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军医大学礼堂，夏日

礼堂**台上空挂着横幅“热烈欢迎昆仑天使报告团来我校演讲”，两边墙上贴着标语，左边是“向昆仑天使学习！”，右边是“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台放着两张桌子，桌子后边放着几张椅子。、

台下的固定靠椅上，一边坐着穿短袖男学员，一边坐着穿短袖上衣和绿军用裙子的女学员。

女兵前边，高挑的陈雪站着起歌：“黄河之滨，预备唱！”

男兵前边，一个男学员站着起歌：“咱当兵的人，预备唱！”

陈雪和男兵挥手打着拍子。

众女兵唱着：“黄河之滨，结合着一群中华民族优秀的子孙，民族兴旺，救国的责任，全靠我们努力来担承。。。。。。”

众男兵唱着：“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自从离开了家乡 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 ，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 都是热血儿郎。”

男女学员拉歌.

陈雪挥手喊：“男同胞！”

坐着的女学员喊：“来一个！”

陈雪喊：“男同胞！”

女学员喊：“来一个！”

高个子男学员喊：“女同胞！”

坐着的男学员喊：“来一个！”

陈雪挥手起歌：“日落西山，预备唱！”

高个子男学员挥手起歌：“向前向前向前，预备唱！”

女学员齐唱：“日落西下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的红花迎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米嗦拉米嗦，拉嗦米到然，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男学员齐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肩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英勇战斗决不屈服，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毛**的旗帜高高飘扬。”

几个大校陪着几个脸上又黑又红的女校官进门沿台阶上**台坐下。

台下站着的一个上校走到队列中间双手放在头上交叉，众学员停止唱歌，陈雪和男学员走到队伍坐下。

上校喊：“起立！”

众学员起立，上校喊：“立正！”

众军人立正，上校转身向**台上坐着的少将起立敬礼报告：“院长同志，昆仑陆军医院参加会议集合完毕，请指示，参谋长万保国！”

中间一个大校还礼说：“坐下！”

上校敬礼说：“是！”

上校转身：“坐下！”

众军人坐下。

中校喊：“脱帽！”

众学员双手握大盖帽檐摘下帽子放在右大腿上。

上校走到队列前坐下。

大校讲话：“同学们，今天，我们西都军医大学邀请昆仑天使报告团到我校做报告，这是我们学习的好机会。昆仑山作为全军最艰苦的地方，那儿的困难是可想而知的。今天给我们做报告的同志，都是从昆仑山走下的军人。他们扎根边疆，奉献军营，用热血和青春谱写了一曲曲当代军人无私奉献的歌。人常说是金子在那里都会发光，人民军队是一所大学校，在那里都是大有作为的。同学们，你们当中有不少同学面临毕业。你们毕业到那里去，军旅的路怎样走，我相信同学们能从报告团的同志事迹中受到启迪。一句话，那就是学习昆仑天使无私奉献的精神，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建功立业，体现当代军校生的价值！”

众军人鼓掌。

大校说：“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昆仑军区昆仑军分区医院内科主任李风英同志做报告！”

众军人鼓掌。

**台坐的一个女中校起身走到前边的桌子前站住向**台和台下转圈敬礼后对着麦克风说：

“我报告的题目叫军旅处处写人生

我是1980年从咱们学校毕业分配到昆仑军分区当军医的，说实在话，我是没有思想准备的。那时上山的路难走，我是坐着好几天卡车上山的。那时医院条件很差，加上高山反应，我也有过不少想法，想走门路调到山下。是昆仑将士的事迹打动了，是一个军医的责任让我最终留了下来，在那里工作了十多年。”

众人鼓掌，

众学员静静地听着。

陈雪眼前出现了绵延的雪山和草原。

曹亚玲眼前出现一个中尉持枪站在昆仑边防站门口。

吴冰冰眼前出现了爸和藏族妈妈的面孔。

任丽眼前出前了在雪山跟画画的幻觉。

二

军医大学宿舍楼门口，日

众学员说说笑笑进门上楼梯。

陈雪、任丽、吴冰冰和曹亚玲拐上了二楼走廊，四人解下武装带，陈雪小声哼着：“十五的月儿照在天空哟，为什么没有天边的云彩。”

曹亚玲咧着小虎牙问：“班长，啥事这么高兴？”

任丽笑着说：“看样子想上昆仑山了呗！”。

吴冰冰不以为然地说：“班长，你有没有搞错，上昆仑山应该唱藏族歌曲才对，你咋唱起了蒙古歌？”

陈雪笑着反问：“难道说西藏就没有草原了？”

三个个姑娘给问住了，笑着相互瞅着。

陈雪得意地哼着：“我心上的人儿，耐心地把我等待哟。”

三

六班宿舍，日

四人进了屋把帽子扣在方方正正的被子上，把武装带平铺在床上。

墙上刷着白色的涂料和绿色的墙裙，窗户前边放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木椅子。靠窗户两边摆着两张铁架子高低床，靠窗户一头摆放着方方正正的被子，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床下整齐的地摆放着两双拖鞋，两双解放鞋，两双凉鞋和两个小方凳子。门口的墙跟立着一个四个柜子的小衣柜，每格柜子上挂着一把小锁子。墙角是一个四层木头脸盆架子，放着四个黄色的脸盆，盆里放着牙缸与叠的方方正正的白毛巾。

吴冰冰从床下取出小方凳坐下从桌子上抓起一本杂志。

任丽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本画册倚在窗前看着。

曹亚玲坐在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相片看着，相片上是一位英俊的中尉。

陈雪站窗桌子跟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圆镜子照着用手拨拉着头发心神不定地问：“你们说今天的报告咋样？”

吴冰冰说：“当然很感了人了！”

曹亚玲说：“没想到这几个大姐她们在昆仑山一呆就那么长时间，看来昆仑山并不可怕，还是值得去的！”

陈雪笑着说：“我也这样想！”

任丽瞅着画册上的雪山说：“真要是到了昆仑山，说不定我能画几幅好画！”

吴冰冰惊讶地问：“你们真要上昆仑山？”

三个战友：“嗯！”

吴冰冰兴奋地说：“我是从昆仑陆军医院考上咱们学校的，昆仑山就是我的家，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没有想到你们也要去昆仑山。我报名时一个人，回去成了四个人，我可赚了！”

陈雪笑着说：“冰冰，啥叫友谊，咱们这就是！”

曹亚玲问：“班长，我们要不要写申请？”

陈雪说：“要上昆仑山咱们就上它个轰轰烈烈，写！”

曹亚玲从抽屉里取出一沓信纸给了每人几张，曹亚玲坐在桌前写着：

申请书

敬爱的校**：

我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叫曹亚玲。听了几位大姐的事迹，对我教育很大，我申请上昆仑陆军医院工作。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的男朋友在山上，我想和他在一起。

陈雪坐在桌前写着：

申请书

尊敬的各位**：

我叫陈雪，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我申请到昆仑陆军医院工作。我这样做不是一时头脑发热，而是出于一个军人的使命。昆仑山那儿条件虽然艰苦，但可以锻炼人。

吴冰冰坐小方凳子趴在床上写着：

申请书

敬爱的**：

我叫吴冰冰，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是从昆仑山入校的学员。昆仑山是我的家，我要向几位大姐学习，现申请到昆仑山陆军医院工作。

任丽坐在小方凳上趴在床上写着：

申请书

敬爱的**：

我叫任丽，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我最大业余的爱好就是画画。我喜欢昆仑山的圣洁和雄伟，我想到山上寻找画家梦，申请到昆仑陆军医院工作。

四

二楼队长门口，傍晚

一个女中校坐在桌前看报。

门口传来一女学员的音声：“报告！”

少校说：“进来！”

陈雪推门进屋，女中校问：“六班长，有事吗？”

陈雪敬礼说：“队长，我是来交申请的！”

中校把报放在桌上问：“啥申请？”

陈雪说：“我想上昆仑山！”

中校赞扬道：“好啊，年轻人就要有这种报负！”

陈雪从口袋里掏出申请给了女中校，中校接过信纸打开一页页看着：

申请书

敬爱的校**：

我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叫曹亚玲。。。。。。

申请书

尊敬的各位**：

我叫陈雪，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

敬爱的**：

我叫吴冰冰，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

敬爱的**：

我叫任丽，是高护系二队六班学员。。。。。。

女中校把申请书放在桌子上笑着说：“六班长，你们班有四个人申请上昆仑山，真不简单，这在咱学校还是第一次。我要向学校汇报，要给你们请功！”

陈雪敬礼说：“谢谢队长！”

五

宿舍走廊，傍晚

吴冰冰、任丽和曹亚玲三个端着脸盆进屋。

三人把脸盆放在床下从桌子抽屉里取出小镜子照着。

吴冰冰问：“你们说学校能批准咱们的申请吗？”

任丽和曹亚玲说：“应该没问题吧！”

陈雪乐呵呵地进了屋，三个战友问：“班长，申请书交了？”

陈梦雪说：“交了！”

三人问：“队长咋说的？”

陈雪笑着说：“队长说要向学校汇报，还要给我们请功！”

三人高兴地说：“真的？”

陈雪笑着说：“对，队长亲口说的！”

四人伸出右手，掌心碰在了一起喊：“0K！”

六

西都军医大学礼堂，日

**台上挂着横幅“西都军医学校优秀毕业学员表彰大会”，两边墙上贴着标语“向优秀学员学习！”“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台上一张桌子前坐着几个大校，台下坐着学员。

中间坐着的大校说：“同志们，今天我校召开大会表彰优秀毕业学员。今年的毕业学员中共有六十多人主动要求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工作，他们主动放弃优越的工作环境，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建功立业，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为了表彰他们的行为，经校党委研究决定，给主动申请到昆仑陆军医院工作的陈雪、曹亚玲、任丽、吴冰冰等十人记三等功一次。”

陈雪、曹亚玲、任丽、吴冰冰和几个学员起来跑向**台站成一排，众人鼓掌。

几位大校起来走向她们前面从几个女兵手里接过大红花和军功章戴在她们胸前，他们相互敬礼。

扩音机里放着《解放军进行曲》。

一个上尉手里抓着相机弯腰照相。

站着的十个学员一脸自豪神色。

七

六班宿舍，日

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台历，黑色大字“礼拜天”清晰。

曹亚玲坐在桌前从抽屉取一张相片看着，相片上一个英俊中尉站在一个营门口，门上边是“昆仑边防站”五个大字。

任丽坐在小凳上打开一个大提包，包里是画笔和颜料盒。

吴冰冰从床下取出脸盆，她弯腰掀床单。

陈雪从门口的木格柜里取出一件白色连衣裙对着镜子比划着：“好看吗？”

“真好看！”吴冰冰说。

“唉呀，真似白雪公主下凡！”曹亚玲说。

“要不要我给你来一个素描？”任丽笑着说。

陈雪走到床边坐下换着裙子说：“今天是礼拜天，你们不上街转转，到了昆仑山，想转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们可没有你这么浪漫！”曹亚玲说。

“班长，我猜又是去见白马王子了吧！”吴冰冰说。

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陈雪手指门口手指嘴“嘘”了一下，吴冰冰咂了一下舌头。

脚步声远去了。

陈雪说：“亚玲，又想男朋友了，不急，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任丽又要去画画了，看来军旅画家非你莫属了。还是冰冰好，又要讲卫生了。好吧，也帮咱把军衣洗洗，我请你吃雪糕！”

陈雪把衣服扔到吴冰冰床上，走到桌前从抽屉取出口红和小镜子涂口红满意地笑笑，从床上捡起小包挂在肩上转身对大家飞吻：“拜拜！”

“拜拜！”同伙挥手说。

八

公共车上，日

陈雪坐着瞅着窗外。

九

六班宿舍，日

曹亚玲坐在桌前的木椅上写信：

亲爱的大成你好：再有几天我们就要军校毕业了，我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大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就是我的毕业分配。我知道你希望我分到条件好的医院，可我去申请上了昆仑山。这不为别的，只因为我是一名军人，昆仑山有我有事业和爱情。。。。。。

十

西都公园门口，日

英俊高大的上尉王伟强站在门口张望着，他不时看手表。

一辆公共汽车上向站台开来，坐在车窗的陈雪从车窗看到了王伟强向他招手，王伟强高兴地向她招手跑向站台。

车停下了，门开了，陈雪下车，王伟强拉着她的手扶她下车，陈雪抱着王伟强的胳膊进了公园问：“想我吗？”

“做梦都想！”王伟强说。

陈雪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王伟强轻轻揽住了陈雪的腰。

十一

军医大学洗漱室，日

吴冰冰站在水池边上边轻轻搓着衣服边轻轻哼着：“是谁带来了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企盼。。。。。。。”

十二

西都公园游泳池，日

王伟强和陈雪欢快地游泳。

十三

军医大学后边的一个山包，日

山包上长着几棵大树，下面支着一个画板，边上是几个颜料盒。

任丽站着右手抓画笔，抬头看一眼西边的雪山，在画板上画几下。

画板上出现了白云，蓝天和雪山的轮廓。

十四

西都公园游泳池，日

凉棚下穿着泳装的王伟强和陈雪坐在白色园塑料桌前喝饮料。

“伟强，我有事要和你商量！”陈雪说。

“啥事？”王伟强问。

“我要上昆仑山了！”陈雪说。

王伟强有点吃惊的问：“是学校分配的？”

“不，是我主动申请的！”陈雪说。

“学校批准了没有？”王伟强问。

“学校已批了，过几天就离校！”陈雪说。

王伟强说：“陈雪，我送你！”

陈雪抓着王伟强的胳膊说：“谢谢你，伟强！”

十五

西都火车站，晨

几个姑娘和王伟强进了站台。

任丽、曹亚玲、吴冰冰三人上了6号车箱。

陈雪和王伟强拥抱。

“真舍不得你走！”王伟强说。

“我也是！”陈雪眼含泪花说。

“到了给我来信！”王伟强说。

“我会的！”陈雪说。

汽笛响了，陈雪松开王伟强恋恋不舍上车。

“再见！”陈雪脸上挂着招手喊。

“再见，一路保重！”王伟强跟着车跑着挥手。

十六

昆仑山，日

绵延的雪山闪过。

中尉李大成和十几个战士骑马巡逻。

李大成右手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界碑方向搜寻着，“中国”两个字和界碑清晰可见。

十七

弋壁深处的列车上，日

四个姑娘坐着瞅着车窗外面，几簇红柳向后退去。

曹亚玲眼前闪现李大成面孔。

十八

昆仑山，日

国界边上几匹马卧着打着响鼻。

众军人坐在边上端着军用罐头，用勺子挖着菜和肉塞进嘴里。

不远处李大成躺在地上从口袋时掏出曹亚玲的相片在脸上蹭着。

十九

昆仑边防站门口，傍晚

门口岗哨亭站着一个哨兵，上尉刘昆仑和几个兵站着。

李大成和众军人疲劳的牵马走向边防站大门，刘指导员上前说：“李排长，你们辛苦了！”

刘指导员和众军人握手。

山跟小路上一个战士和牦牛出现了，“来信了！”站岗的中士喊。

众人站在门口向远处小路上望着，一个兵和牛向门口走来，中士和牛到了门口地“哦！”呵牛，牛站住了。

中士从牛背上取下一个面袋子，解开扎口提起一抖，“哗啦！”信和报纸掉在地上。

战士们从上地上捡起信跳着，有人在念着信。

刘昆仑从地上捡起报纸进了门。

李大成捡起信打开奋地小声念着：“大成你好：再有几天我就要毕业了，我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大成，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就是我的分配去向。我知道你希望我分到条件好的地方，可我却申请到了昆仑山。。。。。”

李大成看着信，脸上由喜悦变成铅黑。

二十

昆仑山腹地一河谷，日

一条小河从西向东流着，牦牛在吃草，能听到牧人“呀啦嗦”的歌声。

不远处是雪山。

一辆吉普车跑着，四个姑娘打着盹。

小车转过一个弯，不远处约一华里来长的马路上行人稀落，多是藏民。路边是一些平房和几个军营，一个营房门墩上方横架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昆仑陆军医院”铁架横幅。

司机按车喇叭，“嘟嘟！”

姑娘惊醒了，“师傅，出啥事了？”陈雪睁开眼问。

“到了！”司机说。

四人睁大眼向远处望去，“我们到了！”她们把军帽捏在手里伸到窗外叫着。

七十五

昆仑河边，日

陈雪和吴冰冰散步。

陈雪说：“咱们到昆仑山有三个月了吧！”

吴冰冰说：“三个月了！”

陈雪问：“你和小胡咋样了？”

吴冰冰说：“还能咋样，你也是知道的，部队有纪律，是不准许义务兵谈对象的，我也只能希望他明年能考上军校！”

陈雪说：“还是你好，有人爱！”

吴冰冰说：“那你就多想想你那亲爱的不就行了呗！”

陈雪说：“那还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吴冰冰说：“你要是想白马王子了，我给你出个主意！”

陈雪笑着说：“你说说看！”

吴冰冰说：“我从报上看到军区和院校机关派人到基层代职，要不让你那位也试试！”

陈雪笑着说：“是个好主意，我晚上就跟他商量！”

七十六

西都陆军学院，夜

王伟强坐在桌前写信。

亲爱的雪：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学院里要抽人到边防一线挂职一年，我报了名，过几天就上昆仑山。。。。。。

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抓起了电话说：“我是王伟强！”

（话外音）陈雪：“我是陈雪！”

王伟强说：“陈雪，你好吗？”

（话外音）陈雪：“我好，就是想你！”

王伟强说：“我也是！”

（话外音）陈雪：“我有事跟你商量，军区和院校机关派人到基层代职，要不你报名到昆仑山来吧！”

王伟强说：“我告诉好消息吧，我已报了名，过年前就上山！”

（话外音）陈雪：“ok，咱昆仑山见!”

王伟强说：“ok，昆仑山见！”

七十七

昆仑医院后边一山包，日

有几个雪盖着的土包，一块墓碑上刻着“曹亚玲烈士永垂不朽”几个黑色大字，王伟强和陈雪弯腰放着花，他们起来对着坟鞠躬。

二人手挽手走着。

王伟强说：“陈雪，其实我很敬佩你们昆仑女兵的！”

陈雪说：“反正我是不想下山了，你要敬佩我们，挂职结束后就不要下山了！”

王伟强笑着说：“那咱们就做一对昆仑夫妻，让昆仑见证咱们的爱情吧！”

陈雪问：“你不后悔？”

王伟强说：“不后悔！”

陈雪说：“我也一样！”

二人紧紧拥抱。

天空一只苍鹰飞过。

他们目送苍鹰消失在霞光万道的天空。