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医院一诊室
余凯用听诊器在金毛犬的胸口上探诊----
护士肖云冲进来:“余医生,不好了。王医生给狗狗打了一针,狗狗就死了。”
宠物医院大堂
60多岁的老汉托抱着一条已经死了的狗狗,万分痛苦地深情地看着怀里的狗狗在哭述:“老伴,你死得好惨啊,老伴-----”
青年男子在怒斥王医生:“我舅舅一辈子没结婚,和宠物相依为命,可你怎么一针就把他老伴打死了。”说着话就下重拳打王医生,王医生急躲-----
挂着听诊器的余凯迎过来:“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别打人。”肖云跟在后。
被追打的王医生在急躲,急撞到了大堂里的一个高大铁柜----
被撞铁柜撞墙,反弹倾斜要倒----
“啊----”惊叫着的肖云紧张地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从上看到下《代表铁柜倒下的轨迹》还听到大铁柜倒下砸在人身上的闷响声。《画外音》
大铁柜下,只露出余凯下半身。
天堂《公园有小桥的地方》
桥身上的“奈何桥”三个大字。一派优美的天堂风光。
穿天蓝色制服的天堂领路人领着脖子上仍挂着听诊器的余凯走向奈何桥,余凯害怕地东张西望紧张地跟着走。
手拿生死薄花名册的奈何桥主管迎面拦住他们。
主管质问领路人:“你这天堂领路人是怎么当的?”他拍着手上花名册说。“这死亡花名册上根本没有余凯这个人。”
领路人据理力争:“怎么可能没有?那么重的铁柜砸在他身上,我立刻伸手到他的鼻子边探他的鼻息,《领路人的手伸到余凯鼻子边》既没进气。又没出气,那不是死了吗?”
余凯越听越紧张。
主管问领路人:“你是新来的吧?”
领路人立刻向主管汇报:“昨天刚从南天门大学天堂领路人专科毕业,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主管:“第一天上班,怪不得毛手毛脚。我告诉你,人突然被一重物撞击压迫胸口,可能造成一时气被憋住-----”
余凯紧张而认真地听着-----
主管的画外音在继续:“----既呼不出气,也吸不进气,但这不能说明他就断气了。而是那口气被外部巨大的压力一下顶住,暂时逼停了正常呼吸知道不?过后马上会通气的,你猴急猴急地就把他带到天堂干什么?他根本没死,他还活着。”
余凯越听越不紧张害怕了,听到最后一句“还活着”的话,余凯兴奋疯狂地又蹦又跳地大叫:“我没死,我没死。”他激动得挥舞着双手、放马由缰地奔跑起来:“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领路人傻傻地看着,内心os:“看他那上蹿下跳的猴样,是没死彻底。”
余凯狂叫着:“我还活着我还-----”野马似地奔跑着,握紧拳头,拉汽笛似的大叫着:“Yes、Yes、Yes---”激动地跑回来,握住惊呆愣怔懵圈看自己的主管的手:“谢谢你谢谢你,我请你吃火锅、吃大餐、吃山珍海味-----”
听到吃火锅的领路人咽了一大口口水----
余凯仍激动地不停地对主管说着:“----我做的火锅品种可多了,有香辣的,有麻辣的、有酸辣的、有又麻又酸又辣的-----”
领路人还在发呆咽口水,主管冲领路人吼道:“快带他回人间,没见他要在天堂开火锅店吗?”
领路人仍痴迷发呆想火锅:“我喜欢吃火锅。”
仍兴奋的余凯拉着领路人说:“走,我带你去火锅城。”
领路人跟着走,兴奋地:“去火锅城吃火锅啰。”
拉人走的余凯不忘礼节地回头对主管笑着说:“回头见。”
愣在原地的主管木木呐呐嘀咕道:“回头见?”又猛醒悟,大声地朝余凯吼了一嗓子:“嘿,你想死呀?回头见回头见的。”
宠物医院大堂
带着听诊器的余凯和领路人进来一看------
大堂里根本不是刚死了人的样子。营业一切正常。
余凯指着地面对领路人说:“我的身子三分钟以前还躺在这里,我的身子抬到哪间房去了?”说着话就推开一诊室,看进去----
诊室里有个面朝诊室门口的医生,头也没抬,诊台上的狗狗也没看过来,狗狗的主人更是背对门口,无动于衷。
余凯问身边的领路人:“怎么没人理我?”
领路人对余凯说:“你现在是一个没有身子的灵魂,我是天堂领路人,他们能看到灵魂和天堂人吗?”
余凯转着身子东张西望:“那我的身子在哪?我的身子在哪?”
领路人惊慌地对余凯说:“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余凯停止东找西望:“你说你说。”
领路人怯怯地:“这句话是,天上才一日,世上已千年。刚才你在天上呆了二三分钟,人间已经过去了一两年。”
余凯马上想到自嘲:“那我的追悼会已经开过了?”又紧接着声高八度惊叫:“啊,那我的身子进火葬场烧掉了?”余凯脸上一切有生命的表情都没了,眼一翻“噢”了一声,软软地躺在地上。
领路人马上单腿跪在余凯身边,摇着余凯大叫:“余凯、余凯,你醒醒你醒醒----”
余凯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把领路人骑在身下,双手紧紧揪住领路人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你还我身子,你还我身子------”
在他俩折腾时,两个护士当他们是空气,路过他们身边,各忙各的。
殡仪馆骨灰存放处靠一面墙的高大的柜子里放着一层层骨灰盒。《横移》有一个在默哀祭拜闺蜜的中年妇女的背影,《急推》中间有一格子间的骨灰盒上的相片是余凯的相片。
余凯立马歇斯底里狂吼起来:“谁烧的?-----该死的谁烧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后面的三个“该死的”连骂带蹦跳。《和在天堂大叫“还活着”蹦跳一样,但情绪不同》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大骨架呀----你被烧得好惨啊---”
旁边的中年女人,仍在双手合十默哀祭拜,对身边大闹的余凯视而不见《两人同在一镜头内,说明余凯是不现身的灵魂》。
领路人正对着余凯的骨灰盒行90度鞠躬。画外音是余凯的嚎哭声----
《注:如果骨灰存放处不让拍戏,就去墓地拍,还不行,就取消这场戏》
大街上
余凯和领路人走过来----
余凯焦急地追问领路人:“你说什么?你有办法帮我重新活在世上?”
急着赶路的领路人边急走边说:“我这就去给一个刚死的人引路,带他的灵魂升天,因为你没死的灵魂还活在人间----”领路人停下脚步对余凯说:“我可不想让你的灵魂像孤魂野鬼到处游荡,那又蹦又跳的样子,既不像蹦来蹦去的鬼,更不像神仙。”
余凯万分愤怒地:“孤魂野鬼还不是你整出来的冤假错案,我吃饱撑的又蹦又跳?”气得他又蹦了三下。身边路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当他们是空气。
领路人:“我要让你借尸还魂,重新投胎。”
余凯愣怔喃喃道:“投胎?”
打出片名
豪华宾馆一套间
床头柜上是注射毒品的各种用品。面色苍白的罗浩平静地死在床上。他衣冠整齐。
站在床边的领路人指着罗浩尸体对身边的余凯说:。“他名叫罗浩,躲在这间宾馆房间吸毒过量死了,借尸还魂投胎后,你就以罗浩的身份和模样活在当今世界上。”
余凯急了:“可他吸毒,是瘾君子。”
领路人:“可你的灵魂大脑意识里都没有毒瘾,没毒瘾就不是瘾君子。”
余凯仍有些迷糊地:“那、那还差不多。”
领路人指着罗浩的尸体对身边的余凯说:“我帮你借尸还魂投胎后,你在别人眼里就是罗浩这人的模样,而身体里面的灵魂、思想、价值观都是原来你余凯的。形象地说,硬件都是他的,软件都是你的。”
余凯咪咪噔噔地喃喃道:“硬件都是他的?软件都是我的?”
领路人:“是的,硬件是他的,软件是你的。”做了几个神奇动作后,大声宣布:“借尸还魂,现、在、开始,投胎。”
余凯身体猛地一抖。身上的宠物医院白大褂工作服不见了,他已经穿上了罗浩的漂亮西装。但那听诊器还在脖子上挂着----
床上躺着的罗浩没有了。
余凯愣怔地看着空床。
领路人对余凯说:“你已经借尸还魂投胎了。你来看看。”他把余凯推到镜子前:“看镜子。”
这个镜头里,前景是照镜子的余凯和领路人的背部,可镜子里只有罗浩一个人,没有领路人。罗浩穿着和余凯一模一样的西装,脖子上也挂着听诊器。
看镜子的余凯是满面惊异之色。
余凯身边的领路人指着镜子解释:“今后你在别人面前就是这模样了。”
余凯低头看自己身子:“可我觉得我还是我。”
领路人说:“那当然,灵魂意识都是你的,你当然觉得还是你自己------这么说吧,凡是知道你是借尸还魂投胎的人,在他们的眼睛里,你还是余凯,我知道你是余凯投胎来的,在我眼睛里,你就是余凯,正在电影院里看这部电影的观众,也知道你是余凯投胎来的,所以在观众眼里,你还是余凯。而不知道你投胎的其他人,在他们眼睛里,你就罗浩这模样。”领路人指着镜子里罗浩说:“罗浩刚刚死,没外人进入这间宾馆房间,所以没人知道罗浩已经死了,更没人知道你投胎到罗浩身子里去了,见到你都会像见到了罗浩。”
余凯又问身边搂着自己肩膀的领路人:“镜子里怎么只有罗浩没有你?”
领路人:“我是天堂领路人,凡间的镜子里当然没有我的影子----”
镜子里只有罗浩一个人。
领路人在继续说:“-----所以凡间人是看不到我长什么样子的。因为你是我帮你重新投胎做人的,你已经不是完完全全凡间人了,我的模样你看得到,我说的话,只有你能听到,凡间人是听不到的。”
“哦----”看镜子的余凯转头看着领路人说:“这么说,我说话发出的声音,你和知道我是余凯的电影观众,听到的就是余凯的声音,而其他人,听到我发出的说话声就是罗浩的声音。”
领路人对余凯竖起大拇指:“你真聪明。”
余凯:“这我就放心了,不然别人眼睛里看到的是罗浩,而罗浩的说话声又不是罗浩的声音,会吓出毛病的。”
领路人自豪地说:“我是神仙,我办事你放心。”
余凯欣慰地说:“我放心我放心。”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指着镜子里的罗浩问:“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领路人:“他以前是什么人由他说了算,今后是好人还是坏人由你说了算。”
余凯:“由我说了算?------哈哈,由我说了算,由我说了算,耶。”兴奋地握拳。
推出演职员表《上次只推片名,这次推职员表》还有配上的歌声。
歌词:
“做个好人,一定要做好人。以前做了坏事,痛改前非就好,痛改前非就好。人在做天在看,三尺杆头有神明。今后的人生路很长,做好人还是做坏人,肯定由我说了算。我的生命我做主,我是灵魂我当家。奇葩的人生很精彩,浪漫的生活真奇妙。上帝保佑好人,上帝保佑好人。”
宠物医院外
余凯和领路人走进医院门。
宠物医院内大堂
护士肖云热情地对进门的余凯说:“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盯着肖云的余凯情不自禁地快速迎过去脱口而出:“肖云,不认识我了?”
身后紧跟的领路人,因为怕余凯说露嘴,紧追两步,使劲猛拍了余凯一屁股:“别乱说话。”
被领路人猛拍屁股的余凯失去重心,挺着小肚子往肖云身上靠近,肖云吓得凹身猛往后退-----
凹身猛往后退的肖云受惊不小,惊叫一声,心里骂道os:“渣男。”
余凯侧回头看了一眼,大拇指向后指指,对肖云说:“有人推我,对不起对不起。”
肖云愣愣地看着余凯,又侧身去看余凯的身后---
余凯的身后没人。
从侧身看余凯身后回到正身看余凯的肖云,心里骂道os:“这年头渣男也学会演戏了。”
余凯转头对身后的领路人说:“你说话就行了,别动手拍我的屁股。害得我挺着小肚子靠近美女,让我情何以堪。”
肖云心里骂道os:“明明是你挺着肚子顶过来,还说是别人拍你屁股推的。渣男也学会装傻了,谎话都说不园,真无耻。”
对新角色还没完全想明白的余凯,问肖云的话就结巴起来:“我、我、我休息了一年多,还能来上班吗?”
“啊?”肖云傻了:“你、你要来上班?”
余凯有些自知之明了:“噢,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已经不是这里的医生了。”
肖云眼睛都瞪圆了:“你原来是我们这里的医生?”
余凯又不知怎么解释,又结巴起来:“那那----那是一年前的事了,我记得你是两年前毕业才来的。”
肖云又一愣:“你还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两男人一前一后,领路人在余凯身后提醒道:“有的话是不能说的,会吓死人的。”
余凯侧转头向后就说:“我知道。”
肖云马上快速侧移头看了余凯身后一下。又惊恐地移正身看回余凯,人都**了。
余凯看着肖云说:“我、我、我有时候乱说话,你别见怪。”
肖云心里直嘀咕os:“这渣男到底想干什么?”
余凯对肖云说:“我还、还想来工作。”
肖云心里骂道os:“臭流氓,还盯上我了。”嘴巴就没好气地对余凯说:“那你必须通过应聘。”心里却说os:“BosS要是用你,我就马上辞职。臭流氓。”
领路人把余凯拉出宠物医院门-----
宠物医院门外
领路人拉着余凯到离门口五米外停下说:“应聘是要有兽医专业毕业证书的,你的证书是余凯的,你现在是罗浩,没有证书。”
余凯荒然大悟:“啊?这、这、这-----可我喜欢宠物医院工作,我的理想-----”
肖云出门看过来----画外音是余凯的话在继续:“----我的理想就是为宠物的主人服务,让他们和自己心爱的-----”
《肖云的主观镜头,镜头中是没有领路人的》只见余凯一个人在对着空气在‘自言自语’:“-----让他们和自己心爱的宠物都消除痛苦,获得快乐。可现在------《委屈地》看你做的啥事嘛?你可把我害苦了。”余凯急得朝空气中的无人方向直跺脚。
肖云被余凯一个人的独角戏惊呆了。惊愕地看着-----
《肖云的主观镜头》余凯对着空气跳着脚大叫:“说句对不起就完了?你害得我里外不是人,害得我丢了我最喜欢的工作------我、我、我不要这身皮----”余凯痛苦地双手手指揪着自己脸上的皮,撕心裂肺地说:“我不要这身皮,我不要不要不要----”一个人在那里揪心跺脚,像个神经病人在发疯-------
心惊胆战看着余凯独角戏的肖云,张着的口越张越大,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内心感叹os:“原来渣男还是个神经病。”仍闭着眼。
《肖云闭眼后的客观镜头》领路人拉下仍痛苦地揪自己脸皮的余凯的手,内疚地:“你现在是罗浩了,虽然没有兽医专业证书,当不了兽医,但你爸爸是亿万富翁。可以为你开一家宠物医院。谁能不让你这个院长看病?-----走吧。”拉着余凯就走。
门口的肖云睁开眼,目光找不到原来地方的余凯,转头又找又目送余凯,放心地喃喃道:“神经病总算走了。”仍心有余悸地转头看着余凯身影的方向。
《主观镜头》余凯一个人的背影,因还对领路人很气愤,大叫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跺着脚、腿抽筋地走着----
一脸惊恐的肖云张口结舌,内心os:“原来神经病还是个疯子。”
《此段喜剧分析:余凯的认知和肖云的认知,根本不在一个平台,鸡同鸭讲,是典型的错位喜剧。当画面里只有余凯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又跺脚、腿又抽筋地走,那肯定像个可笑的疯子。》
......................
别墅外
领路人那天使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无人机高空拍摄《像天使看下来》夜色下的美丽城市----慢推到这个别墅的那个窗子------
余凯卧室内
好事后的情景,余凯文静都平躺在床上。
文静在喘气,满脸幸福,还在回味着-----
余凯也在喘气,一脸带羞涩又不知怎么办的幸福感----
文静幸福甜蜜地:“你真行,雄风尤在。”
余凯呐呐地:“雄风尤在?”
文静:“是的,雄风尤在-----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余凯:“说也来不及了。”
文静不解地:“你刚才一个劲要说,怎么就来不及了?”
余凯:“赶不上趟,晚了。”
文静侧过身对余凯说:“不晚不晚,刚才你一个劲要说,可我刚才最担心的是你还能不能交作业。所以我一个劲着急要先检查你交作业的能力。现在我彻底放心不急了,可以耐心听你说话了。”
余凯还是不敢面对文静,所以没转身面对文静,却也能平静地说:“说也没用了。”
文静迷惑:“说也没用了?----怎么就没用了?”
余凯没法解释-----
文静撒着娇说:“你说嘛-----你说嘛说嘛。”
余凯平静地:“说也白说了。”
撒娇的文静不解地问:“说也白说了?-----什么情况?到底什么情况我想知道嘛,说嘛。”
余凯:“情况变了。”
文静又听傻了:“情况变了?什么情况变了?”
余凯:“就是生-----”余凯马上打住话头闭紧嘴,内心告诫自己os:“千万别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这句话,一说就露馅了。”
文静又追问:“生是什么意思嘛?”
余凯仍平静地仰面朝天说:“什么意思也没意思了。”
文静盯着余凯:“怎么就没意思了?-----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余凯也不知怎么解释了,结结巴巴起来:“生嘛------是吧?------意思吧-----是吧?------一这样就就就《文静听得是一头雾水,迷惑不解的表情》就那样了-----是吧?-------一那么-----是吧?-----就就就板上定钉了-----是吧?”
文静懵懵懂懂地:“你说的什么呀?-----是吧是吧,是什么吧?-----什么叫板上定钉了?------什么一这样就那样了?------一这样就哪样了?”
余凯仍不好意思面对文静说话,仍脸朝上,看着天花板说:“一这样就是----就是、就是一折腾----是吧?”
文静听得是云里雾里,纳闷地喃喃道:“一这样就是一折腾?----《想明白了》哦------你把**说成折腾是吧?-----我问你,为什么非要蒙头盖被子折腾?”
余凯:“所以就是瞎折腾嘛。”
文静更迷糊了:“瞎折腾?----怎么就是瞎折腾了?”
余凯认真地:“瞎折腾就是----就是到了关键时刻,就身不由己,对对对,就身不由己折腾起来了。”
文静一听就哈哈大笑-----
余凯好奇地转头看文静,问道:“有这么好笑吗?”
文静笑着打了余凯肩膀一下,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今天怎么了?”
余凯实话实说:“我有很多心里话要对你说,但又怕说不清楚,怕在你眼睛里成了神经病。”
文静抱住余凯的肩,按自己的理解说:“你可千万别成神经病,我可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你的打击了。”
余凯:“可、可、可我有些话憋在心里难受呀。”
文静:“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罗里吧嗦。”
余凯:“我说话颠三倒四、罗里吧嗦?”
文静:“你就应该说,我是浪子回头金不换,重新做人变好了-----这不就说清楚了嘛?----看你啰里巴嗦结结巴巴颠三倒四说不清的,不用说细节知道吧,就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不就结了罗里吧嗦。”
余凯:“可我觉得用浪子回头金不换来形容自己的重新做人不准确。”
文静:“怎么不准确?”
余凯:“这些天我一直绞尽脑汁,想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变化,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刚才突然想到一句成语。”
“一句成语?-----什么成语?”文静眨巴着漂亮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余凯。
余凯:“这句成语就是投胎换骨。”
文静迷惑地:“投胎换骨?”
余凯:“是的,投胎换骨重新做人。”
文静:“投胎换骨是成语吗?----错了吧。应该是脱胎换骨,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余凯:“我就觉得是投胎换骨,你要觉得是脱胎换骨也行。总而言之,统而言之,总统而言之,一言以避之,脱胎也好投胎也罢,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文静欣慰地看着余凯说:“是的是的,投胎换骨也好,脱胎换骨也罢。总而言之,统而言之,总统而言之,一言以避之。你重新做人了。”
余凯在心里说给自己听os:“总算把投胎这两个字说出来了。一吐为快一身轻松了。刚才你和文静已经做了夫妻之事,再说投胎的细节就会彻底伤害文静了,不说细节了,不说细节了。”余凯深深吸了一口气,轻松愉快地吐出-----
侧身的文静一直深情地看着余凯,喃喃道:“你重新做了个好人,我感到特别幸福。”
现在的余凯有自信了,勇敢地转身握住文静的双手,真情地面对文静感慨地说:“你感到幸福就好,这也是我最大的愿望。人生不过3万天,借付皮囊而已。我们只是时间的过客,何苦为难自己,当我想明白这点,我就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对老婆好,对老婆好就是对自己好。人的心态最重要,和你在一起,我会更好,相信你和我在一起,也会越来越好。”
文静一直听着,越听越欣慰,感慨地:“这半年在戒毒所,你肯定遇到了好教官好老师。”
余凯:“他是一个天使。”
主题歌:天使在人间。
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你就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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