血付东流吧？”

6、姜雪如作东的酒会上庄严暴露了“团长”的秘密，原来在消毁工作队留下的黑材料时发现了张仕飞写的小字报，说向河渠结党营私，在班上组成小集团，推行刘少奇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被列入小集团名单的连向河渠在内竟有十一人之多，后来小集团中人就背地里叫他团长。

在等酒菜的功夫里向河渠建议饭后大家讨论一下我们这些人在公社机关里如何立身处世问题，缪永强第一个表示赞成，其余众人都同意。

饭后众人的发言各说各的道理，向河渠则借王梨花的诗说了他的见解：‘好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土地庙里常烧香’‘遇事横站，广结人缘’‘徒有疾恶心，奈何不知机？’‘律己可严，待人宜宽’。

向河渠的背诗让众人都赞叹王梨花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8、散会后应姜雪如的邀请向河渠来车站，两人谈王梨花的一切，谈着谈着说到了向河渠的自身，他简略地说了自己的艰难过去。姜雪如问他处理世事的方法哪里来的？他说是事情逼的，为增长自己的智慧，有事逼着固然要动脑筋；没事逼着呢，没事找事呗，给自己树个高远一点的目标去奔，自己逼自己去开动脑筋；还有从错误中学习也是增长智慧的好途径。

向河渠拜托姜雪如一件事，就是王梨花有困难时要告诉他。

第十一集2.2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在凤莲患有可能流产症的情况下向河渠一人坚持作人工流产处理，确保大人第一；流产后凡需凤莲插手的家务，向河渠全部揽来做，不让凤莲有插手想干的机会，逼得凤莲只好在吃好、歇好上下功夫，以期早日恢复健康。向河渠就这样心心尽意地服侍妻子，也用实际行动实践着梨花的嘱咐。

2、苦命的大嫂要分家的家务事费尽了向河渠的心血，做侄女、伯父母的思想工作，终于让母女团员。大嫂的苦辣酸辛向河渠认为是她太软弱，不克服则很难转变家庭关系。

3、向河渠离队后发生了多起欺侮他家的事，小事他让家人忍着，不犯制度也扣肥料钱、不按县委文件只给基本口粮，这两件可就是大事了，他不打算忍，于是采取了相应的措施，致使公社让大队纠正了队里的两大错误。

“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得到的处理，但总不是个事。该怎样解决与薛井林的矛盾呢？”向河渠心上考虑着。

4、大冬节前一天向河渠在暮色降临中来到家门前时听见了妹妹的哭声；听妹妹说了她的遭遇，向河渠与父亲商量后决定跟妹夫及介绍人做一定的工作，视对方态度再定分合。

介绍人与朱连山来了，向河渠与父亲跟他们说了一大长篇，重点是“只要把夫妻关系放在人与人的关系第一位，把夫妻平等放在第一位，夫妻关系自然就好了。”朱连山只是认错愿改，于是向霞跟他们走了。

5、徐晓云将被调到农机站的消息让向河渠很是吃惊，因为有关**调戏未遂的事端除徐外只有他知道，至于因名字听错而认为听力不好只是个调离的借口，这样的**——唉——

“换换地方，省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徐晓云说。向河渠就此说了一番“哪儿都不是世外桃园。”的道理和他的经历。徐晓云听呆了，说简直象在听故事。建议他写出来，象曹雪芹写<红楼梦>一样去写，一定能吸引人的。向河渠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敢这么想，只想先写好新闻报导、调查报告。写小说是以形象思维为主的，我却偏于逻辑思维，只怕弄不来。”

向河渠说：“大千世界没有一尘不染的佛国净土，要有思想准备。”接着说了他的道理，然后说:“不要忘了这句话，到哪儿都要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打算。”。“也要防你吗？”徐晓云开玩笑地问。向河渠说：“也要防。有时候人做坏事只在一念之差，所以对任何人都不可全无防备之心。”还说了处世哲学的根本。

接班的人来后，没用介绍，来人就认识向，向将小时候与人结拜的事一说，徐感叹地说向“真是块磁铁，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帮人啊。”

向河渠将徐晓云的东西装上他的自行车，陪着她向她的知青家走去，说着他没说完的话语。

第十二集1.7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在工作中碰到老同学韩学仁，找到解决他与薛井林矛盾的方法，随后请这位老同学帮忙，实施这一方法，与薛井林重新和了好，向河渠引以为憾的一幕终于过去了，在本队再无一个有怨仇的人了。

2、1973年3月因通讯、宣传员编制被撤消向河渠被下放到农机站当保管员。

到公社拿介绍信时秘书说了一番话，最后的话是：“虽然你从没请大家吃过喝过，大家对你的看法还是挺好的，可见周扒皮的话没根据，你不必放在心上。如有矛盾你没法解决，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公社是你的娘家。”

3、向河渠到农机站报到后就接替了老保管员的工作，辛苦一个多月才熟悉了保管员的工作。

没想到一个多月后老保管竟死了，他代表农机站去处理善后事宜，遇上公安特派员耿裕如也在那儿。分手时问起在农机站的状况，说如果想通了，跟他说一声，他去通关系，还去教书。向河渠说：“在这条路上走了试试吧，走不通了再找你。”

贾华光死了，司务长谁来当？站上想让向河渠兼，向推荐了徐晓云，徐却不见情，向又是一番劝说。才让徐晓云明白：“当司务长既有利于自己，也有利于向河渠。”

4、县委关于缴钱记工分的文件一下达，凡户口在生产队的务工人员都没心思工作，农机站也一样。

向河渠经多方接触了解，给县委写了一封意见书，寄给了县委。对此公社**、站**、站上职工、向的朋友都支持，只有郭副**在会上批评。**的谈话颇有意义。

最终县委撤消了这一文件，大家都很称赞他，他却说“每一个正直的人都应该这样做的。”

5、凤莲又生了个女孩儿，这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向河渠做了大量的工作。

经这么上下左右的劝说剖解，加上将来再生个儿子的希望，童凤莲的心结完全打开了，说：“你说的也对。”

第一三集2.1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霞相信了朱连山的保证回到农场，不料朱没有改变，反而越变越不好，逼得她走上自尽的绝路，被邻居所救。向霞悔恨自己只看重好迁户口的轻率而回了娘家。

向河渠为妹妹找人安排进菲厂工作，向霞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钱，渐渐地走出了婚变的阴影。

朱连山带人来认错，经与向河渠一番交锋，在向霞不在场的情况下向河渠跟朱、唐等人周旋解除了婚约。

向河渠与向霞带人去农场搬回了嫁妆。

2、向霞很喜欢跟两个侄女玩，向河渠见妹妹的情况，心想她该成个家了。找谁呢？他在捉摸着。

一天突然发现了油坊的蒋志建，心想：“怎么有个人就在面前却没有注意呢？”

就去跟徐晓云商量，回来后让凤莲、母亲去看，再让妹妹去看，征求父亲的意见，都同意。

向河渠请站长袁伟民作介绍，接下来向霞在母亲和姐姐的陪同下来到蒋家相亲，隔壁的杨家父女也到了场，双方都满意，向河渠放下了关于妹妹的婚姻这桩心思。

3、因供销员赵德才身体不好，站上偏偏有几种缺货，向河渠只好亲自到县城去买，碰到姜雪如，听姜雪如介绍王梨花的情况，说着说着停下来说：“过嘴的馒头不香，与其听我说，不如去一趟。”

向河渠真的去了。等他兴冲冲地赶到胜利小学时，却碰上星期日，受看门人指点，来到王梨花家。谁知王梨花正在劝叔子夫妻和好，向王二人没多少话好说，向河渠告辞，王梨花送行。

送行的过程在剧本中长达八九千字，有诗有词有歌，有喜有泪，向河渠还无条件地答应永远与王梨花保持精神恋爱关系，到是挺有趣的。

第一四集2.2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大嫂家失火牵连到向河渠家，等向河渠到家时已烧得差不多了。村里、站上都来人探望，会商眼前的救急措施。向河渠家有周兵等4 人和姨夫秦康寿帮忙搭建临时棚，向泽周得知消息回来，家庭受灾，一目了然，没有询问详情，却去其他受灾户看了看，跟他兄哥嫂说了会儿话，第三天带着大孙女回了永胜大队。

县救灾措施纷纷下达，大队、单位救济款也分到各受灾户。周兵出了个自制水泥瓦、烧土窑砖的主意。向河渠拟了个建房计划送到农机站，姜、袁二人十分支持，说：“批水泥、煤炭计划的事不用你操心，计划到手会通知你的，你把工作中心放到做土坯上去。”

向河渠做水泥瓦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徐晓云已安排人送来了水泥、黄砂、煤炭和油布，并带话说：“将所批计划物资的批件交葛达贵带回，计划物资款不要操心，只管制坯就行。所有物资凡经我手的，都有帐。”

油布一到，陆锦祥、周玉明、姜建华和周兵突击与向河渠一道换下棚舍上的晒席，盖上油布。

油布一遮盖漏雨问题解决了，唯一让凤莲心里不痛快的就是那个徐晓云，“什么事都是她在安排着，特别是昨天的那一船石头，连河渠事前都不知道 就给装来了。这家到底是向家人在当，还是她徐晓云？”

2、向霞是从何井春处得讯赶回的。在家帮收拾了几天。向河渠说：“无论是做土坯还是做水泥瓦，你都起不了大作用，到起房子需要人手时你再回来，听话，回去上班。”向霞想想也确实如此，就从银行取回她的存款交给她哥，向河渠却不收，被凤莲一说晓云事，只好让妈妈收下。

3、制作的砖瓦，土制的要等干透后才能烧，水泥制的则需固化完全后才能用，因而至少需等一个月左右，所以向河渠来上班。

站上职工有借钱的、有制作建房所需物料的，徐晓云都有记载，临回家前还说毛竹尾的事交给她了，这才风风火火地走了。

向河渠走出门外望着已当了妈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徐晓云的背影，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顿时涌上心头。

4、一天向河渠下班回来见一群人在他家屋前吵嚷，向河渠知道来者是什么人、为何事吵嚷，但不明说 ，只是装糊涂进行对答，直待吵嚷停下后才说了他的一番理由，并表示将去大队请**来解决来人想解决的问题。

大队到好说话，向河渠一说就同意。晚上开会时住房到好说，零花钱伯母与儿子、媳妇争个不停。

向河渠插言将父母与子女关系比作债主与欠债户关系，一番话没说完，向儒仁忙承认给零花钱。吵嚷几天的房子问题、零花钱问题都解决了。

望着欺侮母亲差点寻死的强悍一生的如今显得可怜巴巴的伯母，向河渠又是一股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

5、恢复高考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家中各人都表了态，凤莲只说了两个字：“随他！”向河渠知道她有些不愿但又说不出口。

听说向河渠将参加高考消息的严良朋**给农机站姜大兴打来电话，让派人替换向河渠，以便集中精力复习。向谢了严**，不去脱产复习，只让徐晓云有时贴贴空，他内心不想让凤莲看到他拿着书本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心上难过。

王梨花来信说“无论如何要求得凤莲内心的赞同，千万勉强不得，宁可不考，也不要违背她的意愿，千万！”他考虑再三，决定不考，凤莲得知王梨花写的话后支持向考，向才参加了考试。

考完后被张彬接去赴宴，宴会上朋友们批评他对缪青山的错误做法，他接受了批评，承认有些偏执，说正在改正中。

考试的结果很理想，全县第二名，谁知体检却是“肝大二公分半，二度”，大学上不了，还得服药。

知情人为之惋惜，凤莲却异常轻松，医生说明年考保险能过关，向河渠却决定不再考。他赋诗说：

“高考全县第二名，大家祝贺喜盈门。谁知体检卡了壳，肝大肝硬气煞人。

  这边气煞向河渠，那边凤莲乐开心。眉头舒展脚步快，体态轻盈焕青春。

  一声长叹罢罢罢，她能幸福我高兴。明年不再赴高考，大学美梦寄儿孙。”

6、严**电话传去说是谈心，实质内容却是提升向河渠为乡办厂会计，不过那段“刀在石上磨，人在难中炼，”的谈话却是意义颇长的。

葛部长与秦经理来农机站宣布任命书，也打嬲说笑了一阵。

葛部长带向河渠去塑料制品厂，无需介绍大家都认识，不过阮淑贞跟他说的话却让他有所深思。

“不过秀才，你到我们这儿来可是从米箩里往糠箩里跳啦，我们厂是个百孔千疮的破船啊。”蒋国钧两手一摊，苦笑着说。

“这个不怕！”向河渠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笑笑说，“我向河渠苦日子过惯了，是不怕苦和难的。船破也不要紧，我愿跟在二位后面同心协力来堵漏修破，改变旧面貌。”

第一五集2.0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对于向河渠去塑料厂当会计杨瑞和、何宝泉和徐晓云没一个赞成，连向四个人各说各的道理，最后的决定是四人都出钱，在保管室喝一顿，送行、辞别并一块儿。四人边吃边谈，说到动情处流泪的不是红颜知己徐晓云，却是这位荣誉军人何宝泉。

向河渠劝何宝泉、杨瑞和劝向河渠的话都让听者动情。

站上的交接跟别人家不同，几个组同时展开，凡帐物稍有不符的，多了的不谈，短少的立刻由有关车间补办手续，两千多个品种两天就结束了交接，不象葛部长估计的要十天八天的。

站上的饯行是热闹的，不但请了向河渠，还连带请了童凤莲。许多人敬酒时都说有用得到他们时尽管说，他们一定尽力。老会计动情地说：“河渠呀，你好比农机站的女儿出嫁到塑料厂，这里是你的娘家，有事尽管来找，有难处娘家帮你。”在场的几乎都高声说老会计说的好。向河渠说：“非常感谢在站上五年来受到全站的热情的无微不至的关照，我将铭记于心，终生不忘。今后站上同仁不论有什么事用到我的，保证极尽全力去办，决不马虎。”

塑料厂的欢迎则是例行的常见的，让人奇怪的是他说竟有个侄女在这个厂，是谁呢？

2、因为老爸生癌症，家庭经济立马紧张起来，捉小猪成了家庭大事，向河渠去农场请曹老师帮忙。

曹老师问起向的病状，得知再有两三个月就能好，说：“那就好，这样今年高考体检就不会有问题了。”向河渠说：“今年不准备考了。”没等老师问，他就说起了不考的原因，老师一愣，说：“这么说，我就不好说什么了。今天来有什么事说吧，只要我帮得上的一定帮。”

向河渠说了捉小猪的事。老师说：“这容易，走，先去办这件事，回头再聊。”路上向河渠告诉老师说过几天将去扬州追款，老师说“徐校长在扬州商校当校长，我写封信你去找校长，徐校长那边熟人多，也许对追款有些好处。”向河渠喜出望外。

徐校长帮他找人追款后说到高考事，两人就此作了讨论，向河渠说：“夫妻长期分居，家就靠妻子长期支撑，这可不是几年的事，而是几十年。假如我是妻子，我会幸福吗？”徐校长赞同了向的主张，并给曹老师写了信，曹老师看了信，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3、患了三天牙疼病的向河渠闻讯王梨花患胄、十二指溃疡穿孔晕倒后送医院治疗的消息，立即前往，随后的请人帮忙、输血、护理、托人请客等，还有这样做的原因，李晓燕的不满，徐晓云的做法，向河渠的回家，各种各样的情景用一万二千余字做了惹人心动的表演。

第一六集2.1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严**的即将调离让全社各阶层人士震动异常，纷纷前来探望，并为之不服。

向河渠也去探望，人多难见到，回厂后回忆**的好，写了一首《赠别》诗赠给**。

**对他提出四点临别赠言。向河渠握住**的手说：“谢谢您的指教，我一定努力向前，争取不负您的期望。”

2、向河渠没有接受缪家的请吃邀请受到蒋国钧的批评，不吃请倒成了他的一大罪状，不禁目瞪口呆。过后想想那批评挺有趣，也有一番道理，从此不吃请不再是他的品德之一。

3、向河渠四月十六日喝了与徐晓云办的辞别酒后与凤莲商量办饯行酒回请。

徐晓云欣然同意但有个条件：就说以前借的钱已还了。向河渠说有困难，徐晓云说她不管，向河只好答应。答应是答应了，怎么回应家人却是个问题。余品高喊他谈话让他找到了借口。

余志高建议塑料厂如果办不下去的话，向河渠到他建筑站来，他给予按安排。向河渠说“刀在石上磨，人在难中炼，我想再炼炼，实在不行时再走你说的路。”

徐晓云到向家后说了包括她遇难被救等一系列故事，让凤莲明白向徐关系好的缘由，却弄不清徐的从小定的亲事怎么又黄了，徐又是一番述说。

饭后回去的路上徐晓云说了四点临别赠言，其中“为人不要太直。直也要看对象、看事情，一切从效果出发，该直的时候直，该弯的时候弯。”被列为第一点。

4、塑料厂真的倒台了，怎么办？阮志清找了个生产面把的项目，并在为之奔波。

公社宋**找向河渠去说有个收孕妇尿生产激素的项目，决定让他们搞，只是阮志清没同意，要向河渠做做工作，做不通叫向河渠出头揪。向说了他的不适宜当一把手的原因，表示将做阮的工作。宋说了项目一定放在塑料厂的原因，说“收尿厂一定办在你们厂，是绊脚石就要搬。”

老蒋问他能不能说服老阮，向河渠说：“试试，说不定可以。”老蒋摇摇头说：“危险！他什么时候肯依别人的不同意见了？”

向河渠的试试还真让他做通了工作，除了说理外，更重要的是答应阮志清凡涉及生产上、技术上的事他全力协助。

知道阮志清同意办收尿厂，蒋国钧竖起大拇指直喊：“不简单，不简单，你真伟大，竟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我与他同事九年，一向是说一不二，没有人能说服他改变主意。你是怎么说服的？”

5、向明来介绍了激素生产情况。送走请来的钱教授一行后商量建厂事宜，最大的难关是没有启动资金，要好几千呢。阮志清建议向河渠去找余品高,因为他的建筑站最有钱，对向的看法也很好。向觉得答应全力帮的，不管怎么说也得去试试，就答应了。

余品高一见面就问向河渠的病情状况，并拿出治疗偏方，又问老院长癌症治得怎样了，说出气功可以治癌的消息，并提供了常州气功师的姓名、地址。

在向河渠提出借钱一事时，余品高说出他的见解，向河渠告知他的打算，余品高支持向的行动，借出仅有的五千块。

在借出前跟宋**电话中说了他的要求和见解，其中说“向河渠嫌直,将来可能会吃亏,我不打个预防针,何必帮这个忙?他阮志清收不收尿,关我个屁事。”向河渠听了十分佩服。

第一七集1.7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新厂叫沿江生化厂，搬到建筑站的旧址，房间少，向河渠的会计室只好放在那靠西邻围墙搭建的小屋中。

半个多月的时间，生化厂生产出零点六公斤粗品，销售后测算边际收益一半以上，这结果乐坏了干群，立即仿照兄弟厂成立沿江生产车间，由宋副**与相关公社**电话联系，一个公社去一个工作组，不到一个月，沿江车间就进入了正常运转，月产量达到两公斤。

阮志清见产供销情况都很喜人，就召集**班子扩大会，提出开拓、发展的规划，阮志清提出分工分地域负责，向河渠分在蠡湖地区。

针对人员严重缺泛问题向河渠提出“为工作好做起见，能不能在外地选招当地人？”阮志清说要请示党委。

2、 老同学蔡国良就住在蠡湖公社的车马甸大队，本人在蠡湖中学任教，向河渠到蠡湖来就指望他帮忙。

蔡国良的人际关系、处世方法都是向河渠望尘莫及的，在谈话中才知道蔡曾在暗中帮写过为向父申冤的文章，很是感激。

蔡推荐张井芳为蠡湖地区项目负责人，向河渠请示后同意。与蔡家、张家分别进行了各具特色的谈话，获得两家人的支持。

宋**请区委**给蠡湖区委**写的一封信，加强了向的力量。

3、蠡湖车间正常后向河渠去小王庄看望了王梨花。小半天七八千字的会晤说的内容大体有：看王的日记；聊天时王梨花不承认两人是知己朋友，说是互相深爱的爱人，还说出了一番貌似有理的理由；计划写的小说《一路上》更是这次谈话的中心；说到高考，王梨花还是建议考，不过听了向河渠的说法，就没再劝；还说了徐晓云的困退后的不联系、王梨花的屋太小需改建等等。还有对今天回想到梨花那娇憨的神态和希望也共生一个的心境，向河渠真是傻了。他一路走着想着，几乎进入与梨花已成夫妻的幻境,并由此吟咏出一首六段的《道情》。

4、向儒仁去世后，向河渠参与善后、请公社秘书帮出加大侄儿年龄的假证明，以便顶替。

第一八集1.7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画外音）浦江分厂与南屏生化厂在常青发生了争夺孕妇尿的斗争，讨论处理办法时决定派向河渠去。

向到浦江后去南屏找到不太熟悉的老校友郝明达，郝明达则找到向河渠还不认识的校友高永荣——南屏生化厂厂长。凭郝、高两人一直记着的向河渠在校时付出的一段情谊和郝明达的一句话，高永荣决定撤出常青，到外县发展去。

郝明达的这句话也让向河渠打开了思路“我将学习高永荣，去江南无人收尿的地方去开拓去发展。”

2、生化厂厂长室，四名主要干部坐下来商讨本厂的巩固、发展大计。第一件大事就是建厂房，众人都同意建楼房，由阮志清负责筹划。第二件大事是向河渠提出的快速发展问题。阮提出下午继续讨论。

周兵捎来一封信，是王建明写来的，说是请向河渠帮解决钢筋、毛竹尾的事情，向河渠饭后去农机站求购了钢筋，回厂遇上刚进厂的没见过面的堂外甥赵国民。

下午讨论向河渠提出的快速发展问题，阮志清要向谈谈设想，向河渠说了上江南的想法，其它三人各是各的看法，经向河渠解释后同意了。

去江南的班子向河渠选的是新进厂的三个退伍军人，包括他原先不认识的外甥。大家也都同意。

3、临上江南前向河渠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关于120支毛竹尾。一大早他就去运输社找华建。听向河渠一说，立即拍胸打包票，八角钱一支原地贸易价，顺船带回，一个月左右到家，到家后再给钱。

第二件事是与即将随他去江南的赵国民、顾国强、方国成触膝长谈。向河渠开门见山地说：“请三位来是想与大家组成先遣队去江南建分厂。先由我将相关情况作个介绍，然后再请各位谈谈想法。”情况介绍说了约二十分钟，然后话头一转，转到三人身上。方国成说：“向会计你放心吧，困难吓不倒我们。”向河渠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一个人在社会上要想站住脚，靠什么？”并说了他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是“要在社会上站住脚，你就要对社会有用！对谁有用，就能在谁那里站住脚。单位越是离不开你，你的脚跟就越稳。”

回会计室后赵国民来见，说是妈妈和姨要去见公公婆婆。下午在家接待了两位堂姐和外甥，无需姐姐说项，向河渠谈了他的一番见解，概括起来就是“他与国民的关系是平等关系，互相帮扶的关系。”引起外甥的赞成。

4、向河渠带领三人奔赴江南创建江南分厂，在东西百余里，南北三十余里的土地上发动三百多名收尿员为四个车间27个公社收孕妇尿生产激素仅花了二十七天，平均一天一社被人们戏称为奇迹。

上马后又送大家一程，前后共花七十一天将四个车间送上轨道，并自己花钱请四车间负责人吃饭、交代工作事宜。顾国强说：“说句不是笑话的笑话吧，你把我们三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兵带到江南来，象老师一样地教我们，让我们学会了接触上级、做群众工作，学会了订计划、带工人，投师酒没办，谢师酒也不该办吗？”向河渠自有一番话说。

其间阮志清打来电话说是向的表弟媳有个项目要推荐给厂里，等他回来处理。

5、向河渠的表弟媳叫薛晓琴，在风雷化工厂负责肝素钠的技术工作，她愿将肝素钠项目推荐给生化厂。

向河渠受委派去风雷厂会见了薛晓琴，看了生产线，然后去文化站见了舅舅，回来后舅舅就将青山为何要重回县化工厂、晓琴为何要自谋出路的情况作了介绍。

饭后薛晓琴拿出资料打算跟向河渠细谈。

第一九集1.7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与薛晓琴的会谈现出薛晓琴的智慧，向河渠自愧不如。

2、在厂讨论会上向河渠详细介绍了他的所见所闻和与薛晓琴初步协商的条款，大家没有什么意见。与薛晓琴莶协议顺风顺水，不费周折。

肝素车间建成后，依据薛晓琴的建议，向河渠丢开此车间不去管，全由阮志清负责。肝素收率、质量都超过协议标准，得到阮志清的赞扬和好评。

3、八一年元月一日，沿江生化厂将在沿江中学大操场召开总结表彰大会，薛晓琴却来电话说她不想干了，正忙于做大会准备工作的向河渠不得不找借口去了一趟临江。

薛晓琴告诉向河渠说：“不想干是因为肠粘膜中水的比例太大了，真正的肠粘膜就少了，严重影响了单产。这样下去车间保本就不错，我的利益会受很大影响。无利不起早更，所以不想干下去了。”向河渠说了他的看法，薛晓琴同意去，她笑着说：“就是累你跑了一趟。只是这个车间的事你只能暗助，不能明插手。”

向河渠回来后阮、蒋二人的讲话稿只好出劲干，直到三十一日晚上九点多才将文稿缮清，交给了他们。

大会是出人意料的成功，阮志清更是心满意足，只有向河渠对阮志清擅自提高明年产值、利润指标抱有怀疑。

4、在向河渠面前说阮志清闲话的人有好些，向河渠听了不往心里放。不是他不信，而是为坚持原则而得罪人引起的报复让他不寒而栗，同时凭心而论，在阮志清手上工作，还算是得心应手的。

针对面面具到的巡视所出现的弊端向河渠出了个新主意，大家都认为好。为实现这个主意，人事上作了配备，王建明、葛春红被安排到江南有关车间当负责人和核算员。

向河渠的新主意获得通过，在全厂掀起比学赶超活动，将生化事业推上顶峰，生化厂上下乐坏了。

5、王梨花感到很高兴，她弟弟到生化厂上班了，能拿到四十几块钱一个月呢，比她还多十多块。只是对弟弟当车间主任不赞成，向河渠回了信。

县里要在春节前办一期会计短训班，向河渠想春节期间的特殊关注事项他必须去蠡湖关照一下，同时借机去见见心上人，也是很有必要的，于是他就让周兵带二等车，和缪丽一起去蠡湖。

车间事步署完毕后陆志芬说：“去临城半个月，没个车子也不方便，我看让玉梅送你去，骑她的车去开会，有个车多好。”向河渠同意了。

在家中洗尿布、摇小儿窝等做惯了的事差一点在这儿也要全部做，幸亏梨花制止才只摇小儿窝。情人之间的话总是说不完的，照例又是恋恋不舍的送行。

6、县会计短训班对向河渠这一班儿来说几乎没有什么收获，来的目的就是为那张结业证书。每天下课后就是逛街，有亲友在城里的则走亲访友。向河渠骑着王梨花那辆凤凰车走访了十来个在城里的老同学，连不知地址的徐晓云也找到了。

当然也有有趣的故事，比如柳玉珍想念丈夫了，一天下课后连夜奔风中，第二天头班车赶到宿舍区，同事们取笑她，她倒好，索性老着脸皮说：“让你们笑过够，还扑空伏了个空窝呢。”临江的众人要向河渠写首伏空窝的诗，向河渠还就真的写了，不过不是诗，是词，叫作《江城子·思郎行》。

7、钱教授来沿江与向河渠说起诗词，两人正说着，阮、蒋他们来了，于是去阮志清处。没聊几句，宋**来电话要向去。

8、向去后才知是向明文革中整过的严**已当上了县**，现在反过来要整他。宋**要向帮出个主意来应付，向河渠出了。

公社为迎合县**发出撤消向明职务的文件，惹得向明大骂，也引来群众的不满。

向明的大骂是误会，向河渠将向明拉到宿舍说明事实经过，并将给严**写的900多字的信，让向明看，向明很是感激。向河渠建议说清刚才的误会，向明同意，并与向河渠到厂长室演了一出双簧戏，两人的关系更密切了。

第二十集1.8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这一天阮蒋二人都不回家，向河渠对他们说“你们在厂，我就回家啦。”

进场见有自行车，正愣间，一声“表哥”薛晓琴迎了出来。她说：“除看望姑父母外，想跟表哥商量一件事儿，我的临产期只剩下不足一个月了，想回家歇歇。打算让大哥家根娣来接我的班。”

正事说完后薛晓琴说了她几个月来观察到的情况和她的分析，她认为“你不争权权争你”“什么叫功高震主？你所处的情势就是。”指出情势有变时第一个被挤走的是向明，第二个是老蒋，第三个就是他了，要他引起注意。

薛提出可供向河渠选择的两条路。向家父子觉得两条路都难走。

薛晓琴的聪慧引起凤莲的猜疑，在床上又牵扯出一连串的女人，这真是从何说起？对她的小心眼儿，总是疑神疑鬼的态度，向河渠一向总是没办法的，只好尽量说好话，不过对有的问题还总是坚定不疑的。王梨花即将随军的消息彻底消除了凤莲的担心，让向河渠不但说好听的，还做了好看的。

2、顾荣华来请向河渠参加庆祝他的反清退胜利的晚宴。

说到向的助顾反清退，阮志清说“我俩也是穿开裆裤子的朋友啦，也盼望你尽力相帮呢。”向河渠说：“需要出力的地方，我一定会极尽全力的。只不过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假使有你不如意的地方，也请你一要指出，二要包涵。可不能象朱元璋总是‘咔嚓’一刀。”阮志清说：“你放心，我绝不做朱元璋。”

73年12月顾荣华被县供销联社清退，从那时起向河渠就全力支持顾荣华反清退，直反了7年多才得到撤消清退通知，这其中的曲折复杂真的可歌可泣，庆祝酒会当然是闹热的，也让更多人知道了向河渠所起的作用。

“钟山”表是当时价廉物美的好表，但要凭票供应，据说连卖表的苗荣瑞也做不到主。最近大概货源足了些，总社第一次提出公开出售不凭票，苗荣瑞就透了个消息给向河渠。第二天花一个月的工资三十块钱，他生凭第一次拥有了手表。

3、周兵给向河渠捎来一封信，王梨花说将提前随军，自行车用不到了，叫他骑去。向河渠没去却让周兵带了回来。

江北各车间都有产量下滑的现象，厂里决定分头下去作个调查，回头再说。蠡湖自然还是向河渠去了，于是他就骑着这辆凤凰车向蠡湖奔来。经过三天的调查摸底，初步有了解决的办法，向河渠对车间负责人说：“我想去一趟王庄，她没多少天要去随军了，要我去见一次面。你是不是先拟个条款，我回来再议。”

向王的会见自然是情意缠绵，谈了王建明、与婆家关系、夫妻关系、今后的前途，向河渠更是重点谈了夫妻相处的窍门等等。

4、厂方决定进行一次面上的普查。向河渠直扑赵国民的根据地青阳。葛春红说的质量问题可能与月份大和腐败尿有关引起向的注意，提出搞两个试验，春红同意了。

第二一集1.8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下午向河渠仔细翻看了分厂日记和车间生产记录，对各车间的工作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尤其着重看了关于东莱车间的记录。从记录情况看，建明不懒，没有因为他是车间主任而扶手不动，似乎后勤工作他都一手包下了；但不善于与人沟通，车间汇报工作时条理还不算太清楚，车间日记大都是核算员小祝记的。小祝，小祝，哦——，想起来了，是公社组织干事的内侄女儿，叫祝英英的。向河渠想这次江南行，应该在东莱多住几天，促促建明这位老弟。

傍晚赵国民回来说：“建明这些时颇有进步，但与别人相比还是不怎么放得开，不知是什么原因？”向河渠说了历史上建明的成长情况，也说了看一看的打算。

在接风宴上向河渠才知道赵国民早已将向王的恋爱失败情况在会上说了，从而消除了对王建明可能产生的误解，拉近了与大家的距离。向河渠对赵国民表示感谢。

依据调查的情况制订了新的管理方法在江南作了实施。

对王建明的工作和恋爱，向提了建议。王建明说将写信给他姐，向说他也夹张纸寄去。

2、向河渠到厂后听到宋**将被调走的消息，并要向到家就去宋处。宋向的会聚所谈的内容主要是宋所说的生化厂的阴暗面和对向处境的告诫。向河渠十分感动，并也弄清了宋对他特别照顾的原因。临分手宋说：“哎唷，忘了一句要紧的话了。河渠，是非本无定论，不要执著。”

3、阮志清的上海之行意想不到的顺利，却也增加了江南新法推行的难度，向河渠自建生化厂以来第一次站到阮、蒋的对立面，而支持自己的只有向明。

激烈的争执被好事者传给了工业公司，秦经理赶到时早就不吵了，只是气氛僵着，没缓过气来。听双方重述了各自的理由后秦经理作了和事佬，小部分采用江南的做法。

4、阮志清的父亲今天七十大寿，没惊动职工，蒋国钧和两位姓向的也只带了酒和鞭炮前去祝贺。

回来后蒋向两人边喝水边聊开了。向河渠对今天的会议非常不满，蒋国钧却告诉一个特大新闻“缪丽竟鬼迷心窍要离婚跟钱教授。”

蒋的目的是要向参与挽救缪丽，向却认为“救质量跟救风尘哪头重要？质量不救厂可能会倒，风尘女与我有什么关系？”蒋国钧知道今天谈不下去了说：“天已太晚，酒又多了，明天再说。”

5、分田后的家庭又多了一桩工作，那就是种地，向河渠的回家目前最重要的是割油菜，这一天上午就割了半天。

下午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缪丽的妈妈就找来了。缪妈妈的目的是请向帮做做缪丽的工作。向说出他不便做工作的两点理由，说：“听了没好处，不听没害处，为什么要听你的？”让蒋国钧、包秀美都愣住了。

向河渠回到办公室，阮秀芹将已泡好的茶推到他一边，两人说起关于缪丽的有关情况和想法。

正准备记帐呢，包秀美又来了，她说：“你刚才说的有道理，可又不能眼看着女儿沉沦下去而不管，想请你帮出个主意。”向河渠分析了缪丽的婚姻历史，说了他的主意。

包秀美刚走，向河渠正准备记帐，薛井林却走了进来。他说：“今天找你为的是去年姜建中拖欠的粮草钱一事。”两人谈了一会儿。

薛井林走后，阮秀芹问:“是什么人啊？”向河渠说：“生产队会计。”向阮就姜家不给母亲粮草钱事聊了聊，向认为遗传是不孝的原因之一。

蒋国钧走了进来，一会儿阮志清也来了，阮秀芹则边帮阮志清泡茶边说：“刚才缪丽的妈妈来找蒋厂长、向会计，说缪丽坠落到要与钱教授生活，要同她男的离婚，要蒋厂长、向会计帮做做工作。向会计发表了精彩的演讲，让缪丽妈妈没话可说。”接着她说了向的一番话，让阮蒋佩服异常。

阮志清说了他为乡里要向参加清资理财小组一事跟乡**交谈的经过，让向感到阮还是需要他的。

7、魏青山接他妻女来了，向阮都去会见，晓琴自有一番交待，随后问向，他们去看望姑妈姑父，他回不回家？向自然回答回家的。

8、向河渠到家时，意外地发现李晓燕也来了，自有一番说道，当然离不开老院长的癌症。

凤莲掐回空心菜，割回韭菜，李晓燕忙去帮嫂子择菜。

薛晓琴将话题转到阮秀芹身上，说了一番话，要向引起注意。向河渠说“你过人的见识，我很佩服。你说的我记下了，我会注意的。”

魏青山在跟姑父谈到戴志雄，一扯就扯到戴志雄的恋人、凤莲的大姐，引起凤莲的痛苦回忆，哭得象泪人儿似的。

第二二集2.1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李晓燕不是单单为看望义父母来的，她遇上了一件惹人心烦的事儿，特来向哥哥讨教的。事情是丈夫有了情人。在油菜田里晓燕说了前后经过，向河渠觉得回家说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三人回家晚饭后洗漱已毕，父母先睡，他们就说了起来。

如何解除这种现象？谈话过程中八岁的小馨兰几次插咀说的“拍马屁。”到象在给这种现象下结论。

2、六月一日下午两点，向河渠忽然一头坠至楼下，幸亏有黄豆袋挡着，经拍片检查，属股骨颈嵌入性骨折和髂骨骨折，住院是不用说的了。来看望向河渠的，除本厂职工外，医院的医生、本队的乡邻都来了，几位乡邻说地里的庄稼不用担心，他们负责。

阮蒋和向明觉得要想好得快最好是去石桥头请人帮，向河渠同意了，主治医生和医生朋友却不赞成，冯医生吵架似地不同意去帮，他们的话让人感动，只好不去帮。

出人意外的是蠡湖车间的职工竟然来了八人帮收割了小麦、拔光了油菜根，还每人接了八块钱人情。

蠡湖来人帮向家收割小麦一事给沿西四队不小的震动，纷纷对老医生夫妇和从医院回来的凤莲说：“什么时候准备脱粒了，叫我们一声。”以至向河渠家的大忙，无论是收还是种，进度都是全队第一。

二嫂在帮忙的人中算是最积极的，得到凤莲在向河渠面前的赞扬。

钱教授来探望，颇出向河渠的意料之外，也不出意料之外，是他对缪、钱的婚姻的看法推动的。钱教授说“离开了秀才，沿江生化厂就不是生化厂了。”向河渠说：“担当不起老师的盛赞。”钱老说：“站在我的位置上，总不见得会吹捧哪一个人吧？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嘛，只是客观地观察、分析再判断而已。”

意料之外的还有主治医生竟是钱教授的学生，于是师生两人扯起了当年卖雪花膏的往事，那时钱教授出于同情，支持了他们。

不出向河渠所料，缪丽来了，缪说了她的婚姻悲剧，说了她的打算；向提出十几道问题后说：“无论你是离还是不离，选哪一个当你的丈夫，都要考虑怎样当一个好妻子。假如你下决心当一个好妻子的话，那么说不定你们夫妻还能重圆，而孩子不必有后爸或后妈；即使离了再婚，也才会有幸福美满的婚姻。”缪丽的心绪被打乱了。向提议她去找薛晓琴，与薛做个朋友，一定能从她那儿得到许多启示。缪丽同意了。

3、一天下午将近五点光景，周兵来到医院，给向河渠递上一封信，信上说她已乘车随军了，交代三件事：建明的进退与选对象、将凤莲当成她准备委屈自己、写好《一路上》，要他完成。向河渠捧着这封没写完的信，陷入了痛苦的思念中。

4、在作出院的准备的过程中何宝泉闯了进来，他是惹了祸求救来的。向河渠听了闯祸的经过，批评说“你已年过三十了，可不能还象孩子那样了。”然后出了个躲的主意，自然何也成了抬向回家的人员之一。

5、回家的当天，母亲就告了父亲一状，说他不好好地关注自己的身体，却在编撰什么健康养生法。这可让他大吃一惊，因为父亲的文化功底实在太浅，怎么写书哇。与父亲谈话后才让他认识到父亲是对的。

在家养伤的日子一家人过得非常快活。

听说了王梨花已随军的消息，凤莲连忙去烧香。

6、按县里统一步署，区工委在沿江乡沿江生化厂召开企业内部建设现场会。向河渠为这个会尽了他能尽的力量，却不知道阮志清已不要他了。

消息是厂内职工告诉凤莲的，厂外是农具厂会计特地告知的。

向河渠来到公司大发其火，被秦经理说了一顿，感到很是惭愧。

秦经理要他谈谈他的打算，向河渠说了他的离职自谋生路的打算。

听向所说自谋生路中的一句话，秦经理闻言一怔，表示将尽他的一切努力化解危机。

第二三集1.8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家中知道向河渠可能要走的消息后老父并不担心，他劝慰媳妇说：“孩子，没有爬不过的高山趟不过的河。”晚上向河渠回到家，老医生问起此事，向河渠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通。谈话中说到做人准则，慧兰不太懂，向河渠简单地说“做人就要做大多数人认为好的人。”

  第三天下午秦经理跟向河渠作了长时间的谈话，既说了解除危难的经过，也说了向的优缺点，说“之所以留下你不是不想拎，而是不能拎。一旦有朝一日没你没事了，你是否还能留下？还是个疑问。”

说了他的希望“鉴于这些，我盼望你发扬第一方面的长处，收敛自己的锋芒，既要有原则性又要有灵活性。克服短处，与阮志清处好关系，从而站稳自己的脚跟。”

在往回走的路上向河渠百感交集。

2、四舅突然去世，向河渠前去奔丧，面对四舅家的现状，与薛晓琴商量人不去合同不作变更或解除的打算，让厂方决定。对缪丽帮不帮、怎么帮，两人各抒己见。

向河渠回厂后汇报了薛晓琴的情况，阮志清同意维持原合同，说是吃水不忘挖井人。

同时告之向明已调到建材厂当厂长去了。一听向明被调，向河渠想起了宋**的话。“吃水不忘挖井人，向明不是挖井的人吗？”

自然送行酒是要办的，向明临别前又一次郑重邀请阮、蒋、向三人明天去他家，他将举办答谢宴会，三人都高兴地答应了。

第二天阮秀芹从车间来到办公室，说起肝素车间的秘事，说这样下去将会亏本，提出两个请求。向河渠追问原因，才知道是车间主任暗中搞的鬼，想起该车间是阮志清分管的，目下自己又处在险被清洗中，譬如已被清洗，又能如何？决定不多事。为阮秀芹个人利益起见，他出了个主意。

3、阮志清赴二伯父生日宴会不能出席向明的答谢酒，出席的只有向、蒋两人。迎出门外的是向明和他丈人的一家，丈人丈母都跟向河渠打招呼，老蒋觉得奇怪，向河渠却说是闯祸造成的。闯的什么祸呢？剧中自有说明。

阮志清的没来反而成就了三人的议论开放，向明的大舅子刘志才也参加了会谈。向明的不满、老蒋的看法纷纷展现，向河渠却认为被调离是好事。他的一番道理说得向明和小刘都赞成。

酒宴上向河渠还认了个早忘了的小妹妹。早忘了的小妹妹？奇怪不？

4、酒后两人略带踉跄地回厂，一路上老蒋埋怨向帮阮消怨仇，向说不是帮阮消怨仇，而是帮向明走出怨恨的阴影，丢开仇恨心理，走自己的路，干出一番事业来，让人们看看向明的人生价值。

正想去厨房拎水呢，缪丽说已帮他们拎到门口了。向河渠抬头喊道：“小缪，你来扶一下老蒋，他上楼只怕有点儿困难。”

缪丽在帮蒋向两人做了些杂事后回房，心头繁乱，走到走廊里透透气，清醒清醒头脑。发现向河渠的门没关，床头灯也开着，想与向谈谈。来后发现向已睡，就乘向醉得迷迷糊糊与他成就了好事。向醒来要凤莲倒水才发现是缪丽，不知说什么是好，让她回去，她却不理他。

第二四集2.0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乡政府抽调向河渠去清资理财工作队，厂里开会时人人都说走不得，向河渠却已想开了，并在会上布置了有关人员的任务。

2、向河渠在工作队的工作非常轻松，没分到具体小组，相当于秘书，有机会还能去住在这个大队的亲戚大表姐家拜访，帮助解决大表姐的身上病心上事。

表侄魏俊惠来打听大队支书的案情，向河渠机智应对。

3、向河渠接到阮志清的电话通知回厂开会。一听是将许家富与赵国民对调，就知道阮志清玩的是一箭双雕之计。

怎么应对？他对秦经理说的一番话将秦经理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即说：“你不用胆颤心惊，我秦正平保证只要在职一天，绝对不让人触动你的根本。”

向河渠愣住了，象不认识似地看着这位经理，可看看他的神态不象假装，略一沉思，明白了究竟。于是决定亲自去江南将赵国民带回。临去江南前跟阮志清要了尚方剑才来到江南。    

4、没见到赵国民前先与葛春红聊了调国民的利弊。国民回来后两人去桃花山，在山上向河渠谈了激素的行情和前景，谈了肝素的现状和可供发展的空间，针对国民的担忧提出了应对的方法，就相关的协议条款作了探讨，又就将来的管理进行了研究。也就王建明和祝英英的婚姻问题作了探讨。

  国民很佩服舅舅的智慧，向河渠说：“我之所以在某些方面稍微多懂了一些东西，那是因为我的经历曲折。我是被压在石头下的小草，只能弯弯曲曲地生长，每前进一步都要动脑筋尽全力。遇事动脑筋尽全力已成为习惯，所以失着少。”

向河渠和赵国民回到生化厂，当天下午秦经理参加了厂班子与赵国民的正式会谈。赵国民提出了五个条件，阮志清、蒋国钧、曹友德、秦经理各是各的看法，讨论后阮志清同意赵的条件，让向河渠通知他。向说“跟国民怎么落实，有没有我在场都没关系，明天我就不来了。”

向河渠到家时，赵德才父子已在他家坐着了，他把会议讨论的过程和结论尽量详细地告诉了他们。赵国民松了一口气。

5、这一天向河渠又去看大表姐，出来时遇到大表侄魏泽惠，问起他爸魏裕章的病情，魏泽惠说了，并说“刚才还说到你呢”“是吗？看看他去，只是空手两拳头的。”向河渠迟疑着说。

“说什么呢，表叔，人去就很好啦，还要带什么东西？走，走。”说罢就来接向河渠的自行车。魏裕章一见向河渠，非常高兴，两人畅谈了一阵，魏裕章最后说：“老弟，你那位支书原来跟你侄儿在一个单位，知道他不怎么的；不然也不会到塑料厂去，你可得小心点儿，别象小姑丈心眼儿太实。揪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也不可无啊。”向河渠随即答应说：“表哥，谢谢你的提醒，我一定牢牢记住。”对这位已用上**止痛的好大哥却还在临终前关心着自己，他的心酸得直想哭。

6、向河渠请假斫稻，两个女儿也来帮忙，向河渠教馨兰怎么斫。一会儿凤莲点上来了三人帮斫，下午工作队里也来了两人，原本是落后分子的向家，居然在太阳还没有落山之前全部放倒了。

欢乐的气氛笼罩着正开晚饭的明间，众人说笑着吃喝着，突然赵国民到了向河渠站起来让坐，国民说他已吃过了，“你们吃，我来帮端菜。”

7、客人们都走后，赵国民说明了来意。向河渠依据国民说的情况谈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议，其中“要相信自己能独自面对任何难题。大胆地决定自己的走向，不要顾及我的意见。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即使受到挫折也不要怕，跌倒了爬起来，总结跌倒的原因，再继续向前。当然不是说不要和别人商量，广泛征求别人的意见是必要的，也是必须的，只有集思广益，才能作出正确的决策。我是说别人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脑袋必须长在自己的脖子上，任何时候都要有自己的主见，不受别人的左右，包括我的意见。”

第二五集1.8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向会计，今天我俩来个临别畅谈，怎么样？”蒋国钧捧着茶杯踏进了会计室。“临别，你要到哪儿去？”向河渠问。原来蒋国钧也被清除了。于是两人在蒋国钧那儿就着酒菜进行了一场长谈。他们说到了双方之间的关系，老蒋做了道歉，向河渠说明白蒋的处境和内心，理解他。

对怎么看阮志清，两人看法各异。对于要动自己，向也作了自我解剖，不总怪阮志清。

说到向的将来，蒋说：“要是你不把握好适当时机，该出手时就出手，到你走到我和向明这一步时，后悔就晚了。”向河渠说：“我知道你的为人，假如实在没有办法非当什么厂长不可的话，一定请你来合作。”蒋国钧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这说明你至少认为老哥我还可以相处。”

向河渠没能激起蒋国钧的不平气，却应了那句俗语：借酒浇愁愁更愁，蒋国钧醉了。向将蒋国钧弄上床，带上门向楼下肝素车间走去。

2、到车间看了看，跟表侄女聊了会儿家常，问及了收率和质量，说了声早点休息，不要太晚，就走出收集室。听小秦小张说了今天的生产情况，看了看操作记录，又去肠衣加工场看了看大师傅们浸泡小肠，问了问收购的情况，就轻轻地哼着“这一仗打得真漂亮，”高高兴兴地走向宿舍。

3、没想到打开门，缪丽却在室内。被缪的一番理由竟说得跟她上了床。是些什么样的理由能说服向河渠,你能想象得到吗？

4、钱振华从上海打来电话让向河渠甚为吃惊，立即去找阮志清，阮志清脸色立变，说马上去上海，并让保密。

上海检测，所送货中竟出现了十七公斤被列为等外品。为此生化厂召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钱教授也应邀赶来。

向河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却又不能说。阮志清在会上要求各分厂回去以后要在产品质量上狠下功夫，不能再出岔子。向河渠心想：“不搞各分厂单独核算，这种乏乏的布置屁用也没有。”

散会后钱教授问：“管理上出现了问题已是肯定的了。你估计会在哪些环节上呢？”向河渠找借口进行推托。

随后说：“自进工作队以后，得以静下心解剖解剖自己，才发现有一件自己喜欢做的事一直没做，却忙于不相干的俗务之中。醒悟过来后就立即着手做这件事”他说的是写小说用以回答王梨花信中所提的“怎样才能做一个真正的人？”

钱教授读信后才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但不容易做好，接着谈了他认为要写好这部小说的有关问题，向河渠把钱教授说的记了下来，说：“我将会学着按你说的路子往前走的，谢谢你！”

5、八三年元旦王建明、祝英英结婚，向河渠只接了人情人没去，当然给王梨花写了一封信。

赵国民拿着信刚走，阮秀芹拿着报纸和信上来了，说：“钱教授给你的信。”信的内容主要是同情向河渠的处境，表示愿在可能的范围内排难解纷。

秦经理打来电话要向河渠去一下，于是骑车去了。两人对生化厂的形势进行了讨论，秦经理要向着手拟一个应变计划，向答应了。

一月3日上午张井芳打来电话，要向河渠下午两点赶到他家，王梨花要会见他。一点四十分的时候王向会面了。他们不让张妻下地，说他俩只是借地方会会面。

两人的会见是有泪有喜又有吻的。王梨花只是要看看向河渠的人、听听他的声音，至于说什么，不那么重要。

第二六集1.6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呈上他的应变设想后的第四天傍晚，苏乡长和秦经理来了，两位的来意是要他当厂长。向想也没想就回绝了，说是认为自己的性格、脾气不适合当一把手，只是个当助手的料子，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让阮志清的老婆孩子骂他夺了阮志清的权。见他坚持不当，也没办法。

晚饭后秦经理又来到生化厂敲开向河渠的门，他还是想动员向河渠当厂长的。秦经理问：“生化厂面临这样的形势，要想老阮象过去那样重用你，可能危险，不寻机甩掉你就是好事。你怎样力挽狂涛，克服危难？你的那个设想又怎样才能实施？”向河渠说“凡事不但要问该不该做，还得问能不能做?”现在他是该做但不能做。

秦经理的一番话将向河渠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陷入了沉思中，最后的决定是“只要肯让我在这儿呆下去，我绝对不当。”  

2、激素两头装正品中间装次品的秘密被赵国民知道了，也试着仿效。谁知竟被被苏州查出，并来函厂内，指出两头正品中间不是肝素的事实，要求厂内加强教育。阮志清要他作出检讨，赵国民说：“我一心为车间盈利而千方百计，不是为自己弄虚作假，没有错。”说着说着两人吵了起来，阮志清立即通知召开支部会，声言要严肃处理。

支部会上几乎没人批评赵国民，变成了阮志清跟赵国民的争论。最后赵国民甩手说“你整人。”出门扬长而去。向河渠来问情况，听阮志清介绍后说“是他的错误，你批评得对。我去找他，说不服，拉他父母来也要他服。”说罢去赵家找国民去了。

向河渠到赵家后跟国民和他妈妈、妻子说了一番道理，特别是向家的祖训，让赵国民心悦诚服，表示将到支部会上检讨认错。

下午三点不到，赵国民来了，他做了书面检讨。他的检讨赢得众人的掌声，连阮志清也不得不鼓了掌。

顾国强要赵国民买酒请客，以示认错服罚，大家都赞成，赵国民承认，喜喜哈哈下楼而去。

3、周兵跟他父亲动手，以致将拉架的老爸碰倒，这事震惊了向河渠。他让慧兰去喊周兵中午来喝酒，自己则去请周成庆。

周成庆父子不和，由来已久。自周兵母亲去世，周成庆与殷成惠好上后矛盾就来了。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各有各的理由。一闹矛盾向家父子常去劝和，这一回向河渠打算采用另外的方法，那就是喝酒讲和。这一场劝和酒喝得说得非常有趣，也达成了共识。

与周家父子谈得差不多时表侄来报魏锦云去世凶信。

表姐魏锦云的去世问事那天，向河渠在停在门板上的表姐身前对表外甥诉说了表姐夫对他的情义，要他当着母亲的面表态今后将怎样对待继父。外甥表了态，姐夫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4、重病是掩盖不了的，生化厂的等外品已达134公斤在上海未结帐的消息终究还是被工业公司知道了。公司作出的措施是派公司副经理姚进德挂帅指导，帮助生化厂冲破困境。姚进德以公司副经理的身份在厂长室召开有阮、曹、向和小阮、何等参加的会议，商讨应变措施。

会上阮向就有关问题又争了起来，姚经理见阮、向两人观点差距较大，很难取得一致，就借口上厕所，去找秦经理汇报情况。

秦经理立刻赶来参加了会议。听双方各自陈述了自己的想法后，秦经理说出他的意见，阮志清心中很是不满，心想：“姓秦的想得到美，我会让你得逞？”

5、当年离开肝素车间的人们见扭亏为盈，工人报酬全厂第一了 又想重新回来，于是就去拜托乡党委中的宣委、公司中的正副经理，姚进德分工在生化厂，当然成了受托人。谁知跟阮志清一说，却说有困难。姚进德问有什么困难？阮志清说了。

姚进德说：“谈不通就带他来见我。”于是将赵国民找来，阮志清先说了一通，果然赵国民不通。姚进德插话说了他的理由，赵国民也说了他不同意的理由，说着说着两人来了火，吵了起来，姚进德更火了，又一拍桌子说：“你给我送辞职报告来，我就不信离了你地球还不转了，太嚣张了。”赵国民火上堂屋，跨上两步，也一拍桌子说：“离了我，你这个车间的地球还就是不转。”说罢转身就走。

得知赵是向的外甥，姚进德叫通知向回来处理此事。

向从江南回来后了解了情况，跟秦经理唐**汇报了经过。

秦经理跟唐**说了厂内的详细情况，最后手指外间的向河渠说“生化厂的稳定发展离开了这一位，只怕就难啦。”

唐**最终只好不了了之。

第二七集1.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请风中退休老师戴志道引荐，与抗战英雄戴志雄族人见面，与戴家初步接上关系。不料老师过世了，刚接上的线会不会断呢？向河渠处于忐忑中，目下他只能帮助戴立德在丧事方面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37年没归来的抗日英雄戴志雄奔丧大哥后第一桩大事就是拜访向河渠的岳母童妈妈。老妈妈的救命大恩、自己遗弃乔莲的过失使他难忘，他当众讲述了过去的一切，得知乔莲的遭遇后，难过地流着泪水，对向河渠说：“我总觉得欠她的太多，没法弥补，心里很不好受。今后假如她遇上什么困难，告诉我一下，好吗？”向河渠答应了。

在向家戴志雄讲述了自己的经验教训是“对自己人却不会勾心斗角，不会投上级的爱好。”“要是不学一点儿五毒的手段，对不起兄弟，你这辈子要想有什么辉煌成果，恐怕很难很难。”向河渠记在心中。

戴志雄表示只要我戴家能出上力的，你提出来，我们都会尽力而为的。听向河渠讲述了他的志向，戴志雄和子女谈了他们的看法，戴立仁说：“我代我叔说一句：我们戴家能做的是尽我们能尽的力量帮助你。”戴章英解释了这句话的含意：“沿江太让我戴家伤心了，所以我三叔三十七年没回家一次。沿江的干部找到三叔，按客礼招待，但不帮办事。为沿江办事还有什么比在这儿抛头颅洒热血大的？这一回，既为回报向、童两家和乡亲们的掩护，也为你帮我二叔重建坟墓而改变主张，为家乡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向河渠说：“谢谢各位。”

戴志雄说：“要谢的是我，是我们戴家。没有姑丈和老妈妈的掩护，我命都没了，立仁、章英也去不了南京。是我们欠你们的情至今没还。”

2、体制改革的劲风席卷神州大地，这一轮的承包，政府加大了放权的幅度，集体承包改成厂长负责制。企业的一切大权，包括人事权都由厂长（经理）说了算，因而被人们称之为厂长组阁制。何宝泉预感到向河渠在这一轮承包中将被淘汰出厂，于是打电话去江南找向河渠。向河渠接电立即从江南赶回。他问阮志清自己在不在班子内，阮志清说：“这个嘛，我还没考虑好，不过你放心，我会考虑你的利益的。”

向河渠将会不在新班子里，这一估计已被许多人所知道，他们或向各方面打电话希望挽留，或帮向河渠说好话、出主意，秦经理、阮淑贞则直接找阮志清做工作，都无效。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向河渠只好答应当厂长。

党委内没有朋友的向河渠当上了厂长，有朋友的阮志清却要离开了生化厂，这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因是什么？阮志清没弄明白，你看过剧本就知道了。

3、班子的组建费了向河渠的一番心思，向明不来供销厂长只好暂缺，报上去的名单都照批，蒋国钧、赵国民、曹友德、阮秀芹与向河渠组成了新班子。

在新班子成立的会上向河渠让阮秀芹公布了厂的家底。除向河渠外，别说今天与会的蒋、曹、赵三位，就是已离任的阮志清和公布数字的阮秀芹事前也想不到轰轰烈烈的生化厂，居然拎起顶子抖抖，全卖光还亏4万。向河渠没有宽慰大家，反而随后罗列了几点，最后说：“这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严峻局势。”

赵国民关于党委政府联席会议上就批不批向河渠当厂长的问题各人的发言介绍让与会人员更觉心情无比沉重。

向河渠早有思想准备，他说：“我当厂长是被逼的，现在既象鸭子一样被赶上了架，自然得扑腾一番，拼他一场。各位可以掂量掂量，认为不值的还可以退回去，愿和我联手拼一拼的，就拼他一拼。”众人都表态愿意拼一拼。

第二八集1.6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下午的会议继续讨论“怎么办？”这个议题。各说各的主意，阮秀芹的主意得到大家的赞成，向河渠吩咐拟一个方案。

怎样筹建供销科是第二个议题，还没讨论却被曹厂长扯到老供销员钱振华身上，说向在婚姻上帮他那么大的忙，还没良心要离开这儿。向河渠说：“那件事是小事，顺带而为之的，不值得一提。”

要大家都想想自己的熟人中有哪些具有供销特长的，提出来商量商量，特别指出：”小阮，你爸呢？有没有空来帮跑跑？”小阮答应回家去问问。

第三个议题是怎样召开骨干分子会议，会上还选葛春红担任现金会计。

2、7月14日，生化厂召开车间核算员以上的骨干会议，向河渠在会上作了《面临的形势和任务》报告。他在讲话中说“现在的生化厂，在生产的只有两个车间十五个人，仅正式工就有76人没班可上，我要为大家找出路。”“让所有的职工都有班上，工人报酬达到全乡甚至全县最高标准，这就是梦中都想做到的。至于远大目标，等实现了这些再去想。”他的讲话感动了与会全员。

3、担任厂长后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钱教授。钱教授弄不懂阮志清为什么要这样做，向河渠将心比心地帮阮志清说了他的想法，也说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说“所以不要我这件事，不全怪他，也得怪我自己和他周围的环境。”

在品茶论诗中说到向河渠诗词的毛病，向固然承认。

对三个创业者都要清洗，钱教授不解地说：“我就想不通老阮为什么要这样做？”向说了尹坤的说法，两人这才发现“枝大于本必折这个原本浅显的道理却一直都给忘了。”

饭后两人继续聊，聊着聊着聊到向的来意，钱教授说了扎染业务和压敏胶项目，最后说：“反正这么说吧，我给你留意就是。老头我就给你当个顾问、参谋好了，有机会再和你‘千骑卷平岗’。”

2、从通城回来后听说余支书找他，立即转身去建筑站。两人喝茶议论中余品高说：“兄弟，不是哥哥批评你，你可做错了。”向河渠惊愕地问：“我错了？”“是的，你错了，从头开始就错了。”余品高说。接着说了向的一错二错。

向对一错佩服地承认，对二错却不服，说了他的理由：“大哥，你在私塾里上过多年，应该知道孟子的得志泽加于民的道理，我留在那里不走的原因之一就是放不下那里的工人啊。百十个人呢，还缴了投资款。”

余品高说：“你说的泽加于民，我支持，只是可要小心呢。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来谈谈，只要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大嫂不让走，一起包饺子、喝黄酒，聊天中当听钱教授说的封箱胶带项目上海橡胶制品研究所有技术时，余品高将筷子往桌上一击说：“嗨，巧了，上海橡胶制品研究所我有朋友，过几天安排一下，陪你去，看看能不能上？”

第二九集1.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经过两天的分组讨论，生化厂管委会、支委会开会商量“怎么办”的问题。

会上讨论通过了向河渠提出的办厂宗旨是以人为本。

蒋、赵、阮分别汇报了各小组讨论的情况，向河渠也汇报了通城之行的经过。汇集起来有三件事等待决定：激素的行止、扎染的接产、开发的方向。
  对激素的行止决定，马如山提出他的疑问，蒋作了他的解答，不但马如山无话可说，就是向河渠也很佩服。最后的决定是等各车间主张出来后再作决定。

开发的方向，正讨论间蔡国良来了，会不开了，先聊天。

蔡国良说：“这样我就先开个头，喂，国钧兄，怎么回事啊，听井芳一说，我都不敢相信，跟惊险电影似的，怎么他就突然成了厂长呢？”蒋国钧说了一通蔡国良明白了，他问：“这么说危机已迫在眉睫了，你们想出办法没有？”还是蒋国钧答话，他简述了目前的状况和急需解决的问题。

蔡国良问：“河渠，你知道忠德在干什么？”向河渠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蒋国钧就更糊涂了，刚才谈怎么办的问题，怎么又扯到一个从没听说的人身上去了？原来忠德在生产香肠，香肠厂能安排二三十个人。说到考察，蔡国良笑着说：“别人去，他或许不说，团长去敢不说，反了他了。河渠，是吧？”蒋国钧知道这里面准有故事，很感兴趣地问：“国良兄，怎么又冒出个团长来了？”蔡国良将在校所谓小集团的事这么一说，他仨才明白。

蒋国钧说：“这就奇了怪了，向河渠怎么看也不像个绿林好汉中的龙头大哥呀，怎么就在农机站有个‘四秀才’，学校有个小集团，生化厂也聚集了‘向家军’呢？河渠，有什么诀窍？说说。”赵国民说诀窍他知道，并随即说了出来，就是“设身处地，帮人所需。”

饭后向蔡两人前去沙庄考察，到沙庄后沙忠德听蔡国良一说立刻答应帮，并说：“连个不怎么认识的高永荣到能讲情义，我们这些知己朋友反而袖手旁观、有忙不帮？”

2、向河渠将沙忠德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及建厂方案向工业公司作了汇报，秦经理邀请信用社匡主任来厂参加厂两委会筹建工作会议。公司同意开发香肠生产经营项目，信用社表示支持。依据沙忠德的建厂方案，结合本厂的厂房、地形进行规划。分工由老蒋具体负责车间的筹建工作。

余品高打来电话，说明天就可以陪向河渠去上海。向答应了。

3、第二天晚上两人到了上海橡胶制品研究所工程师张惠芳家。

张工介绍了压敏胶的概况，说了合作的方案，提供了大路货的生产技术，开列了相关技术书籍的名称、胶带的原辅材料的生产厂家，建议如不能接收转让或技术服务，则可以就近到通城找高分子专业的人才，实在找不到时，我再想想办法。你是老余的表弟，我会尽力的。

在上海还会见了余家四哥夫妻和侄儿余卫国。

4、从上海回来得知信用社已同意设备贷款事，但有个条件，向河渠说他心里有数。

关于胶带，向河渠将上海之行写了个书面汇报，并口头向秦经理陈述了一遍，过了两天秦经理告诉向河渠乡里不同意转让或技术服务，因为乡里没钱。秦经理说既然可以找科技人员帮忙，就在厂内经济情况允许的范围内去找嘛。

无可奈何，向河渠只好去通城找找看。还好通过曹老师的帮忙向找到了高分子专业的人才，在酒席台上说好了口头协议。

5、向河渠过去曾在胱胺酸车间进行过调查，发现掺有沙子，就知道不妙，但又无可奈何。接任后要阮秀芹作核算，发现产值连材料费都不夠，于是找车间负责人谈自负盈亏方案，朱光辉不干，只好停。激素上讨论了一个倾向职工的承包方案，等车间负责人开会定论。向河渠将厂内情况向公司作了书面汇报。

6、二丫头馨兰来告之李晓燕送爷爷回来了，要他回去一趟。十多天前燕子来接老爸去参加气功治癌学习班，今天送回来了，向河渠固然回去。

到家后燕子夫妻固然有许多话说，特别传达的是王梨花说的“忘掉爱才是真爱”，燕子说：“什么昏话，忘掉爱就是没了爱，怎么可能是深爱？她要我别跟你说她已回来这事。”向说“忘掉爱，拉开距离，变成永不相交的平行线，能促进对方夫妻不受干扰地和睦相处，从而让对方多一个获得幸福的因素。”

向河渠要求燕子不要将自己的处境告诉王梨花，她没答应，后从另一角度说出告诉的坏处才让燕子答应不说。说服的方法是“从为凤莲着想入手。”

7、两公斤萜稀树酯迟迟未到货，向河渠委托华建去催，在等待的日子里他向公司秦经理呈交了书面汇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秦不以为然，向却另有想法。

萜稀树酯到厂的当天，向河渠就提着小试材料和一千块钱来找陈总，由陈总通知张、吴二工，还在那家聚友楼开始了口头协议的履约行动，宾主四人都热烈地预祝合作的融洽和成功。

第三十集1.6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生化厂于1984年9月24日召开了重组班子后的第一次职工大会。在蒋国钧、秦经理发言后向河渠讲了话。他分为什么要当厂长、当前的困难、怎么办、初步的目标等四部分发了言，最后他说“假如没能实现这个目标，我就辞职回家种田去。”这落地有声的誓言迎来职工发自内心的掌声，却也引起蒋国钧的不满说：“你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太满了。”向河渠苦笑着说：“实现不了这个目标，你以为我还有脸在这个厂里干下去？破釜沉舟就得胜则向前，败则滚蛋！”秦经理报以会心地一笑，他知道向河渠是认真的。

2、蒋赵都赞成向河渠趁眼下不忙的时机去南京拜访戴氏家族，向就来到南京。

综合各人的所说看来只有遇春的线索用处大些，议定明天先去日化研究所看看。因为有瞿遇春陪同，李所长非常热情，正在他作介绍讲得起劲时来了电话，说是母亲病危，得赶紧去。于是只好告辞。

饭后坐在旅社里考虑在南京的行止，由于五舅全家已去了加拿大，南京找不到其他人，想了一会儿理不出个路子，再去书店买来两本化工书，就翻阅起来。

瞿遇春夫妇到旅社来拉向河渠去吃晚饭，向河渠上午就已拒绝了的，可戴章英不依，没办法只好去了。遇春告诉河渠，李所长没回家，估计他母亲没脱危险期，还在医院里呆着；立仁来电话了，因不知向河渠住在哪儿，电话打给了遇春，说让明天去他办公室谈开发项目问题。这句话让向河渠发生了很大兴趣，问什么项目？遇春说不知道，明天去一谈不就知道了。

谁知立仁建议的是黄豆深加工项目，听他的叙述才知道只是一种设想，算不上什么项目。尽管如此他仍然将家乡的激励措施进行了宣传，鼓励对方帮助家乡提供好项目。

遇春下班后带回来的消息竟是李所长的母亲下午去世了，向河渠与遇春去望丧，并为之撰写了挽联。归来后给李所长写了信，让遇春转告他的打算。

跟瞿遇春谈了让立德来南京做代办事，遇春说了立德的木讷特点对当代办的不适宜，向河渠心想：“世上事就是这样，算得到做不到，只能顺势而为，勉强不得；能努力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3、向河渠回厂前向秦经理告之去南京情况，秦却告诉他两个坏消息，并提了建议，随后说“我很担心这雪上加霜的困境你能不能撑得住？”向河渠的答复是“这点困难算不了什么，上头有你撑着，下面有一帮兄弟帮着，没有爬不过的山游不过的河。”

到厂后戴冬珠又报告一个片碱超消耗的噩耗，不到一个小时内连遭三大打击。短暂的碰头会作出三项决定。

当天下午激素车间负责人云集蒋国钧办公室开展讨论。有趣的是又碰上蔡国良来了。

蔡国良来是请教办校办厂的办法的，听向介绍了激素情况，他表示愿意接手。向蒋商量后建议蔡先听听大家的说法，再去上海打听打听，然后作决定。

蔡国良听大家算的帐，再听各人的发言，加上校办厂的优惠条件，心中在盤算着。激素负责人没人敢负责自负盈亏，怎么办要等国良的决定。

4、片碱的亏本解决比较容易，行管人员试生产、向河渠开会做思想工作、严格按制度办事，车间人员都表示愿意按新规定做下去。

5、管委会就当前状况开会研究对策。首先一致通过了向、蒋两人拟的《关于激素项目的善后工作的报告》，大家都寄希望于蔡国良接产。

文件已下达，生猪正在集中屠宰，肝素目前没法生产，只好停。

正讨论间临城来了电话，镇北郝伯伯去世了，向河渠必须去，会只好停。

6、向河渠到家时，老医生已得知消息，是郝承良来送信的。母亲已把钱放到桌子上。父母吩咐了几句向河渠就上了路。

到镇北后的礼仪、请人代写挽联、坚持参与守灵、点纸，并构思悼词等情节剧中自有表现。

7、出乎向河渠的意料之外是王梨花竟然来了，是与李晓燕等六人一齐来的，沙忠德则是褚国柱通知的。谁知同大家跪拜后王梨花竟然伏地嚎啕大哭起来，哭的原因是什么？只有向王两人知道。

第三一集1.7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追悼会上大家齐唱《见了你们格外亲》的歌，朗诵向写的悼词。

追悼会后大家围坐一桌互相打探着近况。说到蔡国良将与向联营办校办厂，凌紫娟说：“哪个跟他合作想得好处，只怕门儿都没有。”原因自有她说的一套。

凌紫娟问起向写小说《一路上》之事，大家才知道向在写小说，一刹时议论纷纷。向的理由却是“要通过小说来宏扬做人的准则。”凌紫娟说“你要是不肯千根木头跟排走的话，只怕你那位凤莲大姐有苦头吃呢。”

2、随着告别遗容的节目一结束，就没有同学们的事了，王梨花要向河渠陪她走一走，有话跟他说。两人出庄向北走去，他俩除说话外，王梨花还赠给向一本红色小日记本，里面记录了三百多首警句。她说：“这本日记上记录的语句，多数来自书上，少数出于自撰，但都融进了我的心血。不论处于何种环境，遇到何种情况，我的主张和看法，大体都不会脱出这个范围，要说的话都在这个本子上。见到这个本子就等于见到我，看到本子上写的内容，就等于我在说话。”王梨花的这番话真的将向河渠惊呆了。

王梨花的最后一句是“今后别再见面了，就算是为了我的幸福，好吗？”向河渠痛悔交架地抱住真诚相爱的她，久久不愿松开，他害怕一松开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这日夜萦怀的心上人，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

3、由于有公司的批复，联办协议莶订非常顺利。借给校办厂的人也跟校办厂莶了协议。

84年11月25日召开了第二次职工会，表扬了表现突出的干部、职工，指出了广阔的前景，也提出了存在的问题和今后的做法。会后召开管委会商讨厂的管理问题，其中突出的是推行“无功就是过”的管理方法。

4、84年生化厂产值、利润双超乡下达的任务，向河渠生平第一次在三干会上受到表扬，秦、余两人都在会后表示祝贺，向河渠却高兴不起来，三大难关紧锁着他的双眉。

担心尽管是担心，士气还是要鼓的。八五年元月六日生化厂召开了祝捷职工全会。在祝捷会的最后向说“前进的路上还有重重险阻和难关。比如资金的严重短缺、人才的匮乏、管理的松散等等。前途尽管是光明的，但困难也是巨大的，如果不能同心协力、各尽所能、共闯难关，重新跌入困境中也是可能的。”

5、祝捷会后蒋国钧以组织的名义找向河渠谈了一次话，打算吸收他入党，没想到的是向河渠竟说“我目前还没有入党的打算。”这就奇了，八几年的中国竟的这样的人，为什么呢？想不到竟有三点理由。这三点理由你猜得到吗？

6、一天范模给向河渠带口信，让等缪丽来后再回家。原来是缪丽闯了祸，要向陪她去跟人家说话。

缪闯了什么祸，竟要向去陪她？不怕对方怀疑吗？向河渠说出缪请教授帮自己脱困的内情让对方释了疑。对方说出了祸端。向得知内情后说出解决的办法。

回家后跟家人有真有假地说了晚归的情况，凤莲和慧兰反对出钱帮，父母都主张借钱，父亲说：“报恩不论恩人非”。

凤莲怀疑有男女关系，向笑嘻嘻地说：“是不是上了人家的床，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第三二集1.8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表姐夫秦仁杰的去世，向河渠夫妇代表父母去吊唁。向河渠跟他最亲近，原因自然不少。魏青山夫妻的到来为秦家增色不少，但对秦仁杰不甚了解。

向跟他叙说了表姐夫的过去：他以单薄的身体找乡里跑县里，终于洗清了秦仁彪的土匪罪名；合作化时当过初级社社长、高级社的副社长、公社化时工区的副主任。只因为他总是玩世不恭、懒懒散散，干部才越当越小，终于什么也当不上了，成为普通社员；他跟谁都合得来，却也没有什么知己的朋友，当然也没有一个仇家。一天到晚总见他笑嘻嘻的。

向河渠用母亲的话劝解表姐，表姐表示理解。

向河渠这一桌都是近亲，锦文特地对向河渠表示了歉意，受到锦章的批评。锦文几年不来看望他的姑母其实与向母教育过严有关。向也曾劝过母亲，母亲承认儿子的话说得对，可又忍不住不说。

2、瞿遇春因母病到沿江治疗受到生化厂的精心照护，来信表示感谢，向河渠回信，正写间阮秀芹和满脸憔悴的缪丽来找向河渠询问今后怎么办。向河渠出了个请病假休息的主意，并说了实施的办法。随后说了怎样做一个真正的人的方方面面，还送给她两首词。

缪阮两人走后，向河渠提笔写回信，正写间阮秀芹又来了，说是“丽姐爱上你了。”还说“你也爱上她了”。

阮秀芹的话扰乱了向河渠的心，他写不下去了，关上门向香肠车间走去。

3、依据车间的反映、了解市场的情况，厂里召开两委扩大会。

刚开会就走进一人是生化厂职工夏海成的父亲。老人带泪倾诉的是儿子儿媳的不孝。就这件事各人谈了自己的看法，向河渠的主张是“天下没有被子女认为不需要报答的父母，只有孝顺不到位的子女。”这一议论得到众人的称赞。并就此由蒋拟定有关制度，由戴冬珠在黑板报上宣传。

接着开被岔开的会议。各人谈了自己的意见，秦经理也参与了会议的讨论，谈了他的看法。对限收的办法作了详细的研究。

秦经理会后对向河渠说：“你能主动承担责任，很好。在错估行情问题上，我是有责任的。因为我说过春节前后甚至来年肉制品市场一定旺盛之类的话，这些话对你的决策有不小的影响。”

向河渠说：“决策是我作的，责任应该由我负，无论**说过什么，都不可诿过于人。”

3、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范模说起向河渠二嫂的婚姻，要向多帮帮忙。

向河渠在二嫂的婚姻上做了大量的工作，跟伯父、侄儿、堂姐都谈了很多话，跟二嫂的对象姜建国的母亲也说了不少，跟二嫂和姜建国说得更多。

凤莲虽然赞成二嫂跟姜建国的婚事，但没有向河渠这么热心。向妈妈说：帮就要帮彻底，其实帮人就是帮自己。随后说了她的想法。

5、筹建供销班子操碎了向河渠的心，终于请来4位供销人员，随后进行培训、激励，终于初步减轻了香肠压库的重担。

第三三集1.8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八五年六月生化厂召开了职工大会，没有惊动任何人，连秦经理也没告诉，纯属内部会议。会议由向河渠作《回顾与展望》的讲演，正说着呢，唐**、秦经理来了，跟向河渠开着玩笑，随后与职工坐到一起。

由向继续说他做的笨事。说的过程中张井芳、范模纷纷站起来承担他们的责任。

说到收获，向分四个方面进行了叙说。展望今年的余下半年他提出了各个产品的任务、完成后各类人员的报酬，随后问：“这目标订得不离谱吧？”片碱、香肠、醋酸钠车间纷纷表态能超额完成，只有胶带车间没表态，向河渠帮他们算了细账,4个多月就能完成，还有不到两个月的余步。年产90万元产值是全乡任务的四分之一还多一点，让大家都觉得有奔头。

唐**第一次在生化厂职工会上亮相讲话。他说八五年全乡各单位状况都不怎么好，比较而言，生化厂的士气、措施还是不错的，参加生化厂的职工会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生化厂经济上的困难，他将努力帮助解决。盼望年终能喝到生化厂的庆功酒。他的讲话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

在管理工作研讨会上向河渠说：“管理，管理，管辖治理。抓管理就必须借助权力，自主管理的权力交给各位了，盼望能够好好地利用，妥善地利用。

至于我本人，则盼望跟大家商量商量就能把事情办成。衷心盼望处分下级的厂长权力在我任职期间一次也用不到。”

2、朱友贵去世了。朱友贵的去世给向河渠带来的损失是两重性的，一重是事业上失去了倚重的力量。他原本想让朱友贵当供销科长的，不料到厂没多久就染病不起。二是大嫂的未来给他添了重心思，朱友贵一死，她向何处去？家中对这一心思进行了讨论，决定帮。向提出帮弄到遗属补助的具体措施，得到全家的赞成。

老医生等会儿再说的是一位名叫陈井纯的老干部的遭遇。他因遭遇不公正对待一段出生入死的历程被抹煞，离休变成退休，不停上诉多年就是没用，听说向将缴钱记工文件和顾荣华的清退弄得归于无效，特来找向帮忙。陈井纯将那段经历详详细细地讲给向河渠听，也激起了他的义愤，心想：“其实社会上的某些不公正的现象，什么时候、任何地方都时有发生，古今中外概莫例外。哪怕到了**主义，不公正的现象也不会根绝，而且不总是有理就可以行得通、就邪不胜正的。老人的遭遇是这样，我的遭遇又何尝不是这样？不知道为老人撰写的申诉书能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就象我现在的拼搏奋斗能不能得到公正的对待一样，心中没数。但不管结局如何我还得拼搏，就象老人无论有用没用都去申诉一样。”毅然决定为老人撰写申诉书。

3、侄儿振华的家信主要是因对象要金戒指事向母亲、弟弟伸手。这样的信怎么回？这是件伤脑筋的事，他想起“当年二伯父19岁就远来江边种租田支应哥哥残废弟十二父亡母病的困难家庭，大哥对他父母和弟妹也是全力支持，而今侄儿却——”难回复也得回呀，向河渠提笔回了信，重点说了“为你们永远和睦处下去，建议你们各自多为对方想想、再想想。世界上有些事是从应分上说应该做的，有些事却是从情分上说因为有情分才做的，这里的区别盼贤侄要分得清。”

4、泰兴肝素联办如何摆布是件伤脑筋的事，向列出五种方案让大家讨论，最终有了一致意见。

胶带是牵扯向河渠精力最大、也是寄希望最大的项目，偏偏用尽了心血却得不到通城工程技术人员的极力支持，竟说向的口气过大。听向叙述交谈经过，阮秀芹说：“我算是听出来了，通城工程师在胶带这方面懂的东西没有向会计多。以前请他们作技术指导，只怕是请错人了。如果向会计指导冬珠试，说不定比通城高工们还要快，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一语提醒众人，于是改变了做法，“立足自己试，争取通城帮。”自己试有了点效果，还得试。

他给钱教授回信说“‘生平不解愁滋味，惯以笑声熨眉。残腿爱走疙瘩道，苦辣酸辛手一挥 。’其实愁又有什么用？难关能愁过去么？”

5、何宝泉的被免，对向河渠是个警戒。蔡国良邀请向沙与何去蠡湖议议何的去向问题，三人都去了，也讨论了一通。

说着说着竟偏到向河渠那边，向河渠说肝素联办、放手收肉、丢开上海找通城工程师开发胶带是三大决策失误。沙蔡两人不以为然，何说公司里人们还说生化厂不错呢，向将具体情况细说一通，他们也觉得问题严重。

蔡国良说“今天的聚会，为的是同宝泉兄弟共商今后怎么办的事，到让你喧宾夺了主，现在转换话题。”他说的办法就是大家联合起来办他那个校办厂，由何当厂长。何宝泉连忙摇手推辞，向河渠说了他的看法。蔡国良听向河渠这么一说，心中有点不快，说：“现在不是时兴下海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大家都下海，抱团体、同心干？”众人各谈了各人的看法。

向河渠联系实际重点谈了如何对待逆境，他认为逆境的形成常常由自己、别人和环境三个方面互相影响而形成，对此说了自己的看法。他说“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是我想要过的日子。这与环境顺不顺，收入高不高、干什么工作没多大关系。”

何宝泉弄不懂今天的议题很少谈到他的去向嘛。在回来的路上他提出这个问题，向河渠主要谈的却是目标、立志。志不立就无从谈去向。边骑边谈直谈了一个多小时，分手时何宝泉也没有再问，也许他从向的长篇谈话中已悟到答案。

第三四集2.0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许兵说赵国民打击报复，他不干了。向经调查了解，查清了问题，于是跟许做工作，并请厂内有名望者去协调，跟秦经理协商，共动用8人，自己跟他会谈11次，写过信。

8月28日开会讨论许兵的事，认为许兵正确的一个没有，都说赵国民的决定是对的。会后向给许写了一封信，他在信的最后说“作为朋友，我提醒您：无论要在哪里站住脚，都要对哪里有作用，作用越大，脚跟站的越稳。只顾自己是顾不住自己的。”大概又拖了七八天，许兵见拖也无用，才来厂承认错误，作了检讨，了结了这桩公案。

事后伍子芳特地找向河渠探讨深层次的原因，经向蒋二人，尤其是老蒋的剖解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2、因厂内有急事处理耽误了时间，等向河渠到家时稻田喷粉任务已被身体虚弱的凤莲完成了，不料却因此引起农药中毒，送到医院抢救，还好来得快，也好得快，这其间送的、看望的、医生之间的对话，尤其是医生的让出值班床给病人睡、跟向的谈话、夜深了到办公室不知怎么休息等等还是挺让人感动的。向河渠想睡，却一时睡不着，回想今天的事，一首诗在胸中油然形成，他默默地吟诵着：

农药中毒心震惊，暗骂河渠你真浑。为厂全然不顾家，丈夫义务哪方存？

  凤莲诸多难受状，恨不揽来归自身。见她渐渐趋平稳，提心吊胆才消停。

  才消停转思忖，愧对贤妻心难宁：自打结发到如今，坎坷崎岖十六春。

  家中多少大小事，由你弱肩去担承。嫁夫本应倚丈夫，谁知却要自打拼。

  怎么办、才摆平？左思右想路难寻。一头老小有六口，一头男女百余人。

  思来想去真惭愧，以家为主我不能。但等厂兴我退后，指东绝不向西行。

3、第二天太阳刚出，向河渠将童凤莲送回家中，然后去医院结帐、请假回家、洗衣服。左邻右舍听说童凤莲农药中毒，纷纷前来探望，等向河渠从地里检查完虫情回到家时厂里又来了好几个，刚吃过午饭没多会儿国美就带着母亲、奶奶来了。说到上午春红来过，妻嫂提起与国强婚姻事，向说要跟老蒋商议商议。

说起向河渠当这个媒人来，还是有点戏剧性的。原来宝明和向妈妈中意于另一姑娘，嫌春红个子小干活肯定不如那一位，是向河渠的一席话才把事情定下来的，可这席话却惹恼凤莲跟他淘了一场闲气。这席话说了些什么、凤莲跟他怎么淘气的、他是怎样答复的？剧中自有表现。

4、在生化厂的人事关系中最让向河渠头疼的要算是阮志恒父女了。阮志恒的一个笑话曾惹得公司曹会计哭笑不得，秦经理介绍了阮志恒的优缺点，说：“如果想用作事业上的伙伴、工作上的助手，只怕不容易。”蒋国钧也不满阮志恒变色龙式的为人。向河渠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阮志恒对向、赵都有意见，并宣称只干到国庆节就辞职。向、蒋决定跟阮谈一次话。这次谈话是边谈边喝酒的，时间不短，说得也不少，终于说清了许多疑虑，缓解了双方关系。

第三五集1.7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经几个月的奋斗，压敏胶带终于可以单班生产了，销路成了最大的拦路虎。除安排供销员跑外，向河渠打算自己跑一路，依据陆锦祥的意见跑淮阴这一路，他邀蔡国良陪他跑，以利于跟蔡的关系人建立关系。

淮阴工专的周校长到蔡家拜访姑母蔡妈妈，向趁机去见，一番谈话交上了朋友，周表态说：“在淮阴我能尽力的地方一定尽力。”

凤莲知道后天就要外出，而且一去就是二十多天。五六亩地的收种让她担起了心思，经向说清情况只好支持。

去公司请假，唐**说了不适宜跑的理由，向作了解释，秦经理帮他说了话。

唐**问：“阮秀芹家庭开了个扎染作坊是怎么回事？厂里的业务为什么会变成她家的？”

向河渠作了说明。

听说河渠要去淮阴，二嫂很高兴，让去见见华儿的对象，帮拿拿主意，向说见见自然可以，主意可不帮着拿，并说了原因。

外出这一天向先跟阮秀芹说了关于她家扎染事，让跟唐**解释一下，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其实阮家的扎染确实对厂产生了影响，但这类小事为了维系人心，向河渠只好装糊涂。

振华的对象向见了还满意，嘱咐振华说“选对象不比到商店里买东西，不合适的可以退可以换。如果确定了，那么今后就是有不如意的地方，只要不是大节，都以适应为主，不要试图改造对方。就是想影响对方，也只能以自己的言行潜移默化。想劝说对方要以情喻理，情字为主。家庭许多时候不是说理的地方，而是培养、巩固、发展感情的地方。”然后就告辞了。

26天的外出失败的多成功的少，尽管朋友们都作了不懈的努力，答应试用的有几家，莶合同的一家没有，却在潍坊展示样品时出现了脱胶。向河渠恨无地洞可钻，心想“没听唐**的话，在胶带质量完全攻克后再去打销路。这次出行难道错了？”

带病出征的蔡国良给向留下深刻的印象。

2、生化厂目前处在严重困难中，首先香肠没有销尽之前信用社一分贷款不给，向朋友借来的钱也一到帐就被还了贷款。情况明明白白告诉向河渠，什么香肠啊胶带呀，今年别想动弹了。为人心不散，只能从卖香肠解决积欠职工工资和其他欠款上做文章了。经商讨，向河渠发动全厂职工以各种形式销售香肠清偿欠款，如果以工资形式领取香肠，则以成本价计算给予，尽量向职工倾斜。

 经管委会、骨干会将近两天的分析、总结，对八五年的情况有了较为完整的了解。大家普遍意识到亏本的主要原因不在于主观努力的不够，而是客观条件的限制。因而对前途仍然充满着希望。依据这些，管委会决定召开一次职工会，实事求是地总结八五年，一分为二地分析得失，让人们看到前途看到光明。

八六年元月八日生化厂召开总结、展望职工会，外宾除何宝泉外一个没有。向河渠在会上说：“今天请大家来，一方面是要检讨我的过错，向大家致歉意；一方面是要跟大家说说厂里的实际情况，让大家心里有个数，从而决定在新的一年里生化厂向何处去？我们每个人向何处去？”他用事实说话，加上陆锦祥、张井芳、伍子芳等六七位职工的插话，最后他说“现在的问题是饭店开在这儿，就看各位能吃多少了？俗话说开饭店就不怕大肚子，各位，能买进多少、生产多少、卖出多少，就看你们的了。”

何宝泉坐在会场上静听着各人的发言，觉得会议这样的开法新鲜，再细想想,噢——，他明白了。全厂职工最关心的不是产值、利润，而是他们已做的钱能不能拿到手，明年有事做还是没事做？这才是艰难困苦中生化厂人心向背的关键。有奔头应当是所有与会者的共识。“这老兄，他总是能想众人之所想。”何宝泉心想。

向河渠在会上说的“我将在一两个月内千方百计将脱胶关攻破，一定要在三四月份将胶带推上轨道。”人们普遍怀疑，可谁知小试居然成功了，腊月29试生产，晨起即看胶带，经室外冷冻试验，粘性和脱胶问题均已解决。久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他由此得出“人生路上多坎坷，自力更生主题歌。外援依靠不依赖，天大难关也能过。”

3、听赵国民说新来的阮**在三干会上说要查联办的背景，向河渠觉得这是个不好的预兆，因为阮**与阮志清关系十分密切，只要有机会自己将受到打击，怎么办？看来要预备退路了。

4、胶带脱胶问题解决了，应该投入生产了，没钱买原料，去信用社贷款。

信用社让跟乡政府汇报，大家会诊一下，向河渠赞成这样做。

第三六集1.7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为会诊事跑了六天，第七天乡党委、工业公司、信用社负责人都来了，就生化厂的现状唐、秦分别说了；擅自将香肠款用于归还债务一事向河渠作了解释，他说：“对不起，如果借不到贷款，维持不了生产，靠生产经营的盈利来还职工的钱这条路走不通的话，我还会这样做，直到不少职工一分钱。我没有办法，迫不得已。”

秦经理提醒说：“向河渠同志，今天是会诊。会诊的目的是看看生化厂有没有救治的希望。你刚才说的已偏离主题了。”

“对不起各位，我扯远了。现在说说生化厂还有救没救？”向河渠说，接着他报出了一连串的数据说明生化厂固定费用巨大。然后说：“如果靠生产小化工，一年产值超不了十万元，除了开足马力生产胶带和秋天生产香肠外，亏本的局面无法扭转。”

向说“胶带的卷曲、脱胶关已闯过，可以进入正常生产了。人家要胶带，我们可以生产了，急需钱”。

冯主任说质量没有完全解决又怎能保证人家不退货？伍子芳从门外走进来说了一通话，特别是“听说沿江乡现在的资金都用在了乳胶手套上，我想请问冯主任，谁能保证乳胶厂肯定能赢利？在南京就听了个传言，说握手并不能传染艾滋病。假如这个传言是真的话，只怕乳胶手套的下场比胶带还要差。”让党委、信用社一班人面色立变。

**走后，大家都拥上来打听消息。老蒋说：“恐怕费事。”于是将会上情况跟大家说了一遍后说：“老向、老伍说得够清楚的了。**主任却没一个肯说句宽心话的，你们说是不是有些费事？”

胶带车间的停产引起自谋生路风，连阮秀芹也找向河渠说她将随新婚丈夫去南京谋生。向河渠痛心地望着千方百计箍起来的人心部分地散去，心若刀绞。他写诗说“有路难走因何故，人心离散为哪桩？乡办工厂乡不支，我们应该往何方？”

2、合肥电冰箱厂将生化厂告上了法庭。打这场官司算是向河渠的一个奇迹，厂内外、律师连同本地的法庭没有一个认为向河渠能赢的，偏偏他不请律师，独对对方七人团队，将官司打赢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对洪礼说：“我们的香肠质量确实不好，许大姐确实受了拖累。事关大局，我只好将这场官司打赢。去合肥时，请将其中的苦衷告诉小徐和许大姐，说我向河渠不是不知好丑的人，欠的情如果我们还能生产香肠，将会慢慢补报的。”洪礼不解地问：“赢了官司还要打招呼，还想补情？”向河渠说了他的道理。对于乡**肯不肯生产香肠，他认为“不会的，只有香肠才能救生化厂的道理我们反复讲，他们不可能不理解不懂得。相信他们会让我们生产的。”

3、向河渠的报告得到的回音是无代价收楼以减少折旧基金，报请审批葛春红为会计是没有书面答复的代理。姚经理请来阮**听向河渠的汇报，变成坐在那儿并不真在听，而且阮志清一到立刻出门而去。向河渠心想：“这样看来走是迟早的事了。”必需作走的打算。

经与蒋、赵商讨后，生化厂召开了如何咬紧牙关脱困境的座谈会。除两委成员外，供销员、车间主任、车间核算员、几个积极分子都参加了会议。会上向河渠回顾了去年的经历后说：今年不能重蹈复辙，我们要重点考虑职工的就业问题。请大家来就是请大家出出主意，干些什么能让大家既有饭吃，又有点钱赚。这些天来我有了些初步的想法，抛砖引玉，先说出来，供大家参考。会议开得很热烈，也很成功，人们的劲头被鼓了起来，各做各的准备工作。

4、泰兴法院来了答复，受理沿江生化厂起诉泰兴河失生化厂一案，向河渠做着准备工作。河失生化厂厂长来信劝向河渠撤诉，向没同意。

5、一季度产值才三万多一点，利润固然是倒挂，受批评是固然少不了的，楼房让出一事更让向河渠心事重重。他问：“楼房让出不给钱，不减贷款，还不准生产香肠，是在减轻我们的负担呢，还是在加重我们的困难？”秦经理对向说“耿直也有个度。过度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不等于是个好性格。”

秦经理让写份报告，向就写了，他在报告的最后说：“为挽救生化厂危亡局势，为几十名职工有班上有饭吃，恳请**同意并支持我厂于九月份恢复生产香肠。若此举不能扭亏为盈，我将辞去厂长职务并甘受任何处分。”

通过这份报告的众人无不对香肠救厂充满了信心和决心。秦经理却说：“你说的是个理，我可以帮你去说，还是那句话，不包你能如愿。”

报告呈上第二天唐**就带着陈部长、秦、姚二经理和傅会计等四人前来落实楼房必须全部让出的决定，在向河渠提出“其他房子可以出让，香肠生产用房请求保留”也一概否决的情况下，他不顾秦经理的使眼色，断然提出不当厂长的意见，受到陈部长厉声斥责，唐**在楼房全让的前提下承认将来商量有关问题。这场争论让在旁边插不上话的蒋、赵二人领略到向河渠的另一面——面对权贵人物的无畏。

老蒋说的讨论会没有通知其他人，就向、蒋、赵三个人，讨论的新方案提出后通不过，反而要他们马上起几间房子搬进去住，有事以后再说。

第三七集2.0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楼房要全部让出的消息传出后，生化厂一片哗然，各种各样的议论应有尽有，向河渠作了相应的应对。

2、在人心浮动的情况下，经碰头，召开了一个因三人关系进厂的人员座谈会，会上各人谈了自己的意见，向河渠也作出了相应的决定：我们还不能甩手就走，能争取干到哪一步就干到哪一步，多安排一个工人也是好的。”“为防止事发突然措手不及，先将处理职工欠款事放在头里解决”

保住生产用房才能闯过难关，否则一切休想。思虑再三，他给**写了一份思想汇报，题目定为《雄关真如铁，迈步从何越》。

3、新房刚建成，窗户上玻璃也没有，唐**就来下令搬，说“没装玻璃先用芦菲钉上，大家凑合凑合。”怎么总是要我们去凑合他人搬出自己的房屋，却不肯凑合我们的主张，保留生产香肠的用房呢？这一特殊做法惹恼了赵国民，晚上他没回家，对向河渠说“撤！在这儿我连一天都不想再呆下去了。”舅甥俩就这一议题讨论了好一阵。

4、向河渠就国民工作调整问题跟蒋刚谈不一会儿，秦经理电话将他叫去，两人说了几句关于向父的闲话后秦问向有何打算，向说春节前打算辞职。秦说“先别考虑辞职的事，贷款我来周旋周旋。我说过只要我在位一天，总会支持你的。”

5、楼房让出后大概十来天，信用社冯主任、吴加林来厂了解情况。税所的老蔡、小李来了，配合演出不贷款将会发生厂倒收不回贷款的活报剧。

税所蔡李在生化厂吃饭聊天，说起死鬼印所长是个大好人，生前对生化厂关照不少，说向河渠“那儿都好，就是一点不开窍，知道哪一点吗？”赵国民说：“拍马屁！”蔡说对。围绕这说了不少。

第二天，区工办江主任在秦、姚两位主任的陪同下也来视察生化厂。同来的小王一见向河渠就喊：“向大哥。”见向河渠似乎不认识他，就自我介绍说他叫王瑞元，跟李晓燕一个班的。江主任说听了你的名字，小王讲了你的许多小同学的故事，你在小王心目中可是个好大哥呢。江主任临走前表示将向区委汇报这里的情况，争取帮生化厂解决一些问题。

向河渠知道冯主任、江主任的到来都是秦经理运动的结果。从道理上说这是最起码的要求，谁住楼房谁承担贷款，应该能满足。

秦经理的运动让向河渠露出一线希望，就如他在诗里说的;“ 彤云忽漏一线光，阴可转晴费猜详。但有一丝希望在，也当放手搏一场。”

6、谁知当晚就出了意外的问题。秦经理的婚外情被妻子捉住并闹了一场。第五天上午，冯仁政、尹助理来调查11日晚之事，因向河渠事前已作布置，调查无功而返。

葛春红说：“我看今天来调查是正确的，你们为什么要替姓秦的遮瞒？”向河渠让将大家找来，他来说说这样做的理由：上面派人来表面看来是为正社会的风气，实际上眼前我厂的楼房被收去，一分钱贷款都不承担，只有秦经理为我厂说过几次，又搬来区工办、信用社**帮助运动，力图还我厂一个公道。在这个当口来查，为了什么？不就是嫌他没顺着党委有关**吗？借机整治秦经理这件事，对我厂来说是非不是是。我反对借这件事整人，施行虐政。

向河渠说完后说之所以要说与蒋赵无关，也是事实，你俩不必揽去。我要姓冯的捎话给党委，就已表明了态度。今天这番话说给大家听了，是与非，各人自己评判。

秦经理的受处分是免不了的，也就是说生产香肠是不可能了，向河渠说：“那就面临新的形势，再议议怎么办吧。”

蒋赵葛与向四人就商议起来，结论是：设法找小肠或粘膜，试图生产肝素。

第三八集1.7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依据收集的信息，向河渠与赵国民打算实地考察一番，以定行止。初定六月二十八日外出。旅途中参观了黄鹤楼。这一趟的外出一路奔波竟是一无所获，向河渠的惆怅难以名状。夜宿黄石旅社，依床看书，联想起自己创建生化厂和这两年顾厂不顾家的辛酸付出，落得的是或被驱逐或遭大会申斥的下场，觉得世道的不公、上司的无情，那朝那代都有，不禁为之黯然。

该怎么办呢？读了书中所说的道理，他突然想到：“从振兴一个厂和宣传一种观念的比较而言，振兴一个厂为小事，宣传一种观念为大事，更重要的是振兴生化厂当前已不可能，至于什么厂长、会计之类的职务、前程更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我可不能‘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是到了断的时候了。”

到厂后闻知秦已被停职检查立即前去看望，告之考察经过和自己的打算，将《归去不再当厂长》《一事无成收获丰》念了一遍。秦经理长叹了一声说：“名震一时的生化厂终于只好让它消亡了。”

2、向在辞职报告中说“之所以说我已没有希望实现这一目标了，是因为砍掉香肠生产线等于毁了我的基础，白收楼房不给钱等于断了我的贷款路，党委的动辄得咎的不信任等于撤了我奋斗的依靠，离开这三点我还能实现目标吗？既然目标没希望实现，不辞职我还等什么？”

七月十四日，向河渠将辞职报告拿来与赵、蒋两位磋商，并提出归还职工应付款一事盼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蒋保证无条件支持。接着去乡党委呈交辞职报告。

何宝泉从深圳归来，听说向河渠送了辞职报告，赶来看望，两人说了一番话。

3、七月二十日向家一家四口都下田插秧。下午五点多，帮姜建中和二嫂家莳秧的人们结束后，呼啦一下子来了八个，拔的拔，莳 的莳，一个下晚就解决了三分之一。姜建华家没请人耕田，自己锄，因而没能来莳秧，晚上特地来打招呼，对没来帮忙表示歉意。被向河渠硬将他摁在凳子上罚他三杯。二十一日来的人更多，没到晚就结束了，因而晚饭也早。

正吃着呢，赵国民来了，说是明天要回家忙三熟制，请舅舅到厂去值班。众人议论纷纷，一顿晚饭变成了没有主题的漫谈会，直吃了一个多小时。

向去厂里值班，没睡前心里直翻腾。

伍子芳进料到厂时，厂里除向河渠和小环外，再没他人。卸了货，两人到向河渠办公室聊了会儿天，伍子芳说:“你一走，只怕冲你而来的又都会因为你离开而离开。”

4、到岳母家栽秧是破天荒第一回，由于国美早将情况告诉了家里，对向河渠的辞职谁都没有什么惊疑的。

从岳母家吃罢晚饭归来，本不想去厂里值什么夜的，被老爸的一番话说服了，不过对爸的另一句话却不知该怎么办。

5、 走过楼下过道时受秦经理的邀请向河渠走上楼去，两人进行了意味深长的谈话。秦认为“免我的职容易，同意你辞职难，有得纠缠呢。”说到秦的前途，向河渠提出了四条路。

6、乡党委迟迟不派人来谈话，向河渠并没有坐在厂里空等，他与各路人马进行着不停顿的接触：拜访了几个人、变卖了一些东西、寻找着创业的路。

一天找秦经理时人不在，就跟秦夫人聊了一段怎样当一个好妻子的话。经理夫人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在向河渠告辞出门时，赶到门外，说：“盼你有空常来。”

从秦家回来到厂里去，刚进过道，遇上傅会计，听傅会计说他的看法。

辞职报告送出后的第二十天，唐**终于来了，但却说没时间多谈。向只说了三分钟的话就住了口。唐**盯着向河渠看了有半分钟，最后说：“今天真有事，过天再谈。”说罢起身离去。

纺织厂的厂长田怀仁与尹助理一起来见向河渠，在辞职一事上三人各说了各的见解。向的一席话说得尹助理张口诘舌，田怀仁大吃一惊，谁也说不出话来。

向河渠考虑着怎样才能给朋友们有个交代，他目前还没找到路。正在云里雾里暇想的时候，缪丽来了。她说假如向河渠离厂创业，愿意跟他一起干。听向说了一番话后缪丽说：“不要总是象个传教士似地说教，我不会缠你的，是真心想帮你，别不识好人心。”向河渠笑着说：“难道我不是在真心帮你？”

向河渠提笔拟退路，正写间，馨兰来了，说妈让他回家打药水。回家碰上向振华，没说几句就去打药水。

国民的丈人来厂，向与之交谈了一番，老支书表示将全力支持。

第三九集1.7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为朋友们的去留，向河渠分别跟他们一一作了交谈，朋友们说何时需要都可以来。

2、段乡长问：“要搞好这个厂的关键是什么？”向河渠说：“公正。”随后大略地解释了一番，段乡长无话可答。

阮、唐两**一起找向河渠谈了话。这次谈话很不寻常，向河渠说了楼房被收不给钱、主产品被砍不让产的不公正，说了扭亏增盈的方案，**们也说了他们能说的话。

3、到秦经理家去了解情况，回来路上心想：“秦经理是不是与我共同创业的人？”何宝泉认为不是，自己也知道不是，他称得到自己的份量。

许兵来与向河渠会晤到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作为车间负责人，在生化厂史上许兵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受到停职处分的人。他来说了些什么？对向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到是引人注目的。更引人关注的是许兵走后为不负许兵的一番为厂心意，向河渠以《生化厂向何处去？》为题又写了一篇呈文，再作一次努力。乡党委将有什么样的回音，向河渠不知道，他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4、卖酒精钱不夠还职工怎么办？向河渠说了一个办法，蒋却说：“我不问。”向河渠自然自己问。

秦经理、赵国民、龚于贤等都外出找出路，龚于贤问：“假如长治的小肠能落实，你打算怎样处理？”向说了他的打算。

5、 向河渠将赵、蒋和春红召集到一起开了个会，主张将痰盂等卖掉发所欠的工资。大家同意后一向冷落的生化厂马上热闹起来，童凤莲参与了销售，一天竟得到五块钱的报酬，可把她乐坏了。

6、来皮鞋厂找丁厂长的钱海涛遇见向河渠，问起了辞职情况。两人议论了一番，钱请向在将来有条件时帮带个人，向答应了。

7、唐**来电话将赵国民找去谈话，回来后赵说了谈话经过。

随后说起出路问题，赵提了个建议，向说了他不能去的困难。

说起国民丈人时，国民说起丈人处明天来人商谈合作事，第二天向河渠就去了。

去时向的堂伯母早已在堂了，两人多年不见自有一番话说,其中比较有意思的是向河渠名字的缘来。

合作方的邵厂长讲了他们的有利条件，向河渠讲了胶带的现状和他们的困难，讲了能提供的只有项目的技术和供销，盼对方考虑合作条件，至于利润分配到好商量。邵厂长迟疑了一下，答应商量过后给答复。

8、郑若华要借处理物资300元用于建房，向河渠说：“变卖物资款专款专用，动不得。恰好昨天伍子芳将以前借的一百五十元旅差费在结帐后还给了我，加上身边的一百三十元，还差二十，我去找人借二十元，凑给你.”没让动公款。

傅会计叫去向河渠说“对卖物资发工人工资一事，乡里很恼火。你就别没事找事了，人家正找你的碴子呢。”

回厂后立即喊齐蒋、赵、葛，吩咐迅速加快处理，等他们制止就不好办了。”

段乡长再次来厂与几人进行谈话，也跟向谈了话。

一天向去拜访许明熙未遂归来，正跟几人说着话，唐**将尹助理、傅会计、蒋国钧、赵国民和向河渠召集起来宣布：党委决定生化厂停产整顿。并就相关事宜作了布置。随即乡党委抽调了几个单位的会计和尹、傅组成整顿小组，进驻到生化厂，开始了前后长达三个月的整顿工作。

泰兴法院来了开庭通知，向龚两人前往，庭审中向、龚二人列举一桩桩事实，并出示王倚梁挪用资金的依据，使庭审陷入僵局，只好宣布暂时休庭。

9、各方考察结果都不理想，向河渠与赵、秦二位就退路问题进行了反复会商，竟找不到一条立刻可以实施的创业路。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竟然不知说什么是好。

赵说不如接受唐**的建议暂不辞职，因为一离厂，找创业的路可就更难了。

向河渠想了想说出一番话后说：“当厂长为的是振兴生化，辞职是因为振兴无望，不答应我的条件，振兴仍然无望。既然没有振兴的希望，我还留在这儿干什么？整顿一结束我就回家。”

第四十集1.6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整顿工作结束后,乡里什么说法也没有,就这样不闻不问地挂着，向于1986年12月26日给党委去了一封信，然后毅然卷起铺盖回家。

马如山为蔡国良至今没发清尿款和工资找到向河渠家，并说有的人说要到向家来要钱。向说了一番话。

2、赵国民听说风雷镇北陈德富又干起了肠衣加工行当，建议向河渠不如先从肝素干起来再说。

向去看了后心想到哪儿干呢？红星桥上遇到梁金才谈起此事，梁建议到他那儿办校办厂。梁说金才说：“张校长常常赞扬你的文才和人品，一说准成。”两人来到中心校，张校长一听梁金才说明来意，十分赞成，立即将常志进、吕会计找来共商。五人共商后决定办校办厂。从此向河渠走上自谋创业第一关，办起了沿西校办厂。

3、向河渠在沿西村办起了校办厂，连何宝泉从深圳归来也加了盟。事情惹恼了乡**，通知他去乡政府，说党委找他有话说。向去后跟党委所有在场者都交了言，特别回答季正政工的话：“我自70年当生产队会计到今天前后17年，自问没拿过集体一样东西，甚至连割把韭菜拿回家的事也从没有过，更不用说拿厂里的设备设施到沿西去办厂了。”

用新调来的徐乡长的话说就是“诸葛亮舌战群儒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向河渠说：“身历这种环境中你越让他就越欺你，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抗争。”

下午不是继续谈，而是由徐邦仁带队去校办厂查、拿据说被向河渠占用的设备设施，结果自然是丢人现眼的了。

在每天例行的“晚汇报”节目里，向河渠如实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向父母作了汇报，包括三月十号将到三干会上作检讨一事。两个女儿甚至认为她们的爸爸了不起，什么局势都能应付裕如。

裴友忠来告诉向河渠说：“何宝泉想不干了，就是不好意思说。”对此向河渠跟何宝泉自有一番说辞，让何宝泉安心离去。看着他骑车而去，不由得感到一阵酸楚。

4、打开衣橱准备取衣服时，突然发现橱门内贴着写于87年2月28日的《祖宗周期表》，向河渠大吃一惊，随即与父亲进行了一场交谈，终于让老爸下定决心和病魔斗，生命不息斗争不止，至少为完成他的《健康养生法》斗下去。

5、3月10日向河渠在沿江乡三干大会上作了检讨。特别是那句“生化厂走到濒临关门的地步，我有不容推卸的责任，辞职回家就是作为自己对自己的处罚。”让会场上静得几乎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向河渠从台上下来，台上台下一时间谁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快到大门口时，才听得有人高喊“好！说得好！”并鼓起掌来，居然也有部分人跟着鼓掌，被陆**止挡下来。

向河渠的检讨竟然成了下午分组讨论时各组偏离主题的热门话题。

6、 一天向河渠正在小厂洗涤产品，朱光辉带着马巧萍、沈爱萍、一位老太，还有一位据称是滨江的老马来要尿款和工资。与向河渠对话的主要是那个老马，说清以后才知道不该问向要，不过向表示可以陪同他们去问蔡要。

夏海成、方国成等来要工资和投资款，向河渠要他们三天后的下午到生化厂集中，他将给大家一个交代。向在会上说清情况，大家都谅解。

第四一集1.6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诸国柱找向河渠帮他所在厂搞项目，向回答现在帮有困难。

在回归途中小环通知向去公司，唐**给出善后工作四原则。向说他将尽力做好这项工作。随后他在善后工作上努力着，谁知刚收了两千多元就被公司以先急后缓名义拿去一千四，只留下七百，四项原则没全部实行。

蔡国良那儿更糟糕。

2、老院长的病情日渐恶化，终于连流食也不能下肚，需要靠输液来维持了。李晓燕知道后怨大家没早告诉她。现在怎么办？她提出拢材冲喜，材料事由她负责，向河渠竟同意了，凤莲不同意，向说了原因。

经向老院长请示在屋后建造了小纪念堂。

醋煮蛤蟆的偏方让老院长的病有了好转的现象。

拢材仪式结束后开饭前，老院长向大家致了词。最后他再一次说谢谢大家冒雨前来关心他，说他得去练功了，盼大家吃好喝好。

醋煮蛤蟆没吃几天，又不能进食了。当他明白自己动不了笔后曾同儿子说过一番话，说了自己的一生，说了儿子的毛病，说了他的希望。向河渠表示了他的态度：老爸言行是榜样，儿当尽力去发扬。只有一桩儿不学：不去抗争让强梁。

清晨，向家传出的哭声表明老院长走了。随即全队几乎一家不缺地涌向向家。薛锦林、周兵现场召开一家一主的会议，决定兵分三路：将已收割晒干的小麦收到周家场上脱粒扬晒；搭棚子，借桌凳；帮向家向亲友处送信。会后薛锦林告诉向家队里兵分三路的做法，向河渠一家擦擦眼泪，表示感谢大家的帮忙。

薛大伯主持向家的丧事，按他的吩咐一一照办。

五月初十问事那天有两件事惊人，一是李晓燕要同样承担问事费用，得到向慧、向霞的支持；一是李腾达来奔丧被晓燕打回，并声称要报仇。后来还真的报了仇。

3、张老师的儿子张浩然在轧花厂为一般科室工作人员，已考取函授大学，需要有整块的时间进行学习，特让其父找向河渠做做缪青山的工作，给予帮忙。向答应后给缪写信。

在写信过程中外大队一徐姓男子来找向河渠请教怎样解决他二哥对父母不孝问题，向的回答让徐老三觉得心中有了数。

向河渠给缪青山的信说的是“乐于助人应当成为我们为人处世的一个准则。”“帮人说不定就是帮自己。”因而建议缪尽力帮张浩然争取有学习的功夫和条件。

4、将信寄出后，向河渠就去地里翻晒几乎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稻把子，才翻第二路那个徐老三又来了，还带来他哥徐老大。老大叫老三去帮向翻稻把子，他来跟向细谈。谈到最后徐老大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一个多年来一直没能解决的大难题。谢谢，真的，谢谢你。”

5、裴友忠为三十多岁的梁金林介绍了一个对象叫关秀梅，也在生化厂工作。谈了一段时间又不谈了，理由是介绍人隐瞒了年龄和家境。

裴友忠束手无策，让金林的大嫂薛玉珍和二嫂向玲来找向河渠出面。向跟童凤莲商量了一下，于当天下午两人一齐前往。

依据关母陈述的之所以不谈的理由，向河渠展开了他的演说。他的演说重点是选对象首先是选人品性格；要人家姑娘看人家娘，这句话同样适用于选女婿，宣传了金林父母夫妻和谐的事迹和自家侄女配金林二哥的事。

关秀梅的姐夫是大队会计，他说：“常听小妹说起你的为人，冯支书也不止一次说到你，我们信得过你，这事好商量。”

第四二集1 .7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的校办厂生产很不顺利，肝素因臭气遭厂邻反对，村里制止，只好停产，没赚到钱还亏了本；白炭黑没污染，参观人家却因投资不起，只好不谈；硫酸铜控制得好能生产，得没风才行，怎样才能有风也能干呢？向河渠在考虑着。

2、老娘因硫黄中毒引发成巴金森氏综合症，又由于治疗不对路，再难治愈，且有向老年痴呆症发展的趋势，一次竟然犯糊涂自己将帐子掀到床里面，引起一场虚惊。这该怎么办？

3、慧兰的没考取中专，体谅家庭的艰难，不复读而去她细哥那儿学裁缝，是向河渠心中难解的一个结：她的中考成绩比上高中分数线高上二十三分呢，却因向河渠经济不好，不敢让她上高中，他心中好受吗？

4、厂内事也是困难重重，如贮槽就是个特例。

贮槽是坏的，按唐**的意见以残值价卖给小厂，曹、傅却不同意，硬要按他们的意见办。张校长、向河渠见此世态炎凉的情景，感慨万分。

向说的“一些朋友见我在困难中时仍然一如既往，很是让人记着他们的。”是指吴劲松兄弟、秦经理等对向河渠工作上、心理上的支持，特别是秦经理为不锈钢箱子硬上的劲头更让向河渠感动。

5、贾远华找到向河渠，说要加入校办厂。厂在危机中还有人要加入，这就有点奇了。

赵国民来了，是为卖他的肝素来的，他也已离开了生化厂去了亲舅处。两人交换了情况和各自的想法，赵借葛的话劝向“不要总是板板六十四，灵活一点儿不吃亏。”

听向河渠说贾远华要入股，裴、梁都有点意外。三人商量了一番同意贾加入。贾远华来后得知同意他加入，很高兴，对于要制订章程一事，更是赞成，邀请去他家商量，在他家吃饭。三人同意并去了贾家。

6、村支书庞卫红为生活作风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得到党内警告处分。会散后来找向河渠聊天。说到今后怎么办问题，向帮出了主意。

县教育局陈中圣陪同戴庄服装厂的张厂长也来谈联营事宜，后来又先后来了两起，去不去外地合作？向河渠的主张早就拿定了的。

他跟秦正平聊了一会儿天，秦正平说：“要看事行事的，不要愚忠到底。”向河渠说“你说得很好，等我想想再说。”

7、向玲为家庭纠纷来向叔叔哭诉，向河渠谈了夫妻相处的道理，也说了她母亲的归宿问题。裴友忠陪向玲同来的，向河渠就便谈了裴与母亲相处问题。

8、 八八年元旦是个大喜的日子，凤莲母女分别到人家去喝喜酒，向河渠则去完成他这个介绍人的最后重任——将新娘领进门。第二天去葛家喝酒，用向河渠对妈说的就是送了人情的，该去！

与顾天生、蒋国钧夫妇聊着天，也说着不是闲话的话儿，特别是蔡国良欠的尿款和工资。向河渠“说宁可人负我，我不负人，至少我不会先负人，这是我做人的准则，什么时候也不会丢的。”

第四三集1.6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做梦也想不到帮蔡国良办校办厂竟帮出这么大的麻烦：为帮大家追款，吃苦受累不说，竟被收尿员骗去自行车。找国良解决不了，通过法庭拿回了车子。

被骗自行车的损失、妹妹和国美的工资也与大家的一样拿不到，怎么办？向河渠想了一个办法。实施时引起国桢的大叫大喊。仍按此法弄到钱后向河渠给蔡国良写了一封信，说了他想说的话。何宝泉觉得国良接信后与向还会是一对好朋友。

2、郑若华愿意支持校办厂增设片碱车间，可将梁、常二位乐坏了，前来告之向河渠，并要向负责管理，向认为没有精力参与，因而没同意。

尽管如此却流言四起，向河渠问起郑若华，郑否定流言。

3、硫酸铜生产设备的改进，当然不可能一步到位，改进中盛家又有了损伤，答应赔，盛家也不同意生产，面对此情怎么办？向河渠在大队干部和教师的联席会上作了演讲，演讲震惊了众人，他说的是：如果实在不让他们干下去，他们马上搬。

4、裴友忠将去盐城找陆华文要钱没要到，加上硫酸铜没能卖掉，捉襟见肘，他实在顶不住这创业的艰难，提出退股不干了。

向、贾都劝说，劝不通只好随他。临走前他的一番话让向很是感动。

5、为太兴官司，唐**召开有关人员开会，主要是唐**与向河渠说话，最后决定由黄经理负责。

第三天一早向河渠去太兴法庭动身时有些迟，早饭也没吃，原因是昨晚老娘的哭闹没睡好觉。

住在太兴县第二招待所内的全体有关人员对明天的开庭一事进行进一步的会谈。律师和老蒋认为可以胜诉，向河渠提醒说：“太兴的地方保护主义表现得非常突出，情况不容乐观。”随后说了他的看法。

在法庭上一天几乎没开口的向河渠退庭前说了几句随便说说的话。律师说：“随便说说？你的随便说说，只怕姓胡的得惦惦份量。”

一下车向河渠快步向家奔去，他不知老娘情况怎么样了？距家还有三四家人家，依稀看见母亲坐在房前晒着太阳，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近前一看大吃一惊。

第四四集 1.7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裴友忠的退股给贾远华不小的心理压力，他问向河渠这局面能不能逆转？向河渠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我来问，你来答，自己回答自己的问题。”通过问答后贾远华的劲鼓起来了，还回家告诉了妻子，又在梁金才面前吹开了。

向河渠应答了两人后觉得成绩没取得前不宜这样吹，想找机会劝劝贾。

2、3月16日量筒的底掉了，向来到生化厂看看有没有量筒，经查找有，公司的人知道了喊他询问，向作了回答，写了借条，才拿走。

来到小厂，正在脱水的贾远华说铜材厂一个月要五吨硫酸铜，他兴致勃勃地说要大干。

县果园朋友冒学山甚至预付货款，让有了货就给他们。冒对马会计说：“乡里不重视这位秀才，跑到你的二百亩土地上，你可别让他又呆不下去再跑啊。”

马会计笑哈哈地说：“一个生产队里的人，处了几十年了，哪能呢。”

3、凤莲吩咐向河渠去买化肥，向自然服从。正行走间遇到一位叫不出名字的熟人边走边聊，得知对方花钱学了驾驶技术却找不到工作，向恰好有一位同学能帮他解决困难，于是下车写信求同学帮忙，写到对方姓名时才知道对方叫姜镜峰。

缪丽已重回供销社工作，负责农资开票。向河渠要买化肥，随即莶了一袋，谁知发货的却不发，让找老郑，向找郑后付了货，又找缪说了几句，其中有“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说都在一个柜组，要尽量处好关系，以达到互相照应，有个什么不到之处互相宽容，而不至-----”突然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就转换了口气。

4、校办厂生产经营片碱，房子立刻紧张起来，向的用房两幢五间变成一幢两间，面对此情此景，向河渠对能否在沿西呆下去产生了怀疑。

销路上的乐观让贾远华情绪高涨，觉得应扩大规模。裴友忠说海门有两家生产硫酸铜的厂家，都在大新镇，不妨去看看，学学人家的。向、贾两人觉得此话有理，决定前往。谁知一趟海门竟是白跑，除了设备，人家的工艺跟自己一样，没有新花样。

一路上贾远华说起裴友忠的爱占小便宜的毛病，向谈了他的看法“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谁没个三毛两病的。交朋友就得‘求大同存小异’容得下朋友的毛病。”

5、从红星桥下车步行回家，因母亲一时又糊涂起来就没敢去接买化肥的凤莲。

凤莲回来后问起老娘这两天的状况，凤莲说明白的时候多，糊涂的时候少。向河渠感谢凤莲的照护，说了不少话。

凤莲说到娘家说“要是我嫂子也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向说：“是你哥的样子做得不好。”凤莲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她想的那一段内容让谁听了都会认为这样的男人不错。

女儿回来了，要向教唱《这一仗打得真漂亮》，向估计女儿这次考得不错，一问果然。

6、贾远华要付工资让向河渠为了难，决定跟贾远华触膝谈一谈。两人谈后贾说他知道向的意思了，等他夫妻商量后再说。

7、海门的学习虽然没学到什么，但却说明自己的工艺是正确的，将洋设备改土造，试烧的结果竟成了，贾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喊“成功了，成功了。”一定要请向河渠吃顿酒，说他一直担着的心思总算放下了。

8、谁知废铜的供应又成了问题，怎么办？郑若华烧片碱我们也烧，先将吃饭问题解决了，再谈开发其它产品的事儿。向将他的想法告诉贾，贾自然同意。

盛家又不同意烧了，惹祸的不是向的硫酸铜，是郑若华的片碱。盛家说只要是化工一律不许烧。向与盛大伯说了一通话，不是求情原谅，而是说清道理。随后跟梁校长去找中心校，张校长表示可以搬到红星桥或者跃进校。

9、打算烧片碱只是暂为之计，要紧的是找个可以替代硫酸铜的项目，向河渠翻阅着资料，思考着哪个好？他想亲自拜访通城化轻公司供销科科长张根尧以解决供销难关。梁郑不太愿意向与张接触，但没阻拦住。

向张两人虽然是初相识，谈得颇为投机。

向的一通解释使梁也为之放心了。

10、中心校要将校办厂搬走的消息惊动了学校的老师和村里的**，很容易就做通盛家的工作。向河渠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现象，说不定哪天不让干就干不成了，搬已是确定不疑的了。他去跟张校长谈他的想法，张校长表态将尽力支持他。

他也跟梁金才在送礼给张科长的路上分析了厂的利弊，提醒梁要引起注意的是他的片碱的将来，建议他去生化厂了解片碱生产经营情况，却没明说郑若华的过去。

11、如何走出困境？开发新产品是唯一的办法，但要先弄个吃饭的行当，最简便省心的就是片碱。烧片碱有两大难关必须克服，一是货源，一是地盘。向河渠在盘算着、跟贾远华商量着。

第四五集1.8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为确定开发什么，向河渠去通城请教钱教授。谈诗词行，谈开发新项目却有难度，只好放弃。

到化轻公司见到张科长，说起磺化煤，张提议到化工研究所求教。化工研究所朋友让到图书室查阅，只找到工艺路线和物料消耗，却查不到具体生产方法。

想去书店找找书却碰到瞿遇春，吃饭说起磺化煤，瞿答应帮做做小试。向让瞿“转告戴立仁，将《一路上》的手稿给章英带回来 。”

端午节去张科长家送礼兼谈磺化煤，才知道九八酸只有冬季和晚秋天凉时才有，又是个季节性产品。

2、大嫂的官司打得不好，向河渠知道侄女的语气中也隐含对他的不满，他作了解释，并就有关问题说了他的态度和看法，特别是关于大嫂的遗属补助问题涉及到她户口在哪里。

3、考虑再三向河渠决定搬，去找张校长，说出希望搬的原因，张校长表示支持。

张校长来校谈搬厂问题，会前村**、学校教师都来挽留，向说关键是要生产，要能生产，空谈没有用。

张校长的讲话中重点谈了污染问题、群众工作问题，最后说“我们的意见是地点不合适，打算搬厂。”

会后大家又来挽留，向说了可以生产的必要条件。

张校长提出要和平过渡，向河渠完全赞成。

4、搬是改变小厂面貌的首要措施，向河渠展开攻心战促使中心校下了搬厂的决心。

冯士元再次来做挽留工作，他说的理由没能达到目的。

为着顺利离开沿西，向河渠委托陆锦祥去做支书马炳成的工作，并对马家存有的误会做了解释。

七月十一号中心校与沿西村在宣委的主持下开会共商校办厂向何处去？村里马炳成、何邦富表示同意搬，提出执照不带、梁金才不调的要求。向河渠对村会计的发言、郑若华的言论说了他意见，同时表示新厂生产片碱不需要郑支持一点儿原料，从而解除了中心校和梁金 才的顾虑。

5、从沿西校来到中心校会议室，在讨论新厂应该怎么办的会议上向河渠说了他的设想，回答了众人提出的不少问题。散会时张校长要向明天上午来一下，向答应了。

向贾梁三人在回家的路上贾问向：张校长要与你说什么？向说不知道。梁说与他有关，常校长想当厂长。向问梁的意见，梁说他想继续当，向表示将尽一切努力说服张让梁当。

第二天两人果然围绕厂长人选展开了讨论，张校长就梁的素质、能力、心机作了剖解，向则说梁在某些方面表示愿改，自己将尽全力辅助他。

说到在沿西靠郑轻视向的现象，向说到跃进校供销人员是我找的，他要依赖的是我。张校长这才同意让梁继续当。

在说到供销人员时对于张校长的不解，向作了解释让张十分佩服，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为你做到。”

第四六集1.8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沿江化工厂建在跃进校，为减少中心校的投资，向河渠的设计尽量就住现有房屋摆布，将基建任务交给贾，又跟砖匠交代了一番；与张校长去县里办理执照事宜，在招待所里两人议论着刚买的《中外败将评传》一书，讨论起“怎样做一个真正的人”来，两个人你一言他一语讨论着这一话题，直说到深夜。

2、七月二十四是星期天，工商所不办公。向梁两人乘星期天又下着小雨前去拜访许明熙，凭着向河渠的一番话和他的舍己为人的精神终将许明熙说服了。回来后梁将会谈经过绘声绘色地讲给张校长听，张校长听后完全明白向河渠的良苦用心。

3、星期一风也大雨也大，为执照事向张二人奔波向前，直到下午5点多才乘拖拉机回来。又经几天的上镇去县，沿江化工厂的执照终于到了手。

4、本队的王国秀摔伤了腿来找向河渠，请他陪同去找顾医师。从医院回来刚下车，凤莲说老许来了让向去一下陆家，向去了。跟老许还没说几句话呢，梁厂长来了。老许的意思是郑若华要求许去他那儿他给三百，盼望这儿也加。向说了不加的理由和同意他去郑处，陆锦祥也帮着向说，终于说服了许，一齐去了中心校。

许在中心校的表现让向怀疑自己找错了人，中心校的任命向也颇有疑虑，跟张校长交换了看法。

离校后向邀许去他家吃晚饭，同时请了陆、薛两人。第二天上午许去了郑若华处，向要去拜访刘师傅，因而不去赴中心校的午宴。

刘师傅就是在生化厂切割胶带的那位车工师傅，他与农药厂的蒋厂长有关系，向找他就是用他帮搞液碱的，今天来是了解情况的。

从刘师傅家出来 ，向河渠到滨江中学来找老符。该校办了个印刷厂，向要印介绍信、信纸、 信封之类自然找老符。聊天中老符要向来当他的厂长，向说了不能来的原因，但承认帮介绍一个。

从滨江归来到生化厂找老许，许明熙、郑若华、何宝泉、蒋国钧正在打牌，一见向河渠来了，都站了起来。向跟大家聊了几个方面的问题，许说“在生化厂这么些时，我知道生化厂人的心思。你们放心，我许明熙保证他的利益不受伤害。”这句话引起众人的轰堂大笑，向喊走了尴尬的老许。

5、让贾远华管现金却被他用光了，致使莶液碱钱不夠了，梁许意见纷纷，还好梁答应去借。

通城之行，除了莶碱外还拜访了单松泉、朱经理和钱教授。钱向两人一见又是谈诗，弄得梁许插不上话，不过钱也说了他去生化厂为的是推荐向河渠去桃源当技术厂长。

第四七集1.8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在回家的路上，许明熙走后，只剩下两人时，梁金才表示贾远华这个人不能用，更不能与他组成联合承包班子。听说许也主张不用贾，向谈了他的看法。

2、向找常谈路、车间等问题，常却要向帮他解决他的难题：考评职称的材料。向说了他帮不上的原因，自然向提的问题常也没空管，向只好来找张。说了一通后张承认管，向拐着病脚陪张跑，其中夹着个搁脚休息时说的笑话。在跑的途中张校长又提及梁的工作问题，有些担心，向却说要促进梁向前。

3、向河渠等许明熙一觉醒来吃过早饭后看了自己写的部分材料，看了路，看了车间的摆。许明熙很是满意，表示一定要极尽全力大干一场。

在向家梁贾许三人吃过午饭后梁、许、向三人来到张科长家。

聊天中老许说到在钱教授家的经过让张科长很吃惊。

归途中梁许二人竟将向对张科长的小计当成重大胜利并予以庆祝。

4、因为下过雨，向河渠耽心路上车不好走，就约了贾远华带上钉钯、煤锹沿着新修的路面细细检修了一遍，从而确保液碱安全流进大缸里。

八月二十四日一早向河渠就来到跃进校，与梁、贾和砖匠一起烧起第一锅片碱，校办厂终于又站起来了。

5、盛会计来找向河渠，责问贾远华为什么没赔他麦子？贾应该做的份内事，真正尽责的太少太少了，该怎么安置他呢？向不知如何是好？

到医院换药时汤医生说两个小疮拖了这么长时间还治不好，关键在于运动过多休息太少。让他这么一吓，向河渠拖着梁金才、许明熙做了急需做的事情后才真的在家搁脚休起息来。在搁脚休息的三天里不但读书做笔记，还就项目开发问题作了仔细的筹划。小疮收了口，刚长出新皮，向河渠就迫不及待地下地工作。

梁金才一见向河渠就说起贾远华的事，向主张找他谈谈，梁同意了。二人去了贾家，说了一通，贾无话可说，只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他投降。

张校长来厂看看，一进门就说：“沿江化工厂开业大典也不邀请我们来参加，可是忘了我们友军啊。”梁贾向三人连忙迎上前各说各的解释话语。

6、裴友忠的吵闹出乎了向河渠的意外。怎么说都没用，梁金海出面以酒解怨，向答应陪梁金才去找张徐良说清楚。等跟张徐良一说，张全明白了。

迟回的梁金才说裴友忠想重回厂内，由此引起众人对他的评议，没有一个说他好的。

向许去通城曹炳仁家，一路上两人说着闲话，到中洋桥，碰上伍子芳，听他说了家中情况向答应借钱给他，分手后许明熙说：“你连辆新自行车都买不起，还有钱借给他？”向河渠说：“你没听他说吗？孩子生病了，也是迫于无奈呀。要不他找我干嘛？”

车到群力车口旁边，苏剑站在门口问：“有碱你要不要？”为此向许又是一场议论，向说的“一个好汉要有三个帮，一个篱笆要有三个桩”成为议论的中心。

8、向河渠将稀磷酸、固体磷酸 、氟硅酸钠和磷酸三钠的样品用瓶子包装起来，打算到纸厂让王国英给化验一下。正忙间张校长与一行人来了，来人中有教育局的何局长、乡党委付**陆春山，众人聊了一番。小汽车离开后，向河渠告诉贾远华，说去纸厂化验小试的样品，然后就去了纸厂。

谁知小王不在厂，找到老同学陈星祥，写了张纸条给小王就要回去，陈星祥不让走，只好留下。

第四八集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梁金才在沿西校办厂生产六吨片碱竟然亏损了一千六百五十四元；先汇款给他姨夫再让向去补盖印鉴章，这闻所未闻的奇事居然他能做得出来；二甲漂染厂来提货，一下子欠给人家二千五百四十元，这两笔帐共三千九百八十元的主一做，帐上的钱连一车碱也莶不回来了。连续三件事都是梁金才做的，让向河渠怀疑选择他当厂长是否选错了。

想是这样想，汇报时却只汇报了帮梁整帐情况。

当张校长追究亏本责任时向河渠还是帮他说了话。

从中心校回来的路上，梁金才佩服地说着向的好话。向觉得借今天的东风该提醒梁金才的还是要提醒的，于是说了几点，梁金才自是满口答应。

2、到家后听说老许到了陆锦祥家，让他去一趟。向去后就锦祥上印刷厂主持日常工作一事聊了聊，约定12月1日去报到，由他陪着去。

问老许有什么事，许担心贾如果跑供销，会不会影响他的门路，向给了肯定的答复。

十月一日，贾远华没来，梁、许 、向就与中心校莶订合同问题展开讨论。向提出的年产值、投资和上缴数额，许、梁都认为校方不可能答应，向河渠说：“这个我们不争论，办得到办不到，我们努力去争取。”梁说“合同事老叔台去跟他们磨，在沿江要是有你说不通的事，我们更困难。”

3、张校长召集机关全体人员一齐与向河渠讨论关于承包校办厂合同的拟定。这一场讨论6个与会人员人人发言，各谈各的意见看法，谈了六七个小时，最终同意了向河渠的意见。

得知中心校肯投资三万元，同意大包干，上缴基数又是那么少，可把梁金才和许明熙乐坏了。梁金才竟用“伟大”两个字来形容向河渠，许明熙说：“是不简单，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啊。”发货关也打了个大胜仗，许明熙提议庆贺双喜临门，于是在向家喝了个痛快。

边喝边谈今后的打算中，许明熙明确提出不要贾远华参加承包一事。梁许各说各的理由，向虽然有点不忍，但也不硬性坚持，毕竟梁、许理顺。

4、十月十九日沿江化工厂为融洽所在地厂邻关系，办了入山拜土地的酒席，请当地的村、组干部和邻居来喝酒。常志进的演讲离了题，张校长的讲话则点明宴会是沿江化工厂办的，刘主任也端起酒杯说：“张校长，你放心吧，向大才子是老熟人啦，还有个不支持的吗？”

5、形势很好，许明熙的为所欲为也表现出来了。向河渠觉得不涉及制度的可以容忍，涉及的还得坚持，他这样做了，许却反对，反对不了时居然以不莶承包合同来威胁。常梁都来说向河渠，向将道理说清后表示了他的态度。梁金才说：“明天我去找他，探探他的口气再说。”

听了常志进的汇报，张校长让常志进传话，叫向河渠到他那儿去一趟。向河渠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张问到目前为止的效益有了多少，向算了一下帐报了出来，引起张校长的吃惊，向作了解释，并告之梁已去许家做工作。张说“我们可能遇到了麻烦。”向问麻烦是什么，张说“只是一种预感，也许是我多虑了。”向河渠想起梁在沿西与郑的联盟，心想“不见得他俩也会这样？”

张校长预料的麻烦真的出现了，梁许联盟不但成为事实，而且将向河渠逼入了困境。那是发生在承包合同莶订会上的事，理由说尽也没效，他的前期亏损不能与梁的亏损一样由集体承担，张校长的干预也没用，他输掉了。

订合同的当夜，向河渠失眠了。凤莲问，向将订合同的情况叙述了一遍。凤莲问怎么办，向说了他的想法和打算。

6、经反复考虑后，向河渠来到临城想与老同学褚国柱作商讨。两人商讨后参加了水泥厂的相关人员会议。会上向河渠开始了磷酸三钠的项目介绍、投资的可行性和效益的分析、生产的可行性，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水泥厂也提出他们的设想。向河渠说联办他时间上确实分不过来，老娘不能不顾，小厂也不能丢下。褚国柱说了他的理由，向说“我心里有些乱，得容我想想。”回家路上他想来想去直到家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凤莲听了向河渠所说的担心，说母亲的身体有她在，加上妹妹和二嫂的帮忙，到不用担心，关键是他自己。他在联办上能不能把住关键环节呢？

销售关在张科长手里，为牢靠起见再去拜访。商谈中张科长热情赞扬向河渠在莶合同中的做法，说他能挑一百斤的决不挑九十九，全力支持向上新产品。向河渠放心了。

第四九集1.8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张校长听了向河渠的汇报，问：“这个东西上批量生产你有多大把握？”听说有绝对把握后又问，“多长时间能出成品？我指的是设备可以运转后。”向河渠回答不出来了，因为毕竟没经历过三钠的批量生产，他说不出具体的时间。张校长谈了他的看法，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跟褚谈了，得到褚的承诺。

许、梁二人提出中心校投资的三万元向河渠带走一万，各人完成十万元产值的任务，向弄回来的液碱算是对他们的支持。向很是吃惊，说了一段话后梁许连忙否定刚才的表态。

张校长说明这次会议的目的，大家进行了讨论。最后张校长作了结论性发言，向河渠表示谢谢。

2、八九年二月二日莶订了联办协议，美中不足是水泥厂否定写违约责任，向河渠因与褚国柱有私下约定，没有坚持下去。

按年前的约定，于正月初四向河渠去褚国柱家拜访。谁知这一天他家请和尚做法事，向河渠成了不速之客，姜琴琴从临城回来，火气十足地责怪褚，向尴尬地回归。第二天上午会晤中为业余供销员用化名支付工资一事，两人发生了争执。姜琴琴又来嫌，向河渠哼了一声，不顾褚国柱的挽留，转身就走。

3、沿江厂内部的经济责任制落实会上争执颇多，向河渠见退让无效索性按理阐明自己的主张，梁许二人无话可说，张校长见状叹了口气说：“还是按昨天说的办法办吧。”

4、选梁金德去临城参加管理有一段过程。临城的联营厂，沿江方面派谁去呢？赵国民有了他的事业，何宝泉怎样呢？向河渠征求秦经理的意见，秦经理谈了他的看法。凤莲提出梁金德，向觉得也无不可，就同意了。

正月初十这一天向河渠与梁金德一齐赶往临城，不料水泥厂要到正月半向后才能正式上班，只好匆匆往回赶，偏遇上押牌猜赌吸引了金德也要参与，劝阻无效定只好随他，输了竟要用手表去押，几乎被人抢走，还好有钱、黄两人帮着维护才得以安全。

5、纸厂陈星祥是为向河渠提供液碱的主渠道之一，趁雪小了点儿将四千块钱汇票送去。王国英说到卢萍的婚姻问题还没解决，已上大学去了。随即说起选择对象方面的观点，向也谈了自己的看法。王国英说：“卢萍最佩服的人就是你。要是你说的话，效果肯定比我说的更好。”

6、从纸厂回到厂内，许说他不参加承包了，原因竟说是算命的说他有跌关，骑车子不好。这是什么理由？梁、常劝了不少，向更是说出一番道理，许承认回家商量商量。

7、水泥厂是用煤大户，褚国柱有与向河渠合作经营煤的想法，向河渠说“对煤炭生意我是外行，遇到这方面的朋友可以帮牵牵线。”

三月五日崔振东找来，说合同已定，只待汇款便可发货。向与褚联系，让去临城商议，十日去时褚却说人多咀杂，议论颇多；等磷酸三钠上了马，出了成果再说。

在车上向心想：褚的肩膀太软担不住事，将来的联办要是有事也担不住事又该怎么办，甚至有打退堂鼓的想法。

8、到家后馨兰小声对向河渠说：“爸，奶奶说三张床就是她的垫被硬。”向河渠一怔，忙过去一摸，果然是这样。父母至上，是向河渠一直表明的立场，这件事经历的故事剧中自有表现，自然被子也被馨兰换成她睡的软和些的。

第五十集1.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的辗转反侧引起凤莲的警觉，她问：“什么事睡不着？”向说“处在目前情况下，我有些拿不定主张，所以睡不着。”接着将校办厂、联办厂以及煤的事约略说了一遍，又说及母亲的病之所以丢不开的原因、阻止梁金德被骗赌阻止不了表明自己说的话他不一定都听等等。凤莲说：“临城去得去不得，你自己掂量，但服伺妈的事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我会尽力做好的。”

在校办厂为什么会站不住脚？向河渠心想：“是不知道不但要尽心尽力工作，做到对他人有用，而且要保护自己的优势，让人离不开你，这才能真正地站得住脚。”

2、在与水泥厂联营问题上梁许见有利可图竟提出合伙联营，真有些让人吃惊。面对此消息凤莲认为应该跟金德取得一致意见，不要产生误会和分歧。向河渠赞同，还认为说合伙，说不定直到有利可图前夕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主张，更不要说有什么合伙的行动了，‘合伙 ’只是他心血来潮的说法而已，当不得真的。”

3、赵国民与张井芳不约而同地来到沿江厂找向河渠。国民想买三四百斤液碱，井芳则因河渠建议来与梁、许谈加盟片碱，他在片碱上有点路子。

向、赵二人去找梁金才说购液碱事，张井芳也跟着同往，谁知许明熙一口回绝。

沿江厂不卖液碱向自有法子，张却不敢与梁、许在片碱上合作，这两人太不是东西了。说着说着三人又说起生化厂的事来。

4、梁金德听说他哥和老许也要参加，说他不愿意跟他哥在一起，因为他哥顾己不顾人没法合作。向说他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梁金德说了他哥的许多不是。

第二天下午梁、许二人大吵了一场，向帮圆了弯。许走后向跟梁说了跟许相处的窍门，梁说“你说得对，我会按你说的做的。”

5、向回家路上遇一人叫杨文明，说有碱卖给他要不要，向回答要。随后找葛了解杨的情况，也就有了应对的主意。

6、乘水泥厂的土建没有完工之机，向河渠到周围县市有关厂和公司走了一遍，就片碱、磷酸盐的销路进行公关。

7、村主任沈国成力荐梁金德任联队会计，向自忖联办厂前途未卜，建议梁去担任。梁内心当然愿意，可表面上并不这样，向却说“你的前途要紧，我这儿没问题，总会找到人的。”

8、找谁呢？张井芳。向来到张家，张井芳倒是一说就通。张井芳的叔叔来了，两人聊起新厂的筹建、该村的开发，很是高兴。

张井芳的筹款很顺利，才隔了一天就赶到向家，正好碰上向家在下棉籽，立即参加战斗，在雨前就将薄膜盖上。

来作客的又添上蒋何二位，聊天中传来何宝泉的一声长叹，酒中说起他的艰难遭遇。向河渠借着酒意，趁蒋、张已睡去之机对何宝泉展开了不算软和的批评，说得宝泉惭愧地哭了。

向河渠与何宝泉正在倾心交谈的当口里，梁金才闯了进来。

梁金才是为合伙一事来的，他们的所谓合伙自身拿不出一样东西，却想用公款来投资，向河渠没有答应。

下了一夜雨，第二天一早向何抬着自行车送何上路，两人边走边谈，分手时向取出二百块钱递给何，归还何过去的投资，打着招呼。早饭后蒋国钧要走，向与蒋抬车相送。

蒋走后向张两人就相关问题作了探讨，特别是关于“好朋友一般不宜合作办企业。”作了解释。约定由向先去临城看看，需要时再打电话给他。

9、夏宝贵盛情拉向河渠去吃饭，情不可却只得去了。两人就联办厂聊了一阵，谈得挺投机的。

10、扣去向河渠三月份的收入，沿江厂帐上只剩570元了，而莶碱就要2500，少两千怎么办？向河渠只好垫。偏梁金才却让夏师傅来取钱，瞧瞧梁这厂长当的。

11、郑若华家做法事，向去送人情，春红、淑英和蒋国钧都来了，大家闲扯着说东道西。

12、梁金才提议开会商量一下如何脱出困境问题，可等到开会时东拉西扯，突不出主题，却将向不肯过付作为罪责，向说了垫钱的事实，并说“二位都恨我扣得死，我不要求得到二位的谅解，等新会计上任后，看看新会计是不是也象我一样傻呼呼地往里头垫钱？”二人被向河渠的一番话咽得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

沿江厂的窘况让向河渠很是担心无奈中去找张校长诉说衷肠，两人叙说了一通，都有些悔不当初。

四月二十日向河渠刚从临城到家，梁金才就来了，说许明熙又一次提出不干了。两人就此讨论了一会儿。这一天只用家常菜招待了梁，没有去买。

第五一集1.6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请沈阳送液碱闯关过狭路好不容易送到了，向到住处刚坐下，水泥厂的李科长就来通知他，说是钱厂长叫他到楼上办公室去一下。看来水泥厂是将自己当投奔的下属而不是联营的伙伴了，不过向还是去了。去后的交谈依然是这样，向明确指出“联营厂是个独立的经济实体，盼贵厂摆正与它的位置。”钱厂长态度还是没变。

2、从临城回来后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忙帐，梁金才又夹进了违规的票据，报是不报？想了想终于还是让他报了，想法是“怪只怪自己十只眼睛瞎了八只，竟找来这两位宝贝来合什么作。今后只要没完全脱离沿江厂，还得与他共事，报掉算了；再说了，假如真的同意由韩建国来当会计，报与不报还不是迟早的事吗？”

梁金才提议五月二号开会，向河渠说到时他没时间出席，因为已定于五月一日开始试产，他离不开生产现场。常坚持二号开，没办法只好依他，但改为到临城开。

试产一开始就不顺利，众人商议了解决的办法。向的任务是买引风机和装离心机。

二号没人来开会，连电话也没有，向三号回家，下车后，先从薛文炳家取出自行车骑向厂里，遇上梁金才得知情况，不再去厂。处理顼事。

3、向再来临城后，回答了老高的问题，按夏宝贵的提议将试产的磷酸再试产三钠，产出合格品。

五月八号上午八点在中心校召开会议，公布了到四月底的成绩，许提出新观点：他退出承包，干多少算多少，亏了不赔。

事情演变到这一步，是谁也料想不到的。张校长要大家说说应该怎么办。大家说其实还是向说的多。

张校长满怀疑虑地望着三人，不知如何决断？

4、读书无用论再一次甚嚣尘上。民中冒校长的一席话对向河渠感触很大。两人进行了讨论，觉得除了‘独善其身’以保全自己又能怎样呢。

5、土法上马给磷酸三钠的试产带来不少问题，六人开会后向的任务是是草拟章程和协议书等文件的草案，还有去通城购风机和滤布。

依据目前的状况， 向河渠感到不能再将会计的担子挑在肩上了，于是跟张校长商量。张校长依照实际情况同意了，向下午去信用社取出属于自己的钱，若有所失地走回家去。

向家的屋漏是个老问题了，趁着临城厂正解决设备装置上的空档，向河渠决定处理这件事。向购回所需物料，请来匠人和亲友，忙了一天，早早上了岸。

夏收夏种让向河渠忙得够呛，却接到梁金才的开会通知。开什么会？自己在厂里已经无足轻重了，只要会计一交，他到不到厂就无所谓了，还开什么会？于是去找张校长，才知道厂内片碱压库严重，没等张校长说完，向河渠立即说“片碱压库的问题我会尽心的。”于是前去克服这一难关，其中还亏了老同学卢光启通关系多解决了两吨。

产品压库关一过他该卸掉担子全力以赴地去临城了。8月28日上午将帐结好，下午开会讨论今后工作问题，向河渠对校办厂的形势作了分析后说“可开发的产品大概有11种，烦二位进行供销调查，只要查到一种就可以上。”梁金才提到尿激酶好销，向说了具体困难，自然搞不成。

面临教师节将到，许明熙提议要送点礼物表示表示，向河渠赞成，并主张花三四千块钱做衣服。梁金才说这个主意好，现在就去向张校长汇报。张校长同意教师节厂里的摆布。随后对向河渠说：“你晚一点儿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4、张校长说的是褚国柱后悔办了联办厂，至今还没能成功上马。向河渠说：“说到后悔我也有些后悔。其实你该看出我选错了合作的对象。褚国柱和水泥厂一班人从来没把我们当作合作伙伴，只是在利用。”接着列举了一些有的是张校长知道或者是亲历的，有的是不知道的事情。

张校长说：“从试产到今天已快四个月了，还没有正式投产，这总怪不到人家吧？”当

听说真正用于试产的只有二十几天，张校长非常惊讶。说到应对褚国柱，向说“不要紧，我应付得过去。”

向是怎样应对褚的呢？自然是以事实作依据，据事说理。其实褚的后悔主要是行情发生了变化，化工行业滑坡，褚对上这个产品已失去了信心。董事会作出决定：“十月底前不能正式上马，则停掉磷酸三钠转搞其它产品。”

第五二集2.0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为弄清向河渠摸不透的关键，他决定去上海请教。通过张科长的信找到曹工，很快就弄清了问题不在技术上。在哪里呢？出在检测上。

  2、向回厂后召集在厂人员，同时请褚国柱到场，详细地汇报了这次去上海的结果。褚国柱还是武断地认为技术不可靠。向河渠说：“可靠不可靠，一试就知道。明天我们投一料试试不就清楚了。”两次试产的结果证明：工艺没有错，是检测出了毛病。一场庆贺初步成功的酒宴在夏宝贵家举行，七个人，啊，不，是八个人，连夏夫人在内的八个人都端起杯子，为这看得见的即将到来的成功干杯。人人脸上都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坚信。

  3、技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压滤机，买得十来万，哪来的钱？向河渠不担心，他去找化机工程师。带上礼品，再花百来块钱就拿来了土制的图纸，下午四点一刻，向河渠一身轻松地登上回家的公交车，生产上的最后一道难题终于可以解决了。

4、十来天前母亲的病情有了较大的变化，连饭也得喂了，此情此景向河渠实在迈不开离家的步子，二嫂过来劝他，说有她帮着凤莲，让他放心走，谁知回来竟变成离不开输液了。凤莲说起险些出事的情况，向说他回来就没事了，一切有他呢。向对凤莲说需要跟张井芳商量一下，母亲脱险前他是离不开的。

张井芳没想到向河渠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弄来了压滤机的制作图纸，说他神了，就象人家画好了等他去拿似的。听向说了向母的情况，立即表态说压滤机一做好，就可以正式上马了。只要产出的产品能卖出去，到不到厂都没问题，一切有他呢。

母亲的病不难伺候，就是离不开他，十多天的服伺，将向河渠累的身子有些虚，竟至于早晚披起了大衣。

十月十四号张井芳突然来到向家。他带来的情况让向河渠有些犯嘀咕。张井芳说了蔡国良对褚的议论，向说：“再怎么靠不住，总得权衡利弊吧？甩开我们，水泥厂也许有利，他本人的一份却没了。”

5、十月十九号向河渠的母亲终于走到生命的尽头，办理完母亲的丧事，紧接着就是收稻、种麦，到再上临城时已到了十一月的上旬。跟钱、褚两厂长的交谈让谁都觉得水泥厂不是在讲理，而是在蛮搅。“等董事会决定。”只是个借口。

6、十一月底张井芳去临城敦促开董事会，带回的消息是水泥厂不准备再联营下去了。向河渠这才认识到自己对褚认识上的错误。为妥善处理后事，向采用了写信、申请仲裁等方法，都失败，却又无法上诉，向张二人只好认命。

7、联营厂从莶协议到申请仲裁都向张校长汇报过，解体也汇报了。张的答复是厂房可以用，户头却没了，建议用郑若华的户头包括厂房。跟郑若华一说，郑满口答应。东西运回来了，张井芳说今后要是有什么事要他做，一喊准到。

第二天向河渠就去厂里整理运回的产品，正整理间葛、郑二人都到了。郑请向喝酒，盼望帮他开发项目，向答应了。向对葛说“国平还算是有良心的。”葛春红却不这么看。

向河渠承认她的说法不错，但是“互利是协调人际关系的原则，别说还在我处于困难中不提任何条件地给予了落脚的地方，就是没有这一点，只要能帮得到的总是会尽力帮的，毕竟郑敬芝也曾帮过我的忙，雪天来队里吩咐队干部称粮的事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

8、向振军那儿有徒弟出师走了，让家里帮找找新的徒工。七队的鲁海泉的女儿在北京跟师傅学徒，与师傅有矛盾，回来了，二嫂让向河渠去了解了解情况，看是不是愿意去？向晚上去了鲁家，与魯家进行了洽谈，回家前说明天要外出，愿学的话跟他二嫂谈。

9、向河渠跟瞿勇说他的三钠质量不好，装袋时做过手脚，结帐时可按二等品算。瞿勇说“来日方长，这么点小事我来解决。从这件事上看得出你的诚信。按你说的二等品开票来，货到付款。”

郑若华在产品装车时就跟向河渠商量，要借这笔款用，款到了也就到了郑手。向跟张井芳和张校长说清了原因，二张都谅解向的难处。

10、馨兰中考357分取临中录不上，上风中却是绰绰有余。但却取不了，为什么？没填高中志愿。让重读不干，只好来找老同学余松高，余跟局**说清情况，不料取是取了，却是三流的高中，无可奈何只好上。

11、开发什么呢？以目前能承受的、无三废为标准，到各类中去选择，最后选的是三氯化铁。该产品设备简单，生产过程中差不多没有害物质产生，而要货厂自己有些关系可以利用，废铁丝好找，不花钱也能整车整车地拉。于是向河渠从三氯化铁干了起来，到出成品时在场的郑若华、葛春红都高兴地欢呼起来，一直紧锁着眉头、抿着嘴的凤莲也笑了，从此她眼前又有了新的希望。

第五三集1.9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正月初八这一天，向河渠来到生化厂，打算稍事整理，准备开始生产。正忙着呢，小环来找，说是钱**找他。

钱**是向的老同学，找向河渠为的是想让向当他的公司经理，帮他打理好工业。向河渠却想起秦正平，说了自己的短处和秦的长处，推荐秦负责，但要秦答应一个要求。钱自然同意。

向到秦家说了与钱的谈话经过，要秦早些到政府，他先去。

秦到钱处后谈了正事，却也当向的面说了那个要求，向知道这一下糟了，推荐的情分全没了不算，说不定还要落个痕迹呢。

2、三氯化铁通氯很快就成功了，销路上也有了新的进展，自来水厂用作浄水剂。向去狼山自来水厂跟王厂长进行了洽谈，王愿意帮推荐给通城自来水公司。

依据狼山水厂的用量，向河渠在留有余地的情况下作了项目设计。

秦正平恢复了原职，公司举办宴会庆祝秦正平的复职，没有邀请向河渠。第二天秦向会晤中秦打了招呼，表示将对向进行支持。向说眼下就有一桩事要你支持呢，随即说了三氯化铁事，秦认为这是件大好事，应该早些上报。向说：“不忙，我还没设计好呢。等设计好了，还要作项目可行性分析，然后才能上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秦劝向说：“岁月不饶人，快五十的人了，悠着点儿也是应当的。”向却说:“岁月不饶人是对的，正因为岁月不饶人，我才要珍惜岁月，不让它白白过去呢。不在有生之年做点事，活在世上又有什么用？”

3、向河渠的项目开发报告去后很快就有了回音，向网泉带来两万元主持项目扩建。向河渠自是现场指挥兼技术指导，不少时候还得亲手操作。

这段时间电视里放的是《西游记》，向河渠休息时常去秦正平的办公室兼宿舍里去看，同时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

由于钱的问题不成问题，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4、王厂长开车陪向河渠去见缪经理，缪经理原则上同意与沿江生化厂莶合同，但要与沿江工业公司莶。第二天姚明德就带上公司公章、执照与向河渠、郑若华一起去了通城自来水公司。缪经理推荐向河渠起草了协议内容，缪、姚代表双方莶了字。当晚郑若华在生化厂备酒招待了秦、姚、二向四人，说感谢四位让生化厂获得新生。秦经理说：“确实不简单，在我们沿江工业史上从没见过这么突出的项目。”

为项目能顺利向前发展，向河渠对内对外都有一番摆布，激发了各自的积极性。

5、姚明德要来当厂长的消息是郑若华首先得到的。郑若华自有一番挣扎但无效，颓丧地把情况告诉了向河渠。向愣住了，去找秦经理也没用，悔不当初的想法涌上心头。没隔几天姚明德带着乡政府的批复来上任了，向河渠意外地发现抓生产的付厂长竟是阮志清，他知道糟了。更糟的是业务费也归了公司，理还是公司的，但对王、缪的打算和自己的收入却落了空，开发还不如不开发呢。于是在姚来的当天提出不干了，姚称做不了主，向去找秦，说了不干的理由，秦也拿不出说服的理由，只好让向回了家。

向回家了，凤莲不服，夫妻俩交锋了几句也无可奈何。向河渠说他就象《新桃花扇》里所唱的“‘本待要竭忠尽孝，只恐怕狡兔死走狗烹，做了韩信的下梢。’我就是那个韩信。”

6、杨文明来找向谈郭元开发问题，向经过调查研究出具了一份项目建议书让杨文明拿去供薛国成和农具厂的主管商量。郭元同意向的意见，委托向主持开发。向将钱海涛的外甥包国平和自己的妻侄童国强都带来帮忙，生产没几料，出事了。经调查证实属违章操作，向没有责任，但却吓坏了家具厂干部不敢再干了。

7、包国平来了劲，他想干，到沿江干，因为生化厂设备损坏不会修而生产不成了只好关门，他去干有地方。向河渠说：“我没钱投资。”包国平说：“我也没有。可我舅舅在当**呀，他总有办法的吧？”后来钱找向进行了一番会谈，终于承认向帮包在生化厂干，还答应借钱入股。就这样向河渠被拉到包国平的船上，当上撑篙的水手。

第五四集1.9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上班路上碰到何宝泉，批评他与包国平合作，说“另外我猜你主要是却不过钱海涛的情面才参加承包的，要是将来闹翻了，又怎样收场？”向河渠说：“说得不错，可事情已做了，只好走到那儿说到那儿了。”

没想到市场变幻无常，刚把生产线建成，才卖出不到一吨产品，乙酰氯滞销。产品滞销的扭转办法只有换产品。经考察找到氰氨荒酸二甲酯，技术、销路都好说，就是投入资金困难，包国平这儿上不了，怎么办？

找顾荣华说起这事，顾说明天就可以找厂上。

第二天找厂的路上顾的问话将向问住了，说不定就是一场空忙。两人就这个产品讨论后顾说他可以出这笔钱给向的厂。谁知包不同意顾投资却建议向顶名投资。

顾向经讨论后决定在顾晓锋进厂当机电保全工的前提下由向顶名投资。凤莲不同意，向河渠说：“这四五万不是借，是帮他投资，我不同意不就是不愿帮他安排锋儿了，你说怎么办？”凤莲只好同意。

接下来请张、刘来厂会商，商定了合作章程协议，以最省钱的途径开始了氰按荒酸二甲酯的开发。

2、遇突然事故，向出手解救至手受伤，送女儿远去东北上学的任务只好交给童国强。

上回演了童国强在去郭元打工的同时学会了向河渠小试成功的一种可擦洗的内墙涂料，让他回来开发，建成了作坊式的涂料厂，有了比木工要高几倍的收入的故事。

包国平父子不告之向就将库存产品连夜运走，向告之钱，钱也感到意外。

包回来后提出分手，向同意分手。问怎么个分手法？包说厂是他的，向离厂。两人就待摊费的分摊问题争过不停，直到年底也没个结果，卖货的钱向一分钱也没得到。

向河渠知道他又得浪迹天涯了。到哪儿去呢？戴庄乡誉信化工厂的厂长来找向寻求开发新门路，正月十九日双方就莶订了技术服务合同。

3、表姐夫陈敬忠患了癌症的消息传到后向河渠买了礼品前去探望，当他骑着自行车快到永平闸时，忽听后面传来呼喊声，是何宝泉到了。他是来通知向河渠说“钱**让你接管厂”的。

接不接管呢？向与秦何进行了商讨，弄清了钱要向接管的原因，分析了接不接管的利弊。秦让向去找顾决定接不接管。

听向河渠介绍情况说清来意后，顾荣华连想也没想就说这是个大好事。随即说了他的想法。

就在当天下午，向河渠晋见了钱海涛，向说了他不应接管的理由。钱也承认向说得对，但从他的切身利益考虑也要帮帮他，他说：“不说别的，我们是老同学，就算是帮我的忙，这个忙你能不帮？”

向河渠只好答应。

4、95年2月15日在沿江工业公司办公室，包向双方看了协议文本，向说：“鉴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无话可说。”包却说“我不承认。”就包的不承认，何、符进行了义正辞严的批驳，包只好莶了字。

包国平走了，秦正平端着茶杯走了进来，问向河渠，“可曾跟顾荣华商量接管以后怎么建班子？独拳打虎可不行。”向说了顾的打算，三人也说了接管的好处。

5、让缪丽来当付厂长，向河渠有些纠结，顾却认为能行，至于凤莲的怀疑，顾说他就能打消童的疑虑。供销方面向可以找个帮手，他也争取多去看看。

6、供销上的帮手找谁呢？向河渠来找许明熙。见向河渠来访，许明熙感到意外也很高兴。双方谈到过去更谈到今后，许明熙说：“只要用得到我，一定尽力。”

第五五集1.7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接管后虽然出现了一些好现象，但生产上不去却是个大问题。生产局势必须改变，不改变后果很难设想。可向河渠却做不了全主，要想改变只好开会。

谁知会上没讨论解决生产的问题，却将向调到开发上去了，这真是从何说起，可又有什么办法？向河渠只好承认上开发。

2、 包国平不肯按协议办事，无理取闹，破口骂人，向河渠任凭他骂，不回骂，缪丽怪他，他说出一番理由：“聊将骂声当歌声，心情也就平静了。”

3、上什么项目呢？听说氯化硫酰销场不错，经了解附近有一家曾生产过，就去调查，竟是真的，回来讨论。讨论的结果是上，许明熙说他负责液氯，向受命负责筹建该项目。

4、四月初八是向儒国的三十周年，向河渠到时也才九点四十七分。到供桌前磕了头，又去柜前看望了遗照。问侄女婿可有什么事需要他做的，说是没有。没有，那么他就去看望病中的裴友忠。

呈现在向河渠面前的老朋友骨瘦如柴、眼睛凹下去了，还在输液中。听方秀美说已不能吃流食了，只能靠输液维持，估计来日已不多了，向河渠不禁心头一紧，几乎落下泪来。一班伙伴中以裴友忠与向河渠接触最多，向河渠正在跟裴友忠说着安慰的话儿，那边向玲的小女儿婷婷来喊，他就接了四十块钱的探望费，告辞出来。

听说赵国泉的儿子结婚，因欠赵工资没清的情意，向河渠去接了个人情。

回厂后见时间还早，就坐到缝纫机前缝过滤袋，与许闲聊。许说“老板补袋子，要让人笑掉大牙的。”向说：“上什么船摇什么橹，人家要笑让人家笑去。”

5、六月十四日向在车站遇到许，许说“赵国民早上来过，要你离开这儿到他那儿去，他一年不少你两万，老顾很赞成。厂由缪先管一段时间，当时缪丽不在场，我急于要走，不知他们商量了没有。”回厂后凤莲也告知她听到顾缪商量的经过。

缪丽对向七箩儿笆斗絮絮叼叼地说了一大长篇，包括“他只是借你为他铺路，最终是要全面接管，并把厂变成戴红帽子的私人厂。”向河渠也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告诉了缪丽。

6、顾向的会谈很是有意思，双方都说到是对对方的利益的考虑，向说他愿意离开厂，重点说到最后权力上的摆布和自己的追求，他说“发财致富不是我的追求，我的追求是通过写书来宏扬做人处世的准则。”顾则表态说：“好！就照你说的办。”要缪丽代管的主意自然烟消云散。

凤莲和缪丽分别听取向河渠的会谈汇报也都放了心。

7、程民安制作的结晶罐还算精心，安装后一试用，大体顺利，就投入了运转，这一来大提高了进度，向河渠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等顾荣华、缪丽凑在一起时说：“依据现在的进度，到国庆节，最多到元旦，就可扭亏为盈。下一步我的重点是推销，家中的事我就无暇过问了。”

顾荣华说：“生产上不是早就说过了由缪丽负责吗，你还担的什么心？推销事要多催催老许，不要总是揽在手上。”

8、谁知推销第一户就出现产品不合格，向河渠连忙打招呼，赔礼道歉。

不合格产品怎么办？退回去？士气本来就不高，产生的影响将会很大。不退找谁？向河渠给蒋志勇打电话，告诉他这批产品质量方面出了点问题，问他可有什么办法处理？蒋让找庄小春，就找小庄收下了，谁知公司却没钱，让等一天，只好等，趁机去了金坛拜访邵红珍和她的丈夫吴小龙。

9、邵红珍透露一则信息：西米替丁滞销，作为原料之一的荒酸二甲酯将会面临非常严峻的局势，这信息对向是个打击。他说对二友的合作要求就是双赢，吴小龙表态能挑一百斤不挑九十九。酒席台上三人还就往事叙说了一番，邵吴欣赏了王梨花赠送的小红本很是赞叹。

10、回常州还是没钱，只好回家。

质量问题是这次销货带来麻烦的祸根，向河渠到厂后立即请顾荣华来厂，并约缪、许二人开会商讨。想不到的是三人竟异口同声地将质量差的责任归到向河渠身上，要他抓好质量问题，可把向河渠气得够戗。想据理力争，见许在对面摇头，只好忍下，借口头疼，散会。

第五六集1.7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晚饭后许明熙来到向河渠的宿舍重新拾起先前的话题，向说：“老顾多次交代家里的事全部由缪丽管，缪丽甚至叫我不要到车间去，以免影响她的指挥。怎么出了问题却要我来负责呢？”许议了一通后说“他们抱的是不哭的伢儿，翻过来葫芦颠过来瓢，横竖有理，要的只是权和利，责任是从来不准备担的。”建议向目前抓好质量生产关。

2、生产怎么抓？向河渠开了班前会，避开对缪丽和顾志锋的责任奖惩，只针对一线工人和验收入库的兼职保管员。他亲自跟班生产，严格按操作规程或示范，或监督工人操作，没费多大功夫就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结果，质量100%的合格。

顾荣华非常关心向河渠抓生产的情况，发现自他到车间以后收率和质量确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与缪来找向探讨成功的经验，没想到向许在探讨开发新产品，随口一问竟惹老许生了气。向顾自是一番解释。

等顾、缪二人都坐下了，向许就新品开发议论了一番。

顾说了来的目的，向说什么窍门也没有，就是认真两个字。许说“缪丽要是打牌时间减掉一半，只怕也就行了。”

顾说了他的三点指示，其中一点是向可以外出走走了，这才离厂回供销社去。

3、华翠娥是老许的妻妹刚从向家回厂，带信让向回家打药水。家中只有夫妻两人，不少时候还只凤莲一人。这些天凤莲天天离不开向河渠的推拿，哪怕是值班，也先回来帮她推拿完毕后再连夜回到厂里。这天推拿中凤莲说起裴友忠快要不行了。向河渠说：“象他这类癌症，张德成开刀快二十年了，还好好的，而你妹夫却只有年把时间，裴友忠时间也差不多一年，只怕与心情关系很大。”两人就心情对身体影响问题议了一通。

4、向河渠到康奥时已九点多了，张经理去了宁波，估计晚上可以到家。康奥上下士气低沉，人们在议论荒酸的前景，看来他们同样遇到市场不畅的难题了。假如他们也没有办法的话，自己这样的弹丸小厂就更难招架了。该怎么办呢？打了几个电话，一个有希望的也没有。

第二天张经理十点多才到办公室，他对张建明、向河渠说，总公司只给了五万块让他救救急，今天给老张两万，给老向两万五，留五千应付日常开支，争取下月底前结清。

两万五怎么分配？按顾荣华的意见作了分配。

5、在目前情况下，先将家里的近两吨货卖出去是头等大事，向河渠又扑到外面，谁知各方面得到的消息都是荒酸货难销钱难要，张建明愿意设法帮联系。向河渠没法只好回厂。

6、到厂不一儿顾荣华就到了，顾不再是大老板的样子了，也不说要来厂了，而是说“这个开工厂的行当我是干不了，给你的的钱呢，算是借给你的，慢慢还。”向惊愕地望着顾荣华说不出话来。本是以他的名义投的资 ，忽然变成了借贷，突然的变化让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缪丽走进门来问：“形势真象老许说的那么糟吗？”向问许说了什么？缪说了一遍，向这才明白顾怎么会变的。向问缪什么时候也撤资，缪答“我从没说过投资，也不会跟你要钱，要人的话人也给。”

两人就顾的为人问题议论了一番，向就自己的思想作了检讨，说：“只不过总是摆脱不了传统道德教育的影响，习惯于义气当先、先顾朋友、情面观点。”“我是得总结总结，跟上形势，增强防范意识，以免老是吃亏。”

7、谈到今后怎么办？说前扯到王梨花，缪又是一番议论。回归到本题，向河渠作了一番分析和打算。正说间张建明打来电话，为销售荒酸事。缪说“如果张师傅帮不了这个忙，打算怎么办呢？”向将许说的情况和自己的了解综合起来觉得荒酸市场非常不好，必须在不长时间内另上一个产品才能维持。缪问上二乙酯怎么样？向作了分析后说不管上什么产品，关键要有钱才行，卖产品是第一位的。

8、为要钱事顾向两人吵了一架，顾荣华前脚刚走，缪丽就来了，问及吵架事向将刚才的情况陈述了一遍。缪就顾的为人说了一遍，认为向该忍。向坦诚地说：“你批评得对，我接受。”

第五七集1.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跟缪丽说要回家看看，缪丽自然同意。回家后听从妻子的指挥挑粪，凤莲浇，同时两人聊着外孙的趣事，不料厂里来人喊，说是冰机坏了，无可奈何只好回厂。

2、到厂一看，机器响声正常，就是不制冷，请来师傅一看说机器没毛病，是盐水变稀了，加点盐就行。望着噢噢答应的顾晓锋，向河渠苦笑笑，没说什么。

张明建打来电话，谈好的条件又有了变化，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卖，于是答应了人家，并找车装运。吴劲松爽快地答应说明天四点车就到。

冰机又坏了，这一回出了大事，只好让顾晓峰去买配件。

3、向、缪、许三人就下一步怎么办的问题作了讨论，讨论中缪答应厂还清债务后就是三个人的，向自然承认，许则完全信服。

三人对张明建的可靠程度进行了分析，最后认为可以相信张明建。不是相信他的为人，而是相信双方的做法。

4、让人想不到的是向河渠还是上当受骗了，全过程近万字，曲折复杂，就是观者您如果身在局中也不一定不上当，真的很吸引人。

5、受骗了怎么办？三人商量后决定报案，缪要与向单独谈谈，向同意了。缪要谈的是厂由缪接管，向退居幕后，少钱的是向不是厂，向不在厂了，人家要钱只好找向，不影响厂的生产经营，这只是表面上的，骨子里厂还是向的。向承认缪说得对，要缪拿出细则，回头再议。

报案的事情比较好办，送上材料就是，至于如何处理自在日后。事一办完立即去车站购票回归。十二点二十的车，距发车还有两小时，向河渠来到殷新华那个天华物资有限公司。进门见到的那一幕让向河渠一怔：一位姓何的经理带着两个助手，为六千块钱欠款在追讨。见殷新华连六千块钱也拿不出来，心头不禁留**影，日后与殷新华做生意可欠不得帐。

殷新华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听说天宁分局已收下了，说：“ 这一来追款有希望了。”旁边坐着的一男子说：“不一定。”为什么不一定呢？剧中自有交代。

6、事实上假如不把家中的存料做完，就没钱去追款，甚至电话费也支付不起。于是把手伸向凤莲的侄儿童国强，从此向欠下了亲戚的第一笔债。

没几天功夫，库存的二甲酯做完，生产了二点三吨荒酸，向河渠和许明熙又踏上销售的征程，他们要千方百计卖掉它从而得以在苦难中求生。谁知找不到买主，还好遇周兴鹏商定降价销售，共计价四万四千元，货到付款，五天后送货。向河渠心想“这一趟总算有了结果，可以再慢慢地往起爬了。”

第五八集1.8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八月五号早上，鱼池、沿东两村人来厂闹事，说是厂有污水下了河，引起污染，吵闹的，拿东西的，拖水泵的，闹成一窝蜂。打电话给村里，村干来了也劝止不住，直闹到晚，搅得向河渠精疲力尽。双方决定明天请乡里来人处理。

晚上向河渠沿河走了一趟，取污染水回来检查呈中性，厂里废水是酸性，不是厂里废水惹的祸，污染从何而来呢？

第二天一早赵勇岗就打来电话，说是今天将大闹。

向河渠跟派出所、工业公司、乡政府汇报，钱海涛立即叫派出所所长章林宝、工业助理尹学道、分工沿东村的乡财管所所长叶久华前去处理这事。大家都与闹事群众做工作，秦经理更是一马当先，请来环保部门人员取样、宴请相关人士等等。

2、缪丽邀请李师傅和许明熙将氯化硫酰搬到粮站去生产，许不干，告诉向。向说他不会阻拦的。缪丽的甩他念头向怎么想也想不通，往事历历在目，真有些不可思议。

丙二酸二乙酯的调查情况告诉向开发不得；氯化硫酰的原料供应困难很大；周兴鹏答应的货到付款成了泡影，包建明那儿说是刚上任，还要过一段时期。

经济上的危机增强了顾荣华的索债力度，更令人惊诧的是缪丽要将投入的钱改成赵勇岗的户头。

接踵而来的打击快将凤莲逼疯了。偏又从慧兰的来信中得知馨兰的中国革命史和计算机不及格，这就加重了凤莲的心理负担。这苦难何时是个尽头？向站在望着一片漆黑没一点灯光和人声的厂区沉思着。凤莲已站在他身后好长一段时间了，轻声宽慰说：“你不是说过人生除死无大难吗？别担心思了，到哪儿说到哪儿。”向说“对，人生除死无大难，怕什么？”随后走到桌前，坐下，拿来纸笔，边写边吟边改，写成了《百跌百爬浑是胆》这首诗。

眼前的难关怎样挺呢？向拿起那本小红本翻看起来，翻了一遍后他想说这些话的人都不是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人，他们都在人生的征途中克服着让人觉得难以克服的困难，攀上了人生的顶峰，自己为什么不能呢？

给馨兰写信鼓励她向前。

3、打电话给殷新华，殷让星期一送货，为货到付款一事争执没卖成，尽管如此他还是打电话给予解释，并盼望合作。

秦问常州受骗案的受理情况，向将情况说了，秦说常州市委办公室的主任与他有一定关系，他可以写信拜托，向称谢不已。

写信后秦正平说：“这一连串的打击可够你受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秦说到缪丽的变化，向谈了他的看法，秦说：“我明白了。见到缪丽时我也将按你的思路同她谈谈，看有没有可能多帮她摆脱一点点**，而增加一点人性。”

许明熙告之郑若华约他合作氯化硫酰事，他对向河渠说人做事要凭良心。

4、向河渠回家打药水，直到天黑才上岸，回到家一看，顾荣华要钱要到家里来了。向告知秦的信和许的卖酒精，说“不论哪一头弄到钱，都会安排还债这件事的。”顾说：“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向河渠来到常州市委组织部办公室，往里探头一看，见办公室不止一人，谁是黄汉林呢？他问道：“请问哪位是黄主任？”只见一中年男子抬头问：“你是----？”还没等向河渠回答，对方竟高兴地惊呼：“你是向干事？”两人高兴地说起了往事，自然也说了被骗事，黄表示极力帮忙，但要胡良达的收据复印件，向答应下午就复印拿来。

到康奥要钱没要到，请张经理复印收据。

5、八月十六日，向河渠与缪丽进行了一次长谈。向说了当前的困难和自己的决心，说了缪的家庭义务，说“不要求我的朋友，包括你也一定要陪伴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同朱发达商量商量，再作决定。”

6、上个月的黑水事件，经环保局检测，测不出污水中含有厂里废水中的化学成份，结果认定黑水不是荒酸二甲酯废水造成的。群众不认这个帐，还是要赔偿，经派出所和村干再三解释，做工作，被拿走的水泵、拆去的电动机、抬去的办公桌都被拿回来了，只有张子房不肯认，他拿的东西也值不多少钱，就罢了。

7、邮局来电话说三天内不缴尽欠费就剪线，经管办也在追着结息。来要债的顾荣华见此状况，没开口提要债的事。就在这时电话铃又响了，是张明建说的胡老板要向去常州谈还款事。不管真假向去了。谁知又是骗局，是找借口想让向撤诉，自然不能成。黄汉林说他让武进组织部明天就给闻镇长打电话过问这事，向第二天就去找闻镇长。在牛塘镇政府有关人士主持下与胡交涉的结果除了得到把骗钱坐实为欠钱，达成了还款协议，变无把柄为有把柄外其它没有收获，还花了五百多元钱。

8、小厂两个多月的停产局面，顾荣华彻底失望了，他将儿子领了回去。缪丽认为减轻了负担，卸掉了一个包袱。同时缪丽认为许也是个包袱。

9、向缪两人正在议论间向的二嫂打来电话，说向的岳母病了，让向去探望。缪说：“我已听见了，你去吧，我在这儿值班，明天上和桥，就从那儿动身好了。”

向的岳母93岁了，没听说生过大病，向来探望，询问情况也不象有大碍，就听凤莲的吩咐趁太阳才落山就回家了，并按她的吩咐给馨兰写了回信。

第五九集1.9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去宜兴和桥是为拜会蒋杏君，他建议向河渠转产氟化苯。蒋杏君的姨弟徐科长说“你方以现有的厂房、场地、固定资产和福利厂的无形资产入股，我的朋友有一百万的投入，以此为基础运作，然后争取金融部门的支持，共创大业，你看如何？”向河渠当然赞同。这次来是为送书面材料的。在蒋家吃过饭后去宜兴送过材料，又说了会儿话就上了回家的路程。

2、从缪丽处得知岳母已去世，就没回家回厂，直接去了岳母家，直到完成了送终的所有仪式才回家。

听向河渠介绍了两次上宜兴会谈的情况，从厂里赶来的缪丽、许明熙边剥着已开和半开的棉桃，边对下一步的工作进行着讨论，最后的结论是向全力以赴负责氟苯项目的进展，缪、许负责其它。“三人一齐来斗艰险，再出发。就不信找不到翻身的路。”

3、表姐夫陈敬忠患了癌症八月初五去世，九月初七是五七，向河渠前去祭祀。席前席中大家都你一言他一语地叙着家常，互相问候着，在说到魏家不少人都患的肺气肿病时向对表侄魏元惠说“元惠，你的身体有些偏弱，要加强锻炼，增强抵抗力。我小时候咳嗽、气喘很厉害，从六岁开始习武健身，魏家的遗传基因就没有发生作用，你姑奶奶的气喘通过气功锻炼也治好了。”魏元惠说：“就怕我没有你那种毅力。”魏荣惠说：“要象表叔这么有毅力坚持做他想做的事，也是不容易的。”

4、经一个多月的调查、考察，发觉氟化苯确实是个可以上的项目，其最大的优点在于供不应求。江阴一位老板说：“想上这个项目的人不少，真能上的不多。”找**说是沿江没这个条件，让他找朋友联营。

向河渠想起《借尸还魂》中的那个故事，隐隐觉得自己不能再默守陈规了，也得借势而起，从而摆脱困境，营造自己的发展舞台。

他连夜将氟苯的生产经营可行性报告书复写了八份，跟缪、许两人讲了千方百计开发这个项目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要求他俩向相关的朋友宣传、推荐。自己则四处奔波，寻找合作对象。

新结识的查安定传来好消息：潘家镇党委约见会谈。于是向河渠欣然前往。

会议开始，朱站长说可行性分析报告经镇**审阅后认为是个好项目，如经市场考察确认后，将由农机站接产。双方商讨了考察的路线、日期和参与的人员。一行五人乘镇政府公车考察了宜兴、江阴一些用户厂，也参观了一家氟苯生产厂的车间。考察是成功的，技术后盾、市场行情都很理想，关键在于农机站没有足够的钱来投资，这一家失败了。

郭镇长说据他所知，“油厂早就在找新项目。你们去，就好比正瞌睡，送来了枕头，正是投其所好呢。”于是去找油厂。

5、夏主任看了查卫国送去的可行性分析报告，打电话询问农机站朱站长的考察情况和不接产的原因后，向厂**作了汇报，第二天就约见了向河渠、查安定。

商谈中关厂长说“问题是县局给我们的权限只在三十万元范围内开发，你要一百几十万，我们没权同意。”向河渠说：“那好办，我们去县局请示，同意则办，不同意，我们再找下家。”

到县局倪局长看完可行性报告后请向河渠谈谈看法。向站在油厂角度上说了上这个项目的好处，他说“油米厂如能上马，很快就能安排四五十名职工上班，使就业困难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设备投资两年内就可收回。如将新建厂免税因素算在里头的话，用不到一年半就可以收回。”

倪局长与关厂长去向局正局长请示经批准，同意去考察。

考察的结果无可非议，开办的办法却出乎向的意外：“油米厂现有的固定资产只要用得上的，尽这个产品用，新添置的设备设施由你方负责。如果启动后流动资金有缺口，可以在一定额度范围内给予支持。合作的方式是由你方租赁经营。”

6、怎么办？向查二人在回家路上是想不出办法的，回厂后与缪许商量，向公司和党委汇报，都是束手无策。适逢经管办、信用社连袂来要债，向河渠打开天窗说亮话，两方向上级请示后的结论都是“经请示认为设备投资不予支持，生产线建成后可在二十万范围内给予流动资金的扶持。”设备投资还是没办法。

查安定来过两回了，他的一句话给了向河渠的启迪：“生产线能不能边建边生产？”经筹划、计算，没有60万玩不起来，不禁又泄了气，缪丽却不泄气，认为要拼一拼，说了她的主张，向许都赞成。

在想办法的过程中蒋杏君说“差多少？假如差得不太多的话，可以跟设备制作方欠欠帐的。”这句话给向很大启发，于是他在这方面做起工作来，经一番努力，竟以38万元为总价，10万元为定金，货到后四个月内付清余款莶订了协议草案。深得蒋杏君的赞扬。

7、听向河渠电话告之设备制作协议内容的缪丽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查安定连称奇迹,忙问怎么做到的，向说“凡事只要审时度势、推己及人，你也能的。”许说：“审时度势、推己及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有多少人能做到，又有多少人肯去做？”

十八万资金从何而来？查安定提议股份制，向同意股份制，是特殊意义上的股份制，他说了这个股份制的特殊之处，众人都同意了，查也承认他先出第一个五万定金。

第六十集1.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查走后围绕第二个五万怎么筹集三人又商量起来，直到议出办法。

2、与潘家油米厂的协议容易莶，接下来该莶设备正式协议了，查安定的第一个五万却卡了壳。逼于无奈沿江方千方百计缴了第一个五万，九六年二月十日电话告诉唐晓中，约期莶约。二月十一日杨志雄、蒋杏君和唐晓中察看了厂本部的厂容厂貌，饭后又雇车去了潘家，看了新厂的容貌，听了油厂的介绍，杨蒋当场表示将全力以赴把这个项目搞上去，唐晓中则放心地在协议上盖了章。江南来客走了，向河渠说：“氟苯项目是肯定可以上的了，厂的苦难的日子终于快要到头了。”

3、腊月二十九。这一天有顾荣华、工人、驾驶员、厂河南曾摔伤的张子房等共十员讨债大将来讨债。向河渠笑容满面地与来人说好话、打招呼、许愿。只有顾荣华不为所动，众人都走了，顾荣华不走，向河渠承认去亲戚家借，他才让向河渠关门出厂。向到妹夫家借钱连夜给顾送去，受了一顿排揎，夜十点多才得回厂。除夕又给相关人员送去数额不等的钱款，检查了一遍所有的门窗，关上大门，这才回家。

到家后凤莲诉说对慧兰直接去夫家的不满，向作了解释，说明是理所当然的。

4、年前在莶设备协议时约定三月五日缴第二个五万，查安定也掷地有声地答应过，可直到三月十八日还是不见一分钱，这可把向河渠、缪丽、许明熙，还有那位出了两万五的闻彬急坏了，向没法只好常追，直到4月5日才送齐，整整推迟了一个月。凡与查安定打过交道的人都说此人很狡猾、自私，说向河渠又找错人了，说不定哪天又会吃个大亏呢。可向河渠却不这么看，他与许缪的讨论时说的是另一种看法，古人说的“人之才行，自昔罕全，苟有所长，必有所短。若录长补短，则天下无不用之人；责短舍长，则天下无不弃之士。”

5、唐晓中的设备设施没有全部到现场，经清点验收，只送来23万，差15万，却要增加设备到场后支付的八万增加到十万。向河渠在先行支付了五万以后说：“可以满足你十万的要求，但必须在其余设备到场后再支付。”唐无话可说，却在行动上多有变化。向或电话或电报或亲自前去，都是好话说尽就是不见行动。于是在最后约定的期限超过后去别的厂家现钱提货，购全了生产线不能缺少的其余设备设施，而安装则在自己指挥下进行。

6、两份聘请协议书稳定了聘请来的人员；设备设施陆续进场和技术、供销人员的到来调动了油厂的积极性；乡政府有关**的视察工作，则是出自向河渠和何宝泉的精心安排，至于副乡长表态乡财政将拨款二十万元则是受现状的感动；注册资金从四万变成六十四万，亏了向河渠的运作，对将来的贷款自是非常有利。

7、谢乡长提出从财政上给予扶持的建议在党政联席会上没能获得通过，原因看了剧本也会不服的，是些什么样的**呀？

乡政府的20万没了影，信用社、经管办的承诺也落了空，闻彬的信托、查安定的农行、许明熙的借款、赵建中的潘家经管办，真应了民间流传的那句老话：日里看见多多少，夜里一个摸不到。叶华久说向河渠会有办法的，办法到哪儿去想呢？突然间向想到缪丽说过她在潘家有个拐弯亲，就回厂去问。

何宝泉接到电话来到厂内告诉了乡政府会上的情况，然后说“都还是些党员干部，***怎么这么不顾集体利益呢？年产七八百万 ，比现在全乡总产值还要多呀， 支持了，该是个什么样的成绩？真是个猪脑子啊。”

8、想不到的是过去没指望过的缪丽的这层关系居然起了作用，信用社郝主任表示只要生产一起动，他就可以在一定额度范围内提供流动资金。向河渠当即决定在潘家信用社开户。并依缪的推人及己的建议让查的女儿当会计，并叫查去刻印章。

为信用社早日贷款，运用谋略让油厂支持试产资金，投产前的准备工作就此一项一项地开展起来。

9、潘家分厂的管理班子建得起来建不起来是向河渠犯踌躇的大问题，他的这两位伙伴素质真的成问题，尤其是查安定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不得捧不得。对此向缪进行了商讨，一时间还拿不出个办法。

10、杨文明来电话说有朋友想到厂里来看看，有意投资联营。向河渠觉得是好事，说欢迎合作。人真的来了，参观、会谈，没有什么结果，对方没留下联系方式和电话号码，向河渠也没提这个要求。他与杨文明交往已上了两次当，不怎么敢相信来人的话。闻彬问为什么没同意人家投资，向河渠说了他的理由。

11、十一月四号，向、查、闻三人就投产后怎样办好这个厂进行商讨。查安定提出他和闻彬在潘家管生产，向回沿江搞废液回收的建议让向大吃一惊，想起曹兵的传话，心想：“咋的？河还没过，就想拆桥？”于是第一次提出派缪丽来参与管理的话题，并就相关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拿出书面草案供查闻参考，初定9 号开会商讨。

第六一集1.7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就到关厂长家送人情一事的议论也是挺有趣的，它至少体现了查、向的性格。

2、在缪丽来潘家工作问题上，查安定一直不同意。十一月十七号会上查安定仍然不同意，向与查展开了一场辩论，终于让查同意缪来 。

3、新厂试产成功，经省理化测试中心检测的报告含量占99.16%，瞿拿回的合同月供10吨带款提货，缪说信用社近期就借出第一笔贷款。全厂在饭堂四十多人吃了一顿，临了还放了鞭炮，潘家分厂里外一片喜庆。向在词中说“产品合格合同莶，首笔贷款约明天。席外响鞭炮，忧虑去放心眠。”

4、刚拦住潘的要跑瞿也要跑，并且是说走就走，两人都是为要不到钱。厂方与这些人都是莶了合同的，查却不肯按合同支付应支付的款项，说是资金紧缺难安排，却一下子拿出九千元给他老大，从而使投资从11.7万减为10.8万,这又该怎么说？

趁解决设备毛病之机二潘请假回去一趟，向河渠自然同意。谁知二潘回去后竟来电话说不来了，因为厂里的负责人都是些不懂工业的土包子，让他们白白地浪费了十来个月。

向问瞿，瞿表态不走，向说：“我不能再退让了，要全力理顺关系，改变无管理状态。”瞿指出理顺关系的难点，向承认他说得对，将下决心克服困难理顺关系。

4、向瞿都认为油厂是理顺关系的要点，怎样攻克这个要点呢？就在考虑中油厂找上门来，夏为民是来谈油厂接管的，他说了他的道理。

油米厂要接管，倒是个机会，向河渠开会商讨。通过商讨决定不让油厂接管，由查去跟夏谈。夏并不死心，他从向先前说的话中觉得还有希望，于是来找向。

向因瓶中没水问缪有没有，缪将水送来，一齐参预了交谈。这一番交谈居然说通夏主任一拍大腿说：“就冲这一点，我支持你理顺关系。”

5、夏走后缪问：“把我从家里弄来，怎么安置我？”向说了一通。缪说：“蓄谋已久就没想我？”说罢脸一红，盯住向河渠的脸。向一惊，猛然意识到整个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老查一家会不会来，很难确定，这尴尬的处境如何应付？

想了想在晚饭后去查家找查安定，让查来破除这尴尬的处境，一番说笑自是如愿以偿。

第六二集  1.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腊月28向河渠空手到家，凤莲难受，女儿宽慰。顾荣华见有转机没硬要。其他债主基本宽容。年就这样过去了。年后亲戚家请客都没好意思去。

初八向河渠去常州要钱，康奥跟自己的厂情况差不多，甚至还不如，虽然肯给产品，但没人要，只好暂搁。胡良达的应该有点希望，问题是黄汉林软了下来，他怕这帮不要命的混混抽冷子给孩子、老婆来一下子，吃不消，建议向告状，并推荐了律师事务所。向去事务所一了解，包赢官司不包拿到钱，就没打。黄汉林建议到本地报案，向答应去试试。

2、初十就来到潘家镇。得知缪丽初七就来为贷款事努力，很是感动，帮她晒被子，想起她年前借贷款因没给凤莲一点钱处理债务，引起凤莲的怨气，觉得应理解人家。

3、 关、夏二位已两次前来会晤。他们已意识到体制的重要，因为体制问题不解诀，其它事，尤其是集资事无法进行下去——这个厂是什么性质？谁是主？

4、十一上午缪丽到了，从信用社回来说是要到下月初才能借。交谈中缪说不要以为以诚待人就是万能。她数了向所遇的对象后说“你什么时候都是以诚心待人的，结果呢？一个个不是驱逐你，就是欺骗你。以诚待人不是万能，而是万不能。人总是自私的，不要相信任何人的鬼话，不要把控制不了的权放给别人，甚至连我也不要绝对相信。”向河渠不同意她的说法，缪丽说：“事实总会告诉你对不对的，理论不总是有用的。”

5、郝主任请向、缪吃饭，是缪从家中来到厂内说的。

去拜年带些什么东西呢？向是根木头自是不懂，缪早买好了。向望着缪真诚地说：“只等条件许可，我将尽一切所能报答你为我所受的累。”缪抱怨地说：“身累你能报答，心累你肯报答吗？”向又手足无措起来。

缪复述铁锤的话说向在潘家除了天时外不占地利和人和，仗难打。

向河渠将夏为民跟自己、跟查安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后说：“油厂现在已意识到管理上轨道的重要性，地利与人和会归于我们的。”缪丽说：“能这样更好。”

6、在郝家，向受到热情的接待。陈银根也在受邀之列，开席前镇委一把手李**竟然也到了。向被安排在李**这一席上，真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席间的聊天尤其是缪朗诵向在高考试卷上的词竟引起在场人们的鼓掌赞扬。

向是最后一个别去的客人。郝长庚对他说：“我已取得了镇委的同意，在你货款不欠帐的前提下，我可以确保你的流动资金。”

7、在回去的路上向缪两人的谈话归结到理顺关系上，缪说就盼油厂支持了。

8、向河渠与查闻和吴长发等电话联系。

9、查、闻的迟迟不到厂夏为民很是不满，他在电话中对老查说的话有些重。查安定在十四下午一点来到厂内，答应上午来的老闻却没到，向、查在夏为民的参与下进行会晤。三人的交谈让夏更感到理顺关系的重要性，要向将设想给查看看，查看后说是得商量个东西。

10、查请向去他儿子家喝酒，被请的还有书店的喻老板。聊天中喻老板话中“关于亏了本集体一准跑不了，股东中吃亏的是法人代表最大。”的那一段引起向的警惕，回厂后查看了帐面，“发现总投资已达71万元，查闻现投16万元，自己需担的就有55万。不过也没有大问题，只要理顺关系，建立健全了规章制度，将分厂纳入了轨道，这70万投资没什么了不得的，运转正常的话，一年的退税就有60万呢，又有什么可怕的？”

11、正月二十那天油米厂关、邹、夏、韩约见向、查，要求正月底二月初必须启动，否则将接管。洽谈到最后夏说“老闻、小缪我来通知。人到齐后，什么事也不管，先解决这件头等大事。”

又过了四天，人总算是到齐了，夏为民成了主持人。会上一段时间争论激烈，查安定说：“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当初说的是我们三个，现在老向换成了她。”他一指缪丽，继续说，“现在又冒出一股，老厂也算一股，还要加上供销，这是不是有些象个套套儿啊。”缪丽猛地站起来说：“省得你老查，还有你老闻，看我不顺眼，说什么套套儿不套套儿的，这股东我不当了。”接着霹哩啪啦一顿说，说完就跨出门外走了。

缪丽这么一闹查到说不出什么来了，听向继续往下说，直到吃饭时间到了，查闻下午都有事情要办，约定明天继续谈，夏要向做做小缪的思想工作，别耍小孩子脾气，大家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嘛。向自是答应。

第六三集1.8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缪丽整个下午没回厂，晚上也没回厂睡。第二天早饭后，缪丽骑着她表姐的自行车来取公章去办贷款。这里会议刚开没一会儿，缪丽又回来了，身后还带着她表姐。说郝主任有事不在行里，她舅舅家有事，她得跟表姐回一趟舅舅家，明天回来办贷款。章戮还给了向河渠，回宿舍拿了她的随身物品，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同表姐匆匆而去。

会议主要是听取向关于确定体制、理顺关系、建立组织的可行性方案的介绍，随后应夏为民的要求，又谈了九七年工作的设想。几乎是向一人在讲，讲了整整一个上午。结束时查要求复印讲话稿,夏也要求多复印一份，闻说他想将复印件跟他三哥商量商量，明天再开会，夏查和向都同意了。

2、下午没事向河渠去了一趟新华书店，翻到一本《手部穴位病理按摩法》，就站在那儿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觉得内容不错，掏出五块钱，人家给找回七毛，拿上书就回到宿舍。回想起这一段的经历，觉得前途有望。

3、傍晚查、闻同时来到宿舍，还带来了猪头肉、舌头和耳朵。老查从他宿舍里取来临江大曲，说是要一醉方休。到潘家镇来三人单独喝酒这还是第一回，向河渠有些意外，尤其是闻彬会与老查一起主动邀请。闻说下午他和查找有关人员进行了商量，觉得向说的都对，究竟选哪种，想请向帮助选选。查打招呼说“过去我的说法、做法有些过分，你多原谅。真心请你帮出出主意，看选择哪一种好？”边喝酒边聊承包方法事，向说了几种方法，查闻倾向于请人帮管。向说：“这样说来明天开不成会了，我趁机回去一趟。”闻彬说：“那不行，缪丽明天来借贷款，你章戮锁在抽屉里走了，哪办得成？要走也得等她来了才能走.”                      

第二天直到中午，缪丽人没到，也没个电话。向河渠对闻彬说：“缪丽没来，明天来时到粮站看一下，如果在家，叫她一起来。虽说贷款不急，但在没办到手之前总不是个事。”闻彬承认来时去看一下。

4、第三天闻彬传来灾难性的消息：缪丽将所借贷款归于她个人了。查闻将消息告诉了油米厂，随后与油米厂结成同盟，对向河渠展开围攻，向成了阶下囚。

5、为不让惨败悲剧发生，向河渠做了不算暗示的表白。夏查闻都表示不宽容，并怀疑向与缪有不正当关系。向问众人：这样对待缪正常吗？上这个项目她比你们二位还积极，为什么要盗汇？你们有没有责任？对缪的为人、与自己的关系，对逼交公章的行为，对待自己的做法等等都作了一定程度的表白。夏要向跟查闻去找缪，向冷笑一声说：“假如各位忘了潘家分厂我还是当家人的话，我就听你们的。”

突然门外有人大声问：“请问哪位是向厂长？”来人是找向洽谈合作问题的，商定到沿江去谈。

6、在缪家的争论是一场白说，什么用也没有。向再三提醒反而被说成是怕报案会牵扯到他，向说：“说大，以此为导火线，牵扯开来，导致无法收场，分厂关门，人人受损失，连油厂也免不了。”“报案要能够伤我半根毫毛，算你们狠！”愤愤而去。

7、到厂后向与对方莶了一份《联合经营化工厂协议》让凤莲高兴地陪喝了半杯酒，因为她还债又有了新的希望。

8、缪丽的骗汇，是个屁大的事儿，如何处理却要看查闻和油厂的态度，遗憾的是三个小人从来不从自身找原因，也从不肯为人着想，以致将事情弄到这一步。理顺关系还有可能吗？

三月十号那天，向河渠做低服小，将查闻两人拢在一起，说起他的想法。谁知查闻竟将向的打算告诉了油厂，第二天夏就来找向，向按夏的要求写了东西回去盖章。至此，向河渠知道潘家分厂连一线生机也没有了，他用《庆宣和》的曲牌无可奈何地边写边吟道：

  欲团查闻挽狂澜，计出万全。有人告密妙计穿，老天，老天。

9、为解决顾荣华的债务，向被迫托梁金德借了贷款，现在却没钱结息了，只好向巧莲借。

10 、13号检察院来人就缪丽事找向河渠做笔录，向见机应付过去。

11、跟沿江经管办的要款向一番话就打发过去了，潘家信用社更好办，也是老实话就让郝主任信了，还答应“收不回来呢，维持十六万的额度，不减你的，等你生产正常后再议。”

顾家就不那么好办了，在向回家前就那么闹腾，想不到的是向去打招呼、说情况却没受雷霆风暴，恐怕适逢过节有客在场也是原因之一。

第六四集1.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关于变更租赁协议一事各方意见各异，向河渠拜会了律师事务所，坚定了自己的意见。

2、四月一日上午向河渠单身一人来到检察院，查安定通知他来的，是为缪的骗汇一事。向巧施妙计连缪也不知就处理完这件屁大的事儿。

3、四月二日向河渠用信阐明自己的看法并交到夏的手中，引起夏为民一番怒形于色的措词尖刻的评论，提出一系列的现象后说“这些现象一联起来，你就变成可怕的人物了。假如用了你，不如你的意了，你一走，会不会影响新厂呢？不用你，一切我们从头来起，就不可能受你的影响，也就安全了。”这理由出乎人意料的之外。向不知如何应对，一口茶也没喝，怏怏地站起来，连招呼也没打，慢慢地向宿舍走去。

4、回宿舍路上遇检察院老张，想起“查闻连油厂也不顾他们了，还不肯与自己一起保护他们的权益，还在算计着整我，真是个猪脑子。”

5、针对夏为民的谈话，向河渠考虑后又找夏说了一番话，夏为民说：“你说的都有道理，容我们考虑考虑再答复，怎样？”向当然同意。

6、四月九号，工商局合同科袁科长、粮食局蔡局长一行五人来到油米厂，召集油厂与向、查、闻三人调解合同纠纷问题，向的发言连夏为民也挑不出刺来。

工商局的袁科长有意在钱上请人支持，向谢绝。查问为什么不接受，向的回答让查闻说不出话来。是啊，缪丽盗汇事他俩做的是有些不地道，同心同德根本就不可能，伤人也伤得狠了些，还没用，真是从何说起。

7、4月21日向河渠与油米厂就租赁协议的终止莶了字，当然是以沿江方作出不小让步得到的，但向也不傻。

8、事情到了分厂已宣告关闭的今天，向河渠要求查安定将公章交出，以便切角作废，查安定还是不肯交。直到这时向河渠才明白什么叫“咎由自取”，是轻信造成的，是自己的老毛病轻信，还有撕不开情面造成的。

9、《关于终止协议的协议》又如何莶呢？首先终止租赁协议上关于三人的使用全盤否定，接着在投资方面又不作肯定答复，查闻找向问怎么办，向提出新上一个项目的同时拖，两人都以没钱推辞。

10、夏将他拟的协议给了向。向接过来一看，显失公正处太多，尤其是三人的留用已不再考虑，也就是说是一份不给出路的霸主式文告。于是问道：“还有商洽的余地吗？”夏说：“这是最后的决定。”于是向不莶而归，当然自有一番说辞。还去临城找律师了解了相关法律知识，对处理分厂的债权债务事，心中更有底了。

11、查、闻二人来到向家，拿出油米厂的付款凭证，要向河渠同意在设备物料款中支付。向要他们出具“自莶字生效后，不管拿到多少钱，与我的经济关系就此结束。以后发生任何事情，你们与分厂、与我个人都各自负责，没有牵连。”的声明，查闻同意了。

12、情况突变激怒了顾，不分场合地训斥、咒骂，不听向的申述，无奈只好写信说清搞仿红木古雕家具的打算，随后进行为期十天的项目考察。在这十天里考察了五省九家持有该项目技术的单位，好象在参观一个个艺术大厅。选哪一家去学呢？向到北京跟慧兰作了讨论，照俊建议去商水学，慧兰表示学习费用由她这儿出。

13、面对向的考察汇报，顾荣华无动于衷。让他收债乐意，出资支持是想也别想。不仅是不出资，连精神上的鼓励也没有。交谈中说到潘家的产品猛然使向心中一动，没动声色。

14、向突然想起的是放在环保局的押金。收回押金学习费用也就有了，于是他去收回。收回到无大难，找了个关系人，偏巧还是环保局的会计，很容易就取回一万一千元。

15、取回押金后向河渠就走上学习的道路。在商水向河渠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从听课到实地制作，到能带领新学员制作，学到了这方面的所有生产技术。引起一班学友的敬佩，甚至有邀请他共创大业的。商水本来是不传模具制作技术的，为他开了特例，允许他自己制作了一只腰鼓凳的模具而不要钱。模具是托运到风雷镇的，向河渠返程途中再次参观了华通、七星和宏大三家传技术卖模具的单位，初步掌握了制作技术。

第六五集1.8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买回一些原辅材料和用具后，向河渠就开始了制作，制成第一套放入陈列室后起到了轰动效应。不过看的人不少，买的人却没有一个，向河渠担起心来。

顾荣华也来看了成品，承认很美，问起经过，向河渠作了汇报，只不过没讲钱是从环保局拿回的。并告诉他，这一套卖不出去，家中的原辅材料做第二套还不够。顾荣华没吭声。

综合商店的鞠会计看上了这套家具，她不还价地买了回去，让向河渠得以有钱生产第二套、第三套。随着第三套的售出，向河渠又制作出第四套。他还债有了盼头，凤莲有了笑脸，连三岁的小外孙文浩也跑前跑后乐癫癫的学唱着这些天外公常唱的“这一仗打得真漂亮。”

谁知道第四套家具刚搬入陈列室的第二天早晨，顾荣华全家来强行将家具拉去，说是已卖三套了，一分钱也没还。全不顾向说的“三套还没卖出模具的一半钱，哪来的钱还债？就是还也该先还借来的学习费用啊。”向的还债路又一次被卡断。

在家乡已没有别的创业还债路可走了，向甚至想与妻子逃出去找生路，要请他去合作的不止一家。问题是小女儿还在上学，没走上社会，他要一走，她怎么办？起码还得熬到她毕业，走上了工作岗位，也就是说要有大半年的光阴要熬。

沿江信用社的施会计来找向河渠，说是要买一套家具。向告诉她做不成了，因为做出来会被顾荣华强行拉去还债，再说他也没钱买原料。施会计惊讶世上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说她去找顾荣华谈清是她定做的，至于没钱买原料她可预付原料钱，于是做出第五套。

2、瞿祖强突然来到向家，邀请向河渠去帮一个朋友考察项目，他就去了。

瞿的朋友叫辛成功，辛介绍说辛氏家族企业在台湾也颇有名望，辛氏家族有支持辛成功在大陆创业之意；再听他讲到在响水的关系，向河渠想起馨兰的就业，就不揣冒昧提了出来。没想到对方一口应承，并拍胸包能办到。这可让向河渠喜出望外了：“馨兰的工作问题是我目下最大的事儿，只要这个问题一解决，就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犯愁的了。”

向帮辛在项目开发方面出了他的全力，提出了《关于生产装饰材料的设想——兼谈装饰装潢业的开拓》，后搞了化工方面的氯乙酸甲酯的调查研究，写出项目建议书。

正月初八，瞿祖强、辛成功来到向家，受到热烈的欢迎。辛瞿视察了沿江福利厂，并应辛成功的要求作了书面介绍。辛的一番话让凤莲非常激动，于绝望中重又绽出希望。

3、辛成功走后，整个正月里毫无音讯，凤莲有些性急起来，向河渠在宽慰凤莲的同时，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于是又去了两封信，还是没回音。

向知道没还清顾的债前在家乡是没法创业的，用设备抵债没有人愿要，只好糊，什么心思不担，慢慢朝前过。还给这种心态取了个名儿，叫随缘。

在等辛、瞿二人的消息的日子里他以看书、唱歌、吟诗、填词来排遣，用做事来充实自己的生活，不让自己有空闲去愁，这一点他倒是异于常人的。做什么事呢？他找到“将失败的教训总结起来，告诉后来的人，让他们绕道走。”的路，开始构建后来取名为《成功诀窍》，到出版时又改为《成功八策》一书的框架。

4、瞿、辛二人又一次结伴而来，带来的消息是潘家厂死一伤四。瞿说“听说油厂生产氟苯弄不成了，我想我们来生产，所以就来了。”三人商量了一番，就作了去潘家的打算。从此向家成了辛、瞿二人的根据地，直到几个月后辛瞿与油厂莶了协议去了油厂。

5、向河渠能不能到潘家工作，暂时还说不准，女儿的工作问题却有了着落。这一切多亏了辛成功，当然慧兰出钱缴押金也是必须的条件。七月十八日馨兰给家里写来一封信，信上说15号上班，一切都好。对辛成功很是佩服。

6、随同二人进厂的还有瞿带进去的杨、高、尹三位，向却进不去，有夏挡着。

小杨回沿江总会到向家来叙说厂里的情况，一天叙说后向请杨带个口信，让辛瞿二人来一趟，有要事商量。两人来了，就向说的问题商量了具体条款并莶了协议。

吃晚饭时小杨大惊小怪地说：“怪不得老许说老童好客又能干呢，眨眼的功夫就弄了这么多菜。”辛瞿都纷纷赞扬，凤莲说了辛家对馨兰的好，说她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

7、送辛瞿杨回来的路上向河渠想的是怎样才能鼓动台湾辛氏支持辛成功创业。

8、馨兰八月十四日来的信让向河渠担了重心思：进去还不如不进去，需要设法为她重找个单位。当然了馨兰说的也对，最重要的是要将氟苯上起工来。

9、其实氟苯上不上工向出不了大力，如何吸引台湾辛氏来大陆扶持辛成功才是要向考虑的大事。为让辛成功的姑母动心，向以《切盼借东风，助我万里行》为题，代辛成功拟了一封给姑母的信，让杨文明捎信请辛来讨论信的内容。

几天后杨文明带回信的修改稿，看后欣慰地笑了，心想：“在乡镇企业中还没碰到过一位象辛成功这么懂办厂的。有这样的小老弟当领头人，潘家的项目我放心了。”

瞿来电话说及生产中的问题，向尽力帮助解决。

10、八月二十九号，杨文明告诉向河渠一番话，让向河渠担开了心思，因为没法进厂，只好约辛瞿到临城茶馆会谈。会谈中以向河渠为主谈了他的看法，最后他说“切实采取这五点措施，可保转危为安。我一生中屡遇险境，波折多多，经验谈不上，教训却是可供二位参考的。”

11、馨兰给向河渠打来电话，主要是为厂方要求办人事手续，父女交换了意见，同时也提及了她的老同学杨家林的事，向在信中直言他们不要杨，原因说了一堆。

九月十三日，馨兰又打来电话，主要为她爸与辛怎样相处提供建议。向知道辛住进了查家，就等于与查兴胜结成一个联盟，与立功关系的变化是查兴胜的离间起了作用。他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是不能告诉女儿的，因为女儿孤身一人在响水，维持辛成功的好形象对她有好处。

向在回答家中现状时心中惭愧万分口头却实事求是地说了一番，其中包括他们夫妻在干什么。至于写《一路上》则说“等我摆脱了困境吧。”

第六六集1.8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九月二十七日瞿来电话说假如辛成功不能正视自己的问题，则将分道杨镳，各走各的。问辛的情况，说送他女的回家，三五天内可能回厂。

去信邀请不肯来，就此放手又不甘，只好再写信，信中说了合作的定义，也分析了现状。在他写信的过程中放国庆节假归来的馨兰问了两个问题，向都作了回答。

2、对潘家辛、瞿二人的项目，向知道已没有加盟的指望了，于是找来企业名录，试着用信联系，请朋友帮忙找工作。

辛立功那儿没什么消息，馨兰倒是不长时间就来一封信的。

十二月四号瞿打来电话说是实在无法跟辛成功合作下去了，各走各的吧。考虑到台湾问题，瞿建议向去一趟，向答应了。

第二天向到了潘家，因辛习惯上到厂无规律，去人请借口不来；买礼品看望辛夫人，辛夫妇不在；傍晚来相会约定晚上畅谈却没来；第二天再次㩗礼拜访竟已避开到扬州去了。这样绝情的对待让瞿杨惊疑异常，受瞿杨建议向留下一信，无奈到临城找工作去了。

3、工作没找到杨文明却找上门来，说是瞿打算离开潘家别找地方生产氟苯，请向帮拟个计划。后来瞿来到向家交谈后确定到郭元干。

瞿祖强的事搞得起来搞不起来，向河渠心里没底，于是又来到临城职介所。职介所没给向介绍工作，却被留下了干起了职介，是经理方少华说的一番话把他留下的，方说：“我知道这项工作对你来说是屈才，但可以借这儿寻找你合适的老板啊。”

二十多天后来了一位叫闻昕宏的老板，两人交谈后向打算去看看再说。

4、向以母病危为由给馨兰发电报获得探亲假，接上了春节假有二十多天的时间找工作，馨兰共去了临城、通城、南京、张家港、昆山、苏州等地，最后在张家港落实了工作单位。

5、杨来跟向闲聊，说了在潘家搞不下去的原因；说瞿祖强说他清楚地认识到在江北搞氟苯离开你绝对不行；说辛的女人死了，等等。

馨兰来信也说了辛妻死后的情况，认为向在信中说的今后“只叙友情不谈工作”这句话说“爸，这样写，是不是显得心胸不够宽广呀”。他觉得女儿说得对，就于三月二十三日给辛去了一信，不过信去仍然渺无音讯，也只好罢了。

6、瞿祖强想在郭元搞氟苯，年前虽有了初步接触，年后象去年上潘家一样仍以向家为根据地，展开了与郭元相关方面的接触、会谈，直到五月初还没个结果，向河渠有些担心起来。担心的主要是钱，瞿筹得到钱么？家庭的开支怎么办？连隔壁的殷成惠都在帮担忧。不过担心是有些却也不过分，在心态上讲比过去要进步多了。

7、五月五号下午近六点，瞿祖强来到向家，两人就资金问题进行了讨论，瞿让向放心。

第二天八点多杨来邀请去他家。讨论中杨文明提出先交定金一事，被向一顿批驳后说他来解决。回家的路上两人就有关问题又边走边讨论了一番。

七号在郭元工业公司与薛国成见面，薛提出公司需向党委打个报告，请向代劳，向随即在薛的办公室里起草了两份报告，薛审阅时一字未改，这在向所遇到的**中是第一个。

八号薛认为要先过环保这一关，于是约定下星期一去环保局。

第六七集1.8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环保局的立项审批手续在向的一番演说后，方科长笑着说：“我们陈所长说老向是沿江有名的理论家，果然名不虚传。你说得不错，这一次只不过是环保方面履行的同意立项的手续，理论上通过了就应当批准。只是目前的批准条件里增设了一条，就是注册资金不能低于500万元，请你们就总投资拟个清单。”

初步一划拉还没一半，这就麻烦了。李局长提议在公用设施方面凑凑，实在凑不足就去市里，市里有权批500万元以下的。江**承认回去设法。

李局长设宴招待，向推辞，被李一番话留住。

2、依照厂里的规定馨兰于正月十四回厂上班。依据原先的打算，本想给厂长们拜拜年的，处得要好的同事说的一番话让她打消了打算。有人帮牵线相亲时，馨兰就以将于下半年上考研强化班为由婉言谢绝。

3、谁负责去通城环保局攻关？瞿让杨去，向虽不赞成，但依着疏不间亲的原则，他不能说，只能跟着走。

十一号向河渠随着杨文明去通城。按小杨的分配，向去物资调剂处了解所需物价，需要他去环保局介绍情况时再通知。这天小杨的所作所为让向为瞿的事业担起心来了，瞿选这样的人作合作伙伴，可够悬乎。

4、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忙里忙外的凤莲浑身又累又疼。向边帮她推拿边聊天。

5、瞿来电话说粮食局约他去谈到潘家的事，他跟对方说不让向参加就不干，对方承认做工作，瞿说他明天到。

6、这几天瞿祖强没来，杨文明没通知，凤莲外出打零工，向河渠在家也不闲着：收割青菜籽、元麦，锄草。正忙着呢苗荣瑞来访，只好回来和他叙谈。

苗说的是与邻居的宅基地界址之争，说得多也长，说想跟马家打官司，问向诉状怎么写？向说了个两家为一件小事打官司的故事，说能调解处理的千万别打官司。又说了六尺巷的故事，说邻居之间的关系是比远亲还要亲的关系，不能针锋相对。

苗还说到他弟弟荣华，六.四事件中，荣华出头露面进行演讲，结果至今还是一名讲师，而沈百龄已是教授了，向河渠对此也有感慨，直聊到下午5点多老苗才走。

老苗走后下起雨来，向剥蚕豆籽儿，林生也来帮剥，边剥边议论着熟悉的人和事。

7、祖强没来，小杨先来了，他说跟祖强说了，郭元的项目三人伙揪，利润分成，他二祖强五向三。向表态他没钱也不分利。两人就此辩论了一场。

连续几天的阴雨，什么事也做不得，向河渠无事就抽出一本《净空法师文学集》看了起来，并从中得到某些启会。他在这一天——1999年5月17日的日记里写的是：“现将‘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成败安之于数，得失置之于旁。’作为行事的标准，看看这样做了以后，效果能不能好一些。”

瞿打来电话说索性等过了大忙再说，向说也好，于是大家都过大忙。

6、通城环保局的关系还没通好，瞿决定先将去潘家的方案实施了试试。关厂长说欢迎瞿祖强和向河渠随时前去。在双边会谈中夏总是乘机敲打向，向也适当回击夏。

会商环保问题时，地点搬到油米厂。这次会议共有十四人参加，倪局长在会上说：“到粮食系统工作几十年，第一次听到这种精彩责疑答疑。既佩服环保局同志认真负责的精神，也佩服老向对这个项目的精通。”

午饭是油厂招待的，夏、韩、周与瞿、向在楼下，喝着吃着，固然扯起闲话，夏是个爱占上风的人自然又说起往事，说他“没有支持一派打击一派，是因为向河渠没钱，是因为被缪丽盗汇了钱，是因为------。”谁知向说了三分多钟的话竟是众人都想不到的他“没有具备当厂长的素质。”

9、瞿觉得眼前他留在这儿起不了什么作用，给向一百元作路费后就回去了。向则写书面材料送审、打印，与打印员聊起工资和找工作的难处，不禁担了一重心思。

10、除电话追追外也出不上力，闲下来就帮凤莲到地里忙活。凤莲帮人家打工去后，他在家无事，除了打打秧田药水，就是看书学习，同时完成凤莲交代的缝补任务。

11、工业公司的小环来通知向河渠去公司开会。会议是围绕清算福利厂债权债务的，何向两人却扯到责任该由谁负，主持会议的居**说他的任务只是开会，不管其它。符说“清算工作实际上是在为你工作，帮你卸担子。”向笑着说：“连这一点都不懂，那不是傻瓜么？”

12、符通知向6月20日到潘家开庭应诉。潘家信用社原本将向河渠作为被告，并于98年11月在潘家法庭开过庭。开庭前郝长庚还带着律师来向家看过，开庭时向没有为自己折辩，倒是盛赞了信用社的服务精神，要求按合同用设备抵押。不知为什么却休了庭，直到这一次又接公司通知再去开庭。6月20日去潘家，向已不是被告了，被告是沿江秦乡长。律师说了改变被告的理由，审判员则说了通知向出庭的原因。这一次的庭审，向河渠几乎成了局外人。

13、欠潘家信用社的债务向完全不必为之操心，沿江经管办的怎么办？到不是自己筹不到钱怎么办而是担保人何宝泉的担保责任怎么消除？从潘家回来后第二天向与经管办负责人一番谈话就解决了向的担忧。

14、瞿的回电让向担起了心思“筹钱，他能筹得到么？”。

15、六月底七月初是馨兰去江南上班的日子，这天下午5点多接电话叫向去沿西桥等，向借车拖到沿西桥，桥旁商店里坐着好几个熟人，招呼向河渠过去坐坐，他就去了，听大家闲聊着，何邦富说：“靠党党腐败，靠厂厂要卖，靠儿子儿子耍无赖，靠朋友朋友比我还要坏。”这段顺口溜将众人都沉默起来。葛振兴说起向的潘家成败，引起众人的议论。葛、陆盼望向写一部书来用这补救的微权，尽一份力是一份力。向答应了。

16、女儿刚到家，又要离家，做点什么好吃的呢？凤莲想用猪肝、饺子来为女儿接风、饯行，为省钱来回30里到杨庄去买，她到是高兴，向却心酸，吟诗一首表露了心迹。

六月三十日向河渠赠给馨兰一本日记本，学王梨花共摘撰语录98条，五千余字。馨兰很激动。

17、为馨兰的婚事，本队的刘国秀、姜建中各提了一门亲事，经比较选老同学的儿子作为对象，将照片附在信中，寄给了已在张家港上班的馨兰。

第六八集1.9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7月6日缪丽夫妇为投资款来跟向要钱。自潘家盗汇事情发生以后，缪丽这是第二次登门了。

第一次是去年年底，是为顾荣华的起诉。那次是在她舅舅包有道的陪同下来的。那一次向告诉包缪，缪盗汇的钱他要取回的话是轻而易举的，他说了做法，包承认向说得对。

说了对缪的关照，说了滨海人答应十天内携款合作，他求缪等人家来后再拆电话机也不肯，而机是厂里花钱购置仅只用了缪的名。

缪来要向在顾诉她欠款一案不要出庭作证，向问她“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她投在厂里的钱不要了，向要她算算厂少不少她的钱。

向问她为什么要盜汇，她说的理由向给了驳斥，特别是说向做不主，向问：“我做不到主，你凭什么汇款？”

这一次来就是来要钱的。向将缪的来往帐口述一遍后说还有一笔帐就是人情帐：双方各对对方做的事是好处多还是坏处多，他将书面给予答复，不服可以请人来说或告上法庭。

2、去电话或信，又过了好多天瞿终于来了，他只能筹到三万元。三人就此商量，最后向对瞿说：“现在就看你的了，设备和钱，缺一不可。”

3、陪童国芬去顾医生那儿看胃病，顾医生就问起近况，向作了简要介绍，顾医生说：“人的命运是很难说得清的，古代的圣人名人大体一生顺风顺水的不多。”两人谈到古代名人圣人，向还谈到自身。

回来后将家中有关药品送给了国芬，送她走后凤莲大发雷霆，在不算太短的时间以来，凤莲常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发火，今天更是借事起因大发脾气。向河渠知道她气从何而来，也很不高兴地说了一番话，西邻老太说“当初没让他走，后果你就得受着”老人的一顿批评说得凤莲无话可说。

向河渠心中却不平静。他反复想了想，觉得第一位的是帮助祖强将项目搞上去，化工上不了，也要助他搞个实体。

4、瞿祖强接信后来到向家，两人商量了一阵决定搞个实体，项目由向来筹划。晚饭前瞿杨一起过来，他们来时向河渠已将可供开发的产品列了三张清单，祖强看了很满意，小杨则是钦佩不已。

5、向的债主计有十四家，各家对债的态度各不相同，顾家最厉害，向玲家仅次于顾家，年底向去打招呼的情况让人感叹不已，用向的《欠债理该受雷霆》的诗描绘，就很恰当。

正月初五， 向玲母女来到向霞家，说是要跟馨兰谈谈。那场谈谈尤其是馨兰的发言到是挺有意思的。

向随后给债主秦会计一封信，信中说“我决不会将欠您的债带到火葬场去的，一定！”

6、瞿祖强长时间没消息，向河渠去信追问。

7、向馨兰的情况却令人满意地向前发展着，慧兰的生活应该说是幸福的。对慧兰的今后是完全放了心，对馨兰还牵挂着，牵挂的是她的公关能力，只要有机会他总是要说说，说得最集中的，大概要数2000年过年的那场谈话。

8、祖强那儿靠不住，找工作是必须的，到哪儿找呢？向想到闻昕宏曾说过欢迎他去的，于是就去试探。闻很器重向，安排在公司里住，还派他跟副总去上海考察，夫妻俩都庆幸交了好运。

抛秧任务大体完成后，向来到公司,十七日陪刘副总去上海。在上海期间听刘介绍了闻的情况和这个大院的源来，很为闻庆幸有翻身的机会，愿为闻的东山再起而尽自己的力量。

回厂后，老板委托向突击肝素收购业务并兼管伙食帐目，8月份转为开发胰酶项目，并于八月八日去杭州考察。在杭州竟意外地遇上了瞿祖强。

祖强说因为筹不到资金致使他翻不过身来，只好离家出走，先摆个地摊混混，将来有机会再说。向也说了自己的情况，算是同病相怜吧。临别瞿赠向茶具留念。

9、从杭州归来向奉命招聘供销员，突见“安定图书馆”的招牌，就走了进去。浏览了图书馆的全貌后立即办了借书证，借的第一本书是《曾国藩成功学全书》。

10、供销员没找到一个，原供销科长周建明却走了。向问他要走的原因周说了，向知道自己也会遇上这种原因的，没再劝他只买了过酒菜约马龙生晚上在宿舍里请老周吃了一顿。

周走后，闻要向担任供销科长一职。十月一日莶下了岗位责任合同书，当上经营科长，接受了组建供销队伍的任务。

12、一天他骑着自行车去东城一家职介所，骑行中忽听得一声“河渠！”连忙下车，四顾张望呼喊之人，果然是王梨花。

王与同事兴办了一所中介所，两人走进所内说起话来，同事为不夹在当中当电灯泡先行告退。

两人说的话车载斗量，很多很多，王的遭遇、向的难关、王要将存款支持向、向吹他有项目能脱险、《一路上》的创作、王送的小红本对他的作用等等，向认为“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没有一个作家有我这么曲折坎坷的生活体验，这将让我们的《一路上》更能吸引读者。”临别只挥挥手，没再企图和她握，路上还纳闷：“过去抱也抱过，亲也亲过，就是在镇北八五年那次还是她主动要我抱抱的，怎么十五年过去了，连握手也不让了？”

第六九集2.0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十二月十九日因辛苦招来的十四名供销员没有一人愿意接受经营科岗位责任制合同上的条款没法建成经营队伍，向只好辞职当生产工人，烧炉子回收酒精。

胰酶是闻几年前就开发的一个项目，产出的成品都已出了虫子也没能卖出去，就这样还对向在技术上保密。向知道后尽量回避接触以免生嫌，次数多了，闻老板问为什么，向河渠说：“你们在谈技术秘密，我可不愿冒偷听的嫌疑。”弄得闻、葛二人都很尴尬。

向这才说出他们的技术资料他早就有，不需要偷他们的。见闻疑心未去就答应回家去拿，拿来给闻后，让向当葛工的助手，参预小试。5月底葛工象周一样离去，向接替了小试工作。

2、为周、葛的离去，向与闻长谈了一次话。帮葛辩护，讲了个发生在无锡的古怪工程师终被人家间接收买人心而帮助这家厂开发了几只新产品，从根本上改变了这家厂的窘困面貌的故事，还问了几个问题，盼望先发葛工部分工资以挽留葛工。在葛工发话前向表示不代替葛工做小试，说是“做人要有准则，我不能乘人之危。在你跟葛工没处理好之前我不单独做小试。”

闻开会宣布向为厂技术带头人，负责技术和生产兼伙食，称他为向工。向说“任务我可以接受，称呼可不敢认可，我不是工程师，连助工也不是，只是个中学生。”闻还是坚持。

2、一天二嫂打来电话说凤莲农药中毒，已被送到医院。向忙向老板请假，闻自然准假，并让宋娇梅给出四百元。向立即骑车奔车站，然后乘沿江班车回家，下车则直奔医院。到医院时，凤莲已躺在病床上输液。

顾医师说：“没大碍。只是开头吓了我一大跳。”

郭医生说：“好家伙，你们队里的人差点把医院闹翻了天。你女的一进门，楼上楼下都是你们队里的人。”向河渠有些莫明其妙，听美英一说才知详情。

农药中毒，只要不严重，救治及时，来得快也去得快，第二天就出院回家。

4、十月中旬，小试产品质量达到用户的要求，闻置酒慰劳并问何时可投入生产？向说“个把月吧，问题在你车间的建设和货源的落实。”闻说：“这些不用你担心。我等你中试的好消息。”其实大到设计土设备，小到买保温材料，多数工作还是要向去做，不操心行吗？

5、一天向河渠正在车间与工人一起操作，来了朋友，于是跟朋友回宿舍交谈。朋友是为项目来的，向将目前自己的情况作了介绍，说若论有销路的项目手头有的只有仿古雕花家具。于是进行了细说。

闻到车间不见向，一问说是在跟朋友聊天，问去了多长时间，说是大概一两个钟头。闻立刻让工人去叫。朋友说：“今天就说到这里，有事再来找你。”三人握手告别。

向回车间遇上闻，被闻劈头劈脸一顿熊，并吩咐记出勤的二小记旷工。向等他发完了火，铁青着脸说：“结帐吧，我不干了。小试任务已完成，中试化验，问你女儿结果怎样就知道了。士可杀而不可辱，反正没我也没事了。”两人吵过不停，幸亏刘马两人拉劝并置酒说和，闻也难得地打招呼，向就**怎样对待下级的问题作了他的回答。最后向说：“现在只盼老板给我个帮你的机会。”闻昕宏说：“看你说的，你在帮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会不给你机会？”闻恺说：“也得让人家呆得住啊。”闻昕宏笑嗔道：“你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老向的女儿啊，怎么总是帮外人？”

6、十月底中试达标，生产开始向批量过渡，产品走上市场，受到客户的认可。马随闻外出销售，向一人管生产，一个七八人的小车间自然很轻松，随着无产可生历史的结束，公司上下都轻松起来。

7、大队秦会计死了一个儿子，向玲和她妈追索债务，凤莲急火攻心，病倒在床上。接电话时闻老板就在旁边。他什么也没说，从抽屉里取出四百块，向接钱立刻回家。凤莲带泪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向到各方说各种话，秦不要那四百块，向作为人情放下就走，在梁家向写下公司地址、电话，说了一番话，回家后又写了几张字条，跟妻子再说了不少话，妻子对他的嘱咐，他说：“你说得对，听你的。”

8、十一月二十八日，闻昕宏宣布自即日起执行他制定的定额，向说了他的看法，老板一听大发雷霆，立即宣布撤消向的职务，断他的用电，他又成了操作工。

一件意外的供汽小事让向又被任命为“**”，从2002年元月5日起向当上了办公室主任。

7、向河渠的突然来访，让陈星祥、缪青山很感意外，

听说了来意，却又都哈哈大笑起来。等到向说及原因时又都认为对，于是让缪去完成向交的任务。

听两位老同学诉说热电厂的状况，让向河渠惊讶不已：工程师、工会**月工资才三四百，师弟的厂长不好当啊。

8、一个大院里的邻居是建筑站的仓库，看守人姓查，是老板的亲戚，过去曾在村里当支书，向叫他老**。两人常常有一下没一下地聊天，一次老**告诉向：“闻昕宏这儿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从没正儿八经地给谁开过工资，只给空头支票不给钱。”

闻和来人的话老**都说了，有的向没等老**说就超前说了。

向河渠说：“他承认我成功了会给钱的”。老**说：“现在不是已经成功了吗？”向河渠说：“他说手头紧，还要过一段时间，等卖几批后一定给。”

11、腊月二十八公司放假，闻拿出五百块给向，说年关要钱的人多，手头实在太紧，先对付着过个年，等过了年再慢慢地想办法，向也没说什么。正收拾间猛听得后面在吵，开窗一听，是马跟老板吵，马在要工资，看吵架的激烈程度没人拉劝一定会打起来。向将马拉到宿舍里一顿劝说马表示过一天再说。

12、到家后听凤莲叙说了顾的当天登门要债辱骂的过程，叫他到家后一定要到顾家去一趟。正在家产后休养的馨兰说去时随便顾家说什么，都不要针锋相对，避免冲突。向河渠说他会有分寸的。馨兰对顾也挺反感，因为顾荣华曾拦在路上要她承担还债义务，两人间曾有一番对话，馨兰的三点理由让顾无话可说。

向晚饭后来到顾家，巧的是又碰上沈锦华夫妇也在顾家。为还债事两人又争了起来。向说了债的由来、还债的措施、顾的行为，顾火了说是“倾家荡产你也得还”，沈来劝解，推向回家。

除夕早上顾来倾家荡产，引起5 队民众的民愤，大家齐聚向家，当顾一家端锅摘门并挥拳打人时，有人伸手拦截，有人口头责怪，加上众人的智慧交集让顾感到强力在5 队拿不走一根草棒，只好听人所说约期归还，还只是口头说说的，并无凭据。

顾荣华前脚刚走，振华振军两对夫妇就陪同照俊走了过来。议论中认为欠债应将顶名投资这一主因考虑进去。向在同意的同时说顾的做法已越过做人的底线了，他将会改变做法，“把他排除在我的交际圈外，作另类人物对待的。”

13、常州制药厂对产品质量又提出新要求，公司的生产急待工艺调整才能恢复，向河渠只好再投入又一轮小试中。

鲁窑的成泽打来电话邀请向前去聚会顺便请教关于化工新产品开发问题，向答应了。两人的谈话宋娇梅听到了说“难怪老板说你精神伟大。”向一笑说：“你听错了，他说的是

神经傻瓜。”

星期日上午向河渠来到鲁窑，成泽在车站等候，两人沿着南北街向化工厂走去，途中遇见成良一番热情的谈话，到化工厂后双方就产品开发问题自是有一番交谈。

第七十集1.8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三月二十日小试产品的质量符合了常州的新要求，公司再恢复生产，却只有三个工人不好做，于是招聘工人的任务又交给了向。

一天向正往市里走路口碰上沈百成，问他来的意思，他说他的同学想上胰酶，想来看看、谈谈。看看，怎么看？向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下午沈百成果然带了两个人来，说是‘为你’职介所介绍来的，他们想来看看会不会做？能给多少钱一天？可安排住宿、吃喝？老板让向给他们讲讲。向假戏真做，从产品的用途、公司的前景、生产的过程，讲了有四五分钟，来人还观看了生产操作。

4月11日沈又来了，希望向的提供可行性分析报告，向给了他。又过了两天，沈约当晚与他的同学会晤。在酒店里双方会了面，就产品的各个方面做了回答，也就报酬报了价，对方说等商量好了再谈。

2、闻用未结的工资要挟向为他卖命，现在就走还无处可去，只好去招工人来糊，另外抓紧借书学习，宋永高那儿能成的话，骑自行车来回再加借书耽搁，没两三小时办不成事的。

沈百成终于有消息来了，说同意向的要求，但在莶合同付款时同时提交车间设计图和生产工艺资料，向满口答应。向提起沈的报酬，沈认为向给的嫌高，向说了这么给的原因，沈认为没问题。

向不是浮上水攀高枝儿的人，更愿意帮助困难者创业，为此他继续劝闻上胰岛素，谁知闻不愿，却要向帮办执照，向只好作走的打算。过了几天，向再次提出工资问题，老板仍然嘻嘻哈哈地往后拖延。钱不给，任务却越来越多，他成了公司的百管部。

华建来找向，两人谈了各人的境遇，华提议不要再存妇人之仁了，早走早好。

3、还在那家酒店里，双方再次会晤，向拿出技术材料，对方拿出钱，在拟好的合同上莶了字，并约定了向去厂的日期。

4、5月5 号，向河渠口头向闻昕宏提出辞职回家。闻昕宏问：“是马龙生叫你去合伙吗？”向河渠说：“不是，他要我去看一下我都没去看。”问及原因向说了，闻要他帮办好执照就结工资。5 月12日向呈上辞职报告，结帐只结了当年2月21到5月12的帐，对向以前所干的事包括试产都不给钱，向河渠这才明白那拖欠的十八个月，闻昕宏根本就没打算给钱。

7月8日申请仲裁，9 月21日告到法庭都无效，尤其是法庭说的证据不足。向河渠本有很过硬的人证，就是马龙生的和葛乃贤。他俩原本说好了出庭的，开庭时却没到。法庭说此案很难处理，动员撤诉，向不服，以《含冤受屈谁来理》为题向政府、法院发出申诉。结果如同他的《忆王孙.何人怜》词中所说：

  为闻打工近两年，十八个月不给钱。官家法庭意竟偏，我的天，含冤受屈何人怜？

5、七月二十七日向应召来到加力万通集团公司，在加力的十一个月是他一生中过得最省心的日子：工作上基本不用他动手；生活上不用烧煮，中午三菜一汤，每天如同在过年；读书、写作，过的是天堂的日子。跟助手张明健处得很好，工作时常边干边聊，也常被邀到张家。聊天中的一段话挺有趣的。

6、姜建国有五万二千存款的事在五队引起某些人的议论，振华找到向说：“叔叔，二叔同我妈的婚事是你一手促成的，现在倒好象为图他的财一样，好说不好听，你说咋办？”向在征求了二嫂一家的意见后说由他来处理。

2003年正月初四向到姜家约了三兄弟及他们的子女开了个会，跟他们商量钱和养老事宜，帮他们草拟了养老合同，让老大去打印后大家莶字，等他回来见证。

7、初五这一天向来到沙庄沙忠德家，他到时蔡国良已经到了，还有一位姓乔的厂长也来了，他们是为讨论成功学而聚会的。这一场讨论用沙忠德的话说是开思路的，尽管如此也说得不短，为《成功八策》的成书立了一大功。

8、万通公司在经济不宽裕的情况下仍然发全了自己的工资，过年还预支了几百块，凑成整数。向很是感激杨、宋对自己的礼遇，决心帮助他们创生化大业，写了一份四张纸的建议书呈给杨启贤，杨看了以后说他谢谢向的一片心意，说将与有关人研究后考虑采纳。

五月一日河南这一块鞭炮齐鸣，庆贺新厂的诞生，同时胰酶生产线也开始启动。第一批产品顺利产出，经向河渠自己化验完全达标。

9、法院寄来传票，定于5月8日在临江法庭审理滨江镇经管办诉讼向河渠欠债不还一案。那一天向与庞支书提前来到法院。在答辩结束时向说：“这一行政干预、强制加欺骗在前，过河拆桥在后，致使企业倒闭、个人跌入经济绝境的遭遇向谁去申诉？设身处地，诸位要是处在我的处境中，又该当怎样对待？”原告律师说：“被告的答辩确实感动人心，我们也同情他的遭遇，但同情代替不了法律和事实。”败诉是肯定的，原告要被告置酒感谢、被告舒心出钱、原告说是“开玩笑的，我去结。”“车子里挤得下，不要再花钱乘班车了。告你也是帮你，别往心里去。”原被告同车回家，向还应邀作诗感谢。

本集对欠顾荣华的债务也有了新说法“你是托我以你的名义投资的，不是借款，要钱找厂里要，你的钱都在帐上。”

第七一集1.8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跟孔永高提出了结帐要求，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孔说“质量合格是你化验的，恐怕要经权威部门化验才能算数吧？”向自然同意。想不到的是药检所化验需生产许可证。就这个条件将事情弄坏了，七搅八搅竟将结帐事搅到没上去了。向河渠提议办个化工厂，并将办厂方案提交孔后回了家。

2、孔永高回电“化工厂环保不批”，凤莲心里很不好受。向说：“凡事都要往好处想，遇事想得开。”他说了他的看法。至于今后向说“走不通的路不硬走。有工打就打打工，没工打就在家为你当后勤。明年就六十岁了，不去做化工创业梦了。”

3、向归了家，小外孙女到外公家的机会也多了，外孙女与外公之间的有趣的故事自然少不了。

4、瞿祖强来电话要向落实2，4——二氯苯甲酸项目的接产厂家，他向朋友们发出求助的信息。经近三个月的奔波努力才找到一位姓樊的老板愿意接产。接下来考察、谈判，直到十一月二十三日，双方在浙江的嵊州才达成协议，向又有了打工的地方。樊老板要他当生产厂长。

向吃尽辛苦地帮樊文华主持生产线的建设，到该上马了卡了壳，说是银行不贷款上不了这个项目，请向帮上磷酸项目。

因樊从没支付向一块钱，向提出不支付他的工资旅费和技术服务费他不干。

5、多次给杨老板写信、打电话都没结果，向只好申请仲裁。

开庭审理时张明健出庭作证，向赢了，到期后再写信打电话，无回音，只好再缴两百元执行费申请执行，终于差强人意地拿回了报酬。

6、《成功八策》直到零四年的元月十五日才算写完。接下来的事是为本书找婆家。于是他以《沧海桑田任变幻〈成功诀窍〉助你行》为题，写了一篇《写在前面的话》寄给了选中的十一家出版社，一周后有四家出版社来电话联系。四家要求先发稿再谈合同,于是再发稿，再在四家合同中选中中国工商联合出版社，并听从责任编辑刘向鸿的建议，将书名改为《成功八策》，于八月十四日在合同上莶了字。

7、文睿的认字开始出于她的兴趣。向写字时不太答理她，就一个人去玩。从鼓捣书架上的书开始到爱拆放在那儿的笔，到拿笔到处画，再到跪在外公膝上，伏在桌上写。得，这就没法做事了，于是想起了教她认字、识数、唱歌、背诗词、表演，到05年春节就会有模有样地表演“手拿锄头锄野草”。演得大家哈哈大笑，都夸文睿聪明，惹人喜爱。

8、自樊文华处归来后向说：“已彻底断掉了在化工上成就事业的念头，只想做自己最想做的事：著书立说。只不过对自己接下来写什么，心中还没底。”由于心中没数写什么为好，于是一边广泛地见书就读，一边写最有数的东西。跟何宝泉商讨后决定先写家具制法。剩下的时间就拼命读书，书架上的书差不多都读过。

9、整理废旧是向的主业，接下来是洗刷烧煮、农田活计，带小孩是小孩在这儿时才列为第一位的主业的，主副业任务完成了，读书作笔记就占据了他除吃喝拉撒睡之外的全部时间。

零五年十一月向与蔡讨论后决定写《怎样做人与处世》，12月27日就‘做人与处世’一书搭框架。从这一天起他走出了不知写什么的迷惘，订出“将《一路上》往后压压，待《做人与处世》完稿后再动笔。”的规划。

10、零六年元月一日，他在日记里以《六十岁， 人生新起点》为题，写了篇宣言式的日记。馨兰对爸实现自我的目标提出自己的希望。

11、凤莲开始收废旧用自行车收，向归家后建议用三轮收，说了几回不听也就罢了。零六年搞坟墓集中，向家自然不例外。棺木就不是自行车能装走的，两亲家和两妹妹家都来帮忙，三轮车就来了三辆。搬迁完毕，受向霞的力劝，凤莲学了起来，没花多少功夫就学会了。巧莲的车让她试收了两天，决定买。自开始用三轮，收废旧的量就大大增加，紧接着又碰上了拆迁，收购量极大增加，向的工作量也极大增加，为了能早一天还清该还的债务，他们咬紧牙关苦干着。

12、向家的油菜籽被风一吹半倒向周兵家小麦上了，凤莲提醒后向去整理，然后去周家道歉许愿赔偿，随后问霞儿去了没有？问话是指事关周霞夫妻关系之事，向出过主意。

凤莲说向爱多事，要是姑嫂说到话头上，凤莲能给向霞举出她哥爱多事的一连串事例，剧中自是表演了几桩，最突出的是陆家兄弟闹矛盾解和的事情、姜建中家子女要进传销的事情、马美云不让婆母进屋的事情等等。

第七二集1.8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凤莲被小轿车撞伤，不认识的好心人来报信、葛春红夫妇报警并料理相关事宜、向去医院。

在住院的十一天里，冒雨来看望的乡亲基本不间家，甚至连家前的三、四队和家后的沿江、家左的渔池大队也有人来，从早到晚都有人陪着说话。二嫂则充当了陪护人员，照顾着伤员。反而向霞、巧莲和陆秀英等倒成了客人，插不上手。

事故的处理有些出乎肇事司机的意外:向家竟不提任何要求，向河渠说：“无怨无仇的，施师傅也不是有意的，给结掉医院的所有费用和陪护人员的报酬，其它随意。”

意外的祸事对凤莲的打击不大，原因在于废旧行业的大萧条，不出事也挣不了几个钱，肇事司机给的补贴够在家休养三四个月的，有什么可以让人心烦的。

徐荣华有一吨多废铜想存到向家，向河渠自然同意，更何况库存的近千斤塑料瓶徐还肯保价收购，让自己不亏略盈呢。

由于凤莲只是肌肉受伤，生活完全可以自理，还可以做些诸如洗洗碗、收收晾在外边的衣服之类的活儿，加上田被征用，不让种麦了，向河渠有了充裕的时间去撰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就完成了框架预定的任务初稿。

2、春节期间一家人就向的《怎样做人与处世》进行了讨论，连文睿也搅在其中。

两女儿觉得怎样做个好人的理论书不好卖，还是写小说好。

关于债务问题表态说她们来还，母亲的义务就是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

说来说去，就是要二老好好日子好好过，过好幸福的晚年，不要再收废旧了。

两老满口答应。

3、可谁知孩子们前脚刚走，凤莲就变了卦，从正月十三起又收起了废旧，写作只好起早带晚成为业余的了。

自从1971年被调到公社当通讯报导员起到今天，三十八年了，生产队、大队开会他差不多一次不参加。陆锦祥、夏振森两人专程来说队里开会选他当群众代表，他原本不愿当，被两人一顿说，同意了。这一承诺让他的生活发生了新的变化，要开会，要做许多事。写作到了几乎停滞的地步。

4、围绕周**的阵痛讲话，向河渠提问：拆迁阵痛政府将给什么样的补偿？代表们纷纷发表各自的见解。孙**表示将向政府请示，尽量满足。

5、依据相关政策，向河渠列出政府要补偿的清单，并与村委会进行了唇枪舌战。村委会不同意全给，只给一半，代表们认为烂泥萝卜，揩一段吃一段，先拿这么多再说，反正不松口。

6、钱到手后怎样分？代表们伤透了脑筋。召开一家一主会议议了两天，最后表决分法是按责任田分的一派占压倒性多数。钱是分下去了，那被否决的一派心里可不服，五队同心同德的局面被打破了，包括向河渠也受到人们的非议，陆锦祥竟受到姜建中的责骂。

事后陆锦祥来找向河渠，将被骂的情况说了一遍，说我们为大家的利益跟大队做对头，却落这么个后果，我不会再去与村里争了。向想起林生对他的劝告，向说：“本来我就是看在你的情面上出来帮你的，蛇无头不行，你这个领头的不干了，我帮谁去？你是知道的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呢，要不是记着你们的情，要不是你们说的那番话，我根本就不当那个代表。”林生说的是劝向不要多事的话。

向河渠说的陆、夏说的那番话是指为帮向评成贫困户而向村干部说的话。

7、村召开代表会为拆迁事，由于有了上次的代表会，周**跟大家也熟了起来，听说向有颈椎病，就传了一套运动疗法，叫跳绳。向谢谢周的传授，并说一定会坚持做下去，直到症状全部消除。

说到还住在老地方这个要求，周**说：“安置是政府的专设机构负责的，村里没有安置权。”就此代表与周展开了一场辩论。

周走后代表们继续着他们的发言。孙**的“我孙为民当的是沿南村人民的干部，不仅当着镇政府的干部，这一点我是明确的。”这一表态让向河渠很受感动。

8、在拆迁工作组进队前向河渠要落实本组须拆迁补偿的各户人口情况。

姜建国是个特殊人物，他的住房是两个弟弟的，与姜桂兰结了婚，户口是独立的。算不算一户？不算，他确实是独立的一户；算，房子在哪里？

情况反映到村里，村主任沈国成要向河渠做做姜家兄弟的工作，将协议书上规定给姜建国的两间暂算给姜建国，房屋的补偿总额姜建国只得附加的部分，其余仍归房主。

这本是件容易办的事情，按常理一说就成，更何况姜建国无儿无女，早在多年前已莶了协议，老了归姜家子女养，财产由姜家子女继承，姜建国的就是姜家子女的，有什么说不通的？谁知就是说不通。

向很不理解地说到“你们养他的老，他的遗产又带不到阴间去，不还归你们吗？你们是在为自己多得补偿啊。”天知道三家老小都说不养，以前的协议作废。

向做了许多工作都说不通

9、向河渠来到姜桂兰家将姜家毁了养老协议，不肯借房顶名的事说了一遍。姜桂兰对姜家的做法没有意见，反而认为是好事。

10、姜家毁约的第二天姜建国就找来了，说是老三老四换了锁，约定让他永远居住的两间进不去了。向让姜去找村组两级干部，他们来时他陪同，仍然说不通。

二嫂与姜建国一起来到向河渠家让向去告之姜家说房屋是莶了合同的，毁约就会告他们。向去做工作还是做不通。

没隔多少天，马美云来找向河渠，说真的告了，她也问了人，可能会输。请向做工作，让老二撤诉。最终给了建国原屋砖瓦的现行价却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10、年初与华建聊天说到拆迁没处去时，华建说：“这儿这么大的仓库还不够你用？”谁知要用时却没了一半，有的那一半还有别人的东西。

地方嫌小怎么办？东找西找找到一家，租房事谈得很顺利。房东叫陆久林，退休工程师，儿女都在城里工作，帮他老两口买了七十平方的房子，长年住在城里照看孙女。

工作组进组前向将有关物品运送到华建那儿和陆家，电话通知徐让他搬铜。

12 徐来搬时只搬不称，向让称一下，徐的一句话就让向明白了不称的道理。

13、工作组进队第一天，黄玉明跟向河渠说：“孙**说了，对你家是按特困户、特殊户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极力照顾的，为不致引起群众的不满，特把你家放在最后，那时即使有意见也晚了。”向河渠对此自然听从安排，并对符说感谢他在孙**面前帮说好话。

孙**告诉向河渠说帮他说话的竟有十多人。他为此写诗《数数比比好人多》以记之。

第七三集1.7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这一天林生、振林、周兵和他们的妻子都坐在向家商谈拆迁的事情，黄玉明走进来说：“老大哥，我们到后面说几句话。”向河渠答应着跟在后面走向后门。黄说“情况发生了变化，不得不打破原计划。”他说了原因。等黄向和凤莲回到家中时邻居们都走了，黄拿出合同向莶了字，全过程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在沿南千余户千余份拆迁协议中大概算是用时最短的一份。

2、周兵说：“十七万六只嫌少了些，听说龙生家二十万呢，同他家比你可亏了。”就这话向说了他的看法“横比比不过人家会气煞，竖比自己赚了大钱该高兴，干嘛不寻开心寻烦恼？”

在五队最舍不得离开的要算是林生一家。在向家期限快到的前一个晚上，林生将老娘送往新买的房中去时，老太太哭得泣不成声，林生、辛兰也泪水涟涟。

3、向交钥匙后来到村里，孙**让他莶了另增的合同并提出代向去结帐，说了一番话。向将欠秦会计的钱一下子连本带利在拆迁款中还清。当他骑着自行车向新租房走去时，又唱起了“这一仗打得真漂亮。”

4、搬到陆久林家，虽说住的是侧厢三间，不但少了一间，而且每间都比老屋小，向河渠夫妇却认为比过去好多了。家比过去条件好了，书们的居住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整理完书，站在两个书架中间，向河渠看看这边，再看看那边，高兴地笑了，不禁吟咏起二十多年前诗中的那两句“坐拥诗书痴呆客，云游四海自在翁”。

5、陆锦祥找向帮孙**拟副寿联，说是贺俊贤的父亲七月三日是百岁生日，想送副寿联。两人聊起了队里的情况，锦祥说“还有几家硬顶着不拆，黄玉明的意思能不能请你帮做做工作。”向说“能不接的事尽量不接，我已经吃过亏了。”他说的是去年因冯沈的邀请做姨侄唐月华的工作事，那一回几经争取月华已经满足了，可得知邻居家比他家高，还是抱怨向多事。讲完这段经历后，向河渠说：“有了这个教训后我决定谁便哪一家的拆迁不再多嘴。真是管闲事落不是，何苦来甚？”

6、拟好寿联后给孙**送去，果然要他做工作，他说了一通却惹来周**的强拆表态，向的一通发言直至本组全拆光也没见哪家被强拆。

7、《怎样做人与处世》第二稿到七月二十四日基本结束，向河渠重写了前言。暑假归来的外孙文浩与外公讨论了这本书，他说：“那要看你从哪个方面去评价。我就不认为你是失败者，最起码在著书立说上你没有失败。”

8、八月二十七日向河渠受到法院传票、应诉通知书和诉状副本，是顾荣华、吴锦华状告向河渠欠债不还的。法庭审判员朱鹏接待了向，看了答辩状，听了陈述，说了一番暗示的话。

向与律师朋友韩大江商量如何应对。韩出了主意，向按主意找顾说了没起作用。

希望破灭，向从楼上下来有人喊他。此人是顾店隔壁修表的老板，说了他听到的顾跟律师商谈的经过，要向当心。

9、九月三日的审理是先调解，过程是法庭跟双方较量，决定半个月后莶协议。回家的路上韩又出了个主意，是将帐上的钱拿掉，帐上没钱了，再怎么调解都只是一纸空文。

10、向电话告之黄，黄要向立刻去找孙。孙听向简要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和请求，让向回去把结帐单拿来，他将让顾一分钱也拿不到。九月十八日的调解，双方莶了调解协议书。出庭后韩问活动结果向告之，韩要向回去后查问取款结果。

11、查问后知道钱没取出向傻了，孙保证不超过后天全部取出，并要向写下付款凭证。九月二十日接到孙的电话，已全部取出，一分不留，向这才放了心。

向又让国强来将库存的废铜运到他家去，然后坐等执行庭通知。

12、十月十五日向河渠接到通知去执行庭谈话，顾荣华、郎坦欣自然在场。钱没了怎么谈也没用，还牵涉到孙**，结果是向受拘留。向说：“拘留我，我理解，也服从。”

13、向河渠进拘留所遇到不认识的熟人。

向打电话给国强让找凤莲送衣物、书和生活费，振军、国强和凤莲送来所需之物。

振军、国强想凑钱还债被向阻拦。

听警官请示向河渠家中送来《资治通鉴》等书让不让取？所长感到惊讶让向来谈谈，两人聊了一会儿。

受拘留最令人难忍受的就是时间难打发，除早操、上午课、下午课和半小时的放风外，整天整夜都得呆在拘留室中，只好聊天或看电视，聊天的内容之一是叙说各人的受拘理由。

从第五天开始向河渠被选为室长，做室长应做的事，除此就是看书。

14、十月三十日是向拘留期满释放的日子，同一天释放的还有四室的马姓拘友，他邀向坐他的车到车站，老马是在放风时聊天聊出来的朋友，邀向帮他搞管理，向婉谢。

与马分别后向去书店买了本《实用版法规专辑.执行规定》，在车上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遍，对与顾的经济纠纷案的处理心中有了底。

凤莲知道河渠今天归来，买了鲫鱼和肉，早做了准备，振军和国强还带来冷菜和酒。边吃边聊中知道陆锦祥、夏振森、周兵、辛兰、金桂芝等都来过，黄玉明也来探望过。

黄甚至说受拘留村里也有责任，向说了其中的缘由和对本案的打算，众人这才知道。

振军、国强走后，凤莲告诉向河渠，说馨兰夫妇听说后回来过，馨兰要去探望，毛锋不同意，说会受牵连，法庭会要他们还钱。说女婿还不如侄子。向作了解释。

15、第二天向河渠去村里向孙**作了汇报，孙赞成他的打算，以两万为基础结案。

孙黄向三人聊天中黄玉明笑着说：“别人一听拘留，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你倒好，竟从中找出好处来，也只有你老向能这么坦然面对。”

第七四集1.6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通城健脑堂打来电话是为向河渠患帕金森慢性病事，初时只是字写到一两千时手就抖起来，横不平，竖不直，后逐步严重至拿笔就抖，用勺子舀汤也抖。

咨询顾医生说是没有特效药，药的副作用大，得不偿失，能不吃时尽量不吃。

就在此时向河渠发现了一则广告，声称可以治愈这种病。向打算去接受治疗，征求亲友意见，各说各的。馨兰在电话中说“爸，我赞成你的主张，赌一赌，赢了赢个好身体，输了无非就是六七千，这钱我出。”凤莲也赞成赌一赌，当年婆婆的惨状一想起就害怕。向抱着赌一赌的心理来到健脑堂，医生说了具体治疗方法，尤其是推拿这一步要天天坚持，开了药。向哪怕在拘留所里也没停止过吃药、推拿，终于取得了四个月症状基本消除的成果。

2、11月11、12两天分别给何宝泉、陈助理送去还债款，两人都说先还别人的，他们的没事。

3、十一月十九日又接到执行庭的通知，这一回向河渠学了个乖，用一只较大的方便袋装了洗漱用具和书，直接拎进了执行庭。蒋庭璋一见很不高兴地说了几句，向对应地作了回答。两次拘留后会不会出现第三次？向河渠心里没数。为防止出现第三次他给蒋去了一封信，并附了一份村委会出具的向是低保户的证明和一份拆迁款动用证明复印件。

4、一个意外的消息让向河渠惊呆了：顾天生死了。向花二十块钱买了一扎纸，含悲前去望丧。元月13日是顾天生问事的日子，向记着夏庭华说的阴历二十九再会，因而九点多就到了顾家。在顾家与刘玉坤、余成英、唐成忠等老朋友议论着顾医生的生前、童冯二医生的早逝，都禁不住叹气。由此向河渠体会到保养身体的重要，心想“看看自己就到六十六岁了，该记取老友们的教训筹划筹划如何保养自己的身体了。”

5、二月五号凌晨，向河渠夫妇还睡在梦中，突然铁门作响，门外传来高喊“开门”的声音。向对凤莲说：“执行庭来了。”并说“别怕，了不起就是抄家，没什么大不了的。”门一打开，几名警察立即涌入，蒋庭璋说：“奉命查抄。”向河渠说：“抄吧，除了书，没什么钱。”完事后让去执行庭，就随着上了车。到了执行庭让两人商量后召来谈话，说了向的贫困、投钱的风险、蒋自己的经历。孙**电话打到执行庭跟向讨论了处理方法，跟蒋谈了他的意见。蒋跟两人谈了他意见并写了和解意见书，双方莶字解决了这道难题。出了法院大门，向河渠到公用电话处给孙为民打了个电话。当晚邀请房东共饮，庆贺终于了却阎王债。

6、二月七号向河渠夫妇买了礼品来到华家送礼，两人聊起天来，说到孙的照顾华说“你也会着意报答了？”向说：“这是必然的。”华说了关于孙的贪污传闻，向说：“报恩不论恩人非。他贪污不贪污，是不是好人，这是他的事，只要他帮了我的忙，对我有恩，我就要设法报答。”接着讲了电视剧《错爱》中的一段故事重申了这个观点。

7、今年春节的团聚，顾荣华债务案的结案让全家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凤莲嘱咐说：“今后遇到了，别理他。”向不赞成，凤莲急了，向连忙承认听她的，其实他的想法是“伤害既已形成，记怀也没有用，只能增加自己的烦恼，所以应当淡化，忘掉他，将他淡出你的交际圈。”。

闲谈中扯到文浩的上高中，就陪读一事各是各的观点，向河渠说“摔打、磨难，常常是生命中必须独自体验的经历的过程，逃避这一过程，你永远成不了千里马。”对培养自理能力到是一至赞成的。

8、通城健脑堂电话邀请参加一个活动，向去了，除会上作介绍，还接受一个任务：写一份关于治愈帕金森的情况介绍。为造福于更多的帕金森患者，向自然满口答应。

9、沿南小区的建设速度不算慢，一零年元旦时三个队原圈定的房子已建成，代表们开始要房，就在争论不休的情况下，镇安置办传来的决定是：沿南小区由安置办统一安置，沿南村委会无权处理。这一消息传来如同炸了锅，代表们纷纷到老人院来吵闹。村委会决定五月十日召开第八次代表会，商讨、通过这事。

十号会上向的一席话不但说服了全体代表承认三四五为第一批，还逼政府有关部门收回了先前不让沿西人住的决定。

不久后分房向拈阄拈的是345幢四楼，主体房是好，车库却太小，只有十二三个平方，年老爬不动楼梯想住车库时却根本没法住，只好请孙**另想办法。

第七五集1.8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振军请叔叔夫妇喝喜酒，凤莲打算除人情外再接一千元以感谢振军借钱支持向河渠还债的情谊。

2、国华为争要父母房屋产权，断七那天请向去理事。向去了，路上遇到国强夫妇，向说了理事中他将持的原则，取得两人的同意。

向到时只有国华和他妈在家，向说了他的理由，国华母子只好将仁新请来。

国强拿出九年前的分家文书，国华还是不认帐，一口咬定房子建在他的自留地上，他少了收入，因而房子要算他的。两人争执起来谁也不服谁，仁新要向拿主张。

向决定按房子占地面积算，让国强给钱。

别说是春红、国强了，就是春华、陈仁新也觉得不合理。可是不这么偏向华儿，事情能了结么？也只好如此了。于是写了新协议莶了字，并交给两人后。三人才松了一口气，各自不吃饭离去。

3、元旦前几天孙为民打来电话说了选中的房子号码，让去看一下，夫妻俩看了觉得合适，站在车库前就打电话给孙为民，说可以的，谢谢他。

孙为民说：“过一两天我把相关手续给你办好，省得你去找你找他的又不认识人，到时你去缴钱。对了，风波已经过去，钱你也该拿回去了。”

元月四日向河渠缴了十万一千购房款，拿钥匙时又缴了五百元押金，生平第一次有了四万元余款，他去找童国强商量装修事宜。

国强如今已不再生产涂料了，转向经营装潢材料，找国强负责装修是最恰当的。国强同意了，向让将帐号告诉他便于汇钱，国强问钱拿到了？向说“哪可能不给呢，你姑瞎操心。”

国强说：“也只有姑丈敢这么相信人，十几万呢，什么凭证也没有哇。”

随后看房、谈装修设想。

向家装修跟别人家不一样的是对匠人的服务不一样，对匠人特别客气。匠人干的活儿也漂亮。

4、应蔡国良之请，向河渠给其二表哥代作诗庆贺蔡母逝世二十周年，诗题是《缅怀细父二十春》，同时应机随缘地附信‘感谢表哥愿为小弟这本书找婆家，”。

想到应机随缘，又将十月十七日修改的那首诗再改为：“任性逍遥度春秋，多寻欢喜少嗔愁。曲直随形性如水，听人壅止决再流。   适度进取休虚度，应机随缘莫强求。知足常乐心无事，天天都是好日头。”

5、向自住到陆家后发现只要陆久林在家里，唐成国夫妇就隔时辰不隔日子地轮流来跟陆说话，随着来的次数的增多，大家慢慢熟悉起来，再后来唐成国夫妇来找陆工时，竟常喊向河渠一起听。

听得多了，向河渠分别跟唐氏夫妇表达了同样的观点：“只要你决心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一位，宽容、接受、适应对方的一切，你们的关系就会得到改善。”还给他们夫妻写了一首劝说的诗，题目是《别把恩爱关门外》。

慢慢地夫妻俩来得少了，尤其是女的差不多不怎么来了。

5、这一天饭后，凤莲正准备出门，突然嫂子哭进门来，凤莲连忙把嫂子扶进屋里坐下，问有没有吃饭。向也走进屋说：“姐，有什么事你说，我一定保护你的利益，为你作主。”

原来国华不承认才订的合同了，要将屋拆掉重起，这一拆她就没有房子了，说罢竟晕了过去。

向将两个侄子招来询问，华儿不服，向让他去村里查底帐，说有更好，没有也不许拆，他将找村里算帐。随后说了他的道理。他说的道理使两侄儿作出保证。

在母子三人离开后向河渠说：“都是她不能一碗水端平惹的祸 ，自作自受。”

6、向河渠盘点2011年人情，共达4830元，一个人的社保钱还不够用，可真的让他吃了一惊。如不收废旧，这负担也是够沉的。慧兰说该送的送，不该送的别送，真是孩子话。回顾所送的人情分得清哪家该送哪家不该送？随即给两个女儿进行了“莫欠人情记心间”的宣传教育。

7、自秋凉以后，向河渠时不时地嘴里泛清水，有时只要弯下腰来干活儿就作心泛，只好站起来歇，到十月二十日下午，简直不能干活儿了，经检查是胆汁返流性胃炎，医生边开药边嘱咐注意事项。经两个月的治疗后，医生吩咐三种药停两种减一种，奥美拉唑如两三个月没有症状就可停，要是有则停不得，甚至要吃一世。向无话好说。

8、向河渠的新居四月底就已装修结束了，按国强的吩咐直拖到年才上园，而上园却是瞒过妹妹和两房妻侄自己送自己上园的。

夫妻俩望望这天堂似的新居，幸福地笑了。向说“可不能忘了孙**、黄主任他们呢。”

虽然只有97.5平方的安置房经花四万多元装修,又添置了1.1万元的家具、家电后，却如同住在皇宫里了。

9、刚过年，老早传说的沿江一至三队将拆迁变成现实。陆家恰好属黄玉明这个组，队员也是认识的多。有人动员他早作搬的准备，不要事到临头来不及。

往哪儿搬呢？向到各处走了走，有一家人家房子空着，离大路也近，就是与卢富贵租住的地方太近，凤莲不愿见罗美华的那张牛肉脸。两人都是收废旧的，难免有竞争发生，凤莲能谅解罗美华，罗却不肯原谅她，常常摆脸色给她看，谁愿常看对方的脸色呀。

一位来卖废旧的客户帮向解决了难题，他是个卖豆腐的要回家，可以将他租的房子让给向。

房子是渔池三队袁鹤新家的，是熟人，很快就谈妥，缴了900元定金，连合同也没莶。

10、黄玉明跟向河渠说了他到二队来就是来帮向的。他说符国均已是该村的**了，总会想到帮的办法的，叫向河渠不要急于搬，听他的消息。

11、晚上向正跟妻子谈得热闹，接到一则电话，是马宏生的，邀请向去当生产厂长，自然恭维的话说了不少，向却婉拒不去。

挂了电话后凤莲愤愤地说：“帮别人也不帮他，连个见证人也不做，害得你白做了两年。”向说“我倒不为这事不帮他，而是真不想再出去闯荡了。就这样同你两人收收废旧，看看书写写字，挺好的。”

第七六集1.72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陆家南面的紧邻朱家一被拆，向的安全就成了问题，他去找符谈能不能保住朱家后墙不拆，符承认试试。意外的是向到家时，拆房公司已在开始拆了。为保后墙向跟拆房公司商定了花钱买后墙的办法，经陆家同意后买了下来。向的买墙之举让陆捡了个大便宜，700元的墙到拆迁时竟算成两万五的补偿。为陆工的拆迁赔偿，向还出了个主意，那就是一家改两家。

2、黄想在陆家名下帮向争取补偿就以向的收废旧的名义将副房改成经营用房，可惜陆家一分钱也不肯分给向。于是想凭空增加一房，符不敢冒这个险，又详详细细地将向河渠的情况和自己的想法向拆迁总指挥陆振祥作了汇报。陆总同意设法给予照顾，并说想去看看这个人，符就带他来了，三人自有一番交谈。

后来经黄的运作，事情还真的成了，符还在会上将向河渠的历史和照顾的打算的会上说，使之成为公开的秘密。

3、到四月二号，陆久林莶了合同，三号向就搬到袁家。当晚向对凤莲说：“人称芝麻开花节节高，你瞧我们的居住环境可是步步好哇。”

麻烦的是多了只猫，向夫妇对它全无好感，因为它偷过向家的肉。可现在来已来了，撵也撵不走，成了向家的编外成员，凤莲容忍的原因是：它已没了家，又有偷吃的毛病，能有谁家可去呢？

4、卢富贵来请向帮写租房合同向就去了，事成之后请向喝一杯，向推辞，卢说“买来了就喝一杯。上次烦你耽误功夫，还没谢你呢。”

说的上次指的是他大女儿建云为婚姻纠葛事。父母、哥哥说了都不听，只好找向河渠去说。

回来把情况告诉了凤莲，凤莲说：“想不到又要看她那张牛肉脸了。”向劝解一番后说“人的一言一行，菩萨看着呢，让人三分不吃亏。想想菩萨也喜欢你的蚬子壳肚子？”“做事要让菩萨说好”是向河渠对付童凤莲的一件法宝。

5、一楼祖祥林的亡故给了向河渠还最后一笔债的机会。

老同学祖成林买过向的一套仿古雕花家具，后又退了回来。退回时恰好手上没钱，欠下了债，有钱了却又遇不上人，他哥死了他来了，还钱却不要，于是写了一信，托他嫂子代还，这才了却心愿。

这一天的晚上他将债已还清的喜讯告诉了他的女儿和孙、黄。孙、黄都在电话里祝贺他。他说：“衷心感谢你们的帮忙，要不然没有这么快。”

6、从去年十月份开始治疗胆汁返流性胃炎以来，已将近十个月了，那渗清水毛病依然常犯，咨询李医生，说“奥美拉唑是抑制胃酸分泌的，是抑制不是根除，胃酸只是少了不是没有。胃酸又是不能没有的，没了胃酸，胃的消化功能也就没有了。因此你这种情况只怕收废旧停止前没法根治。”

谁知一则广告说他这病可治。他仔细阅读了广告，让馨兰查一查，馨兰电话说有虚假成分但效果还不错，建议买些试试。于是花了三百六十元买了十三盒。效果真的有了，才服用三天，第四天真的没反酸，可第五天又反酸了，第六天又好了，第十五天又反了一次酸，又好了。后来就没有再出现渗清水的现象。

7、九月七号凤莲突然腹痛难忍，请车接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腹痛的原因很多，一时难以查清，得住院逐一排查。

就在向回家取来应用物品准备住院时国强打来电话，说是明天十点左右来接姑姑姑丈去夏港送人情，凤莲担心住院的消息被国强知道会马上传遍童家姐妹，甚至影响到两亲家和本队乡亲。她不愿烦劳大家，也怕烦了自己，因而急于离去，只是主治医生不同意就出不了院，怎么办呢？还好接班的医生查房时见凤莲水已停挂，只是在服药，又听说家就在渔池村，近在咫尺，就同意出院。

从夏港回来后凤莲叫向去菩萨，向河渠虽是无神论者，但也去问，不是信，而是顺应。

8、帮村里做事村里给钱，向河渠说不拿钱他也愿做，原因是借以与乡亲们接近。

9、馨兰国庆节回来知道了母亲的情况，抱怨说：“我这么近哪能不通知一声？父母生病不伺候，要子女干什么？”向河渠说：“那得看什么情况。假如我应付不了，自然会通知。这么个小病痛就没有必要弄得六神不安的了。”

姐妹俩电话商量后告诉父母让停收废旧，病痛她们花钱，每年再给个万儿八千的。凤莲说收还是要收的，理由也对。孩子们说“二老身体好，不要她们操心，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支持。”

10、馨兰曾经说过：“爸有空时与其写别的书，倒不如先整理爷爷的遗稿，把《健康养生法》写出来，出版不出版先不管，至少创一套适合自己的养生方法，保养好自己。”这倒是个好主意，趁凤莲养病期间有空，向河渠就动起手来。到年底完成了第一稿。初稿完成时，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按摩养生法也定了型，从此他几乎天天都做两遍这套自我推拿按摩法。

11、收养的猫儿不断地骚扰邻居，因为向河渠夫妇的为人处世，大家又不能不顾情面地打死它，于是就在凤莲面前告状。

其实向河渠夫妇并不喜欢这只猫，偷嘴固然惹嫌，最惹嫌的是生育没计划，弄得家里到处都是猫，于是就想送老猫。蒙着脸装在袋子里送了两回都回来了，尤其是第二回路远不说还弯弯绕绕的难认，七八天后又回来了。只好跟邻居们打打招呼，留下了。

谁想到年前几天猫儿忽然不见了，凤莲连问几家都说不知，听人传说被人药死了，凤莲骂着，向则劝慰说：“算了，人做事天在看，只要你尽心尽意了，别人为善为恶，随各人的意愿吧。”

12、正月初四是孙为民女儿结婚的喜日，向河渠也去送个人情。遇到郜任荣、唐汉林和符仁林，四人聊天中说到向的送人情郜很觉奇怪，向说了前后经过，唐要向就此事做首诗，符、郜二人与向相熟，却不知他会做诗，都起哄撺掇，本来不认识的人中也有附和的。向见状知道推辞不过就吟了一首。

13、酒席台上郜问向有没有听说过乡镇企业干部拿补助这件事，向说隐约听说过。郜说不是隐约而是事实，并且已拿了好几年。建议向去申请，向认为自己只怕不配，说了不配的理由。郜说他帮找人试试，向表示谢谢。

14、黄玉明说的帮忙在拆迁方面做小动作以得到补偿一事久无音信，凤莲叫向河渠问问 ，向不问，说：“有更好，没有拉倒。”

来做拆迁工作的队员告之已批但未结的原因，黄也电话告之结果。

15、慧兰的公爹生病婆婆自然去医院服伺，凤莲前去为文浩陪读。慧兰闻讯回来替换，一接班就把全副身心扑到儿子身上，不到三个月的努力完全补回了近十年没能照护儿子的缺憾。浩儿也不再嫌老娘的嘴碎了，感受到母亲对他的爱，明白一切都是为他好。第一次听到二十岁的外孙叫四十四岁的女儿为老娘时，向河渠哈哈笑了。

16、父亲的百岁阴生到哪儿做？周国万是到郭元观音堂做的，自家是不是也到那儿做？向近些时总是在考虑这个问题。去上坟，见墓区也建了一座观音堂，觉得就在这儿做也挺好的。回家后兄妹俩夫妇就商量起来。向河渠突出做佛事的原因“为什么要办百岁阴生的佛事？是为了表示对父母的养育之恩的铭记，别的什么也没有。”

商量中提到蒋的母亲，问起她的身体，凤莲说要去看望。蒋说不要花钱花钞的，家中吃的东西多着呢，都是宏飞买的。

由此又扯到宏飞对母亲的不孝，由宏飞再扯到其妻兰芳，凤莲说：“老话就得好，娶了房媳妇卖掉个儿子，没什么好说的。”

向霞叹了口气说：“也是我命苦，前世里作了孽，该当老来受罪。”

   向并不赞成妹妹的说法，说如果把事理挑明，说不定会回心转意。谁来挑明呢，说来说去指望不上别人，自己也不能当面去说，只有写信，信已写了个初稿，他去拿信来念。

第七七集1.8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五六千字的信中说了一些道理，更以八个小故事说了孝与不孝引起的反应。向霞问有没有用，向说“不知道。我这里只是外因，能不能起作用，要靠他的内因，但至少应该有触动。”

2、袁家也要拆向只好搬回家去，从此向家夫妇完全住到新家去了。搬家虽辛苦，但辛苦过后舒服就来了。住是不必说，烧饭煮菜，不必灶下烧火了，煤气灶火一打，很是轻松，因凤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收的废旧也少了，更加不累。

3、五月上旬的一 天，夫妻俩一个骑着，一个推着将一车货送到大仓库去，发现大门没锁，凤莲说“华建回来啦。”进院后两人去见华建夫妇，双方热情地寒喧着。华建简要地叙述着这次回来的原因是污染问题被举报，厂办不下去了。向一听，心中有些明白了，华建的老板在利益分配上没有分利与人，连与他联营的老板也嫉妒他的红火，因而借事起因举报，以至坏事。

4、下午华建告诉向河渠一则消息，说是原社直单位的正付厂长和总帐会计可以享受每月二百五十块的补助。向说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自觉得不配。华建说“你呀 ，你呀，难怪你总是走弯路，一世坎坷。怎么比**党还**党的思想还不改改呢？两个厂关门，主要原因是出在你身上吗？生化厂如果不砍你的香肠，不白收你的大楼，也会瘫痪？福利厂假如答应给你的资金都真的给你，厂会倒？”“不要钻牛角尖总觉得你有罪过，要实事求是地看待自己，要现实地看待这个待遇。”

华说的一番话，让向同意与华一起行动。两人一起拜访了冯友才。说到正题，冯就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斗争的往事，临别时约了会齐时间。

第二天向准时到了主管部门所在地办事处大院，遇到向明的内弟刘志才，他就被借用在这儿。冯友才到后说要有档案材料，到哪儿查不知道，刘愿意帮了解。向自己查出了去处。

5、华约夏国华、向约葛春红四人前去档案局查各人的档案。向葛来到华的大院与华边等人边聊天，不一会儿夏到了，三人乘车来到档案馆。

想不到的是居然查不到向的职务的任命文件或党委会记录；不但没有他的，连阮志清、蒋国均的也没有;只有78年党委会对全乡企业主要干部定工资的记录和87年乡党委关于调整行管干部工资的文件，向都名列其中。

向回来后将情况汇报给孙**，孙让向写个报告他作了证明。向将县国税局95年4月24日颁发的总帐会计上岗证和县工商局98年8月30日关于沿江福利厂的文件复印件附在后面。这份报告连同所有材料送到综合治理处，方主任又不在，刘志才看了以后说：“我帮你送去，别担心，没事的。”

6、十几天后冯友才打来电话，说公布榜上没有向河渠的名字，要他明天8点风雨无阻赶到综合治理处，他陪同去找方主任求情。在二楼主任室内向河渠见到了方主任，说这一批来不及了，到下批，说孙有办法拿到证据，要向别操心。

7、向回家后找孙**，孙让向去一下，向去后孙取出一张纸拟就了一份个人简历表，要向去打印并找原党委**或工办**莶字证明。

找谁呢？秦正平在山东，符国钧说他那时年轻，份量不足。78年的党委会在葛振兴宿舍开，由陆春山主持，就找这两个。陆**好找，一说就成。葛部长的家难找些也找到了，他打趣地说：“一个沿江人人都认识的大秀才，居然连自己的身份也没法证明，不是要笑死人了吗。”再找何宝泉莶字后，向河渠把履历表交给了孙**。孙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放心吧，不会再有什么可说的了。”

第七八集2.1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农历七月初十凤莲定今天过节，文睿已经从江南回来，凤莲去接她。

九点多钟慧兰带着文浩来了，这些时为浩儿报哪家院校费了老大心思，直到被沧州录入才放下心来。

慧兰一到，凤莲就省心了，灶上的事自有慧兰去忙，她在一旁作技术指导，文浩也在母亲的吩咐下做一些助手活儿，凤莲倒成了闲人，一会儿她笑着走出厨房。

烧经是在车库里进行的，饭菜摆好后，点蜡烛上香，然后三代人依次叩头，接着烧纸钱，然后撤席回楼上。

由于没有年龄差不多的玩伴，又没有电脑可以玩，而电视则因没缴钱，除看碟片没有电视节目可以选看，文睿感到无聊， 一听姨妈要接她去过两天，可高兴了，第三天上午八点多，文浩来接妹妹。文睿一走，家中又恢复了平静。

想起凤莲说的对文睿的教育，向河渠翻书寻找资料，他想“‘克己’可是立身处世的关键呐。没有对自己的克制，想怎么的就怎么的，除父母或许可以容忍外，又有何人能容？这大概是思想教育的重点。只有从小树立克己的观念，让她养成克己的习惯，将来才能适应社会。”向正在翻书，忽听得林生来了。

2、林生来了，向河渠知道初九说的事今天要作决断了。果然刚坐下，林生就说：“大哥，今天想将几天前跟你说的事定下来。”

林生与儿媳间的事说来话长，向一直主张两代代沟要按他说的去做，可林生不听也没法，今天仍然说老主张，林生说“现在想开了就这么办，就是有个问题要想法解决，关于房产证的名字是媳妇的要纠正过来。”

向觉得奇怪，林生说了一遍，向说好解决。向说：“你要依我一条，不评判是非， 只谈分开住。”林生犹豫了一下，说：“就依你说的办。”

下午四点半，向河渠来到林生家，一问他二姐夫妇还没到，就去向玲家坐坐，叔侄俩随便聊天至姜家客到。

会前众人扯着闲话直到婆媳俩都到。林生的开场白后请向说说，向就说了四五分钟的话，重点说的是代沟存在的原因、解决的方法。

林生请向帮写个东西，向推让了一下也就写了起来。

在向写的空间里姜桂芳说起了志明当年感恩父母的话，并读了志明日记里写的感想。

向河渠写好后双方莶了字。

3、由于除姨父外其它亲疏亲戚对文浩的将来都不说支持，因而填报了沧州大学机械系。

一家人就浩儿的大学生活展开了讨论，向河渠说了他的一套，浩儿表态说“我会努力学习，积累和培养自己的能力，靠自己去闯天下的。”馨兰说“还要学会交际，交际有的时候比办事能力还重要呢。”

两个女儿都叮嘱母亲身体第一，缺钱花她们来，馨兰走后打来电话说有三千块放在枕头底下，给父母看病买药，千万别为她省钱。

4、8月9 号，吃过早饭，向河渠骑着自行车去中洋桥堆场准备整理货品。正走间，突然有人喊 “向河渠！”闻声一看，是老同学阿毛。连忙下车，两人亲热地握手、问好，闲聊起来。

正聊间陆久林又喊上了，他说的是请向家夫妇去他家吃饭，说已跟老唐家说好了，三家聚聚。向摇着头说不去，陆工坚持一定要去，也就答应了。

去后陆工说“唐家夫妇关系已有了很大的变化，夫妻常同进同出的，感情变好了。”向说：“这是好事。”陆工说：“说不定是你的夫妻关系第一论打动了他们呢。”向说：“作用没有这么大吧？”

唐氏夫妇一到马上开饭，正吃间向的电话响了，蒋志建的妈妈去世了。陆工忙吩咐盛饭，说：“真不巧。不过不要慌，早晚点没事。”

5、向河渠夫妇到蒋家时，蒋老太的衣服已穿好，正准备进冰棺。凤莲见状忙去收拾老太太生前住的房间。日期定在农历七月二十八问事并当天火化。凡需向氏夫妇帮忙的事都尽力去做，见没啥事了，才告辞回家。

第二天向到时宏飞的丈人闻老板已经到了，和蒋志建合伙卖肉的陈老板拎来帮买的烤鸡烤鸭，要走被向留下，加上蒋的大老表四人就闲聊起来。凤莲和闻兰芳从杨家厨房出来，大概午饭已做好了，她们也坐下来休息、闲聊。蒋志建回来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送他去老家的印老板。凤莲问有没有其他客人了，蒋志建说没有，于是就请大家去杨家那边入席吃饭。

来望丧的大老表要回家，临行前语重心长地对表弟蒋志建说的一席话让向觉得他说得太好了。

6、二十六中午凤莲回来吃饭，气得她连声叹气，骂蒋宏飞不是人。向河渠问怎么了？凤莲说了一遍，要向跟他谈谈。向愣住了，跟他谈，他肯听吗？觉得还是写信好，于是写了一封二百来字的短信，谴责了外甥的两点非人性，另外还写了一篇代向霞拟的哭词。

七月二十八是向霞婆母问事、安葬吉日，刚过七点向河渠夫妻就带着祭品向蒋家走去。刚进场，一位和尚就走到向河渠身边问道：“向会计，还认识我吗？”向河渠一看忙说：“认识，认识，你是宏云的高徒嘛，现在也是当家师了？”

因为是今天火葬，和尚动手早，早饭前就响了家伙。问丧的法事拉开了帷幕，乐队也在调整音响，为哭灵作准备。

赵迎祥到了，要向收款，向说他从没收过人情钱，还是请赵收。赵说：“好吧，你来发百岁碗和烟。”没想到他将收钱、登记上号一起揽过，向河渠乐得顺从。刹帐时一数56户1.78万元，每户平均300多元。

当家师小林身穿背上印有“看破放下”字样的汗衫引起向的兴趣，与他攀谈起来。向河渠对“看破放下”的理解让小林很敬佩。向知道真的看破放下是不容易做到的，自己的心态在人群中算是不错的了，也只比常人看得淡一些，并不真的看得破放得下，还得修炼呢。

向河渠没被列入抬材人员之列，分配的任务是抽席子，也没被安排去送葬，和闻老板留在家中，以便有事照应。

陡然间电话铃响起，是蒋志建打来的，叫凤莲将砖和“复三”用的饭菜送到公墓，向陪着前往。

一应活动结束后主家的任务是祭外祖。

明天是头七必须清晨烧，今天就要做好准备工作。

一切齐备后向河渠夫妇告辞回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第七九集1.8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村里通知向参加参观活动，别说还有钱拿，就是没有也得去呀，村里对他好嘛。

沿南村46位代表参加参观，参观中一边看一边聊，聊着聊着还将向逼上见景吟诗的地步，他只好吟了起来。由于诗中无意出现了“梨花倩影心头萦”的诗句引起人们的询问，向正不知怎么回答间，一个电话让他逃脱了追询。

电话中传来国美的哭声，说是她妈喝了药水，让大姑姑快来。陆秀英的寻短见让向想了很多。下车后找寻凤莲，找到后立即前往。

陆秀英的丧事按当年的约定应由国华主办，国强身上的亲友如何处置，要征得国华的同意，谁知国华说“除了春红身上的姐妹兄弟可以来，其他人不行。”这无理的决定向河渠劝说也无效，国强无奈说他不参预了，春华前去做工作才解决了。

向河渠心想：“自己说的话没有用反而是好事。江山代有才人出，在凤莲娘家这个舞台上该自己淡出而由春华这位年轻一代的姑爷代替自己当鲁仲连了。”

童凤莲和陆秀英的姐姐一齐翻箱倒柜寻找死者遗物中的贵重物品，分析着陆秀英的死因。

问事这一天，馨兰接到电话后向厂里请了事假，于农历8月13晚上由张家港赶回。

告庙反正是小辈们参加的活动，向河渠没事就踱到河外与陈仁新闲聊。聊的内容主要是陆的子女对她的表现。向陈两人一致认为不能一碗水端平是陆致死的原因之一。

丧事的办理，尤其是道士的法事，就象演戏一样一幕一幕的。向河渠闲坐在陈仁新旁边静静地观看，也与人们聊着天。聊天嘛，固然是海阔天空，任意聊。一般情况下向河渠都是听的多说的少。他知道人们都喜欢说自己的，不怎么爱听别人说话。为融洽气氛，他反其道而行之，因而人们总喜欢跟他聊。

2、九月十二是志建母亲断七，按约定志建夫妇到向家吃饭。几天前凤莲就跟河渠说，不要在谈话中主动提及宏飞夫妇的孝与不孝话题，中心内容是围绕大老表的那番话去说。谈话中向河渠说“养儿防老，指望还是要指望的，只是不依赖。希望他们有孝心赡养我们，但不总依赖他们，立足于自己养自己。”

这一天吃好、喝好，聊得也很好，向还演示了推拿保健的方法。

3、农历九月十四是陆秀英的五七, 凤莲先去了，向按凤莲的吩咐走小路从徐老板那儿经过，看看徐老板来了没有？见没来只好离去。

4、到国华家时已近十点半了，连凤莲在内的亲人亲戚一个没看到，说是起水去了。

五七原本就隆重，女人的五七比男人多一项——破血湖，陆秀英是自尽的，还得破九州，场面就更大。来看热闹的人大多是来看破九州的。向的任务是点纸钱、上号房。

上号过程中没人来时还跟陈仁新聊天，陆露的小咀很甜，尽说向的好话。

上号结束了就看书，看的是《人性的枷锁》。向河渠看这本书是想看看大作家是怎样写半自传式的长篇小说的，他的《一路上》也是半自传式的。

道师法事做完就化库，随后客散主人安凤莲夫妇于半夜过后踏上回家的路途。

第八十集1.8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发选民证是代表的任务，向河渠领了证件、表格走出办公大厅。当他看见横幅大标语上写的“积极参加选举  认真用好你的选举权”时，不禁觉得好笑：谁不知这是一场**游戏，只有萧宗贤那样的傻瓜才把选举权看得那么重呢。其实何只是萧宗贤，自己不也当过那样的傻瓜么。

他想的是09年曾想选黄玉明当村主任一事。没当成到也罢了，竟在一年后被清退就更让人费解了。向曾为此帮黄改写上诉稿，黄玉明村干当不成了，被调到镇拆迁工作队当组长去了。

  想着想着不觉已走进了本组居民居住的小区，完成了任务，并缴给了村干部。

2、这天向刚进仓库大院华建就告之孙为民、秦兴邦被抓一事。

向不信，华说有人亲眼看见的。说现在的干部只要有点权的，几乎没有不贪污的，并随之举了几例。

向河渠说了他的不同观点。

华问：“**也有志在为国为民的？”向说“当然有，有的还是大英雄大功臣呢。”华根本不信，向随后讲了几个故事来说明，还夹着一个政策也能用钱买的故事。

说政策也能用钱买，你信吗？

3、老同学祖成林来电约请赴宴，凤莲说她收废旧就不去了。向收拾好家务还才8点多，就在书橱里找书消磨时间，直到祖来电催请。向去了，婉转说了凤莲不来的原因。

4、主客共九人喝酒聊天都尽情，说起曹老师是话题中内容最多的，曹老师多才多艺却命乖运蹇，请祖帮忙一事令人闻之凄然。

   同学们谈曹老师，让向河渠忆起曹老师86年来访一事。

说同学再说各家的子女，自然也说到向的小说《一路上》。

喝着说着直到来电约张打牌、组里有事约向碰头。侄女婿梁金德打来的电话让向河渠云里雾里的：“田已被收，又哪来的什么每亩补三十元呢？”                                                                                                                                                                                                                                                                                                                                                                                                                                                                                                                                                                                                                                                                                                                                                                                                                                                                                                                                                                                                                                                                                                                                                                                                                                                                                                                                                                                                                                                                                                                                                                                                                                                                                                                                                                                                                                                                                                                                                                                                    

第八一集  2.1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与祖成林分别后来到梁金德家，听了向玲的说话才知道：为了杜绝秸杆焚烧现象，村委会承认凡不焚烧秸杆的户子按田亩计奖励每亩三十元。三队各户已得到了，并在四五队群众面前炫耀，引起四五队人家的气愤。现在两个队几十名群众闹到村里去了，要求给个说法，要发大家发。梁金德的意思是要向河渠参与这事，向原来不想参与，后看了林生写的书面材料也就答应了。

2、向河渠随众来到村委会，将众人已莶名的联名信呈交给孙**，孙**承认了做法上的错误。

在林生组织的“搞臭马炳成”的议论中向河渠也说了马炳成的为人不是处他知道的事例。在大家称赞孙**中向河渠说“五队的群众认为你是历史上我们村最好的**。”

3、离开村委会向与姜、梁一齐来到梁家门口，向玲和大嫂硬留吃饭，姜也留下了。喝酒聊天中姜问：“老大哥，刚才恐怕对我说的那句话有看法吧？”向问哪句话，姜说“就是将村里收上来的钱公请四五队代表吃一顿啊。”向河渠说“没，没有。”姜说：“不！按你的品格一定会有看法的。你不知道，”接着将缘由说了一遍，说是主要是为感谢向河渠为大家所作的贡献，说向在这次活动中的影响时认为“老大哥，你是没感到哇，只要你一出场，影响大不一样，那怕你一言不发，人到了就是一种力量，对我们大家来说，就是一种依靠。”

向河渠笑着说：“瞧你说的，我一个穷书呆子，一个收废旧的能有什么力量？别让人笑掉了大牙。”

回家后对自己背后说马炳成的不是深感懊悔，并填词自责说：“背后不说他人非，今日竟将准则违。嘴该打、头该捶，切记今后别犯规。”

4、听向说了风波的经过华建很是惊讶，说了多年前遇事缩身一事，觉得姜胆小怕事，怎么会带头闹事呢。向知道姜从来没胆小怕事过，只不过是看什么事才肯出头什么事又不肯出头罢了。

5、一天向正在包装粗籽泡沫时电话铃响了，梁要向夫妇赴村里出钱的宴席，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向答应了。

见大家都步行，向将自行车放到梁家里，随同众人走去。两桌只有12人，沸沸扬扬的活动在酒席台上却没人提了，大家是各说各的，有的讲风流趣事，有的说交通事故，隐隐听得姜林生在那一桌宣传着向河渠夫妇的为人，周玉明也附和着说些什么。

夏国庆、周玉明前来敬酒，他两人一闹，那边桌上其他四人都来了，幸亏向河渠喝的是茶，如果是酒那可就糟了。夏在敬酒时说：“我不会说话，只知道你帮了大家的忙，我们都记着，现在我敬你一杯。”说罢仰面一口喝尽。

向河渠说：“谢谢你，那些事都是我该做的，不值得记着的。”

菜多人少，有人说多的菜打包给老童，向说：“我肯定不带。她说无功不收禄，要带她不就来了么？我看打包带给周玉明的老娘倒是对的，我们在坐的各家中恐怕只有周玉明老娘的年纪最大吧？带给她。”

向坚持不带，众人只得罢了。

6、村里请各组代表代收合作医疗费，向下去时春江花园问烧草事的人不多，回答也简单；红星花园问的人多些，向的回答则带有解释的含意，回答过后没见不满意的。

收合作医疗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先到巧萍家回答了她的提问，收姜林生家的钱花的时间更多了，当然不是收或缴有什么困难，而是林生的话多：说马炳成，说喝酒，说养路费的波折，说他孙女的土地补偿，说乡镇企业干部补贴，并帮向出了个主意。到薛井龙家收则除收外还跟女主人说了家庭整洁对女儿婚事的影响。陈美兰说“我知道你河渠哥说的是好话，我会注意的。盼你有空来坐坐。”跟在向身后，将他送到楼梯下大门口。到家时朱建平正在屋里等着，见了向说：“上次让叔叔跑了个空趟，今天送了来。”

第八二集1.7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东单元李万昌妻子病故，向河渠夫妇买纸去望丧，有些出于李万昌的意外，表示过意不去。向说“有缘同在一幢楼住就是兄弟，来望丧是应当的，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自去年凤莲那场病后，她的体力大不如前了，今天去仓库装车时吩咐：“就装外头那一堆吧，轻快轻快。”果然轻快，不怎么吃力地将货送到废品收购站。轮到向卖时双方边做生意边交谈。徐说“你们年纪大了，不要太苦，该歇歇了。”向笑着说：“谢谢你的关心，做半天歇天，就当锻炼吧。”

回归途中买废品，有人抬价收购，向巧妙应对。

2、大便时发现手纸上有血，起身看时，马桶中一团红水，向为之一怔，到医院检查后发现是肠息肉，说是要住院治疗。

检查中发现血压高达185，心电图也显示心脏严重受损，而向并不感觉心脏和血压有多大问题，于是去港城医院检查，血压165，心电图他看不懂那些弯弯曲曲的图形，也不懂“1度房室滞”“T波异常（侧壁）”是什么意思，唯一知道的是“异常心电图”，这就确切说明他的心脏真的出了毛病。再找李医生复测血压是130，心脏则是患了隐匿型冠心病。在去二案收废塑料纸的路上买了本《冠心病自然疗法》，当天晚上就翻完了全书。

星期一化验的结果给李医生看后开了药 说了注意事项。向说到书上介绍的黑木耳偏方，李说：“黑木耳可以常吃，有助于降压降脂。”

自从查出向患有两种疾病以来，凤莲就一直在担心思，向河渠却很泰然。连续两天的阴雨，依凤莲的意见就别去仓库了，在家看看书写写字，休息休息。向却依然去整理废旧，星期三不下雨了，地上也显出了干斑，两人去捆水泥袋，捆到下午四点多，凤莲说明天再捆吧，向问：“身体不舒服了？”凤莲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向说：“几十年的夫妻了，我还不知道？要是能坚持，你不捆到晚才怪。”凤莲说：“是有点儿不舒服。”向说：“明天你别捆了，我一人干。”凤莲说：“别逞能啦，你就是铁打的？还不知明天化验的结果怎样呢？”

3、息肉化验结果表明情况良好，医生认为可切除也可以不理它，只要定期检查，向童决定切掉。切除手术照例由徐院长主持的，向再来找徐院长。住院的准备工作自有童去做，向考虑的是带哪几本书？

   为让徐院长手术更尽心，童包红包徐不收，找徐父亲也是向的老同学送礼。

手术后输了四天液就出院了，遗憾的是出院带的药有用的不多，只好到朋友开的药店里换成血压计。告诉李医生，李说：“还不是业绩与报酬挂钩坏的事。”

4、出院后找方仁烨问干部身份事，谁知还在为材料事纠缠。向找冯友才，听向河渠说方仁烨还在谈材料，冯友才有些不信。因为上半年已答应下半年解决的，不应该再节外生枝，于是说：“星期一我陪你一起找他去。”

星期一方看了材料后找不出破绽又说是过了公示期，将入围期约到明年，其实这是借口，华建他们送材料比向还要迟四天已上了公示榜。

怎么办？向写了一封信，刘看后说“你的写的虽然是事实，他看了还是会生气的。”向说：“跪着求他也没用，生气让他生吧，他不理我就真的去找伍**。”

方见信后果然生了气，冯做工作后还是约期到明年。

向河渠无奈作找镇委**的准备工作——写给**的信。

第八三集1.7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在找镇委**前向河渠先找村孙**，送上给**的信并说了自己的打算。孙**同意并指出送信渠道。向将信递给送信人。

2、镇委**批示给方仁烨让找有关人开会作证。找人也费了点周折，座谈会解决了材料难题，大家都认为没问题了，秦经理却说“任何事情都难说绝对，这事还在两可之间。不要指望走直路。”向河渠说：“我打算先打个报告。”刘志才说“方仁烨表态明年上半年解决。谢建平建议先委屈求全，等明年拿到钱后再提从头补起。现在要紧的是过关，等过了关再讨公道。”向河渠说：“听你们的主意。”

3、怎样才能写成《一路上》是向河渠最大的心思，想来想去要写作，只有少收最好是不收废旧才行。怎样才能说服童少收甚至不收呢，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凤莲，于是与华商量，华出了个他要用房榨油童会让房的主意，向觉得是个好主意。没想到华的主意未与小红说，以至落了空。

找女儿求援也没有效果，至于女儿说的罢工又怎能实施？没法只好妇唱夫随。

4、童一段时期来常常不感到饿，饭后总得拍拍揉揉，肚子才好过一些，慢慢地越来越难过，于是去看医生，经检查患了胃息肉，息肉简单切掉就是了，谁知沿江因息肉大，担心切除时大量出血没法解决而建议到临城。沿江没法切让向担了点心思，打电话告诉馨兰，馨兰立即请假，当天就从江南赶回。来到临城人民医院，由于有钱向红在这儿工作，一路跟着她，很快就安置好了。

陆久林请向家父女明天去他家吃饭，向用巧妙的主意婉拒了陆家。

5、到临城治疗竟出乎意料之外，上了手术台，仪器伸进胃里一看，胃息肉竟因现有设施所限，没法切除，只将胃角处的息肉用电凝电切术切掉，临城也没法处理。主治医生建议去省城治疗，由他与有关医生联系。

临城也没办法处理可让馨兰担了心，打电话给慧兰，慧兰说她马上回来，馨兰要她直接到南京。

6、去省城肯定不能乘公交车，虚弱的凤莲经受不住颠簸，原本不想让国强知道的凤莲只好同意告诉国强。国强一听凤莲要到省城治病，吃了一惊，说明天早上就到。就是省城没去过，能不能了解一下去医院的路径。

了解去医院的路径须是在南京的人，只有找蒋宏飞了，无可奈何只好打电话给妹妹。当天下午向霞夫妇就来到医院，并带来五千元。

来接凤莲的不是国强的车，让向河渠一愣也是一喜。国强代请的车当然应该由自己来付钱了，可是当向问价时，女司机却说是帮国强的忙，不收钱。

钱向红说过林教授喜爱花草，去时可以带盆景去。到哪儿买呢？女司机是内行，买了两盆雀舌。

二附院在哪里？宏飞在电话中说二附院有两处，东附和本部，不知接诊科室在哪儿？要求告诉他。这可把向河渠问住了，他说来问问林教授。到打通林教授电话时向才知道自己是个笨蛋，竟然没想到问路找林就行了，却去找蒋家。

7、由于有林教授的关照，很快就办好住院手续，按排了床位，慧兰很快也到了。第三天值班医生就通知说当天下午手术。术前还让家属进手术室进行了观看与讲解。下班前林教授还到病房看了一下，说手术非常成功，两三天就可出院。

蒋宏飞夫妇和童馨玉都来探望过。

有两个女儿服侍，向河渠干嘛呢？学打字。在住院前他就用大纸仿键盘的样子画了张图，并把那些口诀写在一边。在临城没练指法只背口诀，到省城一切顺利，他就练开了,边练还边念念有词的，惹得凤莲笑他真是个书呆子，却得到两个女儿的鼓励。

第八四集1.7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这一次来南京看病，共花去九千多元，向河渠带去的钱差不多没用,凤莲松了一口气，向则悟出了一个道理就是礼的作用，他用诗说了出来。

到长途车站后向河渠分别给蒋宏飞、童馨钰打了电话，谢谢他们给予的关照，并请宏飞向闻兰芳转达谢意。宏飞说要到车站来送行，向河渠说：“谢谢，不必来了。再说离上车时间只剩半个小时，也来不及了。回家后再见吧 。”

在车上向河渠心想“腺瘤的切除，说是与身体没多大关碍，可发生在七十一岁的一向身体就不怎么好的凤莲身上又怎能没关碍？要想恢复她的健康得做许多工作，服药、吃喝、锻炼，尤其是心理上的引导都得关注。”

慧兰说她将在家多呆些天，为老娘做些可口的饭菜，陪老娘说说话，以利于老娘的身体恢复。凤莲不赞成，要她早点回去。

2、凤莲生病的事情，终因给向霞打电话和让国强送去南京而渐渐传了开来，在南京时二嫂和向玲就打来电话，回来后人们纷纷登门探望。对于乡邻亲友带礼送钱探望一事各是各的看法，只有童独持不收的看法，向照例跟着童，干嘛呢，又不是原则问题，妇唱夫随呗。

3、今年农历三月二十五是老院长的百岁阴生，向河渠夫妇早就筹划着在庙里做一场法事祭祀老人。这一回很好蒋志建没露口风，做事那天，除兄妹两家一个外人也没有。下午法事结束时天色仍不晚，所有大小开支，包括和尚的伙食、喜钱在内总共才花2860元，连碗都不用洗，真正的省事又省心。

向河渠了却藏在心底十七年的愿望很是高兴，破例地同妹夫喝开了白酒并吟诗一首。

4、凤莲的恢复进展不快，主要是营养跟不上，不是没钱买，而是她挑食。怎么办呢？吃上向无法可施，几十年来她当家作主弄惯了，很难听得进别人的话；推拿到是管用的，一说就答应了；只是心理调整基本上没见效果，有点小事也能半夜睡不着觉；服药还是有进展的，联用胃尼舒，再加上摩腹、散步，耐心地养起病来。

5、客户纷纷打电话让童去收废旧，童觉得身体可以了想去试试，向不放心陪同前往。由于间隔的时间太长，凡拾废旧的人家塑料纸都多，收起来挺吃劲的。勉强将拾废旧的主顾收了一遍后，那几个厂子就没力气再去拉了。凤莲算是服了软，说：“收摊吧，不干了。”

真的不收了，怎样才能使老主顾利益不受损失？夫妇俩动开了脑筋。经过比较找到罗老板跟他谈了起来。

答应介绍大老板到他家来收，条件是童收的客户要保价收购，罗老板认真地说：“不说别的，就冲你这份顾别人的义气，我也得答应你。”

两千多斤塑料纸装上了车，四千多块钱拿到手，趁文老板喝水的功夫里向将情况变化说了一遍。文老板说：“向老板，说真的，象你们这么做生意的不多，我算是服了你们了。这样，你把罗老板的电话号码报给我，我来同他联系。”向说“还是我来联系吧。”

6、即将离开华建这儿了，每年是到中秋才送礼的，现在才七月初，怎么办？凤莲说：“七月半总是要祭祖的，买些鱼肉去，省得他买。不能等到中秋，离开那儿个把月没动静，人家还会以为你有事有人没事没人，走时连谢也不谢呢。”这话有理，两人就买了四色礼物提前送去。在交谈中向河渠还吟诗三首以凑趣。

7、通过调查证实向河渠是原乡镇企业的定职干部，完全符合镇党委的给予补助的范围，谁知发放榜上依然无名，这太不象话了，去找方仁烨，方说他送上级批准时上级说让等等。

无可奈何再写信给吴**，又是一番周折才获批准，发钱时却只拿到一四年下半年的钱，时间已到了腊月二十七，要反抗只好到明年。

过了年向并没有忙于申诉，因为慧兰患了子宫内膜异位囊肿需去临城手术。

正月十九他向镇政府呈送了《行政复议申请书〉，同时附去给伍**的信。慧兰问有用吗？向说没大用。慧兰又问没用还写？向说他要通过这件事来看看镇政府的**是如何对待公平公正的？

8、在给伍**去信之前，向河渠曾两次拜会过冯友才，说了他的打算，冯愿意帮忙。九号那天先将打印好的申请书及致田镇长的信送给冯友才审阅。冯友才认为写得不错，不必修改，他将予明后天送去。第二天冯友才打来电话，要向河渠去一下。原来镇办公室主任看了申请书后与冯友才计议，让向河渠退让一步，他们也做点弥补工作，让向填张困难补助表，酌情补几个钱，以平平心头的气愤。其实在这个问题上他也有些为难的，因为他的历史与履历表并不真的符合，顶起真来就不好办了，这么一想，得让人处且让人，也就答应了。

3月12 日接到综合治理处的电话，要向9点去开会，是为向写了《行政复议申请书》。会上各人的发言没有一个说申请理由对不对的，个个都说向不该写，最后让向说说他的想法。

在接受冯友才递来的困难救助表时，就已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追下去了，参加今天的会议，主要是为《一路上》增添素材，倒不奢求会议能给什么好处，他说了一番话后说“到今天为止，凡我认定的理由几十年来没被驳倒过一回。各位说的话我都能应答，但在这里好象是不论是非对错的。既然这样，我接受这个社会现实，不谈了。”

9、往回走的路上，刘志才赶了上来，说起会议向说了一遍，刘说“你走后冯友才、谢国平也认为一点不补是说不过去的，还说要帮你设法争取争取呢。”向说“那个姓谢的在会上充满威胁性的话语，怎么背后倒装好人了，他还会同情我？”刘说“那倒不一定。对你这件事他一直认为你挺冤的。资历最长，拿钱最少，不公平不公正。”

10、凤莲和女儿听向河渠叙述了会议情况，既气愤又无奈。无奈主要是有辞职事。

向认为到工商局查福利厂法人代表就可以解决担心的事了。第二天一查，担任定职干部的起始时间是78年到98年，有了这份盖有乡政府公章的履历表自是衔接无缝，即使有人告发也查无实据，所以辞职这块心病完全可以去掉了。

从工商局来到律师事务所，律师朋友为向河渠的行政复议申请方式解了疑。

第八五集1.61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3月14日接冯通知到阮家开会商讨关于追求与村干享受同等待遇事。参加会议的有十几个人，你一言他一语，关于主题没有得到统一，谁来领头却推三阻四的。向的收获是认识了几个人的名字。

2、3月23日是大伙决定闹的日子，向第一次参加企干向政府提要求的集体行动。这次集会要说收获呢，说有就是政府派人出来接见并表态看文件再论处理办法和集体会餐，说没有就是什么承诺也没有。向的一句话到惹恼了常伯仁，引起洪军对常的不服，向连忙不错也认错，一句话团结为重。

会餐共分三桌，无意中常、阮也与向坐到一起，边吃边谈，常提议并坚持30号再集会，向建议建个组织，常要向起草个协会章程，向接受了。

3、三月三十日向到场时依然有警察拦阻，人们依然不得入内，不同的是三个头面人物都没来。怎么办？依常电话中的意见是散，那天坚持来的也是他。

在现场的朱、耿二人进去找赵副镇长，赵副镇长与大家见了面，意见是“没有上级的文件不好办，上次不了解情况表错了态。只要上级有指示，哪怕是三指宽的条子，只要有法律法规、上级文件作依据，都照办。”赵镇长的话等于关了门，说得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朱说“我就不信天底下没个说理的地方，大家不要泄气，听我们的消息。”洪军力挺向出来搞材料，以合肥官司为例说“老向就能从不可能赢中找出能赢的理由来。”在场的人都劝向出来，向答应了。

4、向河渠从老朱、老阮那儿拿回来一大堆材料，经整理、阅读，对照赵镇长的表态，找不出申诉的理由。回忆会上大家的发言、17号文件的有关精神、镇政府有关答复，他拎出三点理由，研究写成呈给临江县委的申请书。

   读给妻子和慧兰听，母女俩都认为理由充足。

第八六集1.8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申请书读给朱世泉、耿正芳、符凌云听了，三人都喊好。向河渠却认为“那也不一定的。看起来我们的理由十足，可是理由十足就一定能解决问题？”耿正芳怀疑地问：“你说他们还有不解决的理由？什么理由？”向河渠说“不要企图凭这么一份看来理由十足的申请书就能满足我们的愿望。申请书只是一块问路石，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在探路。”

2、用书信向政府投诉请求是走信访的路子，为了解有关信访的法律法规，向翻阅了有关法律书，心想“如果找不到法律依据，这场斗争要想取胜，比打香肠官司还难。”于是到法律书中去找依据，还真的让他找到三条相关法律条款。经仔细阅读、思考重新起草了上访信，题目是《关于恳请依法保障退休生活的报告》，跟朱、阮、冯电话联系，决定开个碰头会商量一下。

碰头会在阮家召开，先后来了八个，听向一念内容众人炸开了锅，个个都在说话，乱轰轰的，没个次序，更没个中心。连后来来的张炳祥也说“我写的那些东西你都看到过了吧？说来惭愧，几年来就一直疏忽了从法律上去想办法。”

四月十八号向将打印好的材料带到阮家，朱耿阮看了都认为写得好，决定寄给镇委**、镇长、人大**，朱甚至说“老向就不要署名了，要保护他，不让政府知道是他写的。”向提出材料多印几份，朱让全员人手一份。

3、农历三月初五是童鹏程结婚大喜的日子，在这里向见到了蒋国钧。蒋问及向参预请愿事，向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蒋提醒说“但凡集体活动，都会有积极的、消极的、随大流的，甚至会有被收买的叛徒混杂其中。你要小心点儿。”向说：“谢谢你的提醒。这些年来我对人对事很是想得开，知道万事随缘。”蒋国钧打断向河渠的话问：“什么，万事随缘，什么意思？”向河渠吟诗说“戏与老友说随缘，随缘就是顺客观。追求常有不强求，得则高歌失泰然。积极参与企干事，顺水推舟稳向前。佛度众生重启悟，沉迷难悟不纠缠。”

4、朱世泉个急性子，给镇上的信才寄出去七八天就坐不住了，打电话叫向河渠到他那儿去，说老耿、老阮都在，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办。向河渠答应随后就到。

商量过程中朱阮两人为一事争论竟至于阮起身就走，朱则大喊不当头了。向耿劝说没用，朱夫人说不可能不揪，朱始终说不揪，向以做阮工作为由离开。

在回家的途中向仔细分析着，觉得如果朱真的不干，以劝阮出头干为上策。

5、向准备跟阮联系交谈，不巧有事担搁，冯友才是为家务事来的谘询。事涉家庭人事关系和钱财，比较复杂。向从情理法三方面说了他的看法，并为冯草拟了遗产分割协议书。

冯也为向电话追问困难补助事，说是要在五.一节后敦促处理。向跟冯说了众人的议论，冯也说了他的困难，说“只能暗里出出主意，集体活动可以参加，就是不能当负责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向知道冯确实不方便当头头，也就打消了劝他的念头。

6、跟阮的交谈到是挺满意的，阮承认假如朱坚决不当的话他不推辞，向感到不虚此行，高兴地握手而回。

第八七集1.6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给镇委的上访信没回音，几位代表前去追问，说得多的还是与村干比，法律方面却不怎么提及，自然也没有什么结果。向河渠见状没有插言。

2、向早知道事情的后果，因而写了一封《关于恳请敦促镇政府依法保障企业干部退休生活的信》，经讨论后打印成材料，等待上寄。

3、接阮电话让带材料乘耿的车去见蚕种场的老陈。

陈卫国是蚕种场职工向县政府要补助的带头人之一，答应过帮企干的，这次来访就是请他出主意的。

陈说起村干事、农场职工事，也说到农村职工缴款记工事和从中得到的经验教训“哪怕有了不利于我们的文件、政策，也不要害怕，不要后退。只要你认为确实有理的、合法的，坚持斗争下去，就可能取得胜利。”

也说到向河渠所写材料的优缺点，他手指弹弹材料，说：“你们是不是感到口气硬了点儿？要人家解决问题，言语要软和些，让人听了心里舒服，才愿意帮你解决。你们说对不对？”

大家都认为对，尤其是向更感到言之有理。

4、为鼓舞士气，朱阮召开了全员大会，向在会上发了言，主要是读讲了给县里的信，象开代表会一样引起大家的震动。常伯仁说：“要人家帮你解决问题，首要的是从感情上打动人，要让他们感到我们冤枉、委屈，值得同情。在同情的基础上再看到你依据法律提出的要求，就容易帮助我们了。”向河渠认为他说得对。

5、按大家的建议向花两天的时间连写带改写成了《关于要求依法保障退休生活的报告》，为防止收信人不呈给**又给这类人写了一份短信。请朱审阅，朱起初还是比照17号文件，经向解释后才同意打印，供代表会参考。

代表会在阮家开，庄炳祥先来看了材料很满意，并且拿出举报材料。阮、向都不赞成夹在上访信中，庄走后阮志清说：“他的举报目前不适宜，不过逼急了也可以借此吓唬吓唬他们。不解决我们的问题，谁也别想安稳无事。”向赞成。

代表们对材料都说好，但也提了修改意见。常伯仁说：“从今天打印的材料看来，修改后不用再讨论通过了，因为已经写得不错了，再改一改，肯定错不了。”向河渠说：“谢谢你的夸奖。今天大家提的意见都很好，我一定尽心尽力地写好它，决不辜负大家的希望。

6、向将材料打印后正想打电话给朱、阮商量寄法，朱却打来电话，要他明天中午带上材料去谭家碰头。在收听完市政风行风热线广播并与出席广播的镇长通话后讨论向写的材料。

有人问：政府将给出什么样的答复？向认为要看顾**的态度。

谭说可以给伍**写封信进行规劝，由他直接送去。

向与阮一商量同意了。耿正芳问：“你俩到门外去才一两分钟就商量好了，还对我们保密？”向河渠说：“谭站长的建议让我和老阮同时想到一件事觉得可以利用，所以商量了一下。对不起，这件事暂不宜公开，请谅解。”阮志清说：“到时候会告诉大家的，请大家放心。”

有人怀疑一个老百姓想做镇委**的思想工作有点异想天开，向说：“我将要打一场异想天开的心理战。”

第八八集1.7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给伍**的信围绕着“你为别人做了好事，别人就会记你的情，这是人之常情。反过来也一样，不肯行方便、造福于民的官受民众的愤恨，也是人之常情。”来写，写成后读给妻子、朱、阮、谭听，获得好评。

谭建的任务完成得很漂亮，听他在电话里陈述送信的经过，向连声说：“说得好！”“谭站长，你说得很好！”“哈，说得太好啦。”谭建问“哎，老向，你说你这攻心战是不是已在起作用了？”向在电话里说：“信只是一封信，不是**针一打进去立刻止疼。即使起作用也没有这么快，再说起不起作用还不知道呢。”

2、朱通知开会向去了，谁知会上大家东拉西扯竟将张写的揭发镇干部的腐败在会上说了起来，会议乱了套了，这样扯下去没边没际的算个什么呢？

向提出围绕诉求中心讨论，朱说“你信里不也说到老干部中有些背后的议论吗，这些议论要让头头们知道，不顾我们的死活，我们就是要捅到上头去。了不起我们拿不到二百五，而有些人，哼，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问及信的内容向只好说了，大家又是一番议论，说信能触动**的思想，说不定能照顾照顾大家呢；也有人说“不就是几个老不死的吗？能翻多大的浪头，别听他的瞎咋唬。”。

有人发现发给大家的材料上有涂抹的地方就问为什么，向一看被涂的是“宪法”，就将这两个字存在的意义说了一遍，让朱世泉悔不该听信老**的话涂抹了这两个字。耿正芳说“咳，还**呢，就这么个水平？”

3、向与朱去袁山峰的办公室与袁交谈，同来拜会的还有陈跃国、耿正芳。整个交谈过程让向意识到这些头头并不关心企干的死活，关心的只是****，心中不由得一动。

4、端午后的第三天朱通知开了个代表会，决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开全员大会统一思想、鼓舞士气。在朱作报告前向讲了话，他的主要内容是读讲上访信。朱的报告也鼓动了人心，会场的气氛显得比较热烈，“各位请静一静，”阮志清提高嗓音说，“现在表决一下，同意上访的请举手。”当向河渠举起手并环顾四周时发现全部举手通过。会议决定下星期一全体到大调解中心，要求镇政府负责人接待。

5、在接待会上向河渠原本不准备在今天的接待活动中说什么的，因为赵副镇长盛气凌人的问话将众人问住了，向只说了一句“赵镇长，这句话说过还是没说过，很重要吗？对解决我们的诉求有作用吗？”赵无话可说。

方的“宪法是**大法，是笼统的，不具体，套不到你们这方面来。要有临江的文件才能解决问题。没有上级的文件作依据，无法解决。”那番话却将众人弄蒙了。

向把信访条例的相关法律条文结合现在的状况和镇政府答复可能有的内容，进行了详细的讲解，才使人们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想：“要让这群伙伴彻底吃透法律精神，从而自觉地掌握法律，运用法律去维护自己的利益，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别指望一说就成。”

第八九集1.8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河渠不相信“宪法再大，只要临江没有文件也就真的没用了。”于是写信向**有关部门咨询，朱耿阮都赞同，于是去打印。

何宝泉认为“别指望信访部门能解决什么问题。”向赞同。

2、方仁烨电话要代表们去开会，正在寄咨询信的三人中除向不是代表外朱耿都需去，朱要向寄好后到接待处来乘他的车回去。

回家的路上朱说了座谈会的情况，向大为吃惊。一路上告诉朱会议记录内容的危害，认为必须尽快挽回。朱听后也意识到情况严重，就是不知怎样挽回，于是开会商量。

会议由朱世泉作了汇报，阮志清、冯友才作了补充。与会代表纷纷认为笔录内容不符合全员大会的精神，不符合信访件上的诉求。必须立即否定莶字。

朱表示他愿意出面否定，他在电话中说“请你转告方主任，上午的莶字得不到大家的同意，所以无效。如果需要代表莶字，请召开全体代表会。”

冯电话告诉镇办公室主任说“大家开会认为假如不能依法保障退休生活，就打算上访，已在集资。政府不依法办事，我们只好上访，上访是被逼的。”

3、座谈会笔录中代表的诉求居然又回到了过去，向很是意外，略一思忖他明白了，是习惯性思维在作怪。看来有必要进行一次系统的法律维权知识的宣传，让人们尽量掌握法律维权武器，转变过去行之无效的认识。于是写了《依***知识问答》，设置了十道问答题。

普及法律知识当然要代表们同意，七月六日在朱家开代表会，向对《依***知识问答》进行讲解，逐个对提问者进行解答。

耿正芳说“我说要统一一下，今后不要再提参照十七号文件的事，就是以宪法为依据。”没人反对。

向打印的知识问答冯拿走两份，向知道他要拿去给伍**看，很是赞同。谁知朱却不同意给**看，冯要向跟朱谈谈。

向没跟朱谈却与冯谈了起来。通过交谈冯坚定了交谈的决心。

4、滨江镇的书面答复出乎向的意料之外，大家对这份文不对题的答复进行讨论，讨论的主体内容是下一步怎么办，向提出的是申请复查，常的主张却是以情喻理。向以以情喻理为题说了一通，朱耿谭都支持向的意见，最终决定向县里申诉。

5、辛兰来倾诉对姜林生的不满，向表示将跟林生谈谈。

童问怎么谈，向说“家庭不都是讲理的地方，应以顺应为主，他总要别人顺应他，却不肯顺应别人。这观点不改，永远搞不好家庭关系。”

6、接朱电话让去老地方开会，向去了。会议的议题是下一步怎么办？向河渠建议找律师咨询，众人都说好。

常伯仁到了，他一到就说开了他的以情喻理，并打断老冯的说话，气得冯要离开，被众人劝住。冯说八九年的经验教训，有什么看不透的？今天说句绝话，除了走法律的道路，就是死路一条。

朱分工时将常分在与镇**交涉的一组，让他去以情喻理，看他能喻出个什么理来。

杨驾车送朱冯向耿去临城拜访老律师也是当年的经济庭庭长。老庭长听取了众人的陈述，翻阅着他费了不少功夫从三本厚厚的法律书中找出的文件，说出他的见解，让众人懂得他们所走的路是正确的。

7、向等三人奉命去临城追询复查申请事，其中有点周折，当时交上带去的复查申请书，对方答应一个月内有答复。

第九十集1.8万字的故事有：

1、寄去的材料却说没收到，朱认为要查一下究竟有没有收到？朱耿向就去临城查。朱耿二人沿路闲扯着常伯仁打牌的只顾自己的不良举止。

2、在查阅资料回来的路上向说“要人家看得起你，首先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假如看不起自己，自己都觉得不符合，又怎么让人家承认你符合退休条件呢，你说是不是？”朱说：“理是这么个理，可心里总有点儿不踏实。”向说：“不踏实是你的自卑感造成的。”随后就自信心说了他的看法。朱世泉没反驳什么，但向河渠知道并没有打消他的顾虑，没能真正树立起他的自信心。心想：“怎样才能让他，让大家彻底去掉自卑感，满怀信心打赢这一仗呢？我心里也没底。没底不是没有足够的理由，而是对伙伴们的了解太少，同时在群体中只不过是个拿笔杆子的，没有树立大家信心的有利条件。”

3、朱吩咐向给复查科长写一封信，专从改制情况、养老保险情况，还有与村干比责任比贡献等情况说说，借此打动张科长的同情心。向河渠写了这样的信。

为应付张科长说的要来共商处理问题，冯专门召开会议研究对策。

4、县里的复查书跟镇上的意思一个样，用向的话说就是文不对题、驴头不对马嘴。

代表会上向说出他的打算，受到朱的责问“头硬得象个驴屌子，整天就是法啊法的，要是打官司输了谁负责？”这句话如一记重锤把向打回到椅子上，权衡后他说“赢了大家能拿退休的钱，输了却要我一个人负责，合理吗？输了，二百五没了，我赔不起，也没有那么大的家私赔。我不参与了，”

没等向河渠把话说完，立即有几人表态。人们纷纷说输了不要哪个负责。

向回家后耿打来电话说了众人支持的态度和对朱的当面批评，说朱也后悔说错了；谭也打电话说了类似的话，其中常伯仁的话让向河渠比较欣慰。

5、十二号去复查科，向河渠认为是白费精力，于事无补，但大家决定要去也就没有坚持己见。在追询会上向的发言张科长无言可对。老耿责问：“我们的申请是要求就我们的信访事项复查，为什么却变成就十七号文件和与村干对比复查了？”张科长说：“复查是对答复的内容进行复查，如果你们认为答复不符合你们的信访事项，可以向镇政府追要。”

6、十月十四号，向接通知去老地方开会通过复核申请书。实际通过的还有向镇政府要对证答复的信、举报信和给省、国务院的上访信。通过中洪、常发表的意见向表示将在修改时采纳。冯分工去通城人员时点到耿向都同意，点常、洪却推辞不去，推辞的理由要让人笑掉大牙。

散会后回家途中耿对“头头中五个拿钱四个不去，剩下他一个”表示愤慨，向对之进行劝解。

十七号向受命陪谭去镇政府送信受冷遇也坚持完成任务，政府办公室主任建议告状。

7、为告状事二十日向去拜访律师韩大江。交谈中韩大江重看了一遍上访信，沉思一会儿说：“老朋友，你不吃法律饭不知底细。说是法治，其实现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人治。要达到理论上的法治境界，我们看不到，说不定连刚出生的婴儿也看不到。难哪，我给你说个例子。”

结束交谈时韩拿出一本书说“你不在研究对策吗？把这本书拿去，看看从中能不能找出有用的东西来。”这本厚厚的法律法规书在临城向就瞄上了，曾托耿求借耿推辞，现在没开口却意外借到了，很是感激，一看书名是《劳动争议处理实用手册》，属内部资料，怪不得买不到呢。

8、二十三日开会，会议听取了谭、耿、向三人给镇政府、市复核科送信的经过汇报，谭打电话给伍**称没去办公室，所以没受到信。

向在会上说了他从借来的书上获得的三条政策与104号文件的关系，随后问“还有谁认为我们没有政策依据的？”谭问：“方仁烨说要有临江的文件才行，我们有什么办法应对？”向说了一遍。

人们第一次知道竟能引用这么多政策法规来证明自己符合退休条件，应该得到退休待遇，几乎不太敢相信这是事实。随后不知是谁竟鼓起掌来，惊醒过来的与会者们多数也鼓起掌来。耿说“我认为既然有这么多政策为我们撑腰，象镇上说的重新洗牌一样，我们从头来起，再写信申诉。”大家都同意了。

第九一集1.86 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在信的开头写道“因为镇政府书面答复与我们5月24日向上级去信所诉事项不是一回事，所以于17日请办公室转呈‘恳请针对5.24信访事项给予明确答复’的信。今天听说7月3日那份书面答复没经你们审阅，故收回你们还没有收到的信，重新写来这一封。盼能在百忙之中挤时间与我们共同探讨事情的解决办法。”由于早就拟了重新上访信函的草稿，接下来就好写多了，到写好落笔时，也才下午四点多。

读给凤莲听时她觉得借了人家书要谢情，情不大也是情，不需重谢但要谢。

傍晚的会审稿件，只到了常伯仁，耿正芳来电话说他身体不适，不能来了。会审很简捷，常说：“我看这封信写得不错，只要加上‘以上看法难免有错误，请**批评指正’就行了。”他没再提结合他的文稿修改。朱说：“老常的话我赞成。这样写多好。”

东海书社的打印复印费要比鹏程文印社的贵多了，上次复印八十张花去四十元，放在鹏程只要二十五。钱虽不是自己一人的，但大家的钱也是钱，向没去本社区的东海书社，而是去了三公里外的鹏程文印社。

老板问：“怎么，到今天还没能解决问题？”向简单介绍了一翻情况后说：“没办法，只好重头来起，再来麻烦。”老板愤然说：“简直是无赖，这哪象政府做的事啊。”女老板说：“不是政府无赖，而是某些当官的无赖。你要钱就等于在挖他的肉，能不耍赖？”向河渠说“我相信依法办事终究是正路，总有达到目标的那一天的，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走下去。”

2、给伍**田镇长的信送去二十多天了，连个回音也没有，朱冯决定10月23日开会商讨下一步的行动。会议决定星期天召开全员会议，并确定了会议议程。

星期天的会议前一半还算顺利，到大家发言时情况发生了逆转。首先是朱、冯二人说的不当头儿的表态出乎了众人的意外。其次是在无人发言的情况下点名叫人发言，发言人观点回到了以***前。

怎么办？向问：“老顾说的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哪个打？找**镇长去以情喻理，哪个去？”议论纷纷的会场顿时静了下来，耿表态他愿去但口才不好，要有人带头。

“总不能我一个人去吧？起码得三四个。”顾太平的话向河渠这一回听见了，原来他刚才在劝老朱同去。

“不叫你一人去，我报名，老向也一齐去！”耿说。“丢开法律政策，我不参与。”向断然回绝。

3、会议开出这么个结果很是出人意外，散会时耿拉住冯向的手说“二位千万要沉住气，那怕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也要坚持到底。”冯说：“没有政策倒揪了几年，有了政策还会松劲？放心吧。”向说“我答应你的决不会变。”

耿电话通知开碰头会，与会的有冯、朱、耿、向四人，商讨决定四人连顾太平共五人，一齐参加跟**镇长的会晤，谈什么？主要内容以政策扛头子，最低要求是名正言顺拿补助。

顾的那一头却没了消息。如何扭转这一态势呢？耿来找向商量，耿的意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上进行第二轮的上访。向拿出草稿给耿看，耿看后很赞成，主张立刻打印，向说也许顾能谈出个结果呢。

向说“大家的信心动摇主要是认识不足，我想在下次会议上细细地跟大家说说，看能不能提高大家的认识，从而坚定大家的信念，增强我们的力量。”耿说“说不服大家不要紧，至少还有我们几个呢，反正不取得成功决不罢休。”

3、童国华父女提着一箱奶来请童向参加陆秀英的脱孝，钰儿看到许多书非常惊讶，向说“做人处世只凭自己积累经验是不够的，要多从书本上学习。”

国华要向带路去慧兰、馨兰家请，向自然去了。

4、为消除分歧，统一众人的思想，向河渠花了四五天的功夫写了一篇演讲稿，说给凤莲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好评。想了想觉得这篇演讲稿白写了，于是跟耿计议，耿说“不是打仗冲锋人少了打不过，只是用笔头斗争，人再多还是靠你，随他们去吧。”向想想也只好这样了。

十一月二十二号开会讨论怎样向政府要9.24给**镇长信的回复，与上次全员大会一样还是情商。上次会议的情商顾站出来表示他去结果没去，这次谁去呢？冯说：“既然没人去，我去吧，我去找**镇长谈。”

散会后回家路上耿提议向复核科催答复，向提出给复核科写信，重点是提供已收集到的政策、文件，耿赞成。信写成后落款联系人一改过去的惯例，写上了“耿正芳、向河渠”的名字。用耿正芳的说法就是“大家都在往后退，看来坚持依***，只有你和我出头了。”

二十七日接到通城市政府的复核意见书，内容与复查意见一致，多了电话中说的意思，上写着：“对于申请人提及的要求享受退休待遇问题，因答复、复查意见中均未涉及，本机关不予复核，可按《信访条例》规定反映 。”

5、29日冯朱耿向碰头，冯说了与田镇长会谈经过，正说间方主任通知五代表开会。会上公布了复核意见书，说了不反对继续上访，但要注意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

上访是去人还是去信，冯朱阮认为去人好。

审阅了向的《恳请实施宪法，还我基本权利》，与过去的恳求有了根本性的不同，过去是求情，现在是不服之下的申诉，都认为写得好。

在什么时候寄出问题上，朱主张等过了年再说，冯则希望先将这个送给政法委**看看，并同他谈谈，力争不把事情捅到上头去，就在本地解决。谭觉得这个主意好。

送的任务自然落到耿、向两人的头上。

第九二集1.7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十二月四日向、耿、朱、谭前去拜访政法委**，刚见面没说几句话方来了，对朱一顿声色俱厉的训斥。

“方主任说得对，我们不该到这儿来。以前的信访事项已终结，我们重新开始。对不起，郭**，打扰您了。我们走。”向拉开椅子转身就走。

回转途中就寄信时日问题发生争论，第二天滨江镇办企业退休干部《恳请实施宪法   还我基本权利》的上访信由耿、向从沿江邮局以特快传递方式寄出去了。

信寄出第二天向河渠将去政法委**处的情况和方仁烨的态度、老朱的发火、寄信的情况向冯友才作了汇报，冯只说了“都是方仁烨坏了事。”就辞别离去。

2、冯来找向交谈，主要内容是劝向不要再为大伙跟镇政府顶着干了。他问向河渠：“有哪一个在会上公开支持你的？”

向心想五十几人只剩自己与耿两人在斗还落不到好话，而政府并不是与老百姓作对的坏政府，算了，不干了。于是表态不揪了，专心致至去写书。

3、十二月二十三日冯又来找向，这一回是劝向撤回上访信的，说方威胁说不撤回就将扒掉补助。

向说“本来我已答应你退出，不再过问了。那是因为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同时也看在你的面上。现在情况不同了，是非颠倒黑白混淆，依***的竟要受惩罚，太无法无天了。你告诉方仁烨好了，我肯定把这活动搞到底的。二百五他要扒就扒吧，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要依法治国？违法的倒底有什么好结果？”冯连忙劝向不要激动，他将劝方不这样做。

童、耿、杨、谭都表示哪怕二百五真没了也要干到底。

十二月三十一日方在大调解中心召集耿、向、杨开会，耿因事没到。方说不撤上访信就扒掉补助。

向杨说了他们上访的原因中有一条就是“方曾说过有新的理由可按规定去反映。”他们是听方的话才上访的，不应该受责罚。

冯提出给几天时间让三人考虑，方同意了。

4、耿向杨觉得开个会将情况汇报一下，不指望得到多少帮助，但需要告诉一下。2号冯朱耿阮谭向杨七人与会，向将方开的会议情况汇报了一遍。

   朱责怪上访信寄早了，年后寄就没有这场祸了；冯怪向将责任向他向上推，向解释无效。

冯表示将努力去做工作，打消方仁烨的主意。朱说不要跟政府闹得太僵，如果被扒掉他将动员大家弥补损失。

撤不撤回上访信，冯朱的意见由向耿杨三人决定，他们只作参谋；阮谭责怪朱冯推掉责任。

向说想找伍**谈谈，冯、朱都不同意。向因没与耿杨商量，就没坚持。

第九三集1.84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4号因耿没空还是向杨见方等，确定5号与耿同来。

向将给伍**的信分别给杨耿读了一遍都同意，谭读信后也很赞成，同意他去送但需请阮一齐去，因为阮2号也是支持向耿他们的，向当然同意。

没想到朱仍然坚持不同意给伍**送信，延及到阮、谭也不答应给**送信了。与冯朱谭通话后向无力地坐到椅子上，一种孤军奋战的无助感袭上心头。

7号三人去见方，耿看了《停诉熄访承诺书》后提出修改文本，方同意耿的修改，题目变成《承诺书》，内容删改至莶字等于没莶，三人莶了字。出门后三人觉得今天这一步走得策略。用方仁烨的“事了人和”来表示，既避免了双方矛盾的冲突，又不违背立场，是一着好棋。

跟耿、杨分手后向边走边想：写《一路上》是自己追求的人生目标，而为企干事出力只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两者是无法相比的。自己竟然不抱西瓜拣芝麻，而且讨好不见情，得不到众人的支持，眼看快要落水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援手，连请人帮送封信以图减轻胁迫也办不到。佛家说：“一切从现实出发，是成功的第一步。”自认为正确的行动却是脱离现实的。通过这么一思考，心中已有了打算。

2、沙忠德、刘琪、朱仁兰要来探望让向非常高兴，连声表示欢迎，并建议将蔡国良一齐邀来。六八年到一六年，四十七八年才见到刘朱二位，三人的喜悦难以言说。四人相会自然是说话多了，从学校到社会，从过去到现在，总之是说过不停，哪怕是吃饭也是说的时间多吃的时间少，一直说到下午靠三点客人才兴尽离去。

3、送走客人后向继续写他准备在全员会上发言的稿件，最后他将说：“古人说做事不可以只凭自己的意愿，而要顺应众人的潮流。走不走依***的路，我听大家的，听多数人的。如果多数人决定走这条路，我愿意为大家出一点微薄的力量；如果决定不走这条路，我服从，并表示从今天起退出这条路，不再参与这方面的活动。”

镇上的答复来了，这回答复是针对诉求的但引用的政策却不对，向起草了复查申请书。

4、春节期间向河渠说得最多就是家教，文睿的性格培养全部是跟她妈馨兰谈，文浩却是跟孩子直接谈。

第九四集1.88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年初二两个女儿都来拜年，连宏亮八人围坐一桌是很开心的事。

慧兰不赞成宏亮、文浩饮酒，向和毛却认为男孩子走向社会后饮酒在交际中是不可缺少的，还是学着喝一些的好。至于伤身体，不论吃什么食物对身体都是利弊共存的，贵在适量。

2、晚饭后孩子们各自回家了，向觉得与女儿聊天是一种享受，这种享受是从去年才感到的。

今年聊天主要内容是大女婿照俊的不顺事业，慧兰认为运气差，向也承认人生确有运气一说。

还说到馨兰的不爱打扮。向说“孔子认为一个人‘不可以不饰。不饰无貌，无貌不敬，不敬无礼，无礼不立。’你听听，注重仪表的端正、得体是礼貌待人的具体表现之一。”馨兰说“还不是你的不爱打扮的基因遗传给了我？”向说了许多故事和道理，凤莲说：“你爸说的没错，”馨兰只好说“好好好，听你们的。”

3、正月初六上午向到耿家开会。没看到书面答复的人纷纷看了一遍，然后议论起来，各是各的意见。说到与有关**会谈的人选，向自己觉得好笑，因为还在‘再加上他们三个’的边缘力量中，却自作多情地在上访信上莶上自己的名字。

常一到立刻改变了方向，一番长篇大论后说“这一套”他用手指一指桌上的材料，继续说，“不要了。”

向已决定退了自是不愿与常争，他拿起材料说“既然用不到法律这一套，跟各位打个招呼，对不起,离开依***的活动，我就不参与了。”转身就走，不去理会常的挑战、朱的高叫。

阮在常不同意他的话后就已走出门外，向听阮在自言自语地说：“陈跃国怎么没出来？难道他走的是后门？”向不禁感到一丝宽慰。后来耿、冯、谭、杨等都来宽慰和支持，特别是童的话更加提醒了向，要将这一轮上访进行到底。

4、二月二十日向去邮局寄复查申请书，恰逢许兵，两人热情地握手寒暄。握手时感到许的手皮粗糙，嘴巴上还残留有食物，说明他匆忙也辛苦。向想：“如果从经济状况看，许兵要胜过自己好多倍，却仍在辛苦求财，将生活的另一要义疏忽了。人在世上过，主要是过好日子。为了过好日子，才要求财。两者之间是有主有从的，如果将过好日子弄忘了，只顾求财，那就是白白地到世上来了一趟。许兵看来没有摆正两者之间的位置。”于是跟许说了几句。

向霞家的佛事，向河渠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按照凤莲的吩咐“不要离开”，在妹夫家呆了一天。书虽拿在手里，真要静下来看，还不容易，得跟各式人等交谈，尤其是回答闻老板的关于佛经问话更是不容易。

午饭后各有各的事，向无需交际这才看起书来，他看的是曾国藩的《挺经》,这部书让向河渠佩服不已。

4、正月半的晚上，晚饭后坐在桌旁聊起了将来的志向。文浩一提创业，凤莲立刻反对，说了许多话，文浩只好保证好好上班不创业。

向跟外孙说的是立志，他说“‘做什么样的事？成为什么样的人？拥有些什么？’这一人生的大目标将从方向上引导你的行为，在实际中指导你的行动，使你看清方向。不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始终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从而前进不迷路，行动不盲目，努力有奔头。”

交谈了好一会以后宏亮说“你们二老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如果制订了远大目标，那么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就有了衡量的标准，就不会为做事而做事，而是去做那些有利于实现目标的事。是这样理解的吧？”

第九五集1.7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两个消息给人们带来了希望，冯、朱、杨、耿、向在冯友才家会商下一步的行动。

老朱竟然要在材料里写政府**违法事宜，掀现政府一个底儿翻。向河渠没表态，但也没写。

说到最后冯下结论似地说“至于保密是必要的，今后就我们几个，最多再加上老谭。没用的，唱反调的，都不再通知商量要紧的事了。”

去复查科得知复查结论与政府回复理由一致。

2、从复查科出来到书店买了本《习**关于全面依法治国论述摘编》进行学习。

向河渠不能理解今天的某些**党员、政府**是怎么了？习**的讲话、**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决定都明白无误地指出必须全面实施宪法，并且将“能不能遵守法律、依法办事作为考察干部的重要内容，”镇政府相关**，还有县市政府复查科、复核科的**居然还这么无视法律法规的规定，以权压法、以言代法。他觉得必须把这件事的严重性在给巡视组的信中说清楚，于是他三经修改写成了申诉信。

3月12日在耿家开会，耿对大家说开会的主要目的是审阅上报材料，向说在审阅前先请大家学习习**的某些讲话，接着他先后选读了二十三段习**的论述，有的还加以讲解。

然后拿起文稿边念边讲解，念得慢说得细，有的地方还作了停顿，让大家想想，有的重复念和说。刚念完，谭拍了一下桌子说：“写得太好啦。”阮说：“我完全赞同所说的内容，有两点建议加进去。”

阮走后冯说：“阮志清的态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向也有同感地说：“是的，他今天说得很好。”耿说：“算是多少次会议中最成功的一次，思想统一，没有分歧。”

17号向与耿将申诉信寄了出去。

3、答应辛兰跟林生谈谈的，谈不谈呢？凤莲觉得“林生很难听得进别人的话。因为他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什么事都以为自己对，没理也要搅出个理来，连他母亲、姐姐都称他为“搅搅儿”，能听你的？”向却不以为然，他不能眼看着林生夫妇不和的现状不管，应当谈一谈。至于听与不听，则不去考虑。

20号那天姜应邀来到向家，两人谈的时间长内容也多，突然林生醒悟过来似地问“哎，老大哥，辛兰来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想起问这个的？”向河渠不答反问。林生说：“你看看，从谈幸福到说佛，再说书，绕啊绕的，绕到夫妻关系上。辛兰不找你，你有功夫找我？”向河渠说：“还是你这个鬼精灵，瞒不过你。不过辛兰倒没说你的不是。不是她不说，而是碰巧了，我要开会，没时间听她说，她只说了几句话，我说我明白你的来意了，过一天我一定会找他聊聊的。这就是”没等把话说完，凤莲在喊吃晚饭，于是中止了谈话，两人走出了房间。

吃晚饭也误不了交谈，不过是林生为主向为辅。

晚饭后继续谈又成了向为主了。直谈到晚上12.32林生才叫停，说“你们的苦心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会知道该怎么做的。今天耽误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真对不起。”

林生走后向认为“问题不都出在林生身上，两人都缺乏顺应。也得找辛兰谈谈。”童说“别没事找事，象今天谈到半夜，谁吃得消呀。”向说：“还天天烧香呢，帮人家排难解纷比叩头烧香强。”

第九六集1.9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 、3月28日晚林生来访。这一回完全以林生说为主，向家夫妇说得很少。说得惹人伤心的是“有时儿子回来只要没见面整天都不叫一声；妻子、媳妇、孙女在房里说话我到场也没一人跟我吭声的，至于吃饭时哪怕我就在门外也不招呼一声，她们吃她们的，你们说我寒心不寒心？”“同样的一件事为什么别人说得我就说不得？我在这个家里还算什么人？我心上很难过，所以跑来同你们诉说诉说。”这一回也说到半夜过后，向承认将找辛兰谈谈，争取缓和矛盾，姜说“只怕是舀水浇鸭背，一点儿也浇不进啊。”

2、第二天向陪新来的妇女主任下去发独生子女费，来到辛兰家门口说要跟她谈谈，辛同意了。

31号辛来到向家开始了交谈。向的最后一句话是“把林生往里拉，不要往外推，给小芹做个好样子，是我们的希望。”

辛兰走后，童问：“你估计谈话会有用吗？”

向想了想说：“总体上说触动不太大，如果说有的话只有两点，一是如果不改善，林生将会切断经济负担；二是给小芹留个什么样的榜样。”童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3、当天下午，耿送来临江县复查意见书，向看后说 “完全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嘛。”耿说“你说当干部的怎么都是这么个德性，从镇上到县里再到市里，都不上道儿。”两人就当官的人性变迁议论了一会儿，耿要向早点准备复核申请书就走了。

4、童国强来请赴望产妇宴会。

老耿通知开会，这次会议计有11人参加，耿主持了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没有一个不同意申请复核、向上举报的,就是与常伯仁意见相同的余铁成也投了赞成票，会议取得一致意见，让向河渠顿感增添了力量。

陈建国说了一条上网的路引起冯、耿二人的兴趣，冯友才说：“老陈，你去找这位何路明，跟他谈谈，能不能帮我们也牵上线，这是一条好路子。”

第九七集1.9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散会后冯对向说“夏港的人也起了身，已向上写了东西，想到我们这儿来取取经。”要向准备介绍的材料，向自然答应。

“我看另给通城市委**写封信，强调一下如果不公正处理，会采取措施的，吓他一吓。”耿正芳说。“吓一下是可以的，但要掌握分寸，话不能说得太大。”冯友才说。

这封吓一吓的信怎么写？向沉思着没吭声。后通过浏览《丑陋的中国人》找到主意，就写了起来。

2、4月17日两位夏港朋友在冯耿的带领下来到向家，冯耿向三人给夏港朋友作了详细介绍，回答了人家的提问，来人要向给了电话号码，也留下他们的，这才辞去。

3、一天一个叫朱志娟的女子打来电话，声称是馨兰的同学，想与馨兰联系，却无法打听到联系电话，千方百计打听到向河渠的，就打来了解。向的回答竟引来一场意外的夫妻争吵，而且吵得壶儿牵缕子，七颠八倒，无从说起。

不管怎么吵，妻子的药还得去买。买药时与朋友说着“万事随缘，只求心安。只要我做的事、说的话，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中不愧于人，任何情况，任何结果，我都正视，都面对，都接受。”心里猛地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赶忙回家去与妻子没错认错围着她转，终于一切又回到从前。

4、童的姨侄黄玉良又添了个孙子，该去接个人情，却因需带颖颖，偏又夹杂着要发社会保障卡，向替换不了童而担误了几天。发卡中幸亏人缘好，帮发的人多。

童临行前与向带上颖颖去街上买了服装，买服装中无意提起义妹小燕子很是懊悔，心想：“无端的提起燕子，可别又是一场不愉快呀。”偷看凤莲的神色，看不出一点儿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5、童去黄玉良家接人情回来说了一个消息，让向吃了一惊。说鹏飞参与了他妻子与弟弟争家产的纠纷。这是件合法不合情的事儿，国强、春红肯定知情却不阻拦，说明是支持至少是不反对孩子们的行动，凤莲作为国强的姑妈怎么办？童想了想说“你说过子女的事情由子女自己管，他们不问你不说，春红的事你倒想说？肯听你的吗？他们现在发财又有本事，你还在他们眼里？算了，随他们去吧。”

夫妻俩正说着国强家的事呢，传来敲门声，是东单元的李万昌和儿媳。说是请向河渠帮写一份家训家规。午睡过后，向河渠以“家训”为题写下一首诗，誊写清楚后交凤莲带下楼去。

6、小芳来找凤莲是为童巧莲跟儿子怄气不下楼，敲门不开，呼喊不应，特来请姨妈去劝劝。

三个小时后凤莲回来了，意外的是她居然没见着妹妹，巧莲不肯开门，她在门外坐了两个多小时。晚上童让向陪她去劝劝，向去了，没有劝动巧莲，却跟她儿子说了一番道理。儿子有没有说通不知道，国强来后向说：“事情由你的态度而起，国强来了，同他上去，先向你妈认个错，其他事，认错后再说。”

望着月华随同国强向楼上走去，向河渠不禁慨叹着社会上伦理的沉沦，他默默地吟诵着刚想起的诗。

第九八集1.75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六号在耿正芳家开会，决定派耿向去通城复核科，统一了上网的决定，并对上网文章进行讨论修改。17号再次开会，对复核科的接待没有多少反映，到是上网人人都支持，对于没来得及开大会筹款怎么办？符凌云第一个说今天来开会的每人出五百，其余九人无一人持异议，就是谁去上网？除耿外没一个愿去，推到最后确定符同去。散会时布置给向河渠的任务是准备去北京的材料，并要列出个材料目录。向河渠答应明天下午送来。行前向与耿符作了交谈。

耿符二人的北京之行倒是挺顺趟的，文章发出去了，让向意外的是没有回音，忙去查看发出的文章才知“发文者首先磨平了棱角，以平静的语态说着不激愤的事情，想让人激起不平之气，来响应你、支持你，可能吗？”对此却也无可奈何。

2、夏港于兆华来电话说要请沿江去人帮他们讲讲，冯耿向三人去了，在对方九人的会上三人分别发了言，谢绝了赴宴的邀请冒雨赶回。

3、通城的复核意见书到了，符凌云看出复核意见援引的法律法规条文中的省劳险[1999]27号第二条有可利用之处，就说了他看法。符的看法引起众人的关注，传阅后纷纷赞同。朱说：“这一段也符合陈惠娟在接待时说的话，企业在由企业解决，企业不在由政府帮助解决。找政府去。”

找政府去，哪些人去？想不到的是常阮不同意向去，向也认为他不是代表就不参加了，冯耿朱觉得向应该参加，没有向就没有27号文件，会上其它人都赞成，常、阮二人见状就没有再说什么。向河渠也没再说不去。

4、7月11日九代表受到镇上的接待，听大家叙说后张副镇长的表态还很不错，将建议党委加一些。

8月6日的会上朱要向发言，向还是宣传按宪法办，朱说“先依这个27号文件揪下来再说。你的那一套搁一搁。”向河渠闭口不说话了，会上没有一个支持向的。

8月7日九人第二次会见镇**，得到的还和上次一样的答复。

朱又开了一次会议，决定分两个组去找镇上主要负责人，向不在其中。向河渠不因受冷落而不高兴，他心想：“顺势退出这项活动的时机快要到了，想借开全员大会的机会表明退出的理由，然后将全部精力集中到《一路上》，一定要在今年完成第一稿。”

5、镇上真的取消了耿的补助让向很是吃惊，在他看来镇政府的这一着很笨拙，因为耿的行动都符合党的法律法规，也将激怒众人。

没想到的是专题为这事召开的会议竟然没把这事当回事儿，向明白了一个道理：别说自己不是**人，即便是**，也要有人追随，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如果只是带着自己的主张跑到太前面，把其他人远远地抛在后面，是不可能获得成功的，不顺应时务，很可能与不少天才有相同的命运：始于独立独行，终于惨败潦倒。又何必呢？

6、姜建中请向帮打份救济报告，写好后议及人的运气，向河渠说了他的看法，他认为“要以肯不肯干为第一，会不会干为第二，机会、运气排第三。没有机会，只要肯干、能干，机会是可以自己制造的。”

7、10月5日耿来访，交谈中向从耿的身体说到情绪的控制，扯到耿的情绪容易激动，劝他退出这场活动。耿说：“过去没有政策弄到到二百五，现在有了文件却弄不上去，我实在不服。”向回顾了群体活动的现实，说清了道理。“嗐！”耿一捶桌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第九九集1.83万字表演的故事有：

1、向的《一路上》到十月底完成了初稿。也就是说他将自传体式的小说定格在群体将他和冯友才排斥在活动之外，也即到他截稿时。

何宝泉认为到这里截止，会有损于主人公的形象。面对真理和正义，竟然退身于事外，还劝别人也别干了，这不符合主人公一生正气、刚直不阿呀。

向却不这么看，他认为改变不了客观环境，能采取的态度就只能是顺应。

接下来的任务是修改，可又觉得有点儿底气不足，必须向前人学习，于是决定花一年的时间去读书学习，使思想体系更完善一些，在写作技巧方面也提高一步，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再去修改。

2、村里召开村民组长会议。今年**恢复了村民小组建制，一个组选一个组长，由镇财政发给每月一百元的补助，向河渠则成了本组的组长。会议为换届选举事。向不是第一回做这事，轻车熟路了，群众中各种议论的对答也是应付裕如的。

3、老耿与老谭的复核科之行很成功，郑科长说复核文件是他起草的，选入这个文件就为给乡镇企业干部一条出路。他说我们可以凭文件向镇政府要求解决问题。

在往回走的路上耿问向：“大家都肯定了你的功劳，你还置身事外吗？”向说他没有置身事外，只是不再孤军作战，千根木头跟排走。

4、12月4号召开全员大会，会议又脱出了预定的主题。向在会上发了言，总体意思意在引导大家认清事情的实质，商量采取可行性措施。不料顾太平站出来拍胸说他能找镇长解决这个问题，他要常伯仁、杨国强同去，保证成功。冯向的打算落了空。

5、一个多月的读书学习，摘录了数百条语录，其中最切合当前实际的，对他印象最深的有九条，他认识到遭挫折、受打击，指望有人来支援你，想都别想。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多。最根本的是缺一个明君。面对现实，向河渠知道他只能适可而止。扪心自问，正如他所说的他可以问心无愧地说已完成了众人委托的任务，至于这条新路走不走，走到哪一步，他只是群体中的一个配角，只能跟大家走。

6、顾太平的明天又是一个不打算实施的空头许诺，冯见过阮、常、杨、顾在政府大楼里转悠。知道他们没有勇气去敲**办公室门的，于是在与镇长交谈时说到群体的要求。镇长要他与办公室主任商量，商量后答应加钱。

冯将消息告之向，提出要群体委托他去谈，向很赞成，建议由杨招集会议。冯对杨说“必须是你们三人表示停止你们的行动，由他出面才行。不能双方同时进行，以免产生矛盾。”杨答应了，并真的召开会议讨论决定了此事。

12月21日方仁烨召开五代表会议的内容：承认加，但今年不加。原因是快过年了，担心其他群体借事起因闹事。

24日上午就全员会的召开开了个预备会，会上冯友才要求代表们通知大家时要带在农商行的一折通的复印件，以便今后将补助款打入各人的帐户。会上只有三人感谢冯为大家争得了利益，其他人都不言谢，甚至有说“政府本来就该加的、迟早要加的。”向很是恼火。

7、全员会上朱冯都发了言，朱对向说：“老向，这次成绩的取得，你是头功，给大家说几句。”向笑着说：“时间不早了，别影响人家做生意，我就不说了吧？”许说：“秀才，说说吧，生意不生意的没事，又不是天天开会。真的好了你呢。”向说：“好吧，我就说几句。不少人都把这次成绩的取得归功于我，其实情况不是这样的。”他认为第一大功臣是冯，第二是朱，第三是耿，“至于我算不了什么，我只是在他们的吩咐下查查书，写写字而已，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今后怎么办？在上次会上已说过了，听大家的，跟大多数人的脚步走。”

8、元月十二号接老阮通知去许会计处参加代表会，除耿外，其余接通知的人都到了。会上爆出一个新闻：耿多报了去北京费用一千五以上，常说“这支出不弄清楚，我是不缴钱的，我不能出冤枉钱。”向见冯、朱、阮没一个说话的，就站起来说：“我不相信老耿会捞大家的钱，依据有三点”最后他愤怒地问 “这样做是不是让有心为大家做事的人心寒而不敢向前啊？”

阮就此事做了检讨。会上阮将管钱事推给了向，向推辞不了只好接下。

会议要求冯友才再去促促镇**，争取春节前就拿到手，老冯表示接受这个任务。

9、二月二十三日，随着慧兰母子的乘车北上，年就算过去了。在过年的日子里引起全家人话题最多的是文浩的恋爱故事。至于他考研能不能考上，倒不怎么引人关注，能考取更好，考不取拉倒，依着慧兰的想法是考不取更好，倒是对儿子的对象有点微辞。大家围绕女孩子一通议论，各说各的看法。向说的重点是“以互爱为最理想的，如果难找，那么就找一个爱你的。别找你爱她，她爱不爱你都说不清的。”

向着意宣传了家乡的新貌，告诉文浩和宏亮到家乡来谋求发展，会大有前途的。宏亮打趣地说：“政府在搞招商引资，外公这是在吸引人才呀。”向问“你们老了以后也能面对生你养你的家乡说一句‘我问心无愧地为家乡尽了能尽的力量’了吗？”

10、冒坤平为东道主的初十聚会也算是过年活动中的一件要事。参加聚会的有国良、忠德、卫兵、刘琦、国柱和向、冒七人，连送沙忠德的外甥女荣芳在内共八人。在母校小会议室里大家一个一个地介绍自己的经历，轮到向河渠时，他笑着说：“我就免了吧，因为我没有各位的辉煌历史，有的就是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地跌的过程。”蔡国良说：“只可惜象个绝代佳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怀抱凌云壮志，偏偏坏运纠缠不已。”

回家的路上卫兵告诉向一个消息：王梨花在吃素修心。向河渠闻言一怔，不禁心头涌起一股莫明的惆怅，同时兴起一丝想见一面的念头。

11、四月十一日向陪镇上来的吴金芬女士走访本组居民。听姜建强诉说这么多年来的困苦和无奈，尤其是马美云已患有心脏病十来年。向河渠自责地说：“你们的情况我了解得太少，对不起。我将向村里反映你们的情况，你们也要主动向分工的干部冯主任反映反映，争取获得关照。”路上吴金芬说：“看外表不象很困难嘛。”向河渠说：“现在很穷的几乎没有，只能是比较而言，照顾也是救急不救穷的。”同时说了受照顾的三家情况。

12、四月十六号接阮通知去他家开会。通知的对象仅耿、杨、常、向、朱、陈，连老阮七人，会议主要是说加钱，说是一个季度发一次，到今天还没动静，我们应当怎么办？

说加钱是老冯说的却不通知他来开会，真不知主持者是怎么想的。

过了五六天老冯通知开会，告诉大家“依***的初步成果——每月加一百块。”他一定确保汇到各人的帐户上。

六月十号在许会计处召开了代表会，会上冯友才报告了与政府交涉的结果，其实不报告大家也都知道了，因为所有人的钱都已到了帐。会议决定到酒店去庆祝一下。酒席上除肯定冯友才的功劳外，几乎所有人都推崇向河渠所作的努力，大家纷纷向他敬酒，连常伯仁也不例外。但却在敬酒时却加了句“这一回我算领教了老向的风骨，老向的厉害。当你的**人不容易。”朱世泉敬酒时说：“不简单。”向河渠举杯笑着说：“积习难改，为坚持原则吃了一辈子苦，还是改不了，让你见笑了。”

是什么事让常朱二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