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腹地,枣阳像枚被汉风浸透的老玉,在时光里磨了千年,越发光润。这里是刘秀的根脉所在,是 “光武中兴” 的起点,更是汉文化活态传承的厚土。每块城砖的青苔里,都藏着东汉的晨昏;每阵掠过白水的风,都带着帝乡的絮语。
“龙飞白水”,张衡的笔墨落了两千年,至今还能在枣阳街头摸到温度。古城墙的砖石早被风雨啃出豁口,却仍像个倔强的老兵,守着王莽乱时的烽烟余烬,也守着东汉初年升起的第一缕炊烟。踩在青石板路上,脚心能觉出岁月磨出的弧度,恍惚间,似有驿使的马蹄声从深处传来,“嗒嗒” 地敲在心上。仿古建筑群的飞檐翘角里,斗拱接住的不只是瓦当,更是 “汉承尧运” 那股子生生不息的文脉 —— 你看檐角风铃晃悠,像在数着一代又一代枣阳人念叨的刘秀故事。
刘秀的影子,早刻进了这片土地的骨血里。巷口纳凉的老人摇着蒲扇讲 “跨牛举义”,总说那牛不是落魄的见证,是乱世里最实在的勇气:“当年刘秀爷就骑着自家耕牛起兵,牛蹄子踩过的田埂,后来都长出了庄稼。” 昆阳之战的奇迹,在说书人口中活灵活现,陨石坠营的玄幻背后,是他 “柔道取天下” 的盘算 —— 这道理,枣阳人懂,就像懂自家地里的麦子,要顺着节气来,急不得。白水岸边的老槐树更不必说,树干上那个树洞,被手指摸得发亮,老人总牵着娃娃的手往树跟前凑:“刘秀爷当年就躲这儿,追兵走了,树缝自己就合上了。” 这哪是神话?是咱枣阳人记在心里的 “担当” 二字。
白水寺的钟声响了一千九百年,晨钟撞碎雾霭,暮鼓揉进晚霞。红墙被朝阳染透时,大雄宝殿前的香火里,仿佛能看见刘秀身着布衣来祈福的模样 —— 他当年也是个普通人,后来才成了光武大帝。殿前那棵老银杏,树干裂得像张网,春天却照样冒出嫩黄的新叶,倔得很,倒像极了东汉王朝从废墟里站起来的劲儿。寺里石碑记着光武称帝后重修庙宇的事,如今 “光武祭祀大典” 上,乡民们抬着麦饭、束帛沿古驿道走,蒸腾的热气里,飘的都是对 “中兴” 的念想,踏踏实实的。
中国汉城把汉文化酿成了能摸能碰的日子。1800 亩仿汉建筑里,《汉颂》的鼓点一敲,昆阳之战的铁甲就从历史里走了出来,游客站在台下,仿佛能接住千年前士兵溅起的征尘。穿汉服的姑娘们在市井街投壶,木箭 “当啷” 落进壶里,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小孩举着 “汉” 字风车跑,影子拽着青砖地上的汉代花纹,一时分不清是今人踩进了汉朝,还是汉朝的热闹溜到了现在。
文化这东西,早成了枣阳人过日子的调调。中兴大道的路牌立在那儿,像个向导,指着 “光武中兴” 的方向;公园里阴丽华的浮雕前,总有人驻足,说这皇后不光美,更懂和刘秀一起把日子过踏实;就连巷尾酸浆面的酸香里,都飘着汉代饮食的老味道 —— 老板往面里撒葱花时,总说 “这味儿,刘秀爷当年说不定也尝过”。乡村元宵节更热闹,舞龙队的长龙掠过老石磨,磨盘上的纹路都跟着晃;旱船表演的号子喊起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哟!” 这哪是演?是日子本身就在这儿。
更让人欢喜的是,老文化长出了新模样。金兰首饰的工匠把 “昆阳雷” 的故事刻进金饰,戴在身上,像揣着段历史;“宁岁” 系列玉佩上的纹样,藏着刘秀让百姓安稳过日子的心思。枣木雕艺人拿着刻刀,把 “龙飞白水” 的传说一点点凿进木头里,木纹里就有了故事的重量。数据不说谎:汉文化主题游一年接待百万人次,文创产品一年卖上亿,越来越多年轻人回来学汉绣、练汉礼,把老手艺变成了新营生。
站在舂陵故城遗址上,夕阳给矮矮的城垣镶了道金边。农人在田埂上弯腰锄地,脚下踢到块陶片,纹路里还带着汉代的火气,抬头望,远处汉城的飞檐正浸在暮色里,古今就这么对上了话。这才是枣阳最动人的样子:历史不是博物馆里的老物件,是养着当下的土。你看,孩子们在课堂上读《后汉书》里的枣阳故事,眼睛亮亮的;电商主播举着 “帝乡特产”,对着镜头说 “这是刘秀爷家乡的味道”;连年轻人结婚,都爱穿汉服行汉礼,把日子过成了传统的模样。“千古帝乡” 这牌子,正透着新光呢。
风又过了白水,老银杏叶 “沙沙” 响,像在跟人说:这儿的故事,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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